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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职当天,才发现恩爱老婆竟是监视我的头号杀手

一丢丢22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升职当才发现恩爱老婆竟是监视我的头号杀手》是大神“一丢丢22”的代表可可林溪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溪,可可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升职当才发现恩爱老婆竟是监视我的头号杀手由实力作家“一丢丢22”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0:23: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升职当才发现恩爱老婆竟是监视我的头号杀手

主角:可可,林溪   更新:2025-10-13 11: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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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叫李浩,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今天是我人生的高光时刻,升职加薪,未来可期。

回到家,迎接我的是精心打扮的妻子,一桌丰盛的晚餐,和乖巧可爱的女儿,幸福得不真实。

可我无意中瞥见妻子手机上那条“目标就位,准备终曲”的加密信息时,我才发现,

这个完美的家,或许只是一个为我精心打造的牢笼。1傍晚六点半,我准时拧开家门。

“我回来啦。”客厅的灯是暖黄色的,饭菜的香气混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儿,

从厨房里飘出来。这味道我熟悉,是我妻子林溪最喜欢的香水。

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身影从沙发上跳下来,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进我怀里。“爸爸!

你今天回来早了十分钟!”我笑着把女儿可可抱起来,在她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因为爸爸有好事要跟你们宣布。”可可搂着我的脖子,好奇地眨着大眼睛:“什么好事呀?

是给我买新的乐高城堡了吗?”“比那还好。”我刮了下她的鼻子,抱着她走向厨房。

林溪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她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她今天化了淡妆,平日里随意束起的长发烫成了微卷的波浪,披在肩上,

身上那条丝质长裙衬得她身段格外好看。“回来了?快去洗手,马上开饭。”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羽毛一样,总能搔到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今天这么隆重?”我明知故问,

眼神里藏不住笑意。她白了我一眼,那风情,让我心里痒痒的。

她说:“你早上不是说今天有重要结果出来吗?我寻思着,不管好坏,都得给你做顿好的。

”我的心一下就满了。这就是我的生活。一个温柔漂亮的妻子,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我努力工作,撑起这个家,她们给予我全世界最温暖的港湾。八年了,从一无所有到今天,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饭桌上,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红烧排骨炖得软烂脱骨,糖醋里脊酸甜开胃,还有一盘清炒虾仁,是可可的最爱。

我给林溪和可可分别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清了清嗓子,郑重其地宣布:“我升职了。

市场部副总监。”林溪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是由衷的喜悦。她举起手边的果汁杯:“老公,

你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可可也有样学样地举起自己的小杯子:“爸爸最棒!

”我笑着和她们碰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升职的喜悦,被家人的祝福一催化,

变成了巨大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感。“工资也涨了不少,”我补充道,“下个月,

我带你们去北海道看雪,好不好?”“好耶!可以堆雪人啦!”可可高兴得手舞足蹈。

林溪看着我,眼睛里有光,她说:“你压力也更大了,要注意身体。”“知道啦,老婆大人。

”那顿饭,我们吃得特别开心。我说了说公司里几个同事的趣事,

林溪说了说她今天去花市看到的新奇品种,

可可绘声绘色地讲了她在幼儿园如何用积木搭出了一座“全世界最高的大楼”。

我们家的饭桌,永远是这样,充满了琐碎但温馨的分享。吃完饭,

可可特别自觉地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说是要完成老师布置的手工课作业。

我和林溪一起收拾碗筷,我在水槽前洗碗,她在我身后,拿着干净的布,一个个擦干,

再放进橱柜。水流声哗哗地响,瓷器偶尔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她忽然从后面抱住我的腰,

脸颊贴在我的背上。“老公,辛苦了。”我关掉水龙头,擦了擦手,转过身抱住她。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熟悉的香气。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辛苦。为了你和可可,

做什么都值。”她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我怀里,抱得更紧了。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我从未怀疑过这份幸福的真实性。直到,我看见了那条信息。

2收拾完厨房,林溪说她去洗澡。我瘫在沙发上,满足地刷着手机,

回复着同事们在工作群里的祝贺。这时,林溪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推送消息。我本来没在意。可那屏幕暗下去之前,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几个字。

那不是普通的聊天软件图标,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黑色底、金色花纹的App。

最重要的是,那条预览信息的内容很奇怪。我承认,那一瞬间,我是鬼迷心窍了。

我拿起她的手机。不需要密码,是面容ID解锁。屏幕一亮,那条信息完整地弹了出来。

来自一个叫“信使”的App。发信人代号:“乌鸦”。信息内容:“目标已就位。

准备执行‘终曲’计划。”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目标?什么目标?

