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重生后我把妻子一家送进地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上一世我为妻子顶罪入狱,她却在我坐牢期间出轨并转移所有财产。狱中猝死,

我竟重生回订婚宴当天。看着岳母炫耀的188万天价彩礼,我当场撕毁婚书。“这婚,

我不结了。”全家暴怒威胁,我冷笑抛出他们伪造账本的证据。一个月后,前妻哭着求复合,

却不知我手里还有更致命的录音。这一世,我要看着他们全家,一个一个付出代价。

包厢里觥筹交错,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晃得陈默有些眩晕。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香水味,还有菜肴蒸腾的热气,混杂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腻。

耳边是岳母王美娟那拔高了的、带着毫不掩饰炫耀的嗓音:“……亲家公,亲家母,

不是我们薇薇势利,实在是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这彩礼啊,

一百八十八万,取个‘一路发发’的好彩头,也算是你们陈家诚意的体现,对吧?房子呢,

肯定得加我们薇薇的名字,车子嘛,起码也得是个入门级的BBA,还有三金……”那声音,

像钝刀子割着陈默的耳膜。他猛地一个激灵,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眼前的景象清晰得可怕。

主位上,王美娟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一开一合,旁边坐着的是他名义上的岳父林国强,

端着酒杯,脸上是那种一贯的、看似憨厚实则精明的笑。对面,是他这一世的父母,

脸上带着局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但更多的是对儿子“喜事”的期盼。而他的身边,

紧挨着他坐着的,是林薇薇。今天的林薇薇,穿着一身洁白的蕾丝连衣裙,长发微卷,

妆容精致,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温柔浅笑。她放在桌下的手,

甚至此刻还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指尖微凉。就是这双手,上一世,在他替她顶罪,

签下那份认罪书后,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就是这张脸,

在他于狱中苦苦等待,期盼她哪怕来看一眼时,

得到的消息却是她早已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并用他顶罪换来的“安全”,

迅速转移了夫妻名下所有的财产。还有那最后时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攥紧,

剧痛席卷,窒息感淹没一切时,从狱警闲聊中隐约听到的——“那姓林的娘们儿可真狠,

把自己老公送进来,转头就跟了别人,听说那倒霉蛋公司的股份、房子,

全被她弄走了……”不甘!蚀骨的不甘!凭什么?他陈默,上一世白手起家,兢兢业业,

对林薇薇百依百顺,对林家掏心掏肺。结果呢?只因林家自己的公司财务出了问题,

做假账偷税漏税东窗事发,他们便合谋哄骗他,让他这个“女婿”去顶罪,

承诺会照顾好他父母,会等他出来。他信了。换来的是狱中猝死,父母听闻噩耗一病不起,

最终家破人亡!而现在……他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了他上一世悲惨命运的转折点——订婚宴。巨大的恨意在胸腔里翻涌、冲撞,

几乎要破体而出。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尖锐的痛感让他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默仔,默仔?”母亲小声唤他,带着关切。

王美娟也注意到了他的失神,语气带着一丝不悦:“陈默,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彩礼多了点?我跟你说,我们薇薇可是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的,这点诚意,

你们陈家总该有吧?”林薇薇也轻轻推了他一下,声音娇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暗示:“阿默,妈在问你话呢。你放心,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陈默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王美娟那张写满算计的脸,

掠过林国强虚伪的笑容,最后,定格在林薇薇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的眸子上。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好好过日子?这一世,我是来送你们下地狱的。

他猛地抽回了被林薇薇搭着的手。动作突兀,力道不小,让林薇薇的手直接落空,

撞在桌沿上,发出一声轻响。满桌皆静。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他。陈默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伸手,

从面前桌上那份烫金的、象征着“婚约”的红色册子里,慢条斯理地拿起了那份订婚书。

红色的封皮,刺目的喜字。他双手捏住两端,在所有宾客,

包括双方父母惊愕、不解、逐渐转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地、用力地,将其撕开。

“刺啦——!”清脆的撕裂声,在骤然死寂的包厢里,如同惊雷炸响。红色的纸屑,

纷纷扬扬,从他指间飘落。“这婚,”陈默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冰冷,“我不结了。”死寂。足足有三秒钟,包厢里落针可闻。随即,

王美娟第一个反应过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声跳起:“陈默!你疯了?!你什么意思?

