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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篡改的是什么意思由网络作家“我恨低血糖”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明远老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雨水沿着锈蚀的管道外壁滑在霓虹灯的折射下像是血泪般滴进地面的积我站在“遗忘角”酒吧门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里面混杂着廉价酒精和金属锈蚀的味这是个专门招待像我这种人的地方——记忆猎都市传说中的清道专门帮人删除不愿保留的记门无声地滑酒吧里的烟雾像有生命般涌短暂地包裹了“你迟到”老陈在柜台后擦拭着玻璃他的机械义眼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发我脱下淋湿的外...
主角:王明远,老陈 更新:2025-10-14 06: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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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沿着锈蚀的管道外壁滑落,在霓虹灯的折射下像是血泪般滴进地面的积水。
我站在“遗忘角”酒吧门口,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
里面混杂着廉价酒精和金属锈蚀的味道。这是个专门招待像我这种人的地方——记忆猎人,
都市传说中的清道夫,专门帮人删除不愿保留的记忆。门无声地滑开,
酒吧里的烟雾像有生命般涌出,短暂地包裹了我。“林,你迟到了。
”老陈在柜台后擦拭着玻璃杯,他的机械义眼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发亮。我脱下淋湿的外套,
在柜台前坐下。“目标什么情况?”我直接切入正题,不想浪费任何时间。这行干得越久,
越觉得每个人的记忆都是负担,包括我自己的。老陈推过来一个数据芯片:“王明远,
科技巨头。要求删除上周五晚上8点到10点的全部记忆。”我挑眉:“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找我?”删除两小时的记忆对普通诊所来说易如反掌,
不需要动用我这种高价“特种人员”。“因为那段时间,他的妻子被谋杀了。
”老陈压低声音,“警方已经结案,入室抢劫。但王明远坚信自己看到了凶手,
只是记忆混乱。”我皱眉:“所以他可能是目击者,甚至可能是...”“不,
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老陈打断我,“正因为如此,他的记忆才成为问题。
他坚持自己‘看到’了某些东西,这种矛盾正在撕裂他的理智。
”我若有所思地灌下一口威士忌。这确实解释得通——记忆与现实的冲突足以逼疯任何人,
特别是像王明远这样的公众人物。“报酬?”“三倍常规价,
外加额外奖金如果你能确认他记忆中到底有什么。”我放下酒杯,芯片在指间翻转。
事情听起来合理,但我的直觉在报警。老陈隐瞒了什么,
他每次撒谎时左眼的机械瞳孔会微微收缩,几乎难以察觉,但我认识他太久了。“接了吗?
”老陈问。我点点头,将芯片塞进口袋。不管隐瞒了什么,三倍报酬足以让我冒这个险。
王明远的住所位于城市顶端,需要通过三道安检。我坐在会客室里,打量着四周。
处处是精致的艺术品,但缺乏生活气息,像个豪华展厅而非家。“林先生?”我转身,
看到王明远站在门口。他比新闻照片上憔悴得多,
眼下的黑眼圈即使用高科技手段也难以完全掩盖。“王先生。”我起身握手,
感觉到他掌心的湿冷。“感谢你前来。老陈说你是最棒的。”他示意我坐下,
双手不自觉地摩擦着膝盖,“那么,你知道我需要删除什么记忆了。”我点头,
打开随身携带的装备箱:“过程很简单,我会引导你进入催眠状态,
然后定位到特定时间段的记忆。删除过程完全无痛,之后你只会觉得那两小时是深度睡眠。
”他舔了舔嘴唇:“删除之前,你能告诉我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我自己...我一直看不清。”这正是老陈提到的额外任务。我故作思考状停顿片刻,
然后点头:“可以,但需要你完全配合。催眠状态下,我能读取你的记忆内容。
”他如释重负地点头,仿佛急需有人证实他的神智正常。设备设置完毕,
