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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多年的歉意

作者5vzanr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迟来多年的歉意》中的人物苏晚林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男生情“作者5vzanr”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迟来多年的歉意》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作者5vzanr”创《迟来多年的歉意》的主要角色为林深,苏属于男生情感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4:00: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迟来多年的歉意

主角:苏晚,林深   更新:2025-10-13 04: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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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物里的裂缝林深的指尖触到硬纸盒子时,指腹先感受到的是一层细密的灰。

那灰积得均匀,像是专门有人用筛子细细铺过,把盒子与衣柜深处的樟木味隔成了两个世界。

他蹲下身,膝盖在地板上磕出闷响,这才发现盒子被几件母亲生前常穿的羊毛衫压着,

边角陷进毛衣的纹路里,像块不愿被惊扰的心事。掀开盒盖的瞬间,

陈旧的纸墨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漫出来。

林深愣了愣——那是苏晚惯用的护手霜味道,高中时她总揣着一小管,说写作业久了涂一点,

指尖就不会干得发疼。他指尖悬在半空,忽然不敢碰里面的东西,仿佛稍一用力,

就会戳破什么易碎的回忆。最上面的相册边缘已经磨出毛边,封面是褪色的蓝色天鹅绒,

烫金的“青春纪念”四个字掉了一半,只剩下“青”和“念”两个残字。翻开第一页,

塑封里的照片被岁月浸得发灰,却依然能看清苏晚扎得一丝不苟的高马尾,

发尾在阳光下泛着浅棕色的光泽。她穿的白T恤领口有个小小的破洞,

是某次运动会帮他捡掉在跑道上的学生证时,被钉鞋勾破的。当时他只顾着抱怨她笨手笨脚,

压根没注意到她悄悄把破洞转到了脖子后面。照片里的苏晚正仰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时,

眼尾会露出一点点泛红的皮肤,那是她天生的腮红。她的肩膀微微靠着他,

校服外套的袖子蹭到他的胳膊,林深甚至能透过照片想起那天的触感——她的袖口洗得发软,

带着刚晒过的阳光味。“林深,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

我就……”苏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清晰得像昨天刚说过。林深猛地合上相册,

指节捏得发白。他记得自己当时正盯着跑道上的计时器,不耐烦地打断她:“考上再说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他甚至没回头看她一眼,自然也没看到她攥紧矿泉水瓶的手,

指节白得像要嵌进塑料里。盒子底层的信被一根蓝白相间的橡皮筋捆着,

橡皮筋已经老化发黏,轻轻一碰就断成了几截。林深数了数,一共十七封。

他拿起最上面那封,信封右上角的邮戳印着七年前的秋分,

那天他正在大学宿舍里拆社团招新的传单,把这封印着陌生邮编的信随手丢进了抽屉深处。

信纸展开时发出“簌簌”的脆响,苏晚的字迹带着她特有的认真,

每一笔都用力到能在纸背留下印痕:“林深,你最近还好吗?我考上了邻市的大学,

离你坐高铁只要四十分钟。昨天路过你们学校的贴吧,有人说银杏道的叶子黄了,

像铺了一地金子。如果周末你有空的话,我能不能……”后面的字被水渍晕开了一小块,

林深摸了摸那片褶皱,忽然想起那年秋分下过一场小雨,或许是邮递员的雨衣蹭湿了信封,

又或许是苏晚写完信后,对着信纸哭过。第三封信里夹着一片干枯的枫叶,红得发黑,

叶脉却依然清晰。

苏晚在信里说:“今天在图书馆看到你高中时总借的那本《天体演化简史》,

书脊上还有你用铅笔写的名字。我偷偷把枫叶夹在你喜欢的那章里了,等你下次借这本书时,

会不会觉得像收到了一片秋天?”林深的心猛地一抽——他大学四年从没借过那本书,

毕业后整理行李时,才发现高中版的《天体演化简史》一直躺在行李箱底层,书里夹着的,

是苏晚在他生日时送的书签。最底下的信没有信封,是用稿纸写的,边角沾着点点油渍。

林深认出那是学校门口小吃摊的辣椒油,苏晚总爱在晚自习前买一串炸年糕,

辣得吸着气还要跟他讲班里的趣事。这封信里,苏晚的字迹有些潦草,

像是写得很急:“林深,我爸最近总咳嗽,医生说要住院检查。我找了份周末发传单的工作,

一小时能赚八十块。你别担心我,我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林深盯着“有点想你”四个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想起大二那年冬天,

李薇突然给他发微信,问他能不能借苏晚一点钱。

当时他正忙着和学生会的同学筹备跨年夜活动,只回了句“我也没钱”,

就把手机揣回了口袋。现在才知道,那时苏晚的父亲已经确诊了肺癌,

她一个人在医院和学校之间奔波,发传单时被保安追着跑过三条街,冻得手指长满冻疮。

高考结束那天的奶茶店突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苏晚穿的浅蓝色连衣裙是她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裙摆上绣着细小的栀子花,

那是他随口说过喜欢的花。她把盒子递过来时,连衣裙的领口被汗水浸得发深,

手指因为紧张,把包装纸捏出了深深的褶子。“苏晚,我们现在应该以学业为重。

”林深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当年的冷漠和如今的颤抖。

他仿佛又看到苏晚猛地缩回手,盒子掉在地上,钢笔滚出来,

笔尖在瓷砖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他转身离开时,背后传来奶茶杯被碰倒的声音,

却没敢回头——原来那不是杯子倒了,是苏晚趴在桌上,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母亲的衣柜里还挂着那件藏蓝色的羊毛衫,是苏晚织了整整一个冬天送给她的。

