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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为了我无法放下的初恋,我拒绝了所有追求者,等了他十年。他从国外回来,

成了炙手可-热的教授,却对我无比冷淡。同学聚会上,他当众宣布:“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希望某些人不要再骚扰我。”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却站起身,

微笑着对身边的男人说:“老公,我们回家吧。”他未婚妻的亲叔叔,我的新婚丈夫。

01包厢里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痛。

空气中浮动着昂贵香水、食物和酒精混合的甜腻气息,熏得人头晕脑胀。

周围的每一张面孔都挂着虚伪而热络的笑,他们高谈阔论,互相吹捧,

制造出一场繁华的假象。而我坐在这里,像个格格不入的孤魂野鬼。十年了。

我等了陈言十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生命中最鲜活的岁月,

都耗费在这一场漫长而无望的等待里。他终于回来了,头顶着海外名校最年轻教授的光环,

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可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麻烦的陌生人,冰冷,疏离,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负的厌烦。同学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时不时地扫过我和他,

眼神里充满了暧昧的探寻和看好戏的期待。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试图用痛觉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楚。终于,酒过三巡,陈言站了起来。他端着酒杯,

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感谢大家今天能来。

”他的声音温润悦耳,和我记忆中的少年一模一样。“借这个机会,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让我浑身冰冷。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她叫宋然,

我们下个月订婚。”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周遭的恭喜声和起哄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可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看见陈言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吐出最残忍的字句。“我今天把话说明白,

也是希望某些人,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更不要去骚扰我的未婚妻。”“过去的事情,

早就过去了。”“人要向前看,不是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怜悯的、同情的、嘲讽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我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可悲的,自作多情的笑话。十年的青春喂了狗,换来一场公开处刑。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冰凉得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可奇怪的是,

预想中的崩溃和眼泪并没有到来。当羞辱和心碎达到顶点,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我甚至还能扯动嘴角,对我身旁那个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

在所有人同情的注视下,我缓缓站起身。我的动作很稳,没有一丝颤抖。我没有看陈言,

甚至没有看他身边那个面带得色、年轻漂亮的女孩。我的目光越过一张张惊愕的脸,

落在了角落那个男人身上。他对上我的视线,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定。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厢。“老公,

我们回家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嘈杂的空气瞬间凝固。

陈言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身边的宋然,脸色更是瞬间变得惨白,

震惊地看着我身边的男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个被我称为“老公”的男人,

平静地站起身。他比陈言要高一些,气场更是天壤之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自然地伸出手,

揽住了我的腰。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隔着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来安稳的力量。“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和一道道见鬼似的目光中,他拥着我,

从容不迫地朝门口走去。路过陈言身边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和他投射在我身上那道难以置信的、掺杂着愤怒和屈辱的目光。而他的未婚妻宋然,

看向揽着我的男人,声音都在发颤。“小……小叔?”男人脚步未停,

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施舍给她。他只是微微侧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在我耳边说。“站直了。”我挺直了背脊。走出包厢大门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见身后世界轰然倒塌的声音。02车内空间很安静,只有空调系统在无声地运转。

顾以辰开着车,侧脸的线条冷硬而清晰,像一尊沉默的雕塑。窗外的城市灯火流光溢彩,

在我眼前飞速掠过,拉扯出模糊的光影。我靠在椅背上,刚才强撑起来的力气,

在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包厢后,被瞬间抽空。疲惫感如同潮水,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十年来的执念和爱恋,在陈言那几句绝情的话语中,被击得粉碎,

连带着我的尊严一起,摔在地上,任人践踏。“演得不错。”顾以辰冷不丁地开口,

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发现脸部肌肉无比僵硬。

“你也是。”我们的对话,像是在复盘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商业演出。他不再说话,

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温水,递给我。瓶身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熨帖着我冰冷的手心。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一个月前。那天,我从朋友口中得知,陈言要回国了,并且,

会带着他的未婚妻一起回来。那个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不吃不喝,任由黑暗和绝望将我吞噬。后来,我去了酒吧,我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哪怕只有一夜,让我忘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是在那个灯红酒绿、人人都在狂欢的地方,

我遇见了顾以辰。他一个人坐在吧台最偏僻的角落,面前放着一杯威士忌,

周身的气场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他看起来比我更孤独。也许是酒精壮了胆,

也许是那一刻我们身上散发出的同类气息,我端着酒杯,坐到了他旁边。我们聊了什么,

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家里人逼他商业联姻,逼得他喘不过气。我说,

我等了一个不可能的人十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两个被生活逼到绝境的人,

在那个夜晚,达成了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共识。“顾先生,你需要一个妻子来应付家人吗?

