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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貂儿会寻宝,神仙也挡不住!》》

爱吃螃蟹蘸料的云海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的貂儿会寻神仙也挡不住!》》》是知名作者“爱吃螃蟹蘸料的云海遇”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赵凯咕噜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咕噜,赵凯,秦筝的男生生活,萌宝,甜宠小说《《《我的貂儿会寻神仙也挡不住!》》由网络红人“爱吃螃蟹蘸料的云海遇”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34:2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貂儿会寻神仙也挡不住!》》

主角:赵凯,咕噜   更新:2025-10-12 23: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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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张催缴单从宠物店的卷帘门缝里塞了进来。红色的字,印在白纸上,像血。它落在地上,

沾了些灰。我嘴里那口泡面,忽然就没了味道。嚼着像在嚼烂掉的草。碗里是最后一包了。

没钱加火腿肠,连个鸡蛋都敲不进去。店里空得很。货架子光秃秃的,能跑耗子。

就角落里那个笼子,还关着个东西。一只白色的貂儿,通体雪白,瘦长瘦长的,怪模怪样,

没人要。三个月前,供货商看我可怜,当搭头硬塞给我的。没收钱。现在,

它是我全部的家当。我把视线从那张催缴单上挪开,端起碗,想把最后一口汤喝干净。咸的,

能补充盐分。“方澈。”一个声音响起来。尖尖的,细细的,像针扎耳朵。我端碗的手,

就那么停在半空。“你身上的味道,”那个声音说,“闻起来像三天没倒的馊水桶。

”我脖子格挣挣地转过去,看向那个笼子。白色的小东西不动了。不挠痒痒了。

一双黑豆子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还有,”它又说,“你脚底下那块地板,

比你这碗面闻着可香多了。”我的脑子“嗡”一下。饿昏头了?听见貂儿说话了?

我眨了眨眼。笼子里的小东西也眨了眨眼,还歪了歪脑袋。不是幻觉。我放下碗,手有点抖。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真他娘的疼。“你……”我嗓子眼发干,“你会说话?”“废话。

”它鼻子皱了皱,一脸嫌弃,“要不是你这股穷酸味儿快把我熏晕过去,我才懒得开口。

”我活了二十二年,头一回碰上这种事。一只貂儿,跟我聊起天来。聊的还是我穷。

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你哭个什么劲儿?”它不耐烦地说,“眼泪又不值钱。赶紧的,

去刨地,我闻到你脚底下有钱的味道!”我低头看了看脚下。是那种老旧的水泥地,

上面铺了一层早就磨花了的塑料地板革。因为潮,边角都翘起来了。这里头能有钱?

