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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罐灵草到仙界道祖后续》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青穗草炼讲述了我叫陈穿越这事儿搁别人身不是废柴逆就是系统加到我两眼一人就躺在一个破柴房脑子里除了自己叫陈啥都不记身上这身灰扑扑的粗布衣倒是跟这环境挺一个黑脸汉子踹开扔给我一个窝窝硬得能砸死“吃!吃完滚去听事!”我就这么成了青云宗一个最低等的外门弟别的弟每天打坐练盼着哪天能引气入一步登我呢?我试那所谓的“灵气”,跟我八字不在我...
主角:青穗草,炼气 更新:2025-10-13 12:4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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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凡,穿越了。
这事儿搁别人身上,不是废柴逆袭,就是系统加身。到我这,两眼一睁,人就躺在一个破柴房里,脑子里除了自己叫陈凡,啥都不记得。身上这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裳,倒是跟这环境挺配。
一个黑脸汉子踹开门,扔给我一个窝窝头,硬得能砸死狗。
“吃!吃完滚去听事!”
我就这么成了青云宗一个最低等的外门弟子。
别的弟子,每天打坐练气,盼着哪天能引气入体,一步登天。我呢?我试了。那所谓的“灵气”,跟我八字不合,在我身子里转一圈,扭头就跑,比兔子还快。
一个月下来,屁都没练出来一个。
管事赵大头把我叫过去,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陈凡!你他娘的是个废物吗?一个月了,连个气感都没有!宗门养你是让你吃白饭的?”
我低着头,不吭声。
赵大头肥得流油的手指头,戳着我的脑门。
“宗门有宗门的规矩,你这种练不出名堂的,要么滚蛋,要么……就去领块地,给宗门种灵草。什么时候种出来的灵草能抵上你的饭钱,什么时候再回来当你的弟子。”
去种地,就是发配边疆,自生自灭。
没人信一个连灵气都感应不到的废物,能种出灵草来。
“我去。”我开口了,声音有点哑。
赵大头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行!有种!”他从身后一堆牌子里,抽出最破的那一块,扔给我,“山背后的,丙字九号。拿去吧!”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弟子,发出一阵哄笑。
“丙字九号?那不是块废地吗?石头比土都多。”
“赵管事这是让他去死啊。”
我没理他们,捡起那块木牌,攥在手里。木牌的边角很粗糙,扎得我手心疼。
我背着宗门发的一把破锄头,一个水桶,还有几颗干瘪的“青穗草”种子,找到了那块所谓的“灵田”。
哪是田啊。
就是个乱石岗子。一亩大小,坑坑洼洼,地里全是碎石和黄土,风一吹,眼睛都睁不开。别说灵草了,就是种根野草,都得看老天爷的脸色。
我站在田埂上,看着这块地,看了很久。
太阳晒得我后背发烫。
上辈子,我是个农民的儿子。地里的活,我熟。
我放下水桶,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抄起锄头就下了地。
“吭!”
一锄头下去,震得我虎口发麻。地太硬了,跟石头没两样。
我不信邪。
“吭!”
“吭!”
“吭!”
我一下一下地刨。手心很快就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钻心地疼。汗珠子从额头上滚下来,掉进土里,瞬间就没了影。
我就跟一头不知道累的牲口一样,从日上三竿,干到月亮挂上天。
一整天,我就干了一件事:捡石头。
大的用手搬,小的用筐装。一趟一趟地往地头运。等我把地里的石头都清理干净,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
晚上,我就睡在地头的茅草棚里。四面漏风,蚊子嗡嗡地叫,跟开会似的。
我没管。躺在草堆上,骨头跟散了架一样,眼一闭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又爬了起来。
挑水。
水源在半山腰,就一个小水潭。我得挑着两只木桶,来回跑。山路不好走,摔了好几跤,膝盖都磕破了。
一担水,一百来斤,压得我肩膀火辣辣地疼。等我把那一亩地浇透,太阳又快下山了。
第三天,我开始翻地。
用那把破锄头,一寸一寸地把地翻过来。硬土块得用手捏碎。
就这么干了七天。
我的手,已经没法看了。全是口子和老茧,又肿又黑,跟熊掌似的。人也瘦了一圈,黑得跟炭一样。
但那块地,不一样了。
石头没了,土也松了。虽然还是贫瘠的黄土,但起码……有了田的样子。
我把那几颗青穗草的种子,小心翼翼地种了下去。
然后,我盘腿坐在田埂上,学着别的弟子的样子,开始打坐。
我还是感觉不到灵气。
但我能感觉到这块地。
我能感觉到,我的汗,我的血,好像都渗进了这土里。这块地,跟我有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我心里头,突然冒出来一个很古怪的念头。
别人练气,是把灵气吸进丹田。
我呢?
