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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暴雨末世我获得万倍增幅系统》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生财有道丫”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虎江念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雨砸在窗户没个停的时不是“滴答”,是“咣咣”地跟外头有人拿石头扔你家玻璃一屋里一股子霉味墙角那一大片黑绿色的霉看着跟地图似我缩在沙发沙发也潮坐下去屁股底下跟垫了块湿毛肚子叫得比外头的雷声还我掰开手里最后半包饼一股子哈喇味抖了饼干屑掉在腿我一粒一粒地捻起塞进嘴舌头都麻“哥……”江念的声音跟蚊子叫一从卧室里飘出她躺在床...
主角:王虎,江念 更新:2025-10-13 12:5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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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砸在窗户上,没个停的时候。不是“滴答”,是“咣咣”地砸,跟外头有人拿石头扔你家玻璃一样。
屋里一股子霉味儿,墙角那一大片黑绿色的霉斑,看着跟地图似的。我缩在沙发上,沙发也潮了,坐下去屁股底下跟垫了块湿毛巾。
肚子叫得比外头的雷声还响。
我掰开手里最后半包饼干,一股子哈喇味儿。抖了抖,饼干屑掉在腿上,我一粒一粒地捻起来,塞进嘴里。舌头都麻了。
“哥……”
江念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从卧室里飘出来。她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被子也潮了,估计有二十斤重。她的小脸蜡黄,嘴唇干得起了皮。
“嗯?”我应了一声,嗓子干得像砂纸。
“我饿。”
我心里头跟被针扎了一下。核桃就那么大,壳子占了一大半,掰开里头就一丁点儿仁。我这点饼干,就是那点儿仁,我嚼烂了喂给她,她也活不了。
“再忍忍。”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烫手。“喝点水。”
墙角立着半瓶矿泉水,还是三天前我冒着雨,从楼下漂过来的一个破箱子里翻出来的。水里头有股土腥味,晃一晃,底下还有沉淀。
江念看着那瓶水,眼泪就下来了。
“哥,我想喝可乐。”她哭着说,“冰镇的。”
我心里那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可乐?这当口,有口干净水喝就不错了。我为了这半瓶水,跟条野狗似的在垃圾里刨,胳膊上还划了老大一道口子。
可我没骂她。
她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没吃过苦。爹妈走得早,我把她拉扯大,什么好的都先紧着她。现在这世道,把她那点娇气磨没了,也就剩下这点念想了。
“等雨停了,哥给你买。”我把水递过去,“先喝点这个垫垫。”
她不接,眼泪掉得更凶了,金豆子似的往下砸。
“我不喝,脏。”
她哭得抽抽搭搭,身子一抖一抖的。那手没什么力气,就那么搭在了水瓶上。
我正想说点什么,眼睛一下就瞪圆了。
那瓶子,江念手碰着的那个瓶子,发光了。
不是什么刺眼的光,就是一层淡淡的,跟萤火虫屁股上那点光差不多的白光。
光就那么一闪,没了。
我以为自己是饿花了眼。
可地上,“哗啦啦”一阵响。
我低头一看,魂儿都快吓飞了。
就在江念的床边,地上,整整齐齐地码着一百瓶矿泉水。瓶子干干净净,商标崭新,瓶盖都没开过。跟刚从超市货架上拿下来的一样。
我俩都傻了。
江念的哭声都停了,就那么张着小嘴,看着地上的水。
“哥……这……这是……”
我腿肚子有点转筋,扶着墙才没坐地上。我过去,哆哆嗦嗦地拿起一瓶。
凉的。
拧开盖子,灌了一口。
甜的。
是干净水的味道。
我“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水顺着喉咙流下去,那股烧灼的感觉才好了一点。
“念念……”我看着我妹,声音都变调了,“你……你干的?”
江念也懵着,她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地上的水,摇了摇头。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碰了一下……”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碰了一下?
我把手里那半包发霉的饼干递过去。
“你再碰碰这个。”
江念犹豫了一下,伸出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饼干的包装袋。
又是那层白光。
一闪。
“哗啦啦……”
地上,堆起了一座小山。一百包崭新的、包装完好的、印着生产日期的苏打饼干。
我撕开一包,掰了一块塞进嘴里。
脆的,香的,带着一股子葱油味。
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饼干。
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控制不住。我活了二十年,没这么哭过。不是伤心,也不是高兴,就是……就是那口气松了。人绷着一根弦,快断了,突然有人给你续上了。那滋味,跟死过一回差不多。
江念也哭了。她抱着一包饼干,一边吃一边哭,吃得满脸都是渣子。
“哥……我们是不是……不用饿死了?”