我爹妈走得早,留下这个小铺子。我记得清清楚楚,这铺子从我爷爷辈儿传下来,

就没发过财。地底下除了土,就是蚯蚓。“你是不是……闻错了?”我试探着问。

“我的鼻子会错?”它哼了一声,两撇小胡子抖了抖,“我叫咕噜。上古寻宝貂的后裔。

我闻到的味道,比你们人眼睛看东西还准。”上古寻宝貂。咕噜。这名儿还是我给它起的,

因为它饿了就“咕噜咕噜”叫。我看着它,它看着我。外头天阴沉沉的,店里没开灯,

暗得很。就我和一只会说话的貂儿,大眼瞪小眼。催缴单上的红字,好像又清楚了点。三天。

三天交不齐房租,就得卷铺盖滚蛋。我一咬牙。妈的。死马当活马医。就算是疯了,

也得先刨开看看再说。2我没家伙。店里最硬的东西,是根撬棍,平时用来撬卷帘门的。

我拿着那根冰凉的铁棍,走到咕噜说的那块地儿。“就这儿?”我用脚跺了跺。声音挺实的。

“就是这儿。”咕噜在笼子里很肯定地点头,“味儿最浓。往下,大概……这么深。

”它用前爪比划了一下,也就一尺的样子。我深吸一口气,把袖子卷起来。

撬棍的尖头对准地板革的缝隙,使劲往下一插,再用力一掀。“刺啦”一声。

一块地板革被我掀了起来,露出底下灰扑扑的水泥地。一股子陈年旧土的霉味儿冲进鼻子。

我拿撬棍当锤子,对着水泥地就砸。“铛!铛!铛!”这活儿比我想的累。

震得我手腕子发麻。灰尘呛得我直咳嗽。我一边咳,一边砸。砸了十几下,

水泥地裂开一道缝。有门儿!我精神头一下子就上来了,抡圆了胳膊砸。水泥块碎开,

露出底下的泥土。是那种发黑的湿土。我扔了撬棍,直接上手刨。指甲缝里塞满了泥,

我也不管。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刨!咕噜在笼子里给我加油:“对,对!就是那儿!

味儿越来越香了!哎呀,你快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刨得更快了。忽然,

指尖碰到了一个硬东西。凉凉的,方方正正的。不是石头。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心地把周围的土都扒开。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露了出来。盒子是黑色的,瞅着不起眼,

上面也没啥花纹。我把它捧出来,吹掉上面的土,试着打开。没锁。盖子一推就开了。

盒子里面,铺着一层褪了色的黄绸子。绸子中间,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块石头。石头是透明的,

有点像水晶。但比水晶看着润。里面好像有雾气在慢慢地飘。我把它拿到手里,沉甸甸的,

还有点温。“这是什么?”我问笼子里的咕噜。咕噜两只前爪扒着笼子,黑豆眼瞪得溜圆,

哈喇子都快滴下来了。“灵石!下品灵石!”它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就是这个味儿!香!

太香了!”灵石。这个词我听过。现在是灵气枯竭的时代,修炼者是传说,但灵石这玩意儿,

偶尔能在新闻里看到一耳朵。说是比黄金钻石还值钱的宝贝。一块,能换一套房。

我捧着这块石头,手抖得更厉害了。“这……能卖钱?”“废话!”咕噜叫道,

“这玩意儿就是硬通货!比你们那什么红票子好使多了!有了它,你的房租不就有了?

”我看着手里的灵石,又看了看地上的催缴单。咕噜说得对。可问题是,这玩意儿,

该上哪儿卖去?3我把灵石用块破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揣进最里面的口袋,拍了拍,

感觉心跳得跟打鼓一样。“咕噜,这东西……去哪儿能换成钱?”我压低声音问。

咕噜耸了耸鼻子,在笼子里转了两圈。“不好说。得找个味道差不多的地方。”它说,

“城里有很多地方,味道乱七八糟的。有的地方闻着亮晶晶的,但那是假货。

有的地方闻着很古老,但里头没宝贝。你得找个地方,又老,又旧,

藏着跟这石头一样味道的东西。”它说得玄乎。我听得半懂不懂。又老又旧,还有宝贝味儿?

古玩市场?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云津城里,就西边那条老街,叫文昌街的,

最符合这个说法。“走,咱们去看看。”我下了决心。我找了个帆布挎包,

把咕噜的笼子装进去,只留个小缝透气。“委屈你了。”我说。“找到好吃的就不委屈。

”咕噜在包里闷声闷气地回答。文昌街离我这儿不近,坐公交车得一个钟头。

我身上就剩下最后二十块钱,只够来回的车票。车上人挤人,汗味儿混着各种味道,

熏得我头晕。咕噜在包里一个劲儿地抱怨:“臭!太臭了!这都什么味儿!”我没理它。

我心里紧张。到了文昌街,一派热闹景象。街道两边都是古色古香的铺子,

还有不少摆地摊的。人来人往,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混成一片。我一个养宠物的,

闯进这种地方,浑身不自在。“往左。”包里的咕噜指挥起来,“那个方向,

有股淡淡的香味儿。”我听它的,顺着街往左走。越走人越少,铺子也越看越旧。最后,

咕リ让我停在一家店门口。店门是那种老式的木板门,门头挂着个黑匾,

上面三个字:多宝阁。字都褪色了。门口罗雀,冷清得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叮铃——”门上的铃铛响了一声。店里光线很暗,空气里飘着一股子檀香和旧纸的味道。