林深记得母亲当时笑着说:“晚晚这孩子,手真巧,比你这亲儿子还贴心。

”他当时只哼了一声,现在却突然想起,苏晚织毛衣时被针扎破了多少次手指,

每次都把血珠蹭在毛线团上,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小点。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林深坐在地板上,把十七封信按日期排开,像在拼凑一幅破碎的地图。

地图的终点指向一个被他弄丢的女孩,而他手里握着的,只有一把迟来的钥匙。

第二章 消失的轨迹林深在电脑前坐了整整一夜,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社交软件界面。

高中同学群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年前的春节,班长发了张聚会照片,他放大了看了又看,

人群里没有苏晚的身影。他点开每个同学的朋友圈,有人晒孩子,有人晒旅行,

有人晒加班的咖啡杯,唯独苏晚的头像永远是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卡通女孩,

朋友圈一道灰色的横线,像条划在心上的疤。凌晨五点时,

他终于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QQ群里找到李薇的头像。头像还是大学时的照片,

她站在樱花树下比耶,旁边露出半张苏晚的脸,苏晚正低头看着手机,嘴角弯着浅浅的笑。

林深盯着那张侧脸看了半小时,才颤抖着手发出好友申请,验证消息写了又删,

最后只留下三个字:“我是林深。”李薇通过好友申请时,林深正在煮咖啡,手一抖,

滚烫的咖啡溅在手腕上,烫出一片红。他没顾得上疼,抓起手机就拨了过去,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像在敲他的心跳。“喂?”李薇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背景里有煎蛋的滋滋声。“李薇,我是林深。”林深的声音比砂纸擦过木头还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煎蛋的声音停了。“林深?”李薇的语气里带着惊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怎么突然想起找我了?”“我……”林深深吸一口气,

窗外的麻雀正好落在空调外机上,叽叽喳喳的叫声让他稍微镇定了些,

“我想问问苏晚的消息。”又是一阵沉默,这次能听到李薇翻动煎蛋的声音,

比刚才重了许多,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林深,”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现在找她做什么?”“我整理我妈遗物时,看到了她以前的信。”林深的喉咙发紧,

“我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对不起?”李薇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裹着冰碴,

“七年前你怎么不说?她爸住院时你怎么不说?她一个人在陌生城市打三份工时,

你又在哪儿?”林深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任由愧疚像潮水一样漫过胸口。

他想起大三那年夏天,李薇在QQ上跟他说:“苏晚好像谈恋爱了,对方是她们系的学长。

”当时他正和新交的女友在电影院看电影,随手回了句“挺好的”,现在才明白,

那不过是李薇想让他吃醋的谎言。“苏晚没谈恋爱。”李薇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带着点疲惫,“她爸走后,她就从大学退了学,去了南方的江城。我去年去看她时,

她在一家花店打工,住的出租屋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却在窗台上摆了一排多肉,

说看着它们慢慢长,就觉得日子还有盼头。”林深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指节泛白。

江城——他记得苏晚在信里提过,说那是座被江水环抱的城市,春天有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

她还说:“林深,等你放假了,我们去江边放风筝吧,我小时候跟我爸学过,

保证能让风筝飞得最高。”“她在江城哪个区?具体住在哪里?”林深追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不知道具体地址。”李薇叹了口气,

“她换手机号时只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别担心,我会好好的’。去年我去江城找她,

花店的人说她早就辞职了,房东说她搬走时没留新地址,只把那盆最大的多肉留给了邻居。

”挂了电话,林深走到阳台,晨光正顺着楼缝爬上来,照在母亲养的绿萝上。他想起高中时,

苏晚总在他的书桌角放一盆薄荷,说能提神。有次他嫌薄荷碍事,随手丢在了走廊,

第二天却发现苏晚又把它捡了回来,还在花盆里插了张小纸条:“薄荷会难过的。

”他打开衣柜,翻出那件母亲没来得及穿的羊绒大衣,口袋里掉出一张折叠的便签,

是母亲的字迹:“晚晚说江城冬天湿冷,让我提醒林深,如果去看她,一定要多穿点。

”林深把便签按在胸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便签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去江城的火车票是在网上订的,选了最快的高铁。收拾行李时,

林深把那十七封信和照片放进背包,

又从母亲的首饰盒里找出一枚银质的栀子花胸针——那是苏晚十八岁生日时,

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后来她又偷偷放回了母亲的抽屉,说“等林深找到女朋友,

再送给她吧”。高铁站的广播在报站时,林深突然想起高考结束那天,

苏晚在奶茶店门口说:“林深,我报了江城的大学,你报的那所学校在隔壁市,

我们……”他当时正看着手机里的志愿填报页面,头也没抬地说:“太远了,没意思。

”现在才知道,她为了能离他近一点,放弃了能上更好大学的机会。高铁启动时,

窗外的树影连成一片绿色的模糊。林深打开背包,拿出最下面那封没贴邮票的信,

苏晚在结尾写着:“林深,其实我不怕距离远,我怕的是,你根本不想朝我走一步。

”他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突然明白有些路一旦走错了方向,就再也回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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