我没说话,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她瘦得就剩一把骨头了,硌得我生疼。
“嗯。”我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她做噩梦了,我哄她一样,“不用了。”
我们有水了,有吃的了。
在这泡烂了的世界里,我们能活下去了。
我把江念哄睡着,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窗外的雨还在下,跟天河决了口子一样。可我心里,头一次这么亮堂。
我看着满地的水和饼干,这不是什么魔术,也不是幻觉。
这是我妹子的本事。
我不知道这本事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能用多久。
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得把她当个宝,不,比宝还金贵地护着。
我走到门口,把那个用烂木头顶着的门,又加了两把椅子。从厨房找了把菜刀,磨了半天,磨得锃亮。
我握着刀,坐在门后头。
外头的世界,还是地狱。
可我们这间屋子,从今天起,是我们的田,我们的地。谁想来抢食,就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
人饿急了,鼻子比狗还灵。
我们这屋里突然有了饼干的香味,虽然我把窗户缝都用破布堵上了,但那股子味儿还是往外钻。
第二天半下午,门就响了。
“咚,咚咚。”
不急,很有礼貌。
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把菜刀攥在手里,贴在门后头。
“谁?”
“小江啊,是我,你王叔。”
是住对门的王叔,叫王和平。以前在厂里看大门的,老实巴交一个人。
我心里那根弦松了点,但没全松。
这世道,老实人三个字,不值钱。
“王叔,有事?”我隔着门问。
外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王叔那带着点儿讨好的声音。
“那个……小江啊,你家……是不是有吃的?”
来了。
我从猫眼里往外看。王叔一个人,佝偻着背,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都是泥。他旁边,还站着他老婆,王婶,怀里抱着他们家那个才五岁的小孙子。一家三口,跟逃荒似的。
那孩子,瘦得跟个猴儿一样,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家的门,舔着嘴唇。
江念也醒了,走到我身边,也从猫眼里看。
“哥……”她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没说话。
我不是圣人。我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哪有闲心管别人。
可那孩子的眼神……
“小江,开开门,叔求你了。”王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两天没吃东西了,你婶子也快不行了……孩子……孩子他……”
他说不下去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在门外头“呜呜”地哭。
我心里头跟压了块大石头。
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前过年,王婶还给我们送过饺子。
江念拽了拽我,“哥,给他们点吧。那孩子……太可怜了。”
我咬了咬牙。
开了个门缝,用身体挡着,没让他们看见屋里的情况。
“王叔,我家也没多少了。”我从身后拿出一瓶水,两包饼干,递出去,“就这些了,你们先垫垫。”
王叔看见水和饼干,眼睛都直了。他一把抢过去,手抖得跟筛糠一样。
“谢谢……谢谢你小江!你真是好人!救命恩人啊!”
他拧开瓶盖,先给他孙子灌了几口,又给他老婆。他自己舍不得喝,就舔了舔瓶口。
那孩子吃了两口饼干,噎着了,王叔赶紧给他拍背。
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个滋味。
“行了,王叔,赶紧回去吧。外头不安全。”我准备关门。
“唉,等等!”王叔突然叫住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还有事?”
王叔搓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我门缝里瞟。
“小江啊,你这……还有没有多的?叔拿东西跟你换!”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金戒指,“你看这个,纯金的!以前我给我老婆买的!现在这玩意儿也没用了,就换你两瓶水,十包饼干,行不?”
我盯着那金戒指。
在以前,这玩意儿能换不少钱。
可现在,它连块发霉的饼干都不如。
我摇了摇头,“王叔,真没了。就这还是我……”
我话还没说完,王婶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小江啊,婶子求你了!”她抱着我的腿哭,“我家小宝发烧了,烧得说胡话!你就再给一瓶水吧,就一瓶!婶子给你磕头了!”
我最见不得这个。
一个长辈,跪在你面前。
我心里一软,就想再拿一瓶水。
可我手还没动,就看见王叔的眼神。
他看着我屋里,眼神里不是感激,不是祈求,是一种……贪婪和算计。
我心里那点儿怜悯,瞬间就凉了。
这门,不能开。
开了,就是引狼入-室。
“王叔,王婶,你们起来。”我把声音放硬了,“我家真没了。你们再这样,邻居都没得做了。”
我用力,把门关上了。
外头是王婶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王叔的咒骂。
“不识抬举的东西!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等我们家老三回来,看我不砸了你的门!”
他们家老三,叫王虎,是个混子,以前就因为打架进去过。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头的声音,手心里全是汗。
我做错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他们一家人那眼神里,我看到了比饥饿更可怕的东西。
江念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
“哥,别怕。”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眼睛里也有害怕,但更多的是坚定。
“我不怕。”我说。
我怕的不是王虎,我怕的是人心。
这门,得加固了。
我把屋里能搬的都搬了过来,桌子,柜子,死死地顶住门。
晚上,我没睡。
我抱着刀,坐在门后。
江念也没睡,她就坐在我旁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哥,你说……这雨什么时候会停?”
“会停的。”我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
也许,永远都不会停了。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外头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很乱,不止一个人。
我一下就醒了,握紧了手里的刀。
脚步声停在了我家门口。
然后,是王叔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很清晰。
“虎子,就是这家!我亲眼看见的,他家肯定藏了不少吃的!”
“妈的,给脸不要脸。”一个粗哑的声音骂道,“给我撞!”
“砰!”
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个屋子都跟着晃。
我心里一沉。
他们,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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