终曲计划?这是什么东西?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呆呆地看着那行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得我肋骨生疼。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像被烫到一样,

把手机放回原位,摆成原来的角度。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或许是什么工作群的玩笑?林溪在一家翻译公司做兼职,

有时候会接触到一些保密项目,也许是什么项目的代号?对,一定是这样。我这么安慰自己,

但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我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但脑子里全是那行字。“目标已就位”。

今天,我升职了。我,是不是就是那个“目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

我和林溪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在一次校友会上重逢,然后相爱,结婚。一切都顺理成章,

美好得像教科书。她温柔、体贴、漂亮,几乎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妻子。可现在想来,

有些细节,似乎一直被我忽略了。林-溪是孤儿,我从来没见过她的家人。

她说她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对过去不愿多提。我心疼她,也就不再追问。她几乎没有朋友。

除了我,她的社交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她说她性格内向,不喜欢交际。我觉得这没什么,

反而觉得她更顾家。她的身手……好得有点过分。有一次我们逛夜市,遇到一个抢包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个侧身,一记手刀,干净利落地劈在对方手腕上。抢匪惨叫一声,

刀子掉在地上。当时我只觉得我老婆太帅了,现在想来,

那动作……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翻译能做出来的。还有,她对我的工作,

似乎关心得有些“过头”。她总能在我自己都还没理清头绪的时候,

精准地帮我分析出项目的关键节点、人事关系的利弊。我一直以为是她聪明,是我的贤内助。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呢?一个没有过去、社交干净、身手利落、心思缜密的女人,

主动接近一个平平无奇的我。八年,我们结婚生子,她扮演着一个完美妻子的角色。为什么?

如果那条信息是真的,如果我就是“目标”。那这八年的婚姻,这个温暖的家,又算什么?

我不敢想下去。浴室的水声停了。我立刻收回所有思绪,拿起手机,

装作还在饶有兴致地看新闻的样子。林溪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她看到我,

笑了笑:“怎么还在这儿,不去洗澡?”“马上就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她走到我身边,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快去吧,

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她的嘴唇还是那么软,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可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第一次觉得,

我的妻子,像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3那一晚,我失眠了。我躺在林溪身边,

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气,能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在过去的三千个日夜里,

这曾是我最安心的港湾。但今晚,我只觉得如芒在背。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

把我们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都过了一遍。每一个被我当成“爱意”的细节,

如今都被打上了问号。她为我整理领带时,指尖看似无意地拂过我的颈动脉。

她为我按摩肩膀时,那恰到好处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每一个穴位上。她给我做的每一顿饭,

营养搭配均衡得像是出自专业的营养师之手。这一切,究竟是爱,

还是……专业的监视与控制?我不敢动,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呼吸乱掉。

我怕她察觉到我的异常。如果她真的是……那种人,我的任何一点反常,

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在凌晨两点,我身边的林溪轻轻地动了。

她悄无声息地起身下床,动作轻得像一只猫。我依然闭着眼,但所有的感官都绷紧到了极致。

我听到她赤着脚,走出了卧室。没有开灯。客厅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响动。

我按捺住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脏,等了大约一分钟,然后才用最缓慢、最轻柔的动作,

悄悄地爬下床。我趴在地上,一点点挪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林溪就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她的手中,

拿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薄如卡片的设备。设备上发出幽幽的蓝光,映着她半张冷峻的侧脸。

她戴着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耳麦,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极低的气声在说话。

那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是一种我完全陌生的语言。语速很快,充满了短促的音节。

虽然听不懂,但我能感觉到那语气里的冰冷和果决。这和白天那个对我柔声细语的妻子,

判若两人。我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她说了大约五分钟。然后,她收起设备,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看窗外的夜景。就在我以为她要回房间的时候,她忽然动了。

她没有回头,而是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径直走向了可可的房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要对可可做什么?她轻轻拧开可可房间的门,闪身进去,又轻轻地关上。我僵在原地,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

难道……难道连可可也是假的?或者,是她用来威胁我的人质?不,不会的。林溪很爱可可,

那种母爱是装不出来的。她会给可可讲故事,会耐心教她画画,

会在她生病时整夜不睡地守着。那她进去做什么?大概过了三分钟,房门又开了。

林溪走了出来,手里……好像多了一个什么东西。借着月光,我勉强看清,

那是一个小小的、金属质感的甲虫形状的玩意儿。她把它放进自己的口袋,

然后若无其事地回了卧室。我赶紧手脚并用地爬回床上,拉起被子,继续装睡。

林-溪回到床上,动作依然很轻。她躺下后,翻了个身,面对着我。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在我的脸上逡巡。我的身体僵硬,

