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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凶手我给刑警递了三起“审判”

晕菜打麻将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法医凶手我给刑警递了三起“审判”》是网络作者“晕菜打麻将”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锋林详情概述:《法医凶手:我给刑警递了三起“审判”》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惊悚,医生,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晕菜打麻主角是林晏,陈锋,周明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法医凶手:我给刑警递了三起“审判”

主角:陈锋,林晏   更新:2025-10-13 04: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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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叩问虚伪的 “瓷器”暴雨砸在独栋别墅的落地窗上,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扎破了深夜的寂静。警车的红蓝灯光在雨幕里晕开,把门前的大理石台阶染得忽明忽暗,

可书房里的光线却异常安稳 —— 水晶吊灯悬在天花板中央,

暖黄的光落在倾倒的檀木书架上,数万册精装书从架上滑落,书页摊开,

像一堆被撕碎的 “道德宣言”。正中央的真皮扶手椅没有倒,死者周明远就陷在里面。

他穿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领带被人轻轻扯松,领口别着的珍珠胸针碎成了三瓣,

最尖的那一瓣斜斜扎进喉结下方的皮肤,暗红色的血顺着西装领口往下渗,

在米白色衬衫上拓出不规则的纹路,像一朵突然绽放的、带着毒性的花。更诡异的是他的手。

周明远的掌心向上摊开,里面放着一叠泛黄的单据,每张单据都被仔细折成了蝴蝶的形状,

翅膀边缘沾着微量血渍,十一只 “蝴蝶” 绕着尸体摆成半圈,停在散落的书页上,

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棱着翅膀,啄食这具僵硬的躯体。“林法医,里面情况怎么样?

” 门外传来陈锋的声音,带着雨气的急促。林晏没有回头,

他戴着乳胶手套的右手先碰了碰周明远的指尖 —— 冰凉,尸僵已经蔓延到肘关节,

按照尸僵发展规律,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他又拿起一片碎珍珠,

指尖摩挲着边缘,没有粗糙的断裂痕,显然是被人刻意敲碎的,而非意外摔落。

鼻腔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薰味,不是别墅自带的气味,

他昨晚特意带来的香薰蜡烛燃了整夜的结果 —— 用温和的香味盖过实验室消毒水的痕迹,

让这场 “审判” 看起来更像一场 “自然发生的意外”。“周先生,

你演了十年‘活菩萨’,捐钱建学校,给贫困生发补助,记者的镜头前永远笑得温和,

世人就真的信了,信你是个没有瑕疵的好人。” 林晏的声音很轻,混在窗外的雨声里,

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的目光扫过那叠蝴蝶形状的单据,

上面的数字清晰记录着周明远挪用慈善款的去向 —— 买私人游艇,给情人买奢侈品,

甚至偷偷转移给境外的私生子。“可你忘了,再精致的面具,也有裂开的一天。

” 他弯下腰,凑近周明远的耳侧,语气冷得像手术刀,“世界用‘道德’粉饰平庸,

用‘感情’掩盖算计。你穿的华丽袍子下,爬满了虱子,我不过是把它们捉出来,

摆在所有人面前。这不是谋杀,是对虚伪秩序的第一次叩问 —— 我倒要看看,

这场自欺欺人的戏,还能演多久。”“砰” 的一声,书房门被撞开,陈锋冲了进来。

他穿着黑色雨衣,雨衣下摆滴着水,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扶手椅上的尸体,瞳孔骤然收缩,快步走过来,

却在离尸体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 常年的刑侦经验让他不敢轻易破坏现场。“林晏,

这现场…… 太怪了。” 陈锋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震惊,他指着那些蝴蝶单据,

又指着倾倒的书架,“书摆得太整齐了,单据折得这么精细,

还有这香薰味…… 不像是仇杀,倒像有人故意把这里布置成了……” 他顿了顿,

没找到合适的词。“像一场表演。” 林晏替他补完了这句话。他终于转过身,

镜片反射着水晶灯的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露出一张冷静的脸,

“先让技术队进来保护现场,拍照取证,我去拿解剖工具。”陈锋点点头,

目光还在尸体上打转,没注意到林晏转身时,

视线飞快地扫过周明远的后颈 —— 那里有一个毫米级的针孔,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是他昨晚注射肌肉松弛剂时留下的痕迹。那不是破绽,是他埋下的 “测试信号”。