”他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他抬眸看我。

“你需要一个丈夫来结束一段不堪的过去吗?”第二天,我们带着各自的户口本,

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全程没有交流,像两个即将签约的商业伙伴,冷静,且高效。

当那两个红本本递到我们手上时,我甚至还有些恍惚。我们的协议很简单。婚姻为期一年。

这一年里,我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配合他应对所有的家族场面。他为我提供住所,以及,

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提供一个安全的庇-护-所。互不干涉私生活,一年后,好聚好散。

我从没想过,这个“庇-护-所”的功能,会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而且还是在这样一种堪称惨烈的场合。“谢谢。”我低声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温水。

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一些寒意。“协议内容而已。”顾以辰目视前方,语气平淡,

“你今晚的表现,对得起我付出的成本。”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需要一个看起来足够体面,

带得出去的妻子,而我,也需要一个足够有分量的“新欢”,来回击陈言的羞辱。我们,

是完美的搭伙伙伴。车子平稳地驶入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这是顾以辰的公寓,

也是我们婚后名义上的“家”。房子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和他的人一样,

没什么烟火气。我回到客房,也就是我的卧室,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刺眼。我闭上眼睛,陈言在聚会上的那张脸,和他说的那些话,

又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回放。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阵阵地抽痛。十年啊。

人生有几个十年?我拒绝了所有对我示好的男生,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只为了有一天能配得上他。我以为我们的爱情,只是隔着时差和距离,没想到,

还隔着他那颗早已变质的心。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我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为这样一个男人,不值得。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我连忙抹掉眼泪,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什么事?”“出来吃点东西。”是顾以辰的声音。

我不想动,更没有胃口。“我不想吃,谢谢。”门外沉默了几秒,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我不管你心里在为什么样的男人撕心裂肺,但我的妻子,

不能在我家里饿到晕倒。”“这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03我最终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顾以辰说得对,我不能给他添麻烦,这是协议的一部分。

我简单洗了把脸,走出房间。餐厅的灯开着,暖黄色的光晕驱散了客厅的清冷。

顾以辰坐在餐桌旁,他已经换下了西装,穿了身深灰色的家居服,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随和。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瘦肉粥,旁边还有一碟精致的小菜。

香气钻进鼻子里,我那空荡荡的胃,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气氛有些尴尬。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低着头,默默地拿起勺子。粥熬得很软糯,温度也刚刚好,

暖暖地滑进胃里,瞬间抚平了那种尖锐的空虚感。“我的厨艺,只够煮粥。

”他淡淡地解释了一句,像是在为这顿简单的宵夜感到抱歉。“已经很好了。

”我说的是实话,“谢谢你。”他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吃。他的目光很平静,

没有同情,也没有探究,却让我感觉没那么难堪。一碗粥见底,我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身体的暖意,似乎也驱散了一些心里的寒冷。“明天,宋然可能会找你。

”顾以辰在我放下碗的时候开口了。我抬起头,有些意外。“她是我大哥唯一的女儿,

从小被惯坏了,刁蛮任性,说话不过脑子。”他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不带任何偏袒。“陈言是她费了很大力气才追到手的,她今晚丢了这么大的人,

不会善罢甘休。”我懂了。他是在提前给我打预防针。“我知道该怎么处理。”我点点头。

“不。”顾以辰看着我,眼神深邃,“你不需要处理。”“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顾太太,

是她的长辈。”“任何时候,你都不需要对她忍让。”我的心,轻轻地颤了一下。长辈。

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明明只是协议夫妻,

可这一刻,我却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被保护的姿态。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我是个建筑设计师,工作很忙,忙到可以让我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然而,

麻烦还是如期而至。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前台的电话,说有位宋小姐找我。

我走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宋然已经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小香风外套,

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戾气。看到我,她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小叔?”她的语气,像是在施舍一个乞丐。

我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平静地看着她。“我想你误会了。”“误会?”她冷笑一声,

抱着手臂,身体后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别装了,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看陈言攀不上,就立刻转换目标,把我小叔当成跳板,你的算盘打得真精啊。

”“为了报复陈言,你还真是不择手段,连我小叔这种比你大这么多,

又沉闷无趣的男人都下得去手。”她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恶意和侮辱。我没有生气,

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在他们这种人的世界里,是不是所有的感情和婚姻,

都只是一场可以计算的交易?“说完了吗?”我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起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嫁给我小叔,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顾家的门,

不是你这种平民窟出身的女人想进就能进的!”就在这时,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厅门口。陈言。他快步走到我们桌前,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我。

“你怎么能这么堕落?”他质问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为了报复我,你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差点被气笑了。

他的感受?他在同学会上当众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的感受?“陈教授。

”我放下水杯,声音冷了下来,“我的事情,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还有,

我和我先生是真心相爱,不是什么随便找的男人。”“真心相爱?

”陈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你等了我十年,

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爱上别人?”他的自信和自以为是,让我觉得恶心。“十年?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你在同学会上说出那番话开始,那十年,就已经死了。

”“是你,亲手杀了它。”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宋然见状,

立刻挽住陈言的手臂,挑衅地看着我。“陈言,你跟她废话什么!她就是嫉妒我,

嫉妒你能找到我这么好的未婚妻!”“有些人啊,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一场可笑的闹剧。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站住!