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睡衣。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熟睡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视线终于移开。我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声叹息里,似乎藏着一丝疲惫,一丝……挣扎?是我的错觉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这个家里,已经不再安全。我必须装傻,

必须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弄清楚一切。为了活下去。也为了……弄明白,

这八年的夫妻情分,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4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常升起。

林溪像往常一样,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烤得金黄的吐司,

还有温热的牛奶。她把牛奶杯推到我面前,笑着说:“昨晚睡得好吗?看你好像有点累。

”我端起杯子,掩饰住眼底的惊惧,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昨天太兴奋了,有点没睡踏实。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她说着,伸手帮我理了理衬衫的领子。她的指尖冰凉,

触碰到我皮肤的一瞬间,我几乎要战栗起来。我强迫自己没有躲开。“知道了。”我说。

可可坐在儿童餐椅上,正努力地用小叉子对付盘子里的太阳蛋。她看到我们,

甜甜地一笑:“爸爸妈妈,早安。”“可可早。”我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脸,心里一阵绞痛。

我的女儿,她知道些什么吗?昨天夜里,林溪从她房间里拿走的那个金属甲虫,又是什么?

吃完早餐,我像往常一样,换鞋准备出门上班。“老公,你的公文包。”林溪把包递给我,

“今天路上小心。”“路上小心”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别有深意。

我接过公文包,它今天似乎比平时重了一点。我没有多想,在她们母女的告别声中,

走出了家门。我开着车,汇入早高峰的车流。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需要一个计划,

我不能坐以待毙。公司的项目……对,那个项目!我的升职,

是因为我主导的那个海外投资项目取得了巨大成功。那个项目的全部核心数据,

都在我的电脑里,而备份U盘,就在我的公文包里。

“目标已就位”……“终曲计划”……难道,他们要的是那个数据盘?我越想越觉得可能。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就在这时,我的后视镜里,

出现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它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在拥堵的车流里穿梭自如,

像一条黑色的毒蛇。我心里一紧,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后面的摩托车也瞬间提速,紧追不舍。

不是巧合!我大脑飞速运转,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马上就要变红灯了。我不能停下!

我猛打方向盘,车子拐向了一条相对僻静的辅路。那辆摩托车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

这条路上车很少。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疯狂地向前冲。后面的摩托车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

距离我越来越近。突然,前面路口冲出来一辆大货车,完全无视交通规则,

直接朝着我的车头横着撞了过来!我瞳孔骤缩,猛地向右打死方向盘!“吱——!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我的车擦着货车车身险险避过,却因为失控,

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消防栓。“砰!”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头晕目眩,安全气囊瞬间弹出,

狠狠地砸在我的胸口。我还没缓过神来,副驾驶的车门就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拉开。

一个戴着黑色头盔、看不清脸的男人,伸手就来抢我的公文包。“东西给我!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下意识地死死抱住公文包。

这里面有我的“催命符”,绝不能给他!男人见我不松手,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接朝我的手臂刺了过来!我完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现了一秒。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是那辆一直跟着我的摩托车。骑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从车上跃下,

一脚踹在那个持刀男人的手腕上。“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男人惨叫一声,

匕首脱手飞出。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骑手欺身而上,一记手肘狠狠地击中他的喉咙。

男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干净、利落、致命。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救了我的骑手,缓缓地直起身。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骑行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转过头,似乎是想确认我的状况。

她戴着全覆式头盔,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我却感到一阵熟悉的寒意。她抬手,似乎是想扶一下头盔。就在那一瞬间,

我透过头盔面罩的缝隙,看到了她的侧脸。那是我看了八年,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轮廓。

是林溪。我的血,瞬间凉透了。她为什么要救我?不,这不是救我。这是一场演给我看的戏!

那个抢匪,和她是一伙的。他们制造一场“意外”,然后她再以“救世主”的身份登场。

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还是在测试我,看我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或者……是在警告我?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看着她,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她在我面前站定,

弯下腰,隔着车窗看着我。她的声音,通过头盔的变声器处理,变得有些失真,

但那语气里的“关切”,我却听得一清二楚。“先生,你没事吧?”我死死地盯着她,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公文包,还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刚刚……是想抢走它吗?

