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救命钱你打八折?我夺你千亿身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家中意外失火,楚念慈为了抢救出贺昭南口中“比命还重要”的商业蓝图。

双腿被掉落的横梁砸断,舞蹈生涯戛然而止。医院里,贺昭南要去交住院费,

孟雪鸢拦住了他:“贺总,火灾是意外,你救蓝图是你自己的冲动选择,

公司只能报销基础治疗费。”她又转过头看向我:“至于那些昂贵的进口钢钉和康复治疗,

属于你的‘过度矫情’,无法审批。“我看向贺昭南,

他却冷漠的说:”看在你救了蓝图的份上,你自费的那部分,我个人赞助你80%。

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1我躺在病床上,腿上传来钻心的痛。

那句“你自己解决”在我脑中反复回响。贺昭南和孟雪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医生拿着新的检查报告进来,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楚小姐,情况很不好。

”“你的伤口严重感染,已经引起了并发症。”他指着报告上我看不懂的曲线和数据,

声音沉重。“必须立刻进行二次清创手术。”感染引发了高烧。我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火炉,

浑身滚烫,骨头缝里都烧着灼热的痛。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带上了重影。

医生的话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却又字字清晰地砸进我耳朵里。“再拖下去,不仅要截肢,

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颤抖着手,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屏幕上,还是我和贺昭南的合照,

他笑得那么温柔,仿佛能溺死人。可现在,这个男人,要把我推向地狱。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一遍。“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又一遍。还是冰冷的系统女声。

我不死心,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电话那头始终是忙音,或者无人接听。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不是他的电话,是孟雪鸢发来的一条彩信。

我几乎是带着最后一丝祈求点开了它。照片里,贺昭南正亲密地搂着孟雪鸢的腰。

他们身后是一家高级餐厅,背景是璀璨如星河的城市夜景。孟雪鸢笑靥如花,

头亲昵地靠在贺昭南的肩上,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而贺昭南,

那个几小时前还冷漠地让我“自己解决”的男人,正低头看着她,

眼神是我曾经最熟悉的温柔。照片下面,还配了一行文字。

“谢谢亲爱的清除了公司‘冲动型负资产’,今晚的星星真美。

”巨大的***和羞辱感像一把铁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愤怒和绝望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腿上的伤口仿佛也感受到了我情绪的崩溃,

猛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啊——!”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低头看去,

鲜血瞬间渗透了厚厚的纱布,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像一朵开在绝境里的、妖异的花。“医生!

医生!”隔壁床的病友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一名护士冲了进来,看到我腿上的惨状,

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快!病人大出血!马上送手术室!

”我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推上移动病床。天花板上的灯光飞速后退,

在我模糊的视线里连成一片刺眼的光带。耳边是医生和护士急促的呼喊。“病人失血过多,

心率下降!”“快,准备血浆!”在被推进手术室的前一秒,我用尽全身力气,

对旁边那个拿着我手机的护士说:“继续……继续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要死了。

”2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因为失血和高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上下磕碰,

发出“咯咯”的声响。一个护士给我盖上了保温毯,但那点微薄的暖意,

根本无法驱散我从内到外的寒冷。麻醉医生在我手臂上扎了一针。“别怕,睡一觉就好了。

”他试图安慰我。我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睡一觉”。可是,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麻醉剂似乎对我失去了效果。当冰冷的器械接触到我伤口的时候,我清晰地感受到了。

不是简单的切割,而是像有人拿着一把生锈的锉刀,在我***的骨头上,

一下一下地来回刮擦。“呃……”剧痛让我无法遏制地发出呜咽。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病人怎么回事?麻醉剂量不够吗?

”主刀医生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已经加到最大安全剂量了,再加会有危险!

”麻醉医生回答。“她的身体反应太激烈了!这样手术没法做!

”我能感受到他们在我的腿上忙碌,每一次器械的触碰,都让我痛得想立刻死去。

“联系家属!立刻下病危通知!”主刀医生终于做出了决定。“告诉家属,

病人情况非常危险,随时可能……”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剧痛,

我的听觉也开始变得迟钝。一个护士冲了出去,

整个手术室的节奏都因为我的异常而变得紧张万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

也许是一个世纪。那个护士跑了回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医生,电话终于打通了!

”打通了。护士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我的耳边。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想听清他的声音。

电话那头很嘈杂,有音乐声,还有男男女女的嬉笑声。“楚念慈,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他没有问我的伤势,没有问我的死活。第一句话,就是冷冰冰的质问。“为了逼我付钱,

连大出血都演得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今晚有多重要的应酬?

你能不能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电话那头,

孟雪鸢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似乎是抢过了手机。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几乎听不见的、恶毒的轻笑,确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念慈姐,截肢手术很快的,

你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过……”她话锋一转,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一个瘸子,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的沉默,

然后用更轻、更毒的声音继续说:“你放心,等你死了,你那些辛辛苦苦得来的舞蹈奖杯,

我会帮你一个一个,全都扔进垃圾桶的。”“你最宝贝的那些东西,

很快就会和我脚下的垃圾一样了。”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从我喉咙里涌了上来。

“噗——”我一口血喷了出来,溅红了医生白色的口罩。“不好!病人急怒攻心,大口呕血!