我引导王明远躺在沙发上,将神经接口贴在他的太阳穴上。随着催眠气体的释放,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戴上记忆读取器,眼前闪过一片雪花,随后是破碎的图像和声音。
这是记忆进入的前兆。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击中了我。这不正常,
我经历过上百次记忆潜入,从未有过这种反应。视野中的图像开始扭曲,然后是一片黑暗。
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会客室地板上。王明远还昏迷在沙发上,
但太阳穴上的接口已经脱落。我的头剧痛,嘴里有血腥味,好像咬破了舌头。挣扎着坐起,
我检查了读取器。设备记录显示,在潜入开始后的第47秒,出现了强烈的记忆反馈,
导致系统自动断开。但问题是我没有任何读取到记忆的印象。
就像那段时间从我脑海中直接被抹去了。我查看设备记录,
惊讶地发现读取器存储了一段两分钟的记忆数据。这意味着在断开前,
我确实接触到了王明远的记忆,只是我自己不记得了。稳定呼吸后,我回放了那段记忆数据。
起初是模糊的图像,一个房间——不是我现在所在的地方。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带着哭腔:“你不明白,他会发现一切的...”接着是王明远的声音,
但比现在年轻许多:“我们可以离开,重新开始。”女人的脸突然清晰起来,美丽但憔悴,
眼中满是恐惧。我认出了她——王明远的妻子李娜,也就是谋杀案的受害者。记忆画面晃动,
像是王明远在转头。然后我看到了——镜子中映出第三个人的身影。高大,穿着深色外套,
手里拿着...我的呼吸停滞了。那个身影,那张脸...是我自己。不可能。
我猛地断开连接,心脏狂跳。这是记忆错乱,有时在读取过程中会发生记忆混合。
一定是这样。但当我准备再次连接确认时,
读取器发出了警报声——记忆数据正在被远程删除。我迅速尝试保存副本,但已经太迟了。
“真是遗憾,林先生。”我转身,看到王明远已经坐起,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脉冲枪。
他的脸上再无之前的焦虑,只有冰冷的平静。“看来你的设备出现了故障。”他微笑着说。
我慢慢举起手,大脑飞速运转。这是个陷阱,从一开始就是。但为什么?谁设计的?
“老陈知道吗?”我问,同时悄悄启动了我的紧急求救装置。
王明远轻笑:“老陈为你准备了这场会面。事实上,他坚持要你接手这个案子。
”我的胃部发冷。老陈,我唯一信任的人,背叛了我?“为什么?”我艰难地问。
“因为你需要被测试,林。”一个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转头,看到老陈走进房间,
手中拿着一个熟悉的装置——记忆编码器,通常用于给潜伏特工植入假记忆。“测试什么?
”我问,同时评估着逃脱的可能性。两个对手,我处在劣势。
老陈叹了口气:“测试你是否真的忘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按下按钮,
我的视野被白光吞噬前,只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测试你是否真的不记得自己就是凶手。
”2白光褪去时,我没有陷入黑暗,而是坠入了一片粘稠的记忆迷雾。
眼前不断闪回碎片——潮湿的雨夜、生锈的消防梯、李娜惊恐的脸,
还有我自己扣动扳机的手指。这些画面陌生又刺骨,像冰锥扎进脑海,
每一片都在尖叫着“这是真的”。“记忆不会被真正删除,林,只会被掩盖。
”老陈的声音从迷雾深处传来,他的机械义眼在虚空中闪烁,“三年前你为了销毁证据,
删除了自己杀人的记忆,还编造了‘记忆猎人’的身份。我们花了三年,
才找到唤醒你记忆的钥匙。”我踉跄后退,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转身时,
李娜的幻影正站在我面前,胸口的血迹与当年记忆里的模样分毫不差。
“你以为删除记忆就能抹去罪恶?”她的声音带着雨水的寒意,“王明远看到了你,
却被你植入‘抢劫杀人’的虚假记忆。他花了三年,才找到老陈帮他还原真相。
”脉冲枪的冰凉触感突然抵在我后颈,是王明远。他的呼吸不再颤抖,
每一次都带着压抑了三年的恨意:“我看着妻子的尸体,却记不起凶手的脸,
只知道脑海里总有个‘记忆猎人’的影子。直到老陈发现,当年帮我‘整理记忆’的人,
就是你。”记忆迷雾开始崩塌,真实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我受雇销毁李娜掌握的科技黑料,却被她撞见,慌乱中扣动了扳机。为了逃避追查,