!”林薇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楚楚可怜:“阿默……你、你在说什么胡话?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啊!

”林国强也沉下了脸,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陈默!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当我们林家是什么?由得你耍着玩?!”陈父陈母也慌了神,急忙去拉儿子:“小默!

你干什么!快坐下!胡说什么呢!”陈默甩开父母的手,目光如冰刃,

直直射向暴怒的王美娟:“意思很简单,你们林家,我不高攀了。

至于这一百八十八万的彩礼……”他顿了顿,嘴角那抹冷笑加深,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留着给林薇薇当嫁妆,去找下一个愿意当替死鬼的冤大头吧。

”“替死鬼”三个字,像一根毒针,瞬间刺破了林家人强装的镇定。王美娟的脸色变了几变,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被更汹涌的怒气覆盖:“你放屁!陈默,我告诉你,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我们林家好欺负!

”“交代?”陈默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银色U盘,

轻轻放在转盘上,手指一拨,U盘滑到了林国强面前。“林总,不如你先给我,

还有在场的各位亲朋好友,解释一下,你们公司最近三个季度的真实账目?还有,

你们打算让我这个‘未来女婿’,怎么去‘配合’税务部门的调查,

把那些做假账、偷税漏税的‘功劳’,一力承担下来?”林国强的脸,

在听到“账目”两个字时,瞬间惨白如纸。他死死盯着那个U盘,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美娟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尖叫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那个U盘,又看看丈夫。

林薇薇更是浑身一颤,脸上的柔弱和委屈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揭穿底牌的惊骇和茫然。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账目!我们听不懂!”王美娟强撑着狡辩,

但声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听不懂?”陈默眼神锐利如刀,“没关系,U盘里有备份,

需要我现在就找台电脑,或者直接报警,让警察同志来帮你们‘回忆回忆’?

”“报警”二字,如同最后一道丧钟,敲得林家人魂飞魄散。林国强猛地站起身,

手指颤抖地指着陈默,色厉内荏:“陈默!你、你从哪里弄来的?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陈默环视一圈,将林家三人那副惊慌失措、丑态百出的模样尽收眼底,

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我只是不想再当傻子而已。”他不再看面如死灰的林家人,

转向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父母,语气缓和了些:“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这件事回头我再跟你们详细解释。这顿饭,没必要吃了。”说完,他拉开椅子,转身,

毫不犹豫地朝着包厢门口走去。身后,传来王美娟气急败坏的尖叫辱骂,林薇薇崩溃的哭声,

以及林国强试图维持体面却难掩恐慌的低声呵斥。混乱,不堪。陈默没有回头。

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包厢,走廊里安静许多,空调的冷风吹在他脸上,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清醒。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撕毁婚约,抛出假账证据,

只是斩断了上一世的命运绳索,给了林家一记响亮的耳光。但真正的报复,才刚刚拉开序幕。

林家,还有那个最终让他心死狱中的“好妻子”林薇薇,他们欠他的,远不止这些。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除了刚才抛出的账目证据,

还有一个音频文件,标注着日期——正是他“猝死”前一个月,林薇薇与那个男人私下密谋,

如何确保他“永远出不了狱”,如何瓜分他剩余资产的谈话录音。这才是他真正的杀手锏。

陈默的眼神冰冷而坚定。这一世,他不会再有任何心软。他要亲眼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

失去他们最在意的东西——财富、名誉、自由,乃至……希望。他大步离开,

将身后的喧嚣与咒骂彻底隔绝。走出酒店大门,外面阳光炽烈,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

重生归来,地狱的门,已经为该下地狱的人,敞开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风起云涌。

陈默没有丝毫耽搁。订婚宴的闹剧迅速在上流圈子的某个小范围内传播开来,

林家的声誉遭受重创。陈默第一时间安抚好了父母,

将部分真相主要是林家让他顶罪的部分告知,取得了他们的理解和支持。随后,

他动用自己前世积累的商业眼光和记忆,迅速整合手头有限的资金,

开始了对林家公司的精准狙击。他知道林家资金链紧张,知道他们哪些项目是软肋,

知道他们背地里还有哪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匿名举报信像雪片一样飞向税务、工商、消防等多个部门。之前抛出的假账证据,

