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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断亲下乡小说推荐》是知名作者“铁嘴金不换”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柳如烟陈墨展全文精彩片段:“阿我订好啦!就在天盛阁!”女友柳如烟举着手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兴“你就是那个人均两千多的顶级餐包厢最低消费五万呢!”“我跟他们说是家他们会布置得很温馨”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心里那块被冰封了十年的地似乎被烫了一家多么温又多么讽刺的1陈墨看着柳如烟那张毫无阴霾的笑喉咙有些发天盛他当然知道那个地本市最顶级的私人菜不对外开只接待会...
主角:柳如烟,陈墨 更新:2025-10-12 03: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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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我订好啦!就在天盛阁!”女友柳如烟举着手机,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兴奋。“你看,
就是那个人均两千多的顶级餐厅,包厢最低消费五万呢!”“我跟他们说了,是家宴,
他们会布置得很温馨的。”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那块被冰封了十年的地方,
似乎被烫了一下。家宴。多么温暖,又多么讽刺的词。
1陈墨看着柳如烟那张毫无阴霾的笑脸,喉咙有些发干。天盛阁。他当然知道那个地方。
本市最顶级的私人菜馆,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会员。能在那订到位置,
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怎么了?你不高兴吗?”柳如烟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她凑过来,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我知道你心里有坎,
都十年了,哪有隔夜的仇呢?”“叔叔阿姨肯定也想你了,只是大家都要面子,
没人先开口罢了。”“我帮你搭个台阶,大家吃顿饭,把话说开了,就没事了。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像羽毛一样,试图抚平他内心的褶皱。陈墨心中一片苦涩。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那不是一个坎,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十年前,他就是从那个悬崖上,
被他最亲的人,亲手推下去的。他永远记得母亲张兰那张刻薄的脸。“钱?
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你哥要结婚买房,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哪有闲钱给你去念那什么破大学?”“早说了你不是读书的料,趁早出去打工,
还能给家里挣点钱!”他也记得父亲陈建国懦弱的躲闪。“你妈说得对,听她的吧。
”更记得他那位被全家寄予厚望的哥哥陈辉,是如何居高临下地“指点”他。“小墨,
别那么不懂事。我这个项目要是成了,以后还能亏待你?你现在先为家里牺牲一下,
以后哥带你发财。”牺牲。说得多么轻巧。牺牲掉的,
是他拼了十二年寒窗苦读换来的录取通知书,是他当时唯一能看到的希望。那天,
他拖着行李箱,在大雨里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身无分文,前路茫茫。十年了。这十年,
他睡过公园,啃过发霉的馒头,在工地上搬过砖,在后厨洗过碗。
他像一棵被丢在石缝里的野草,拼了命地汲取着每一丝雨露,野蛮生长。如今,
他终于不再是那个孱弱无助的少年。可那些伤疤,依旧在。一碰,就疼。“阿墨?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陈墨回过神,对上她担忧的目光。
他不能让这个一心为他的女孩失望。她是这十年来,唯一照进他生命里的光。
他不想让自己的过去,污染了她的纯净。或许,她说的对。是时候了。不是为了和解,
而是为了做个了断。让柳如烟,也让他自己,彻底看清楚,那些人,究竟是怎样一副嘴脸。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他拿起手机,从黑名单里,
翻出了那个备注为“妈”的号码。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微微颤抖。
柳如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无声地为他加油。陈墨闭上眼。
脑海里那些冰冷的、刻薄的话语再次回响。十年了,他们,变了吗?或许,
真的像如烟说的那样,他们也在后悔,也在等一个台阶下?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期望,
在他心底悄然升起。随即,他又自嘲地笑了。陈墨啊陈墨,你还在期待什么呢?他睁开眼,
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平静和冷漠。然后,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按钮。电话“嘟”了很久。
久到陈墨以为对方不会接的时候,那边终于传来了声音。一个不耐烦的、尖锐的女声。
“谁啊?有事快说!”还是那么熟悉。熟悉到让陈墨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沉默着,
没有开口。“神经病啊!不说话我挂了!”对方的声音更加烦躁。“妈。
”陈墨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个字。干涩,沙哑。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2电话那头的沉默只持续了三秒。“陈墨?”张兰的声音里充满了惊疑,
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警惕。“你打电话回来干什么?没钱了?”在她眼里,
这个十年不联系的儿子,主动联系只可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要钱来了。
陈墨的心,像是被针尖狠狠扎了一下。那点刚刚升起的微末期望,瞬间碎成了粉末。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下周六结婚,想请你们吃顿饭。
”他没有提柳如烟,只说是自己要结婚。这是他临时想到的说辞。只有这样,
才能把这场“认亲宴”的性质,定得更重一些。“结婚?”张兰的声调猛地拔高,“跟谁?
哪家的姑娘?家里是干什么的?有钱吗?有房有车吗?”一连串的问题,
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没有一句是关心他过得好不好。句句不离钱。陈墨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些,见面再说吧。”“地方我订好了,周六晚上六点,天盛阁。
”“天盛阁?”张兰的声音再次变了调。这一次,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虚荣。
“就是那个……电视上说的,一顿饭要吃掉普通人一年工资的天盛阁?”“嗯。”“你订的?