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头,戴着老花镜,正坐在柜台后头擦一个铜香炉。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问:“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卖……卖东西。”我声音有点发紧。老头这才抬起头,

从眼镜上沿打量我。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好像能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拿出来看看。

”他说。我手心冒汗,从兜里掏出那个布包,一层层打开,把灵石放在了柜台上。

老头拿起灵石,凑到眼前,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放大镜,

还有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古怪仪器。店里安静极了,只听见老座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过了足足有五分钟,老头才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我,

慢悠悠地说:“东西是好东西。下品灵石,成色还算不错。你开个价吧。

”我哪知道这玩意儿值多少钱。我正发愁,包里的咕噜用爪子挠了我一下。“十万。

”它用极低的声音说,“一分不能少。他店里最好的东西,也就值这个价。”我心一横,

伸出一个指头。“十……十万。”我说。老头儿的眉毛挑了一下,没说话,就那么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差点就要改口说八万,不,五万也行。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

老头儿忽然笑了。“行。十万就十万。”他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POS机,“刷卡还是转账?

”我当时就懵了。真值十万?这么痛快就给了?直到手机收到银行到账的短信提醒,

那一长串零,我才敢相信。我不是在做梦。4走出多宝阁,外面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还有点晕乎乎的。十万块。就这么到手了。我低头看了看挎包,咕噜从缝里探出个小脑袋,

正得意洋洋地舔着胡子。“怎么样?”它问,“我厉害吧?”“厉害。”我由衷地说,

“你是我祖宗。”“别占我便宜。”我没回嘴,心里头热乎乎的。回到店里第一件事,

就是把催缴单拿起来,撕了个粉碎。然后,我揣着钱,直奔房东家。房东是个胖女人,姓刘,

平时看我的眼神,总像在看一个马上要烂在地里的萝卜。我把一年的房租,

一沓沓崭新的红票子,拍在她家桌上。她当时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查验钞机过了三遍,她才相信这钱是真的。

“小方啊……”她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我就说你是个有出息的!你看,

这不就时来运转了吗?”我懒得听她废话,拿了收据就走。腰杆挺直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回去的路上,我路过一家熟食店,闻着那酱肉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进去,

要了半只烧鸡,二斤酱牛肉,还买了两瓶好酒。回到店里,我把肉切成大块,摆了一盘子。

自己开了瓶酒,满满倒上一杯。我也没忘了功臣。我把一整根鸡腿撕下来,

放到咕噜的笼子前。“祖宗,请用。”咕噜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一脸嫌弃:“就这?

凡间的俗物,油太大,调料味太重,影响我嗅觉的灵敏度。”嘴上这么说,

它下口可一点不慢。小小的嘴,三两下就把一根鸡腿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吃完,它打了个饱嗝,懒洋洋地趴下。“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它舔着爪子说。“什么好消息?”我喝了口酒,浑身舒坦。“刚才去的那个文昌街,

好东西不止多宝阁那点。”咕リ说,“我闻到了。在街的另一头,有个味儿,

比这灵石可要香多了。香得……让人流口水。”我心里一动。比十万块的灵石还香?

那得是什么宝贝?“有多香?”“这么说吧。”咕噜抬起头,黑豆眼里闪着光,“这块灵石,

要是算一碗白米饭。那边的味儿,就是一桌满汉全席。”我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手里这十万块,交完房租,买完东西,也就剩下两三万。够我撑一阵子,但不是长久之计。

要想彻底翻身,还得靠咕噜。“那咱们……明天再去?”我问。“去!必须去!

”咕噜一骨碌爬起来,精神头十足,“不过说好了,这次找到宝贝,得分我一半!”“一半?

