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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记便利店午夜记忆当铺》内容精“苏烬燃雅墨”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陈默木盒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晓记便利店午夜记忆当铺》内容概括:木盒,陈默是作者苏烬燃雅墨小说《晓记便利店:午夜记忆当铺》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76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3:59: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晓记便利店:午夜记忆当铺..
主角:陈默,木盒 更新:2025-10-13 04: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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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老巷便利店的午夜秘密我叫林晓,在老巷口开了家24小时便利店。
店是爷爷传下来的,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木招牌,上面刻着“晓记便利店”,
笔画里还藏着我小时候偷偷画的小太阳——爷爷当年没擦掉,说“晓晓画的,好看”。
没人知道,每天凌晨两点到四点,这亮着暖黄灯光的小店,会变成“记忆当铺”。
后半夜没客人时,我总把收银台的台灯调亮些。灯光刚好能照到墙上三张便签,
都是爷爷的字迹。黑笔写的“收记忆别多问”,红笔写的“木盒要每天擦,别积记忆灰”,
还有张用胶带粘了又粘的,写着“薄荷糖记得吃,压戾气”。我每天都照做,
擦木盒时会用爷爷留下的绒布,软乎乎的,擦得发亮的胡桃木盒摸起来总暖暖的,
像爷爷的手。来的客户其实都很挺普通,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上周有个穿蓝色外卖服的小哥,头盔上还沾着雨珠,进来就搓着手说“姑娘,能存段记忆不?
”他要存的是“昨天被客户骂‘送晚了就别送’的委屈”,换“三天送餐不超时”。
取记忆那天他特开心,递了瓶冰可乐给我,说“这三天连红绿灯都顺着我,
最后一单还提前十分钟到,客户给了五星!”每次收记忆,
我都会从收银台抽屉里摸出那个铁盒——橘子味的薄荷糖,
装在印着“红星供销社”logo的铁盒里。铁盒边有个小坑,是我小时候拿石头砸的,
爷爷没怪我,只说“这盒糖能压记忆里的戾气,免得沾到你身上”。
他说这糖是他二十岁时买的,存了几十年,糖纸拆开时“刺啦”响,
是午夜便利店最常有的声音,比冰箱的嗡嗡声还亲切。 直到陈默来的那天,
薄荷糖的凉劲儿第一次压不住心慌。那天我刚擦完木盒,绒布还搭在盒盖上,
把铁盒放在旁边,刚剥了半颗糖,玻璃门“叮”地响了——凌晨两点半,这个点来的,
除了当铺客户,再没别人。风顺着门缝灌进来,带着巷尾垃圾桶旁那只流浪猫的叫声,
我攥着糖纸的手紧了紧。2.第2章 渗血外套与躲债的精英进来的是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
一看就跟老巷的氛围格格不入。他的西装是挺括的羊毛料,虽然膝盖沾了块泥,
袖口破了个小口子,但能看出是好牌子——我去年在商场见过同款,
价格标签上的零能数半天。他头发乱得像刚跑过步,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鼻尖有点红,
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慌的。 他没看货架上的零食,也没碰冰柜的门,直愣愣走到柜台前,
手指在柜台上敲了两下,声音发紧“能暂存记忆吗?我要换三天‘不被找到’的好运。
”我捏着刚剥好的薄荷糖顿了顿。平时客人都换“升职”“中奖”“孩子不哭闹”,
没换“躲人”的。前阵子有个穿碎花裙的姑娘来,
要存“看见前男友和别的女生牵手的难过”,换“三天不碰到他”,