我删除了自己的杀人记忆,摇身一变成了“帮人遗忘”的记忆猎人。“你删除了自己的罪,
却让我活在记忆的废墟里。”王明远的声音带着哽咽,“今天,该让你记起来了。
”老陈举起记忆编码器,红光在我眼前闪烁。“最后一次记忆同步,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惋惜,“这次,你会永远记得自己是谁。”编码器启动的瞬间,
所有被掩盖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将我彻底淹没。我看到自己逃离现场时滴落的血迹,
看到王明远抱着李娜尸体时绝望的眼神,看到自己这些年以“猎人”之名,
实则在逃避罪恶的虚伪模样。当我再次睁开眼,会客室的灯光刺眼。
王明远的脉冲枪仍抵在我颈间,老陈的机械义眼冷冷地看着我。窗外的雨还在下,
霓虹灯的光透过玻璃,在地面的积水上映出一片破碎的红,像极了当年李娜胸口的血迹。
“记起来了?”王明远的声音低沉。我点头,喉咙发紧。那些被我亲手删除的记忆,
此刻正化作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割着我的良知。“现在,该你为自己的记忆负责了。
”老陈按下通讯器,“警方已经在楼下。”我没有反抗,任由王明远缴械。窗外的雨声中,
隐约传来警笛的声音。3拘留所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我盯着铁窗上的锈迹,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当年扣动扳机时的触感,冰冷又尖锐,
像一根永远拔不掉的刺。三天了,自从记忆被彻底唤醒,
就没停过:李娜倒下时溅在我袖口的血、王明远瞳孔里的绝望、我逃离现场时踩碎的玻璃碴,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林,有人来看你。”狱警的声音打破寂静,
铁栏拉开的吱呀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刺耳。我以为会是律师,或是来录口供的刑警,
却没想到站在会见室里的,是老陈。他还是那副模样,机械义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手里拎着一个眼熟的金属盒——那是我当年用来删除记忆的设备。“没想到你真的没反抗。
”他在我对面坐下,将金属盒推到桌中央,“王明远说,你认罪时连辩解都没有。
”我盯着那个盒子,喉咙发紧:“你早就知道我会记起来?”“不是知道,是赌。
”老陈的手指敲了敲金属盒,“三年前你删除记忆时,
我在你的神经接口里留了个‘记忆锚点’——就是你每次读取别人记忆时,
会隐约闻到的金属锈蚀味。那是当年案发现场的味道,也是唤醒你记忆的钥匙。
”我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所以从‘遗忘角’的会面开始,每一步都是你设计的?
包括让王明远用脉冲枪逼我?”“是,也不是。”老陈叹了口气,机械义眼的红光闪了闪,
“王明远找到我时,手里握着你当年掉落的半枚袖扣——上面有你的DNA。但他不敢报警,
因为李娜掌握的科技黑料里,有他父亲当年挪用公款的证据,他怕牵扯出更多事。
”我愣住了,记忆里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当年我在李娜的书房里翻找黑料时,
袖口确实被抽屉挂钩勾破过。原来王明远早就知道凶手是我,却为了家族名声,
选择用“记忆”做局。“那你为什么帮他?”我问。老陈当年是业内最资深的记忆技术员,
按理说不该掺和这种风险极高的事。老陈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过来。
照片上是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笑容明亮——是李娜,比我记忆里年轻好几岁,
身边站着的少年,眉眼竟和老陈有几分相似。“她是我远房侄女。”老陈的声音低了下去,
“当年她找到我,说发现了王家的黑料,怕被灭口,想让我帮她备份记忆。
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接到了她的死讯。”原来如此。我以为的“背叛”,
其实是一场迟了三年的复仇。老陈用我的“记忆术”设局,王明远用家族名声做饵,而我,
这个躲在记忆阴影里的逃犯,终究还是栽在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金属盒里是什么?