虽然因为“证据来源”问题无法直接作为法庭证据,但足以引起相关部门的重点关注和调查。

林家的公司,很快便陷入了各种调查和诉讼的泥潭。合作伙伴纷纷终止合同,银行催收贷款,

股价断崖式下跌。而陈默,则在这混乱中,如同一个冷静的猎手,

通过几个隐秘的离岸账户和代理公司,开始低价吸纳林家公司的散股,

并精准地截胡了林家两个至关重要的救命项目。他并没有一下子把林家打死,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他要的,是钝刀子割肉,是让他们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煎熬。这期间,

林薇薇不是没有找过他。电话轰炸,信息骚扰,甚至跑到他新公司的楼下堵他。

一开始是哭诉、哀求、扮可怜,试图用往日的感情打动他。“阿默,我知道错了,

都是我爸***我的!我心里只有你啊!我们再谈谈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陈默接到第一个这样的电话时,正在审核一份收购合同。

他听着电话那头林薇薇带着哭腔、情真意切的表演,嘴角只有冰冷的嘲讽。“林小姐,

”他打断她,语气疏离得像在称呼一个陌生人,“我们之间,只有债务关系,没有感情可言。

谈?可以,让你父亲准备好接受法律制裁,或许我可以考虑,少让他判几年。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只剩下压抑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软的不行,林家便开始来硬的。

威胁电话,匿名恐吓信,甚至找了几个混混想来“教训”他。可惜,重生归来的陈默,

早有准备。他不仅高薪聘请了专业的保镖,自身也开始了高强度的格斗训练。那几个混混,

连他的身都没近到,就被扔进了派出所。所有的挣扎和反抗,

在陈默绝对的信息优势和冷酷的决心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林家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

终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陈默在他的新办公室一个位于***核心区,视野开阔,

装修简约而充满力量的顶层空间里,再次见到了林薇薇。这一次,她没有化妆,

脸色苍白憔悴,眼下的乌青浓重,曾经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身上那件昂贵的连衣裙,

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她身上带着湿气,站在门口,

像一只被雨打湿的、无家可归的雀鸟。只是,陈默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一片漠然的冰冷。“有事?”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甚至没有请她坐下。

林薇薇看着他,看着他此刻的意气风发,看着他身处这间远比林家鼎盛时更气派的办公室,

再联想到自己家如今的凄风苦雨,强烈的对比让她心脏一阵绞痛。她眼圈一红,

泪水瞬间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落。“阿默……”她声音哽咽,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吧……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们的错,

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看在……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高抬贵手,好不好?

”她一步步走近,试图去抓陈默的手。陈默漠然地将手收回,放在桌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情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薇薇,你跟我谈情分?在你和你家人合谋,把我送进监狱,准备让我死在里面的时候,

情分在哪里?在你忙着和别的男人上床,转移我财产的时候,情分又在哪里?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林薇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踉跄着后退一步,摇着头,

泪水流得更凶:“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是被逼的,是赵东,是赵东他逼我的!

他说只要把你弄进去,他就能帮我家渡过难关,他就能……”“赵东?”陈默挑了挑眉,

这个名字他记得,那个在他“死后”迅速接手了林薇薇和他部分产业的男人,

一个同样不是什么好货色的投机分子。“对!都是他!是他蛊惑我的!阿默,

我心里真正爱的只有你!”林薇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辩解,

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赵东身上。陈默看着她这副急于甩锅、毫无担当的丑陋模样,

心中最后一丝因为前世爱恋而产生的波澜,也彻底平复了。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和连绵的雨丝。城市的轮廓在雨幕中显得有些模糊,

如同他前世的记忆,带着血色的恨意,却又无比清晰。“林薇薇,”他背对着她,

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知道吗?在监狱里最后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

如果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怎么做。”林薇薇屏住呼吸,

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陈默慢慢转过身,眼神如同窗外的寒雨,

没有一丝温度。“我当时想,我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林薇薇浑身一颤,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陈默走回办公桌,拿起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

将手机屏幕转向林薇薇。屏幕上,是一个音频文件的播放界面,

文件名清晰地显示着——《202XXXXX,薇薇与赵东谈话录音》。

“你……你哪里来的……”林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利扭曲。

陈默没有播放,只是看着她瞬间崩溃的表情,如同欣赏一出早已预知结局的戏剧。“这里面,

有你们如何确保我‘病逝’在狱中的详细计划,

有你们如何瓜分我资产的得意算盘……”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

一下下砸在林薇薇的心上,“你说,如果我把这个,连同之前那些证据,

一起交给警方……你和赵东,会判多少年?无期?还是……***?”“不!不要!阿默!