走出书房时,雨还在下。林晏站在别墅门口,看着技术队的人拿着相机和取证袋匆匆进去,

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扬了一下。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周明远案的初步计划,

最后一行写着:“测试阶段 1:循规蹈矩者,淘汰。”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需要找到一个能看穿 “表演” 的人,一个配得上和他玩到底的对手。而此刻,

书房里那个还在盯着现场发呆的陈锋,似乎已经露出了一点 “合格玩家” 的苗头。

第二章:我造了个 “幽灵”,等猎物抬头法医实验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

把墙面、操作台、甚至林晏身上的白大褂都染成了同一色的冷白。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福尔马林的气息,弥漫在不大的空间里,

盖过了窗外还未停歇的雨味 —— 这里没有豪华书房的檀木香气,

没有蝴蝶单据的诡异美感,只有冰冷的器械、透明的试剂瓶,

和摊在操作台上的、周明远案的尸检报告草稿。林晏坐在高脚凳上,

笔尖划过纸质报告的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他的左手搭在报告封面上,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周明远” 三个字,右手握着的钢笔却没停,

在 “附加损伤” 那一栏里,

一笔一划地写:“死者左臂肱骨中段外侧有 2.5cm×0.8cm 陈旧性疤痕,

呈条索状,边缘平整,符合锐器切割后愈合特征,

与三年前‘3・12 特大诈骗案’受害者描述的‘嫌疑人左臂疤痕’高度吻合。

”写完这行字,他停下笔,侧头看向旁边的冷藏柜 —— 周明远的尸体还在里面,

冷藏温度设定在 4℃,刚好能保持尸体的原始状态。他清楚记得,

解剖时根本没在周明远左臂看到什么 “陈旧性疤痕”,那道疤痕是他编的,

是他为警队量身定做的 “线索”。三年前的 “3・12 诈骗案” 早就成了悬案,

嫌疑人至今下落不明,受害者也在半年前搬去了外地。用这个案子当 “引子”,

既能把调查方向引向一个 “不存在的复仇者”,

又不会留下任何能查证的痕迹 —— 毕竟,没人会为了一个 “高度吻合” 的疤痕,

特意跑去找一个失联的受害者。“咔哒”,实验室的门被推开,

陈锋的声音先传了进来:“林晏,尸检报告初稿出来没?队里等着汇总线索呢。

”林晏把钢笔放在报告旁,抬头时,脸上已经换上了惯常的冷静表情:“刚写完初稿,

你看看。” 他把报告推过去,手指在 “陈旧性疤痕” 那一行轻轻点了点,

“这里有个关键发现,可能和旧案有关。”陈锋快步走过来,一把拿起报告,

低头飞快地翻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到 “疤痕” 那一段时,手指猛地顿住,

指腹在纸面上来回蹭了蹭,像是想确认那些字是不是真的:“你的意思是,杀周明远的,

可能是三年前诈骗案的受害者?为了报复?”“有这个可能。” 林晏站起身,

走到试剂架旁,假装整理上面的试管 —— 玻璃试管碰撞的轻响,

刚好掩盖了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弧度,“从现场来看,

凶手对周明远的私人情况很了解 —— 知道他的书房布局,知道他藏着挪用慈善款的单据,

甚至可能知道他和旧案的关联。如果是受害者复仇,动机就说得通了。”陈锋盯着报告,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操作台,节奏越来越乱:“可这凶手也太神了吧?没留下指纹,

没留下脚印,监控也没拍到人影,像个幽灵一样。” 他抬起头,看向林晏,眼底满是困惑,

甚至带着点难以置信,“难道他真能隐身?”林晏正在拧一个试剂瓶的盖子,听到这话,

指尖的动作顿了半秒 —— 他故意把瓶盖拧得紧了些,再慢慢旋开,

发出轻微的 “咔” 声,才转过身,手里拿着一瓶透明的生理盐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 “今天天气不好”:“幽灵藏在‘想当然’里。

也许他不是‘没留下痕迹’,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已。”陈锋叹了口气,

手指在 “陈旧性疤痕” 那一行反复摩挲,指甲无意识地刮过纸面,

把纸边捏出了一道浅痕 —— 像是想从字里行间挖出更多线索,

却又在触及 “3・12 诈骗案” 那几个字时,指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再多问。