还是保护它?我忽然明白了。今天早上,她说“路上小心”。她递给我公文包时,

那份不寻常的重量……我猛地拉开公文包的拉链。在U盘的下面,

我摸到了一个坚硬的、方形的物体。我把它拿出来,是一个小巧的GPS定位器,

还在闪着微弱的红光。原来,她不是在跟着我。她是在跟着这个定位器。她不是来抢我的包,

她是来……保护这个包。或者说,保护包里的数据盘。在组织“清除”我之前,

她必须确保数据盘万无一失。所以,她救我,不是因为她是我妻子。而是因为,

在任务完成前,我还不能死。我抬起头,再次看向她。头盔遮住了她的表情,

我只看到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爱,没有关心。只有任务。

5我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一些擦伤,并无大碍。

警察来做了笔录,我把那场“车祸”描述成了一起恶性的抢劫事件。

关于那个救了我的神秘女骑手,我只说没看清,对方很快就离开了。警察没怀疑什么,

只当是好市民见义勇为。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手脚冰凉。林溪很快就赶来了,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担忧。“老公!你怎么样?吓死我了!”她冲过来,一把抱住我,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任由她抱着,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我能闻到她身上已经换回了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而不是摩托骑手身上那种皮革和风的味道。

她的演技,真是天衣无缝。“我没事,别担心。”我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干涩。

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我一遍,确认我没有大碍后,才松了口气,眼圈红红地坐在我身边。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车祸?”我把对警察的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她听完,

眉头紧锁,后怕地说:“太可怕了……幸好你没事。东西呢?公文包没被抢走吧?

”她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包。“没,我死死护住了。”我说。她像是松了口气,

然后又握住我的手,心疼地说:“你呀,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东西,人没事最重要。

”我看着她真情流露的表演,只觉得一阵反胃。办完手续,林溪开车带我回家。一路上,

她都在嘘寒问暖,体贴备至。我只是沉默地应着,脑子里乱作一团。回到家,

可可看到我额头上的纱布,吓得快哭了。“爸爸,你怎么受伤了?”我蹲下来,

摸了摸她的头,勉强笑道:“爸爸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事。”林溪把可可拉到一边,

柔声安慰了几句。我看着她们母女俩,一个巨大的、更可怕的念头浮了上来。

可可……我的女儿……她,是真的吗?她是我和林溪的孩子,这一点我从不怀疑。可是,

她在这个“计划”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打着石膏的手臂不方便,

林溪让我去沙发上休息,她去做饭。我坐在沙发上,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可可的房间。

她的房门开着一条缝。我看到可可坐在她的书桌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画画或者玩玩具。

她的小手上,拿着一个……魔方。是一个结构很复杂的高阶魔方。我之前从没见过她玩这个。

她的小脸很严肃,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专注得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她的手指灵活得惊人,

在魔方上飞快地转动、翻飞。那不是在玩。那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感觉。

那是一种带着某种特定逻辑和目的的操作。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那感觉,就像我曾经在电影里看过的,那些顶级特工在拆解一颗精密炸弹。“咔哒。

”一声轻响,魔方在可可手中,被完整地复原了。她抬起头,正好对上我惊骇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符合她年龄的笑容。“爸爸,你看,

我把它拼好啦!”她举起魔方,朝我邀功。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个专业级的魔方?

我忽然想起了很多被我忽略的“细节”。可可两岁的时候,就能独立看懂复杂的绘本。

她三岁的时候,能背出上百首唐诗。她四岁的时候,幼儿园的老师告诉我,

可可的体能测试成绩,比班上所有男孩子都要好。她五岁的时候,

有一次家里的智能门锁坏了,我束手无策,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居然用一根发夹,

捣鼓了几下,把门打开了。当时,我只觉得我的女儿是个天才。我骄傲,我自豪。

现在想来……这哪里是天才。这是一个从小就接受了某种特殊训练的孩子,

才会表现出来的“天赋”。昨天夜里,

林溪从她房间拿走的那个金属甲虫……是不是某种监控设备?或者,是信息接收器?这个家。

我的妻子,是顶级的特工。我的女儿,是被培养的“天才”儿童。我呢?我算什么?

一个需要被监视的“目标”?一个用来完成他们任务的“道具”?彻骨的寒意,

从我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看着向我跑来的,笑得天真烂漫的女儿,第一次,

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这个家,没有一个是普通的。这个我爱了八年的家,

根本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骗局。6我不能再坐以待毙。车祸和GPS定位器让我明白,

他们的目标就是我公文包里的数据U盘。而我升职的项目,就是这一切的核心。第二天,

我以手臂受伤行动不便为由,向公司申请了几天居家办公。这正中林溪下怀,

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家“照顾”我。这也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我把自己关在书房,

表面上是在处理工作,实际上,我利用公司的远程访问权限,

开始疯狂地调查那个我一手促成的“海外清洁能源投资项目”。我是市场部的人,

主要负责前期的市场调研和可行性分析。项目的技术细节和资金流向,本来不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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