求求你不要!”林薇薇彻底崩溃了,她瘫软在地,不顾一切地爬过来,想要抱住陈默的腿,

涕泪横流,形象全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求你别把这个交出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陈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如同烂泥一般匍匐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前世被她背叛时的痛苦,

狱中濒死时的绝望,父母听闻噩耗时的悲痛……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恨意,如同冰冷的火焰,

在他胸腔里燃烧。他没有丝毫动容。“死?”他缓缓蹲下身,

平视着林薇薇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那太便宜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我要你活着,好好活着。看着你家破人亡,

看着你失去一切,看着你众叛亲离,看着你在泥泞里挣扎,

却永远看不到尽头……”他伸出手,轻轻拂去林薇薇脸颊上混着泪水的发丝,动作看似温柔,

眼神却冰寒刺骨。“林薇薇,这才只是开始。”“你们林家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

一点一点,亲手拿回来。”“包括……你的‘自由’。”说完,他站起身,

不再看地上那个因为极致恐惧而蜷缩颤抖的身影,按下了内部通话键。“安娜,送客。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干练的女秘书带着两名保安走了进来,

面无表情地将失魂落魄、几乎无法自己行走的林薇薇“请”了出去。雨,还在下。

陈默重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个渺小的、被保安“请”出大厦,

最终踉跄着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律师,可以开始了。

对,所有证据,包括那段录音的复制文件,一并提交给检察院。”挂断电话,

他静静地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初上,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光影。这一世,

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陈默。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而他,就是那个从地狱爬回来,

专门送他们下地狱的……执刑者。林薇薇的结局?不,这远不是终点。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岳母王美娟?岳父林国强?还是那个……赵东?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期待的幽光。

他的复仇名单,还很长。林薇薇被“请”出陈默办公室的那个雨夜,对于林家而言,

不过是又一场绝望的加深。但对于王美娟来说,

那却是她精心构筑的虚荣世界开始崩塌的起点。她比女儿更早意识到陈默的“邪门”。

那个曾经对她们家唯唯诺诺、予取予求的准女婿,像是突然被恶鬼附身,变得冷酷、精准,

且手握足以致命的武器。假账证据如同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公司的困境让她那些阔太太圈的朋友们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连以前巴结她的亲戚,

现在接电话都透着敷衍。但王美娟不甘心。她过惯了被人羡慕、一掷千金的生活,

让她从云端跌落,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陈默的“忘恩负义”和“狠毒”,

却从未反思过自己当初是如何将别人往死里逼。在得知女儿哀求失败,

甚至还多了什么更可怕的“录音”证据后,王美娟彻底慌了,随即是一种歇斯底里的愤怒。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开始动用自己几十年经营起来的所有人脉,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她给那些她认为“说得上话”的官员太太打电话,带着哭腔诉说自家的“冤屈”,

暗示陈默用了不正当手段;她去找以前麻将桌上奉承她的“姐妹”,希望能借到资金周转,

或者至少打听到一些对陈默不利的消息;她甚至试图联系一些所谓的“道上”人物,

想用些“非常手段”让陈默闭嘴。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陈默抛出的证据虽然暂时无法直接定罪,但其指向性太明确,

嗅觉灵敏的人都看得出林家这艘船要沉了,避之唯恐不及。至于那些“道上”的人,

在初步接触,察觉到陈默身边严密的安保和其展现出的狠辣手腕后,

也纷纷打了退堂鼓——为了一个即将倒台的林家,

去招惹一个摸不清底细、下手更黑的狠角色,不划算。王美娟所有的努力,

都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毫无成效,反而在一次次的碰壁和冷眼中,

耗尽了她最后那点可怜的人情和尊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个她赖以生存的、光鲜亮丽的社交圈,正对她缓缓关上大门。而陈默,

就像一只盘踞在网中央的蜘蛛,冷静地注视着王美娟这只飞蛾的徒劳挣扎。他知道,

对于王美娟这种把面子和虚荣看得比命还重的人,摧毁她的物质基础只是第一步,

更要碾碎她精神上的支柱。机会很快来了。陈默通过一些渠道得知,

王美娟最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上了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所谓“有背景”的华裔商人,