我能不能……把这块地,当成我的“丹田”来练?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疯了。
可我除了这块破地,啥也没有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闭上眼,不再去想什么灵气,什么经脉。我脑子里,就只有脚下这块地。
我想着,我就是地,地就是我。我的呼吸,就是这块地的呼吸。
一开始,什么感觉都没有。
但我没放弃。
每天干完活,我就坐在田埂上,一遍一遍地“练”。
半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正“练”着,突然,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我的地。不是用眼睛,是在脑子里。
我看到那几颗种子,在土里,好像……动了一下。
然后,一股很微弱,很微弱的气流,从地里,顺着我的屁股,钻进了我的身体。
那气流凉飕飕的,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又流回了地里。
我猛地睁开眼。
成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邪门歪道,但……成了!
我激动得差点从田埂上蹦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我身后响了起来。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
月光下,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站在不远处。
她很高,很瘦,脸被月光照得有点白,像个女鬼。
但我认得她。
她是外门的管事师姐,柳如烟。
专门负责监督我们这些外门弟子,和发放月例。
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柳如烟就那么站着,也不走近,眼神跟刀子似的,在我身上刮来刮去。
“我问你话呢。哑巴了?”
“师姐。”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低着头,“我……我在练功。”
“练功?”她嗤笑一声,那声音跟冰碴子似的,“就你?一个连气感都没有的废物,练什么功?练怎么把地坐热乎吗?”
这话太难听了。
我攥了攥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师姐说的是。”我还是低着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我懂。
她好像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她迈开步子,走到我的田边。她的靴子很干净,是白色的,踩在泥地上,她皱了下眉头。
“这就是你的地?”她扫了一眼。
“是。”
“青穗草?”她又问。
“是。”
“呵。”她又笑了一声,那笑里全是瞧不起,“丙字九号这块废地,石头疙瘩一样,你还真敢种。你知道上一批死在这块地上的种子,有多少吗?”
我没说话。
“我告诉你,一百颗。”她伸出一根手指,那手指又白又细,跟葱段似的,“一百颗种子,连个芽都没发出来。你这几颗,也是白费力气。”
她顿了顿,好像是想看我绝望的表情。
可我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觉得没趣,转身要走。
“我劝你,还是早点跟赵管事求求情,换个轻松点的活。在这耗着,早晚得饿死。”
她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夜色里。
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饿死?
我陈凡上辈子在地里刨食,这辈子,还能让尿憋死?
我重新坐回田埂上,继续我的“邪门歪道”。
那股从地里来的气流,虽然微弱,但每天都在。每次在身体里转一圈,我都能感觉自己的力气,好像大了那么一点点。骨头缝里那股子酸痛,也轻了些。
最重要的是,我能“看”到地里的种子了。
它们好像……很“渴”。
第二天,我挑水的次数,加了一倍。
别人浇地,是把土浇湿就行。我不一样,我是要把水,浇透。让每一寸土,都喝饱了水。
挑完水,我又开始“练”。
我把那股气流,小心翼翼地,往种子的方向引。
我想让它们,也“喝”到这股气。
这个过程很难。那气流不听话,跟条泥鳅似的,滑不溜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它往那边推一点点。
一连好几天,我都这么干。
到了第五天头上,我正“练”着,突然,我“看”到,离我最近的那颗种子,外壳“咔”地一下,裂开了一条缝。
一根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芽,从里面,颤巍-颤巍地钻了出来。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那感觉,比上辈子我爹告诉我,我考上大学了还激动。
发芽了!
在这块所有人都说是废地的石头岗子上,我种的东西,发芽了!