结果第三天还是在菜市场撞见了,她笑着说“反噬就是梦见他跟我道歉,不算严重”。
可眼前这男人,喉结滚得厉害,眼神往门外瞟了好几眼,慌劲儿藏都藏不住。
“要暂存什么记忆?”我把糖放进嘴里,橘子味的凉劲儿漫开,稍微定了定神。
他往门外又瞟了一眼,才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着柜台“暂存……我今晚见过的所有事。
”按规矩得看眼记忆片段,我把胡桃木盒推过去,盒盖刚打开条缝,
外面突然传来“哒哒”的急促脚步声——不是老巷里常见的拖鞋声,
是硬底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吓得一哆嗦,直接绕到柜台后面。柜台窄,
他蹲下来时,黑色公文包“咚”地撞到我的膝盖,硬邦邦的,像装了砖头。
“别让人知道我在这儿,求你了。”他声音压得极低,指节攥得泛白,
我能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跳得厉害。没等我反应,玻璃门又“叮”地响了。
两个穿黑夹克的高个子走进来,比我高一个头,挡住了大半台灯的光。他们没看我,
眼神扫过货架,其中一个开口,声音像冰“见过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吗?这么高,头发有点乱。
”他用手比了比身高,比陈默矮一点。 我指了指巷口方向,声音尽量稳“半小时前见过,
往那边走了,好像去买烟了。”他们没多问,转身就走——关门时我瞥见他们袖口,
有个圆形银色徽章,中间的木盒图案跟爷爷木盒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都是三道弧线绕着个小方块。 等人走了,陈默才慢慢站起来,
脸色白得像我柜台上的打印纸,脖子后面还有道红印,像是被人抓的。
我把木盒推回去“你存的记忆里,有麻烦事吧?”他没答,反而盯着我手里的铁盒,
眼神有点发直“这糖……是你爷爷的吧?我小时候见过类似的,铁盒上有个小坑。
”没等我追问,他突然拉开公文包——里面不是文件,是件黑色羊毛西装外套,
叠得整整齐齐,可左胸位置有块渗血的印子,血还没干透,
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薄荷糖的橘子味,怪得让人发慌。“我没杀人,”他声音发颤,
从口袋里掏张照片,是个穿白衬衫的男人,笑得很憨“这是我同事,叫李磊,
昨天跟我一起加班,下班后就失踪了,这血……可能是他的,有人栽赃我。
”我攥着木盒的手开始出汗,爷爷的话突然冒出来“收错记忆会沾命债,尤其是沾血的。
”可再看他袖口的破洞,边缘沾着点浅棕色的猫毛——巷尾垃圾桶旁有只黄白相间的流浪猫,
少了左耳,我每天下班都会喂它一根“双汇”火腿肠,上次它抢食时抓了我手背一下,
猫毛我熟得很。“你袖口是被猫抓的?”我指了指他的袖口。他眼睛亮了下,
像抓住救命稻草,赶紧点头“对!就是那一只少左耳的黄猫!
昨天我在小区楼下喂它吃了一根火腿肠,它抢得太着急,抓了我一下,你看,还有印子呢!
还有一条印子呢”他把袖口翻过来,里面有道浅红色的抓痕,跟我手背上的一模一样。
我把薄荷糖咽下去,橘子味还在嘴里,心里的慌劲儿散了点“行,我收,但你记着,
三天后必须来取,不然反噬找你——上次有个大叔存了‘赌输钱的懊恼’,没按时取,
结果接下来一周天天丢东西。”他连声道谢,声音都有点抖,指尖碰到木盒的瞬间,
盒里飘出缕淡蓝色的烟——那是记忆被抽走的样子,烟里有咖啡味和打印机墨味,
还有点淡淡的柠檬香,像办公室的日常。烟散后,他从钱包里抽了张一百块放在柜台上,
走时回头看了好几眼,脚步都有点飘,还掉了张名片在柜角,上面写着“陈默,
策划部经理”公司地址在市中心的写字楼。 我把血外套塞进柜台下的储物箱,
垫了张旧报纸——外套是羊毛的,怕血渍渗到箱子上。锁门时突然想起爷爷另一句话,
是他生病时躺在床上说的“沾血的记忆,要么别收,要么盯紧客户,不然会出人命。
”当时我没当回事,只觉得爷爷老了爱胡思乱想,直到第二天凌晨,那个黑夹克又来了。
3.第三章 银色徽章与爷爷的烟斗这次来的只有上次那个高个子,没戴帽子,
我看清了他的脸——左眉上有道疤,从眉骨到眼角,像条小蛇。他没废话,
直接把张照片拍在柜台上,“啪”的一声,吓得我手里的记账笔都掉了。照片上是陈默,
背景是我便利店的门口,他正低头掏口袋,应该是昨天来的时候被拍的。“你昨天撒谎了,
”他声音比上次还冷,手指戳着照片上的陈默“他根本没往巷口走,藏哪了?