李太太。这位李太太据说手眼通天,能搞到某些特殊领域的“内部项目”,回报率高得吓人。

王美娟几乎将手头所剩不多的、原本准备跑路的私房钱,全都投了进去,指望着能一夜翻盘,

重现昔日辉煌。陈默笑了。这位“李太太”,他有点印象。上一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

本市爆出一桩涉及多名富太的巨额集资诈骗案,主犯就是一个姓李的女人,骗术并不高明,

利用的就是这些阔太太急于求成、又迷信“背景”的心理。“真是……自寻死路。

”陈默低声自语,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做什么,

只需要确保王美娟在这条路上走得足够远,陷得足够深。

他匿名给几个同样可能被卷入的、但与他无冤无仇的富家子弟提了个醒,

暗示他们查查李太太所谓的“项目”资质。很快,一些风声开始在真正顶级的圈子里流传,

部分警觉的人开始撤资。唯独没有人提醒王美娟。她像是被隔绝在了信息茧房之外,

依旧沉浸在李太太给她描绘的暴富美梦中,甚至为了表示“诚意”,

又咬牙抵押了自己最后几件珍藏的首饰,追加了投资。陈默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一周后,

本市最高端的“云顶”慈善晚宴。这是王美娟过去每年必定高调出席、争奇斗艳的场合,

也是她维持其“上流社会”身份象征的重要舞台。尽管家中已捉襟见肘,但为了面子,

也为了向李太太展示自己“实力犹存”,她几乎是榨干了最后一点积蓄,

置办了一身新的行头,带着强撑的自信出现在了宴会厅。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王美娟努力维持着优雅的笑容,与相熟的人寒暄,

试图忽略那些投向她的、带着探究、同情或鄙夷的复杂目光。

她看到李太太正在与几位真正的名流交谈,心中一喜,连忙整理了一下裙摆,准备过去。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不少人转头望去,

只见陈默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他并没有刻意张扬,

但那份沉稳的气度,

以及最近在商界隐隐传开的、关于他如何以雷霆手段让林家濒临崩溃的传闻,

让他瞬间成为了全场焦点。许多之前对林家避之不及的人,此刻却主动迎上前去,

与陈默热情地打招呼。王美娟的脚步僵住了。

看着那个她曾经百般看不起、如今却高高在上的身影,

一股混杂着恨意、恐惧和极度不甘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陈默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视,目光淡淡地扫了过来。那眼神,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王美娟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能在这里失态!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冲到了李太太身边。“李太太!

”她挤出一个自以为得体的笑容,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您今天可真光彩照人。

”李太太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微妙,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热情回应。

王美娟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顾不得许多,

压低声音急切地问:“李太太,关于那个项目……后续的资金……”她的话还没说完,

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慈善拍卖即将开始。

王美娟只得悻悻地闭上嘴,心中七上八下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陈默坐在离她不远的斜前方,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挺拔的背影,这让她如坐针毡。拍卖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轮到一件清代官窑瓷瓶时,王美娟为了在李太太面前表现自己的“实力”和“品味”,

同时也是真心喜欢那瓶子,硬着头皮举了牌。“八十万!”她喊出这个数字时,

手心都在冒汗。这几乎是她能动用的最后流动资金了。然而,她话音刚落,

前方就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一百万。”是陈默!他甚至没有回头。

全场的目光瞬间在陈默和王美娟之间来回扫视,带着看好戏的兴奋。王美娟的脸瞬间涨红,

血液涌上头顶。他这是故意的!在所有人面前打她的脸!“一、一百二十万!

”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声音尖锐得刺耳。陈默依旧没有回头,

语气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一百五十万。”“一百八十万!”王美娟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只剩下被羞辱后的疯狂反击。她不能输!尤其是在陈默面前!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这出突如其来的闹剧。陈默终于微微侧过头,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再出价。“一百八十万!成交!

”拍卖槌落下。王美娟僵在原地,浑身冰冷。一百八十万……她哪里拿得出一百八十万?!

接下来的时间,王美娟如同置身冰窟。她甚至不敢去看李太太的眼神,

周围那些窃窃私语和投射过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小丑。就在她精神濒临崩溃之际,

她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她一个平时不太联系、但消息灵通的远房表妹。

她颤抖着手接起电话,压低声音:“喂?

”电话那头传来表妹急促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声音:“娟姐!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