我恨不得跳起来,对着天大喊三声。
但我忍住了。
我得继续。
有了第一棵,就有第二棵。
又过了两天,我种下去的那五颗种子,全都发了芽。嫩绿的小芽,破开黄土,探出了头。在月光下,看着特别招人疼。
我每天除了挑水,又多了个活。
拔草。
这破地,灵草长得费劲,杂草倒是一天一个样,疯了似的往上冒。
我不敢用锄头,怕伤到我的宝贝苗苗。我就趴在地里,一根一根地用手拔。
有时候,杂草的根扎得深,我得使老大劲才能拔出来。手上又添了不少新口子。
我就这么伺候着那五棵小苗。
它们也争气,一天比一天高,叶子也从嫩黄,变成了翠绿。
大概过了一个月,青穗草长到了一尺高。叶子细长,顶上结出了淡青色的穗子。虽然看着还是有点蔫,有点瘦,但确确实实是活了,长成了。
按照宗门的规矩,外门弟子种的灵草,得交给管事,由管事统一拿去丹房换成功绩点。
我有点舍不得。
这跟自己养大的孩子,要送人似的。
但我没办法。
我挑了个头最壮的一棵,用小刀小心翼翼地从根部割下来,用茅草捆好,去找赵大头。
赵大头的住处,比我们这些外门弟子的柴房,气派多了。是个独立的小院。
我到的时候,他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一个长得挺水灵的小师妹,正给他捏腿。
那小师妹的手,在他那粗壮的大腿上,捏来捏去。赵大头眯着眼,一脸的享受。
“赵管事。”我站在院门口,喊了一声。
他掀开眼皮,看了我一眼,跟看一条狗似的。
“哟,这不是陈凡吗?怎么,地里的石头啃完了,想回来啃窝窝头了?”
那捏腿的小师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我没理他,走过去,把那棵青穗草,递到他面前。
“赵管事,我种的灵草,收成了。”
赵大头坐了起来,捏腿的小师妹也停了手。
他接过那棵草,拿到眼前,翻来覆去地看。
“就这一棵?”他撇了撇嘴。
“刚收成,这是最好的一棵。”我说。
“丙字九号那块地,还真让你给种出来了?”他捏着草穗,捻了捻,眼神里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不信。
“嗯。”
“行吧。”他随手把草扔在旁边的桌子上,“下品青穗草,一棵,算你半个功绩点。什么时候攒够十个功--绩点,再来换一颗辟谷丹。”
半个功绩点?
我听别的弟子说,下品青穗草,在丹房至少能换两个功绩点。
他这是明摆着坑我。
“赵管事。”我的声音沉了下去,“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赵大头乐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在这外门,老子就是规矩!”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比我高了半个头。一身的肥肉,跟座山似的压过来。
“怎么?不服?”他用手指头,一下一下地点着我的胸口,“不服你就滚蛋!有的是人想种地还没机会呢!”
我看着他那张油腻的脸,闻着他身上那股子酒气。
我把拳头攥得“咯吱”响。
那股子在我身体里转悠的气流,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火气,在我身体里乱窜。
我想一拳头,把他那张脸给打开花。
但我不能。
我打不过他。他是炼气二层的修士,我呢?我就是个力气大了点的农民。
“服。”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这就对了嘛。”赵大头满意地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脸,那力道,跟侮辱人没两样,“好好干,小子。我看好你。”
我转身就走。
“哎,等等。”他又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下个月,我要两棵。再下个月,四棵。要是交不上来……哼哼,你知道后果。”
我没说话,迈开步子就走。
我怕我再待下去,真的会忍不住,跟他拼了。
回到我的茅草棚,我一拳头砸在土墙上。
土墙“簌簌”地往下掉土。
我的手背,破了皮,渗出血来。
心里头那股子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
这跟上辈子,村里的恶霸,收保护费,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
到哪都一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看着地里那四棵剩下的青穗草,它们在夜风里轻轻地摇晃,像是在安慰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光有火气,没用。
还得有实力。
我得……更快地变强。
我盘腿坐下,闭上眼。
这一次,我不再小心翼翼地引导那股气流了。
我用尽我全部的意念,像个疯子一样,把它从地里,狠狠地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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