他把报告折起来塞进怀里,衣料被纸张顶出一个小小的角,

像藏了块没说出口的疑惑:“也是。我先把报告拿回去,

让兄弟们顺着‘旧案复仇’的方向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顿了顿,他又看向林晏,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依赖:“辛苦你了,林晏。这案子太怪,要是没有你的尸检报告,

我们连调查方向都摸不到。”“应该的。” 林晏点点头,

看着陈锋转身走向门口 —— 他的脚步比来时慢了些,手一直按在怀里的报告上,

像是那几张纸有千斤重。直到门被轻轻带上,实验室里重新只剩白炽灯的嗡鸣,

林晏脸上的冷静才慢慢褪去,露出一点近乎愉悦的嘲讽。他走回操作台旁,拿起那支钢笔,

笔尖在 “幽灵” 两个字上轻轻划了一下,墨水晕开,

把那两个字染得模糊 —— 就像他给警队画的线索,看似清晰,实则一戳就破。

然后他低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实验室轻笑出声:“幽灵?哪有什么幽灵。

”他拉开操作台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周明远案的现场照片 —— 照片上,

周明远的尸体还保持着刚发现时的姿势,蝴蝶单据绕在他手边,像一圈精致的锁链,

把 “虚伪” 两个字锁得死死的。照片背面,

林晏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测试阶段 1:循规蹈矩者,淘汰。

”“你们总说‘证据不会说谎’,却忘了,证据是我摆的;你们总说‘要跟着线索走’,

却忘了,线索是我给的。” 他把照片放回抽屉,重新拿起尸检报告初稿,

指尖划过 “3・12 诈骗案” 那几个字,眼神冷得像实验室里的生理盐水,

“你们追的不是凶手,是我给的‘标准答案’,多无趣。

3・12 案的受害者早就搬去了南方小城,连身份证都换了,警队就算想查,

也得绕半个中国,等找到人时,早就错过了‘黄金调查期’—— 这道线索哪里是‘方向’,

根本是我给他们挖的死胡同,只会让他们在里面绕得更久,绕得更急。”窗外的雨还在下,

敲打着实验室的玻璃窗,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却没人敢真的进来。

林晏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警车渐渐驶离,看着陈锋坐在副驾驶座上,

还在低头翻着那份 “标准答案”—— 他的侧脸绷得很紧,手还在无意识地摸怀里的报告,

像是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劲,却又不敢往下想。林晏的手指按在冰冷的玻璃上,

慢慢画出一个问号,指尖的温度在玻璃上留下一圈白雾,很快又被窗外的冷雨吹散:“陈队,

你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只看得见我给的‘线索’吧?”实验室里的白炽灯依旧亮着,

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操作台上的尸检报告上,像一个无声的、正在编织陷阱的轮廓。

试剂瓶里的液体安静地躺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还在蔓延,

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 除了他眼底藏不住的期待,

期待那个能跳出 “标准答案” 的人,期待那个能看穿这场 “表演” 的对手。

而那个对手,或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抬头看真相了。第三章:陈队,

你终于抬头看真相了警局会议室的空调有点凉,风从出风口吹出来,带着一股旧纸张的味道,

拂过桌上摊开的周明远案资料。墙上的白板写得密密麻麻,

左边是 “3・12 诈骗案受害者线索”—— 小李刚从档案库调出来的信息,

贴着几张模糊的老照片,右边是 “周明远社会关系”,画着密密麻麻的箭头,

指向十几个名字,唯独中间留着一块空白,写着 “凶手动机?”,旁边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目前来看,3・12 案的受害者王某嫌疑最大。” 小李站在白板前,手里拿着激光笔,

红点落在王某的照片上,“他当年被周明远骗了八十万,父母气得住院,

现在还在老家打零工,有报复动机。我们已经联系当地派出所,让他们帮忙找王某的下落,

估计明天能有消息。”“找到人又能怎么样?” 老张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面,

“都过去三年了,就算找到他,也未必能证明他来市里杀了周明远。

而且周明远家的监控没拍到陌生人,别墅周围的路口监控也没见王某的影子,太悬了。

”“那总不能不查吧?” 小李有点急,“林法医的报告说周明远有疤痕,

和王某描述的嫌疑人特征吻合,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会议室里的声音渐渐吵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都围着 “旧案复仇” 的方向打转,只有陈锋没说话。他坐在桌子最里面,

面前摆着周明远案的现场照片,指尖捏着一张拍着蝴蝶单据的照片,

眼神盯着照片里的血渍 —— 那些血渍太均匀了,每只 “蝴蝶” 的翅膀上都沾着一点,

不多不少,像是用棉签精心蘸取后点上去的,没有一点慌乱的痕迹。“都停一下。

” 陈锋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他抬起头,把照片推到桌子中间,

“你们不觉得现场太‘整齐’了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照片上。小李皱着眉:“整齐?

