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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祝英台,马文才根本没抢亲

墨海星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墨海星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是祝英马文才根本没抢亲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女频衍梁山伯马文才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马文才,梁山伯,祝英台的女频衍生小说《我是祝英马文才根本没抢亲这是网络小说家“墨海星舟”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8:34: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祝英马文才根本没抢亲

主角:梁山伯,马文才   更新:2025-10-12 10: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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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导语我死后,魂魄没有化蝶,而是被困在了自己的坟前。我看着梁山伯的坟,日夜哭泣。

我等啊等,等他来带我走。可我没等到他,却等来了马文才。他一身戎装,手持长戟,

每年都来我坟前。他说:“英台,我守不住你了。”第四十九年,他战死沙场,魂魄归来,

跪在我面前:“求你,别再爱他了。”2 正文我死了。魂魄没有化蝶,困在了坟前。

我看着旁边梁山伯的坟,日夜哭。风吹过,我的魂体就跟着抖。雨落下,

我以为是自己在流泪。世人说,祝英台为爱殉情,与梁山伯双双化蝶,是千古佳话。谎言。

这里没有蝴蝶,只有一个我,一个被地缚的孤魂。我等梁山伯,等他来带我走。天上也好,

地下也罢,我只要他来。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坟头的草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我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梁兄。山伯。我的声音融进风里,散了。他没有来。我没等到他,

却等来了马文才。第一年,他来,一身孝服。他没看我的坟,只盯着梁山伯的墓碑。

他站了很久,什么也没做,转身走了。第二年,他又来。换了常服。依旧是站着,

像一根桩子。第五年,他一身戎装,腰间配了长刀。他带来一壶酒,全洒在梁山伯坟前。

酒气冲天。他说:“梁山伯,你赢了。”第十年,他身上的铠甲旧了,添了几道划痕。

他看着我的墓碑,第一次开口对我说。“祝英台,他还好吗?”我扭过头,不看他。

第二十年,他脸上有了一道长疤,从眉骨延伸到嘴角。他一来,就动手拔我坟头的杂草。

他拔得很用力,指节都泛白。“英台,外面不太平。我守不住你了。”他每年都来。

像一个仪式。风雨无阻。我从一开始的怨恨,到后来的麻木。他来他的,我哭我的。

我们像两个互不相干的默剧演员,在这一方小小的坟地里,各自演着自己的独角戏。

第四十九年。我感觉自己的魂体在变淡。风一吹,我的指尖就散成一片虚无的光点,

过一会才重新聚拢。我知道,我的时辰快到了。魂飞魄散,就是我的结局。我哭得更凶。

我怕。我怕我就这么消失了,再也见不到梁山伯。那天,马文才没有来。我等了一天。两天。

第三天,一个魂魄出现在坟前。是他。还是那身破旧的铠甲,胸口一个巨大的窟窿,

黑气缭绕。他不是走过来的,是飘过来的。他的魂魄比我凝实,但脸上没有一丝活气。

他走到我面前,双膝一软,跪下了。我停止了哭泣,魂体因为震惊而凝固。他抬头看我,

那道疤痕在魂体上依旧清晰。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声音。我看见他的口型。“求你。

”他重复了一遍,这次带上了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祝英台,求你,别再爱他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马文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死了。他也成了鬼。他还跪在我面前。

信息太多,我的魂体承受不住,开始明灭不定。“你说什么?”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梁山伯,”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值得。

”我笑了,笑声尖锐,魂体剧烈颤抖。“马文才,你死了都不肯放过我们?你嫉妒!

你一直嫉妒他!”他没有反驳,只是从地上站起来。他比我高,魂魄的阴影将我笼罩。

“我嫉妒他?”他重复了一遍,像在品味一个笑话。“我嫉妒一个骗子?一个窃贼?

”“住口!”我尖叫起来,用我虚化的手指向他,“不许你侮辱梁兄!”“梁兄?

”马文才发出短促的笑声,“祝英台,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和他的相遇是缘分?

你以为你们同窗三载是情投意合?你以为他为你呕血而亡是情深不寿?”他逼近一步。

“那都是一场戏。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的魂体向后飘,想离他远点。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扎进我的魂魄深处。“你撒谎!”“我撒谎?”马文才停下脚步,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霸道和占有,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疲惫和怜悯。

“那你告诉我,你在这里等了四十九年,他为什么不来?”我被问住了。是啊,为什么?

我日夜呼唤,肝肠寸断。他若有情,怎会不来?我的魂体闪烁得更厉害了。

马文才说:“因为他根本不在阴曹地府。他也不在人间。他回天上去了。”“天上?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无法理解。“他是天上‘姻缘星君’座下的弟子,因为犯了错,

被贬下凡,需要历一场‘情劫’才能归位。”马文才的声音很平,

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而你,祝英台,你不是人。”我的魂体猛地一震,

仿佛被雷劈中。“你不是祝员外的女儿。你只是一缕‘痴念’,是那星君用法力点化而成,

投胎到祝家。你生来的唯一使命,就是找到他,爱上他,然后为他心碎而死。

”他指了指梁山伯的坟,又指了指我的坟。“你的死,就是他的‘功德圆满’。

你撞死在他坟前的那一刻,他的‘情劫’就渡完了。他立地飞升,重归仙班。”“而你,

一个工具,用完了,就扔在这里,自生自灭。”我愣住了。风吹过坟头,

草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听不见。我只听见自己魂魄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的声音。