”“心跳骤停!”“准备电击!”在极致的怨毒和疼痛中,我的意识,

彻底沉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3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不在之前的单人病房。

这里拥挤、嘈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药味和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是一个最便宜的多人病房。同病房的***声、家属的叹息声、护士不耐烦的催促声,

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曲。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将一张红色加急的缴费单,“啪”的一声,

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二次手术的费用,加上后续的抗感染治疗,一共二十万。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冷漠。“之前的费用已经全部用完,

你现在已经欠费了。”二十万。我的银行卡,已经被贺昭南全部冻结了。我仅有的一点积蓄,

也早在第一次手术时就消耗殆尽。现在的我,身无分文。手机推送了一条财经新闻,

标题格外醒目。《青年企业家贺昭南力挽狂澜,成功挽救公司核心资产,

荣获本年度行业新锐奖》。配图上,他穿着高定的西装,站在聚光灯下,意气风发,

风光无限。我点开孟雪鸢的社交媒体。她更新了一张照片,

是一辆崭新的、粉色的***款跑车。配文写着:“扫清障碍的奖励,谢谢亲爱的,

开启新生活啦~”照片下面,一群所谓的名媛朋友在疯狂点赞评论。“哇,雪鸢,

这是贺总送你的吗?全球***款啊!”“恭喜雪鸢,终于扫清了那个不要脸的绊脚石!

”“就是,听说那个女人为了钱,连大出血都演得出来,真是恶心!”他们的风光无限,

和我的穷困潦倒,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我的腿,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后续治疗,

恢复情况极差。伤口反复感染,新生的肉芽组织又一次次坏死。医生再一次找我谈话。这次,

他的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他。他看着我的腿部CT片,眉头紧锁,长长地叹了口气。

“楚小姐,我很遗憾地通知你。”他惋惜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由于严重的感染已经侵蚀了你的神经和大部分肌肉组织,就算现在立刻用上最好的药,

也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如果……再无法进行有效的康复治疗……”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不那么残忍的词汇。

最后,他还是艰难地吐出了那两个字。“必须截肢。”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可我却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

正急速坠入一个无底的、冰冷的深渊。护士长走了进来,

她是我醒来后见过的最冷漠的一张脸。她手里拿着我的病历,用笔敲了敲床沿。“楚小姐,

最后一次通知你。”“今天下午五点前,如果账上再没有钱,我们将停止你所有的治疗。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包括,最基础的止痛药。”没有止痛药。这意味着,

我将要清醒地、一分一秒地,承受着骨头被腐蚀啃噬的剧痛,直到彻底发疯,或者死去。

4在截肢等死和爬着求生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尊严在活下去面前,一文不值。

我拨通了孟雪鸢的电话。高烧和虚弱让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喂?”电话那头,

传来孟雪鸢带着笑意的声音。“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舞蹈家楚念慈吗?怎么,想通了?

”“想通了。”我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要钱可以啊。”电话那头,

她发出得意的、毫不掩饰的笑声。“你亲自来昭南的办公室找我。”“我啊,就想看看,

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天鹅,现在是怎么在地上扑腾的。”挂掉电话,我看着天花板,

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第二天,我拜托了同病房一位好心的阿姨。

她用儿子送外卖淘汰下来的一辆破旧轮椅,把我推到了贺昭南公司楼下。阿姨不放心,

想陪我上去。我拒绝了。接下来的羞辱,我不想让任何一个对我怀有善意的人看到。

公司前台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惊讶,但还是通报了。很快,

孟雪鸢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身高定套装,像个女王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轮椅上,面色惨白,形容枯槁的我。“啧啧啧,

念慈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关切和毫不掩饰的快意。

她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一张早就签好的支票。二十万。她在我眼前晃了晃,

像是在逗弄一只饥饿的狗。然后,她手腕一扬。那张薄薄的支票,像一只白色的蝴蝶,

轻飘飘地飞向了大厅另一头的落地窗前。“哎呀,手滑了。”她掩着嘴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淬满了毒。“念慈姐,爬过去,它就是你的了。”周围路过的员工纷纷停下脚步,

对着我指指点点,发出看戏般的窃笑声。那些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身上,扎在我的自尊上。我感到一阵灭顶的屈辱,

我抬头看着孟雪鸢那张得意的脸。她就是要看我像狗一样爬。她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最后一丝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我咬碎了后槽牙,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从那张破旧的轮椅上,翻滚了下来。

“砰”的一声,我的身体狼狈地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口传来剧痛,但我已经麻木了。

我抬起头,无视周围所有的目光和议论。我用手肘撑着地面,

拖着那双毫无知觉、累赘般的双腿。我像一条最低贱的虫子。在地板上,

留下一道屈辱的、混合着尘土和泪水的痕迹。一寸,一寸,

艰难地爬向那张决定我生死的支票。大厅里很安静,只剩下我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

和隐隐约约的抽气声。那几米的距离,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终于爬到了。

那张支票就在我眼前。我伸出颤抖的、沾满灰尘的手指。希望就在眼前,

我即将可以拿到钱去治腿了。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张支票时,

一双昂贵的、擦得锃亮的定制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

一个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砸了下来。“楚念慈,

谁让你来这里丢人现眼的?”是贺昭南。我甚至不用抬头,就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厌恶。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我一眼,仿佛我真的是一团令人作呕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