周明远的书架倒了,书撒了一地,怎么会整齐?”“是‘刻意’。” 陈锋拿起另一张照片,

是周明远尸体的特写,“珍珠胸针碎了三瓣,刚好扎在喉管下方,

位置精准到像算过角度;那些单据折成蝴蝶,绕着尸体摆成半圈,

没有一只歪的;还有书房里的香薰 —— 林晏说香薰燃了整夜,可我去现场时,

香薰蜡烛的蜡油痕迹很规整,没有一点溢出,说明没人碰过它,是凶手点燃后就没动过。

”他顿了顿,手指划过照片里的香薰蜡烛:“如果是王某复仇,他恨周明远恨到杀人,

现场应该是混乱的,是带着情绪的 —— 可能会砸东西,可能会留下打斗痕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 像提前排练好的表演。”“表演?” 老张愣了一下,“陈队,

你是说凶手杀人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表演’?”“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但肯定不是复仇。” 陈锋的眼神很坚定,“凶手太冷静了,冷静到不像在杀人,

像在完成一件事 —— 一件需要精准、需要细节的事。他不是在‘报复’周明远,

是在‘审判’他。”“审判?”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没人说话了。所有人都看着陈锋,

眼神里有困惑,有怀疑,还有点难以置信 —— 毕竟 “审判” 这种说法,

太超出常规的刑侦逻辑了。坐在角落的林晏,端着一杯没喝几口的咖啡,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听到 “审判” 两个字时,他的指尖顿了一下,

咖啡杯底和桌面轻轻碰了一下,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响。他抬起头,

目光落在陈锋身上 —— 后者正皱着眉,指着现场照片里的书架,

说着 “书倒得太有规律,像是故意摆出来的障碍”,

脸上带着一种 “找不到答案却不肯放弃” 的执拗。林晏的嘴角,在没人看见的角度,

悄悄向上扬了一下。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比平时快了半拍,不是紧张,

是兴奋 —— 像猎人在森林里逛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只不按常理逃跑的猎物,

那种 “终于找到你” 的雀跃,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低头,

看着自己的白大褂袖口 —— 昨天解剖周明远尸体时,不小心蹭到了一点福尔马林,

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痕迹。他想起当时在解剖室里,

故意在报告里写下 “陈旧性疤痕” 时的冷静,想起陈锋拿着报告时的困惑,

想起自己在实验室里等着 “猎物抬头” 的期待 —— 现在,这只猎物终于抬起头,

看到了他故意留在陷阱边缘的 “异常”。“林法医,你觉得呢?” 陈锋突然看向他,

打破了他的思绪,“你在现场待的时间最长,有没有觉得现场有‘刻意’的地方?

”林晏放下咖啡杯,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语气平稳得像在分析尸检数据:“陈队的观察很细致。

现场确实有很多‘巧合’—— 香薰的蜡油、蝴蝶单据的摆放、珍珠胸针的位置,

这些巧合放在一起,确实不像偶然。但‘审判’这个方向,目前没有证据支撑,

还是得等王某的线索出来,再做判断。”他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只是用 “证据” 两个字,把话题拉回了 “安全区”—— 既不会让陈锋觉得被反驳,

也不会让其他人觉得他认同 “离谱” 的猜测,

恰到好处地维持着 “专业法医” 的形象。陈锋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是把照片收回来,

重新摊在自己面前:“不管怎么样,先找王某,

同时再查一遍现场的细节 —— 尤其是香薰和单据,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线索。”会议散了,