“不……”我喃喃自语,“不会的……山伯他……”“他不爱你。”马文才打断我,

声音冷酷如铁。“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爱的,只是他自己的功德,他自己的仙位。

”“我不信!”我用尽全力喊出来,“你拿出证据!”“好。”马文才看着我,

眼中那丝怜悯更深了。“我让你亲眼看看,你的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马文才的魂体变得有些透明。他抬起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胸膛。我惊恐地看着他。

他的手穿透了那身破旧的铠甲,没入魂体之中,像在水中捞取什么东西。片刻后,他抽出手。

他手中托着一面古朴的铜镜。巴掌大小,镜框是盘龙样式,镜面却不是光滑的,

而是像一汪凝固的水,泛着幽幽的冷光。“这是我家传的‘照骨镜’,”马文才的声音很低,

“能照生灵根本,能见前尘过往。”他将镜面对准我。我本能地想躲,

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定在原地。那镜子里的冷光像一张网,将我牢牢罩住。“祝英台,

你看清楚,你的‘前九世’。”镜面起了波澜。一幅幅画面在我眼前展开。第一世。

我是一个乡下采桑女,名叫阿采。他在河边读书,是个穷秀才,叫陈子谦。我给他送饭,

他为我画眉。我们相爱了。我爹要把我嫁给乡绅的傻儿子,我不同意,以死相逼。

我们约定私奔。那天晚上,我等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下,等了一夜。他没来。第二天,

我听说他被县里的贵人看中,带走了。我万念俱灰,投河自尽。我死后,魂魄飘在河上,

看见一束金光从天而降,接走了陈子谦的魂。而他,马文才,是那个乡绅的傻儿子。

他站在河边,看着我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哭得涕泪横流。镜中的画面一转。第二世。

我是京城最有名的歌姬,叫念奴。他是镇守边关的少年将军,叫霍去病。他听我唱曲,

为我一掷千金。他说,等他打了胜仗回来,就脱下战甲,为我赎身,带我归隐。我等他。

等来的,却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我在他衣冠冢前,弹完最后一曲《长相思》,

用一支金簪刺穿了自己的喉咙。我死后,魂魄看见,那束金光又出现了,笼罩住他的衣冠冢。

而马文才,是那个给我报信的传令兵。他看着我自尽,想阻止,却晚了一步。他跪在地上,

捶着地面,手背一片血肉模糊。画面再转。第三世。我是魔教妖女。他是名门正派的少侠。

第四世。我是深宫里的废妃。他是宫墙外的画师。第五世。我是精怪。他是降妖的道士。

……一世又一世。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名字,不同的场景。但结局,都一样。我的身份,

永远比他低微。我们的爱情,永远不被世俗所容。我永远在最爱他的时候,因为他,

或者为了他,惨烈地死去。每一次我死后,那束金光都会准时出现,接引走他的魂魄。

每一次,在画面的某个角落,都有一个马文才。他或是旁观者,或是参与者,或是阻挠者。

但他每一次,都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走向死亡。他的脸上,每一次都刻着同样的无力和痛苦。

九世轮回,九次祭献。镜中的画面终于停了。那汪水面恢复了幽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不是祝英台。那是一张由无数个我,

阿采、念奴、妖女、废妃……由无数张绝望痛苦的面孔,拼凑起来的一张脸。那不是一张脸。

那是一场延续了千年的骗局。“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我的魂魄深处迸发出来。

我的魂体像被投入沸水,剧烈地翻滚、扭曲、变形。我不再是人的形态,

成了一团狂乱闪烁的光雾。我的爱。我的痴。我的死。原来,都只是一个笑话。我崩溃了。

我的魂魄在崩溃的边缘,时而聚拢成人形,时而散成一团光雾。我看到马文才收起了照骨镜,

他只是静静看着我,没有出声安慰,也没有出言刺激。他就那样看着,

像是在看一场早已预见了结局的雪崩。不知过了多久,我狂乱的魂体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我重新凝聚成祝英台的模样,只是魂体比之前黯淡了许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我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他。我的声音空洞,不带一丝情绪。“为什么?

”我问他:“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为什么每一世,你都在?”马文才的魂体也坐了下来,

与我平视。“因为诅咒。”他说,“我家祖上曾是天界神将,因触犯天条,被贬下凡间。

天帝给马家下的诅咒就是——代代子孙,都能看透世间虚妄,看见那些被神明操控的因果线。

但我们只能看,不能说,更不能插手。”“看透真相,却无力回天。

这就是我们马家世世代代的宿命。”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道疤痕随之扭曲。“每一代,

都有一个马家人,要眼睁睁看着一个‘痴念’化成的女子,为那个渡劫的仙人死去。

他们看着,痛苦着,却什么都做不了。一代又一代,直到疯癫。”“这一世,轮到了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原来,他也是一个囚徒。一个比我更清醒,也因此更痛苦的囚徒。

“我从生下来,就能看见你身上的‘痴念’之火,也能看见梁山伯身上的‘情劫’之锁。

我看见你们在尼山书院相遇,那锁链就缠上了你。我知道,你这一世的死期,又到了。

”“我不甘心。”他握紧了拳头,连魂体都发出了咯吱的声响。“凭什么神仙犯了错,

要用凡人的心碎来弥补?凭什么我们的爱恨痴嗔,都只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所以,

我做了历代祖先都不敢做的事。我想插手。”“我向你家提亲,想强行娶你。

我想把你关在我的府里,用我的权势,我的性命,护你一辈子。我想,只要你不死,

只要你活着,梁山伯的‘劫’就渡不成。这个死局,就能破。”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深深的懊悔。“可我没想到,祝英台,我没想到你性子那么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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