”我看向桌中央的盒子,心跳莫名加快。“你当年删除记忆时,漏掉的片段。
”老陈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小的记忆芯片,“李娜死前,其实录下了半段视频,
藏在她的首饰盒里。王明远直到上个月才找到。”他将芯片插进便携读取器,屏幕亮了起来。
画面里,李娜坐在书桌前,脸色苍白,对着镜头轻声说:“如果我死了,
凶手可能是来拿黑料的人。王家的水太深,我怕……”画面突然晃动,传来门被撞开的声音,
李娜惊恐地回头,镜头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穿着深色外套,手里拿着枪。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的呼吸瞬间停滞,指尖冰凉。原来我不仅删除了自己的记忆,
还漏掉了最关键的证据。“警方已经拿到这段视频了。”老陈关掉读取器,
“王明远也提交了所有黑料,包括他父亲的罪证。他说,李娜不该白死,
他也不该活在谎言里。”会见时间快到了,老陈起身时,又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吗?
这三年里,你每次帮人删除记忆,都会下意识地说一句话——‘有些事,忘了反而更好’。
其实你是在骗自己,对不对?”4几天后,法院开庭。我没有请律师,当庭承认了所有罪行。
审判长宣读判决书时,我透过法庭的窗户,看到了外面的阳光——这三年来,
我第一次敢直视这样明亮的光。入狱那天,狱警给我登记时,问我有没有什么想留下的东西。
我想了想,指了指口袋里的一枚旧硬币——那是当年我第一次做“记忆猎人”时,
客户给的报酬。“扔了吧。”我说。入狱第三个月,我被调到了重刑犯监区的维修组。
这里的犯人大多沉默寡言,只有焊枪的火花和金属撞击声在厂房里回荡。
我负责检修老旧的通风系统,每天和生锈的管道打交道,
倒也清净——至少不用面对其他犯人探究的目光,不用再想起那些被唤醒的记忆。
直到那天下午,我在工具间找扳手时,撞见一个穿着囚服的男人正蹲在地上,
手里摆弄着一堆拆解开的电子元件。那些元件很眼熟,是记忆读取器的核心零件,
只是被拆得七零八落,像一堆废弃的积木。“小心触电。”男人头也没抬,声音沙哑,
手指精准地将一根细如发丝的导线焊在芯片上。我注意到他的右手食指少了一截,疤痕狰狞,
却丝毫没影响他的动作。我顿住脚步,盯着那些零件:“你懂记忆技术?”男人终于抬头,
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左眼是浑浊的假眼,右眼却亮得惊人。他扫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彦?‘记忆猎人’的大名,在我们这行可是如雷贯耳——当然,
现在该叫你‘杀人犯林彦’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在监狱里,极少有人知道我的过去,
更别说“记忆猎人”这个身份。“你是谁?”“别人都叫我老鬼。”他放下焊枪,
将组装好的元件塞进怀里,“三年前,
我是‘记忆工坊’的首席技术员——就是那个专门给权贵植入假记忆的地下作坊。
”“记忆工坊”这个名字我早有耳闻,当年我还和他们抢过生意,
只是后来工坊突然销声匿迹,没人知道原因。“你怎么会在这里?”老鬼嗤笑一声,
指了指自己的假眼:“帮人植入假记忆时,被客户反咬一口,说我‘篡改国家机密’,
判了无期。”他盯着我,右眼闪过一丝探究,“倒是你,林彦,
当年你可是业内的‘清道夫’,怎么会栽在自己最擅长的记忆上?”我攥紧手里的扳手,
没说话。关于李娜的案子,我不想再提——每多说一个字,就像再经历一次那天的雨夜。
老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被记忆坑了。
你以为记忆技术是用来帮人遗忘的?错了,它最可怕的地方,
是能让你‘记住’从未发生过的事。”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在我耳边。
我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老鬼转身走向工具间门口,脚步顿了顿,
“只是提醒你,当年你删除自己的杀人记忆时,说不定有人在你脑子里,额外加了点‘料’。
”他走后,我愣在原地,手里的扳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老鬼的话像一根刺,
扎进我心底最疑惑的地方——当年我删除记忆时,明明很谨慎,为什么会留下那么多破绽?
为什么王明远能轻易找到我的DNA?为什么老陈的“记忆锚点”能精准唤醒我的记忆?
5接下来的几天,我总能在工具间或食堂撞见老鬼。他从不主动提记忆技术,
却会有意无意地透露一些细节——比如“记忆工坊”当年的客户里,
有王明远的父亲;比如有些记忆编码器,能在删除记忆的同时,悄悄植入新的指令。
直到一周后,老鬼在维修厂房的角落拦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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