其他人陆续走出会议室,小李还在跟老张争论 “审判” 是不是太离谱,声音渐渐远去。

陈锋收拾着桌上的资料,林晏走了过去,手里拿着刚才没喝完的咖啡。“陈队,

‘审判’这个想法,挺大胆的。” 林晏靠在桌沿,看着他。陈锋抬起头,笑了笑,

有点无奈:“我也知道大胆,可就是觉得不对劲。你说如果凶手真的是为了‘审判’,

他为什么要选周明远?周明远虽然虚伪,但还没到‘该死’的地步吧?”“谁知道呢。

” 林晏耸耸肩,语气随意,“也许在凶手眼里,‘虚伪’就是该被审判的罪。

”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提起,“我明天再去一趟周明远的书房,看看香薰蜡烛的残留物,

说不定能找到点之前没发现的东西 —— 毕竟现场的细节,有时候能藏很多线索。

”“那太好了。” 陈锋眼睛亮了一下,“有你帮忙,我心里踏实多了。

”林晏看着他眼里的信任,心里却在说:陈队,你该不踏实才对。因为你离真相,

已经越来越近了。他和陈锋一起走出会议室,走廊里的灯光很亮,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并排落在地上,像两条暂时并行,很快就要走向不同方向的线。陈锋还在说着对案子的疑惑,

比如 “单据为什么要折成蝴蝶”,比如 “香薰为什么选雪松味”,林晏偶尔应一声,

脑子里却已经开始盘算下一个 “作品”—— 需要一个和周明远 “对称” 的目标,

需要一个能让陈锋更 “兴奋” 的现场,需要一场更精彩的 “审判”。回到法医实验室,

林晏关上门,走到冷藏柜前。冷藏柜里没有尸体,

只有他昨天从周明远书房带回来的一点香薰蜡油样本。他拿起样本瓶,

对着灯光看 —— 蜡油里没有异常,他早就检查过了,可他还是故意说要 “再查一遍”,

为的就是给陈锋一点 “希望”,让他继续追下去。他拉开抽屉,

拿出那张写着 “测试阶段 1:循规蹈矩者,淘汰” 的照片,

在旁边又加了一行字:“测试对象:陈锋 —— 通过。”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

却像敲响了游戏升级的钟声。林晏看着那行字,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内心的独白清晰而兴奋:“陈队,你比我想的更敏锐。别人都在追‘幽灵’,

只有你看见‘表演’的本质。你注意到香薰的蜡油,注意到单据的摆放,

注意到现场的‘刻意’—— 这些别人忽略的细节,你都看见了。”“周明远案是‘海选’,

你通过了 —— 现在,游戏该升级了。”“我得为你准备一个更精彩的舞台,

一个更‘对称’的对手,一场能让你真正感受到‘有趣’的审判。

找到一个配得上玩这场游戏的对手,太不容易了。”他打开手机,

点开一个加密的隐藏文件夹 —— 里面存着三个名字,

每个名字后面都附着详细的资料:家庭住址、日常轨迹、隐藏的秘密,甚至还有偷拍的照片。

那个画着小小蝴蝶符号的名字旁,标注着 “老吴,城郊小吃店主,

五年前帮黑商洗钱后隐姓埋名,

与陈锋有旧交曾是线人”—— 老吴的 “普通市民” 面具,

刚好能和周明远的 “慈善家” 面具形成完美对称,这场 “审判”,

需要一个 “镜像舞台”,才能让陈队看清 “虚伪” 的不同模样。

实验室的白炽灯依旧冷白,试剂瓶里的液体安静地躺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还在空气中弥漫。

林晏把手机放回口袋,拿起香薰蜡油样本瓶,轻轻晃了晃 —— 蜡油在瓶里缓慢旋转,

像一个正在酝酿的漩涡。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一点微弱的鱼肚白。

新的一天就要开始,新的 “作品” 即将诞生,而那个还在为线索奔波的刑警队长,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一场精心设计的、越来越有趣的游戏里。他以为自己在追凶,

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这场 “审判” 里,最关键的 “观众”。第四章:对称的舞台,

给你递 “线索”城郊的晨光总比市区晚半拍,六点多的天还蒙着层灰蓝,

“老吴小吃店” 的招牌就斜斜挂在废墟上 —— 铁皮招牌被爆炸掀得变了形,

“老吴” 两个字的漆皮剥落,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金属,

像一张被撕碎的、勉强能认出名字的旧名片。警戒线在小吃店周围拉了三圈,

橙红色的带子被清晨的风扯得飘起来,圈住了满地狼藉:炸油条的铁锅翻在门口,

锅底还沾着焦黑的面渣;收银台的玻璃碎成了细渣,混着散落的一元、五角硬币,

在灰土里闪着微弱的光;最里面的煤气罐倒在墙角,阀门歪歪扭扭地挂着,

阀门口的螺丝上还沾着点银灰色的粉末,像是被人刻意拧动过。林晏蹲在煤气罐旁,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阀门螺丝 —— 指尖能摸到细微的划痕,

是他昨晚用扳手拧动时留下的,划痕的角度、深度都经过计算,刚好能让人看出 “人为”,

又不会暴露太多用力的痕迹。他特意在螺丝上撒了点法医实验室常用的防锈剂,

剂量不多不少,刚好够技术队检测出来,又够模糊来源。“林晏,怎么样?是意外还是人为?