”宋然也跟着站起来,拦在我面前,“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想说什么?

”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从我们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顾以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强大的气场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宋然脸上的嚣张气焰,

在看到顾以辰的那一刻,立刻熄灭了。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小声地喊了一句:“小叔……”顾以辰的目光冷冷地从她和陈言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身上。

“受委屈了?”他问我。我摇摇头。他却不信,伸出手,

轻轻地帮我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那动作,亲昵又自然。然后,他才转过头,

看向宋然,声音冷得像冰。“宋然,我有没有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宋然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顾以辰又看向陈言,眼神里的压迫感更重了。“还有你,陈教授。

”“管好你的人,也管好你自己。”“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未来妻子的婶婶。

”“注意你的言行,和你的身份。”说完,他不再看那两个脸色惨白的人,牵起我的手,

转身就走。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包裹着我的手,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走出咖啡厅,外面的阳光正好。我眯了眯眼,感觉心里那片长久以来的阴霾,

似乎被驱散了一点。04周末,是顾家的家庭聚餐日。顾以辰提前一天通知我,

说要带我回老宅吃饭。这是我们协议里最重要的一项内容,我无法拒绝。去老宅的路上,

我有些紧张。那是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充满了未知的规则和审视的目光。“不用紧张。

”顾以辰似乎看穿了我的不安,开口道,“你只要做自己就好。”“有我在。”最后三个字,

他说得很轻,却很有分量。顾家老宅坐落在市郊的一片别墅区,环境清幽,安保森严。

房子是中式风格,古朴大气,院子里的花草也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处处都透着底蕴。

我们到的时候,顾家的人基本都到齐了。客厅里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

应该就是顾老爷子了。旁边是顾以辰的大哥大嫂,也就是宋然的父母。宋然和陈言也在。

看到我们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那种感觉,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

宋然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大嫂,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了我一番,语气不咸不淡。“以辰,

这就是你找的媳妇?也不提前跟家里说一声,就自己把证领了,真是长大了,有主见了。

”话里话外的埋怨和不满,毫不掩饰。我能感觉到,这个家里,除了顾以辰,

没有一个人欢迎我。我按照顾以辰路上教我的,微笑着向长辈们问好。“爸,大哥,大嫂。

”顾老爷子嗯了一声,眼神锐利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没说话。大嫂则是冷哼了一声,

别过了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宋然更是火上浇油,阴阳怪气地开口。“小叔,

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这位……婶婶,是哪里人啊?做什么工作的?

我们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她故意加重了“婶婶”两个字的读音,充满了讽刺。

“我的妻子,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顾以辰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语气冷淡,

却充满了维护的意味。“她是一名优秀的建筑设计师。”饭桌上,气氛更是诡异。

宋然和大嫂一唱一和,不断地给我出难题。“听说你是A大毕业的?A大虽然也不错,

不过跟陈言毕业的常春藤名校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做设计师很辛苦吧?收入也不稳定,

不像我们宋然,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她们的话语,像一根根软刺,扎得人极不舒服。

我一直保持着微笑,不卑不亢地应对着。我知道,我但凡露出一丝窘迫或者愤怒,

就正中她们的下怀。直到顾老爷子聊起了一段关于古代建筑榫卯结构的历史,

在座的年轻一辈都听得云里雾里,只有陈言能偶尔附和几句,但也说得不深。

我因为专业的关系,曾经对这个课题做过深入的研究。我见老爷子说得兴起,

便很自然地接过了话头,从唐代斗拱聊到明清的窗棂,还补充了几个老爷子没提到的小典故。

一时间,饭桌上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惊讶地看着我。顾老爷子更是眼前一亮,

和我聊得兴致勃勃,最后甚至爽朗地大笑起来。“没想到啊,现在的年轻人,

还有对这些老东西感兴趣的。”“丫头,不错,有见识。”这是我来到顾家后,

听到的第一句肯定。宋然和大嫂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陈言看我的眼神,

也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低头喝汤,掩去眼底的一丝波澜。桌下,一只温热的大手,

悄悄地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抽回。顾以辰却握得很紧,

他的掌心很热,仿佛带着电流,让我有些心慌。我偷偷瞥了他一眼,

他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嘴角的弧度,却似乎比平时柔和了一些。

05顾家的鸿门宴,我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也许是因为我在饭桌上的表现让顾老爷子高看了一眼,

之后大嫂和宋然虽然依旧对我没什么好脸色,但至少没有再明目张胆地刁难。

生活似乎渐渐回归了正轨。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忙碌来填满内心的空虚。

然而,有些人,却偏偏不愿让我安生。陈言。他开始频繁地给我发信息。

起初是一些不痛不痒的问候,我一概不回。后来,他开始发一些我们过去的照片,

回忆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这张照片,

是你十八岁生日时我送你的礼物,你说你要珍藏一辈子。”“我知道你还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