” 我心里慌得厉害,却强装镇定,捡起记账笔,假装看照片:“这照片拍得不清楚,
我真没认出来是他——昨天后半夜来的人多,我记不清了。其实后半夜除了陈默,
就只有个买矿泉水的大叔,我只是想拖拖时间。 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我瞬间攥紧了衣角那是爷爷的旧烟斗!烟斗是楠木的,烟嘴是牛角的,上面还有道裂痕,
是我小时候爷爷下棋输了,气不过摔的。爷爷生前总叼着它下棋,走的那天早上,
还把它放在书桌上,旁边放着半盒烟丝,怎么会在他手里?“你爷爷当年就用这个烟斗,
”高个子把烟斗在手里转了转,烟嘴对着我“跟我下棋时总耍赖,输了就摔烟斗,
你小时候还在旁边笑他。”他怎么知道这些?我后背开始冒冷汗,
嘴唇有点干“你认识我爷爷?”“认识?”他嗤笑一声,
伸手就要掀柜台后的帘子——帘子后面堆着货,还有那个藏血外套的储物箱,要是被翻到,
就全完了。“你要是不老实说,这烟斗可能就没了——毕竟是你爷爷的宝贝,丢了可惜。
”我刚要站起来拦他,玻璃门“叮”地响了,巷尾卖菜的张姨提着菜篮进来,
嘴里还哼着小调。张姨穿的碎花裙是去年她女儿从外地寄来的,蓝色的底,
上面印着白色的小花,她总说“这裙子显年轻”。菜篮里装着刚拔的青菜,还有一把小葱,
沾着泥,叶子上还挂着水珠,说明刚从地里拔的。“哎呀,小伙子这么早买东西啊?
”张姨凑过来,把菜篮放在柜台上,“我这青菜新鲜得很,早上刚从地里拔的,要不要带点?
炒鸡蛋可香了。”她说话时故意往我这边靠了靠,胳膊肘碰了碰我的手。高个子脸色变了,
没理张姨,只瞪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子:“算你运气好,下次别撒谎。
”他把烟斗放在柜台上,转身就走,门都没关严,风又灌了进来。张姨付酱油钱时,
偷偷捏了捏我的手,塞给我张折叠的纸条,纸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参差不齐。
她压低声音,嘴唇对着我的耳朵:“晓啊,
你可得小心这伙人——前几天他们还去问你爷爷的事,问有没有留下木盒子,我没敢说太多,
就说不知道。”等人走了,我赶紧锁了店门,拉上窗帘——虽然是凌晨,怕再有人来。
坐在收银台后面拆纸条,上面是张姨的字,歪歪扭扭的:“王叔最近总往城西仓库跑,
每次都背着个黑包,鬼鬼祟祟的。”王叔?巷口开五金店的王叔?他平时总跟爷爷下棋,
还经常给我送苹果,说“我家树上结的,甜”,怎么会跟这伙人有关?
我从柜台下翻出爷爷的账本——铁盒子是饼干盒改的,外面贴了层牛皮纸,
上面写着“当铺账本”,是爷爷用毛笔写的。平时我不敢随便开,怕坏了规矩,
这次实在没办法,我咬咬牙打开了。账本的纸是泛黄的牛皮纸,上面的字迹,一开始很工整,
后来爷爷老了,手抖,字迹有点歪。最后一页写着:“若见戴银色徽章的人,立刻关当铺,
别碰沾血记忆,他们要的是‘钥匙’。”前面有三页被撕掉了,撕口很整齐,
像是用剪刀剪的,缺页处有个模糊的指印,是爷爷的——他的食指上有个小疤,
是年轻时修自行车弄的,指印上刚好能看到疤的痕迹。我想起爷爷的烟斗,
赶紧拿过来——烟斗里还残留着点烟丝,是爷爷喜欢的“红梅”牌。我把烟嘴拧下来,
里面好像塞了东西,用牙签挑了挑,挑出张小纸条,是爷爷的字迹,用铅笔写的,
有点淡:“木盒=钥匙,分两半,晓一半,默一半。”默?是陈默吗?
4.第四章 城西仓库的双生木盒凌晨四点,当铺时间刚过,我把木盒锁进储物箱,
刚要喝口热水,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地的,我犹豫了一下,
接了——里面传来陈默的声音,喘得厉害,像是刚跑完步,背景里还有风声。“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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