” 陈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急促的喘息 —— 他接到报案时正在市局开早会,

连早饭都没吃就往这边赶,警服外套的拉链还没拉好。林晏站起身,

侧身让他看阀门:“目前看不像意外。阀门螺丝有明显的拧动痕迹,

上面还沾着点防锈剂残留,可能是凶手拧动时蹭上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满地的硬币,

“而且你看这些硬币。”陈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那些散落的硬币被人摆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

刚好绕着煤气罐半圈 —— 硬币的正面都朝上,国徽或数字朝着同一个方向,

像是有人在爆炸后,特意蹲在灰土里,一枚一枚摆出来的。

“这……” 陈锋的眉头瞬间皱紧,他掏出手机,

调出周明远案的现场照片 —— 照片里的蝴蝶单据绕着尸体摆成半圈,

和眼前的硬币圈几乎是镜像对称的形状。“怎么会这么像?” 他的声音有点发沉,

“周明远案是蝴蝶单据,这里是硬币圈;周明远案是珍珠胸针致命,

这里是煤气泄漏爆炸…… 凶手是故意的?”林晏没直接回答,而是走向收银台的废墟,

捡起一枚沾着灰的硬币:“死者老吴,吴建国,五十六岁,开这家小吃店五年了。

根据辖区派出所的资料,他五年前因为帮人洗钱,被咱们队列为线人,协助破过一起经济案,

之后就没再和警局联系,安安稳稳开起了小吃店。”“我知道他。” 陈锋的声音低了些,

“当年是我负责和他对接的。他人看着老实,做事也谨慎,怎么会……” 他没说下去,

目光落在小吃店最里面的小桌旁 —— 那里有一把翻倒的塑料椅,

椅腿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应该是老吴的血。林晏注意到他的眼神,

轻声说:“尸体已经被抬去法医中心了,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之间 —— 和周明远案的死亡时间,

刚好差了十二个小时。”“十二个小时?” 陈锋猛地看向他,“你是说,

凶手特意选了这个时间?”“可能性很大。” 林晏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尸检数据,

“从现场的‘对称’设计来看,凶手对时间、布局的把控都很精准。

周明远是上层社会的‘慈善家’,老吴是底层的‘普通店主’;一个死在豪华书房,

一个死在简陋小吃店;一个死亡时间在晚上,一个在凌晨 —— 这种对比太刻意了,

不像是巧合。”陈锋没说话,他蹲下身,

指尖轻轻碰了碰地上的硬币圈 —— 硬币的边缘还带着点温度,像是刚被人摆好没多久。

他想起周明远案里那些折成蝴蝶的单据,想起林晏报告里写的 “陈旧性疤痕”,

、周明远案尸检照片里 “没有疤痕” 的左臂 ——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冒出来,

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防锈剂残留,能检测出来源吗?” 陈锋站起身,看向林晏。

“不好说。” 林晏摇摇头,“这种防锈剂很常见,

五金店、汽修厂、甚至咱们警局的实验室都在用。除非能找到沾着相同防锈剂的工具,

否则很难定位。”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补充,“我记得咱们实验室的防锈剂,

是去年统一采购的,和市面上的型号不太一样,要不要回去查一下库存?”“查!必须查!

” 陈锋立刻说,他掏出手机,给技术队打了个电话,

让他们立刻去法医实验室提取防锈剂样本,和现场的残留做对比。挂了电话,他看着林晏,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依赖:“还好有你提醒,不然我可能就忘了实验室也有这种防锈剂。

”林晏笑了笑,没接话,只是转身走向小吃店门口 —— 那里有几个围观的邻居,

正对着废墟指指点点。他走过去,拿出警官证,向邻居询问老吴最近有没有异常情况,

耳朵却留意着身后陈锋的动静 —— 他能听到陈锋的脚步声,在废墟里来来回回,

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确认什么。过了大概十分钟,林晏走回来,

对陈锋说:“邻居说老吴最近没什么异常,就是上周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来找过他,

具体说什么不知道,只看到两人在店里吵了几句。” 他拿出笔记本,

把 “黑衣男人” 的特征记下来,“可能是和老吴以前的事有关,要不要顺着这个方向查?