”我愣了。“怎么,不愿意?”咕リ斜着眼看我,“没我,你连西北风都喝不上热乎的。

”我想了想,它说的是实话。“行。”我一拍大腿,“成交!不过不是分你一半,

以后找到宝贝,卖了钱,你七我三!”咕噜愣住了,黑豆眼眨巴眨巴。“你……你没算错?

”“没算错。”我笑着说,“你出技术,我出苦力。大头本来就该是你的。方澈我虽然穷,

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咕噜看着我,半天没说话。最后,它扭过头,

用很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句:“算你还有点良心。”我笑了笑,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但我的心里,却头一次亮堂了起来。5第二天一大早,

我跟咕噜就又去了文昌街。这次心里有底,步子都稳当了不少。还是老样子,

我把咕噜装在挎包里,它当导航。“不是昨天那条路。”咕噜在包里指挥,

“往人多的地方走。对,就是那边,卖假货的味儿特别冲。”我顺着它的指引,

走进了文昌街最热闹的地摊区。这里跟昨天去的后街,完全是两个世界。地上铺着布,

上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铜钱玉器,还有些看不出名堂的破烂玩意儿。摊主们扯着嗓子喊,

唾沫星子横飞。游客和一些半懂不懂的爱好者,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一股子铜锈味、旧木头味、汗味,还有各种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往鼻子里钻。

“这味儿也太杂了。”我忍不住说。“乱就对了。”咕噜的声音很兴奋,

“宝贝就喜欢藏在垃圾堆里。这样才不容易被发现。你闻到的是臭,我闻到的,全是线索。

”它让我走得很慢,在一个个摊位前停下。“这个不行,味道是老的,但里面是空的。

”“这个,有点灵气,可惜是碎片,不值钱。”“这个……咦?不对,是人工做旧的,

味道太假了。”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被它指挥得团团转。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怪。

大概是把我当成精神不正常的了。转了快一个小时,腿都走酸了,

咕噜还是没找到它说的那道“满汉全席”的味儿。我有点泄气了。“我说祖宗,

你是不是闻错了?这都快把整条街逛完了。”“闭嘴!寻宝是需要耐心的!”咕噜呵斥我,

“味道就在这附近,很浓,但飘忽不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盖住了。你再往前走走。

”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往前挪。又路过一个摊子,这个摊子特别不起眼,在角落里,

摊主是个打瞌睡的老头。摊上的东西也都是些破铜烂铁,瓦片砖头。我正要走过去,

咕噜突然在包里使劲动了一下。“停!停下!”我赶紧站住脚。“怎么了?”“就是这儿!

”咕噜的声音激动得发抖,“味道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好香!好香啊!

”我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那个摊子上,最显眼的,是一块用来压着防水布边角的石头。

那石头,也就篮球大小,形状不规则,灰不溜秋的,上面还长着点青苔,沾着些泥。

看着就像是从哪个河沟里随便捞出来的。“你说的是……这块压布的石头?

”我有点不敢相信。“就是它!”咕噜斩钉截铁地说,“宝贝就在石头里头!外面这层石皮,

味道臭得很,把香味都盖住了!快,买了它!”我咽了口唾沫,走到摊子前。

那打瞌睡的老头眼皮动了动,懒洋洋地问:“小伙子,看上什么了?

”我指了指那块压布的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大爷,这石头……怎么卖?

”老头愣了一下,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看,乐了。“你说这块压舱石?嗨,这玩意儿不值钱,

就是我从河边捡来压东西的。你要是喜欢,给个五百块,搬走得了。”五百块,

买一块破石头。我有点肉疼。昨天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呢。“便宜点呗,大爷。

”我试着讲价。“小伙子,这可不能再便宜了。”老头摇摇头,“我从河边把它搬到这儿,

也费了不少力气不是?”我还在犹豫,咕噜在包里急了,用爪子使劲挠我。“快买啊!

别啰嗦!五百块买个金山,你还嫌贵?”我一咬牙。“行!五百就五百!我买了!