”“查!” 陈锋点头,他接过林晏的笔记本,看着上面的记录,

手指无意识地在 “黑衣男人” 几个字上划过,“不管是不是凶手,都得找到这个人。

”太阳慢慢升起来,金色的光穿过晨雾,落在废墟上,把满地的灰都染成了暖黄色。

技术队的人已经开始清理现场,拍照、提取样本、标记证据,忙得有条不紊。

林晏站在警戒线外,看着陈锋在废墟里穿梭,和技术队的人交代着什么,

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 —— 防锈剂的样本对比肯定会 “失败”,

他早就把实验室里沾着防锈剂的工具换了一批;“黑衣男人” 也是他编的,

邻居看到的不过是个来借酱油的路人,他故意夸张了 “吵架” 的细节,

就是为了给陈锋多铺一条 “岔路”。“林晏,” 陈锋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沾着血的硬币,“这枚硬币上的血,

应该是老吴的,回去化验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 DNA。”林晏接过证物袋,

对着阳光看了看 —— 硬币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呈暗红色,

他知道这上面只有老吴的 DNA,没有其他人的。“好,我回去就化验。

” 他把证物袋放进随身的工具箱里,“对了,老吴的尸体,我回去解剖的时候,

会重点检查他的手臂 —— 看看有没有和周明远案类似的疤痕,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关联。

”“嗯,麻烦你了。” 陈锋点点头,他看着林晏的工具箱,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像是想说什么,又最终没说出口。上午十点多,现场勘查结束,

林晏和陈锋一起坐警车回市局。车里的空调开得有点低,陈锋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

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思考。林晏坐在后座,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

心里的愉悦一点点蔓延开来 —— 陈锋的怀疑已经开始发芽了,

眼神、动作里看出来;那枚沾着血的硬币、那点防锈剂残留、那个 “黑衣男人” 的线索,

都是他递出去的 “钥匙”,等着陈锋一点一点,自己打开那扇通往真相的门。“林晏,

” 快到市局时,陈锋突然开口,眼睛还是闭着的,“你说,

凶手为什么要把现场布置得这么‘对称’?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林晏顿了顿,

轻声说:“也许,他是想让我们看到‘对比’—— 周明远和老吴,看似毫无关联,

却都是‘戴着面具’的人。周明远用慈善掩盖贪婪,老吴用普通掩盖过去的污点,

凶手可能是想通过这种‘对称’,告诉我们,‘虚伪’无处不在。”陈锋睁开眼睛,

看向后视镜里的林晏,眼神里带着点探究:“你觉得,凶手的目标,就是‘虚伪’的人?

”“有可能。” 林晏点头,语气平静,“毕竟,在有些人眼里,

‘虚伪’比‘犯罪’更不可饶恕。”警车停在市局门口,陈锋先下了车,林晏跟在后面。

两人一起走进大楼,走廊里的人看到他们,都纷纷点头打招呼,没人注意到陈锋眼底的疑虑,

也没人注意到林晏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回到法医实验室,林晏关上门,

把工具箱里的证物袋拿出来 —— 那枚沾着血的硬币,他放在显微镜下看了看,

然后拿出试剂,开始做 DNA 检测。检测结果和他预想的一样,只有老吴的 DNA。

他把检测报告写好,放在桌子上,等着陈锋来拿。然后,他走到储物柜前,

打开最下面的柜门 —— 里面放着一套黑色的衣服,还有一个扳手,

扳手的螺丝口上沾着点银灰色的粉末,正是昨晚拧动煤气罐阀门时留下的。他拿起扳手,

用酒精棉仔细擦拭,指腹蹭过酒精棉浸透的金属面,

心里清楚这把扳手不能留任何痕迹 —— 它的螺丝口还带着拧动煤气阀的记忆,

下一场 “审判” 的舞台上,说不定还要靠它完成新的 “对称设计”。

毕竟 “对称的舞台”,需要 “对称的工具”,不能在这里断了线索。直到粉末完全消失,

他才把扳手和衣服一起放进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扎紧袋口,塞进储物柜的最深处,

确保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做完这一切,林晏靠在实验台上,

看着窗外的阳光 ——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操作台上,把上面的试剂瓶、试管都照得透亮。

他想起刚才在小吃店,陈锋看到硬币圈时的震惊,想起陈锋提到防锈剂时的急切,

想起陈锋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怀疑,心里的独白清晰而兴奋:“陈队,你看到了吗?

这对称的舞台,这递到你手里的‘线索’,都是为你准备的。周明远的‘慈善’面具,

老吴的‘普通’面具,都是我为你挑选的‘道具’—— 我要让你一点一点,

看清‘虚伪’的本质,看清这场‘审判’的真相。”“你已经开始怀疑了,对不对?

怀疑那道疤痕,怀疑那点防锈剂,怀疑这‘巧合’的对称。没关系,慢慢怀疑,慢慢查,

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这场游戏。”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陈锋的声音传来:“林晏,

DNA 检测结果出来了吗?”林晏整理了一下白大褂,走过去开门,

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刚出来,只有老吴的 DNA,没找到凶手的。

” 他把检测报告递给陈锋,“不过我解剖老吴的尸体时,

发现他的右臂有一道 2.3cm×0.7cm 的陈旧性疤痕,呈条索状,

和周明远案报告里写的‘左臂疤痕’,刚好是对称的位置。”陈锋接过报告,

指尖刚碰到纸页就顿住,目光像被 “右臂疤痕” 四个字钉住。他捏着报告的指节用力,

指节泛白,

视线在 “右臂疤痕” 的描述和脑海里周明远案 “左臂无疤” 的尸检照片间来回扫,

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有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却只憋出一句:“……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 他抬头看向林晏时,眼底的疑虑比刚才更重,

还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 —— 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依赖的 “专业结论”,

可能藏着没说透的东西。第五章:你开始怀疑我了?

真好傍晚的警局走廊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一道道细长的阴影,

像被分割开的、喘不过气的时间。陈锋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捏着刚挂断的市局电话,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 电话里,局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两起悬案,

死者还牵扯到前线人,媒体已经开始盯了,三天内必须有突破,不然你们队就等着接受问责!

”他推开门,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周明远案和老吴案的资料堆得满桌都是,

白板上的 “对称” 标记被红笔圈了又圈,

旁边写着 “黑衣男人”“防锈剂来源”“疤痕对称” 三个待查项,却都打了问号。

小李坐在桌前,对着电脑屏幕叹气:“陈队,技术队那边说了,

法医实验室的防锈剂样本和老吴案现场的残留,成分虽然一致,但实验室的库存都有登记,

最近只有林法医领用过一次,用量也对得上 —— 总不能是林法医……”“别瞎猜!

” 陈锋打断他,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林晏是首席法医,跟咱们一起破过多少案子,

怎么可能有问题?防锈剂到处都有,说不定是凶手故意用了和咱们实验室一样的型号,

想嫁祸!”小李低下头,没再说话,

可眼神里的疑惑藏不住 —— 这两天查 “黑衣男人”,找遍了小吃店周围的监控,

只看到一个来借酱油的路人,根本没有 “吵架” 的痕迹;查老吴的社会关系,

除了五年前的洗钱案,再没其他污点,凶手选他的理由越来越模糊;唯一的线索防锈剂,

又绕回了警局内部,可谁都不敢往林晏身上想。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闷,

老张端着水杯走进来,叹了口气:“我看啊,是不是咱们的技术手段跟不上了?凶手太狡猾,

反侦察能力强,说不定还懂法医知识,

所以才能避开所有痕迹……”“懂法医知识” 这句话像根刺,扎在陈锋心里。

他想起老吴案里那精准的死亡时间差,想起周明远案里那说不清的 “疤痕”,

起林晏解剖报告里 “刚好对称” 的描述 —— 那些曾经被他归为 “巧合” 的细节,

此刻都变成了问号,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挥之不去。他没再跟同事讨论,拿起两份尸检报告,

转身走出办公室。走廊尽头的法医实验室还亮着灯,林晏应该还在里面 —— 这个时间,

只有他还会留在实验室里,要么解剖尸体,要么整理数据,像个永远不知疲倦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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