”6我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那老头。老头接过钱,揣进兜里,脸上的笑都快挤出油了。

估计是觉得碰上个傻子。“行,小伙子,你搬走吧。”他指了指那块石头,又躺回去打盹了。

这石头看着不大,搬起来可真不轻。死沉死沉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抱起来。

一股子河泥的腥味和青苔的潮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我抱着这块又丑又重的石头,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觉自己像个二百五。周围不少人朝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你看那小子,花钱买块破石头。”“八成是脑子有问题。”我脸皮发烫,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咕噜,你可得靠谱点啊。”我小声对包里说,

“要是什么都开不出来,我这五百块可就打水漂了。”“放心!”咕噜信心满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里面的好东西,能让你把这条街都买下来!”它说得这么肯定,

我心里稍微踏实了点。我抱着石头,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想办法把它弄开。

刚走出没两步,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方老板吗?怎么着,

宠物店开不下去了,改行来这儿捡破烂了?”这声音有点耳熟。我一回头,

看见几个人朝我走过来。为首的那个,二十多岁,穿着一身名牌,头发抹得油光锃亮,

手里还盘着串珠子。脸上挂着那种让人一看就想抽他的笑。我认出他来了。赵凯。

云津城三大家族之一,赵家的二少爷。我以前的宠物店,跟他家旗下的一个商场有过节。

他没少找人来我这儿捣乱。真是冤家路窄。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大汉,

看着就不好惹。赵凯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目光落在我怀里抱着的石头上。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澈啊方澈,你还真行。别人来古玩街,是淘宝捡漏。你倒好,

直接捡了块茅坑里的石头。怎么,打算抱回家镇宅啊?”他身后的保镖也跟着哄笑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就围了过来。我不想惹事,抱着石头想绕开他走。

他一步拦在我面前。“别急着走啊。”赵凯皮笑肉笑地说,“让我开开眼,这块宝贝疙瘩,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我皱了皱眉:“跟你没关系。”“怎么没关系?”赵凯声音大了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这傻子花大价钱买了块废石!让大家伙儿都评评理,看看这石头值不值!

”他这么一喊,围观的人更多了。我被堵在中间,走也走不掉。我这人,平时不惹事,

但也不怕事。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我把石头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地面都震了一下。

我看着赵凯,冷笑一声。“石头跟人一样,也讲眼缘。它看上我了,

所以里面的宝贝就是我的。”我顿了顿,挑衅地看着他,“不服?让它也看上你试试?

”7我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赵凯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大概是没想到,

我这个在他眼里跟蝼蚁差不多的穷光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他。他的脸色,由白转红,

又由红转青。跟开了染坊似的。“好,好你个方澈!”他咬着牙说,“嘴还挺硬!

你说这破石头里有宝贝?行啊,你有种把它切开,让大家伙儿都瞧瞧!

”他指着不远处一家挂着“解石”招牌的铺子,声音里满是嘲讽。

“你要是能从这破玩意儿里切出东西来,别说这块石头,我赵凯再倒找你十万块!

要是切不出来……”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你就跪下,从我裤裆里钻过去,

再学三声狗叫!”这话,就有点欺人太甚了。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一阵骚动。我心里也火了。

“赌就赌,谁怕谁!”“别冲动!”咕噜在包里急切地说,“这姓赵的不是好东西,

他就是想让你当众出丑!”“没事。”我心里回它,“有你在,我怕什么。

今天不把他脸打肿,我就不姓方!”我转头对赵凯说:“十万块太少,

配不上你赵二少的身份。这样吧,要是我切出东西来了,你给我一百万。要是切不出来,

我这条命你拿走。你敢不敢赌?”这话,是我从一本小说里学来的。你们赵家用钱买地,

我方澈用命买地。你们的钱有数,我的命只有一条,你们赌得起吗?我把这话稍微改了改,

用了出来。果然,赵凯被我唬住了。他没想到我敢玩这么大。赌命?他可不敢。

他赵二少的命金贵着呢。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这小子有点意思,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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