你哪来的钱?”张京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还是说……你找的那个女人很有钱?
”她立刻自行脑补出了一个“穷小子被富婆看上”的剧本。陈墨没有解释。“来不来,
你们自己决定。”说完,他便准备挂断电话。他不想再多听一句,那会让他觉得恶心。“哎,
等等!”张兰急忙喊住他。“来!当然来!”她的语气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热情。“你这孩子,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我跟你爸,
还有你哥,我们一定到!”“对了,你姑姑和你叔叔他们……要不要也叫上?
”张兰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能在天盛阁办婚宴,说明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家底绝对丰厚。
这么有面子的事情,怎么能不叫上所有亲戚来见证一下?必须让所有人都看看,
她张兰的儿子,就算十年不回家,也照样有出息!
陈墨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那副得意又算计的嘴脸。“随你。”他冷冷地丢下两个字,
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从掌心滑落,他感到一阵脱力。仅仅是通了一次电话,
就好像打了一场仗,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怎么样?阿墨,叔叔阿姨是不是很高兴?
”柳如烟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陈墨看着她清澈的眼眸,不忍心说出那些难听的话。
他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他们很高兴。”“他们说,
会把所有亲戚都叫来。”“太好了!”柳如烟开心地跳了起来,紧紧抱住他。“我就知道!
他们心里还是爱你的!”爱?陈墨在心里冷笑。他们爱的,是天盛阁,
是那个“有钱的儿媳妇”能带给他们的面子和利益。从来,都不是他。柳如烟的喜悦,
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他开始怀疑,自己答应她举办这场家宴,
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这或许不是一个台阶。而是一个舞台。一个让他和柳如烟,
当众出丑的舞台。接下来的几天,陈墨过得浑浑噩噩。而张兰那边,却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她几乎打遍了所有亲戚的电话。“喂?大姐啊!我儿子陈墨要结婚了!对对对,
就是那个十年没回家的那个!”“亲家可了不得!直接把婚宴订在了天盛阁!
你知道天盛阁吧?就是那个全市最贵的地方!”“周六你可一定要来啊!带上你全家,
来给我们家长长脸!”一时间,所有亲戚都知道了。那个当年被赶出家门的陈墨,
要带着一个富家千金,衣锦还乡了。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待着周六的到来。
他们倒要看看。这个陈墨,到底傍上了何方神圣。3.周六,黄昏。
天盛阁金碧辉煌的大门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陈墨和柳如烟站在门口迎宾。
柳如烟今天特意打扮过,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衬得她气质温婉,宛如江南烟雨中走出的仕女。
而陈墨,依旧是一身休闲装。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看起来,
就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阿墨,你怎么穿得这么随意啊?”柳如烟有些不解。
“这是我们第一次跟他们正式见面,要留个好印象才行。”陈墨淡淡一笑。“没关系,
舒服就好。”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好印象。他就是要用最真实,甚至最落魄的样子,
去迎接他们。他想看看,当他们发现自己幻想中的“金龟婿”和“富家女”并不存在时,
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很快,一辆出租车在门口停下。车门打开,乌泱泱下来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十年未见的母亲张兰和父亲陈建国。张兰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
穿着一件崭新的红色旗袍,脖子上戴着一串金灿灿的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喜事。
陈建国跟在她身后,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装,神情有些拘谨。再后面,
是哥哥陈辉一家三口,还有姑姑、叔叔两大家子人。足足十几口人,浩浩荡荡,
像一支进城观光的旅游团。他们一看到天盛阁那鎏金的招牌,眼睛都直了。“我的天!
这就是天盛阁啊!比电视上看着还气派!”“你看那门口的石狮子,怕不是纯金的吧?
”“陈墨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嘈杂的议论声中,
他们终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墨和柳如烟。当张兰的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时,眼睛瞬间亮了。
这姑娘长得真水灵!气质也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精心养出来的!再看她旁边的陈墨,
张兰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陈墨!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几步冲到跟前,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穿个破T恤来?你是想丢谁的脸?
”“还有,你女朋友呢?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她的眼睛一直瞟着柳如烟,那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柳如烟有些局促,但还是礼貌地微笑着。“叔叔阿姨好,
我是柳如烟,陈墨的女朋友。”“哦,如烟是吧?长得真俊。”张兰敷衍地夸了一句,
便迫不及待地问,“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啊?家里开公司的?”这赤裸裸的盘问,
让柳如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陈墨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柳如烟护在身后。“先进去吧,
菜都快凉了。”他的声音很冷,打断了张兰的问话。张兰有些不悦,
但看着天盛阁气派的大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行行行,先进去,
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慢慢说。”一行人走进大厅,立刻被里面奢华的装潢震撼了。雕梁画栋,
古色古香,连引路的服务员都穿着定制的旗袍,个个身姿挺拔,气质出众。
亲戚们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看看西摸摸,嘴里不停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陈辉更是拿出手机,对着周围一通猛拍,立刻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舍弟大婚,
天盛阁的排面果然不一样!”很快,下面就一堆点赞和羡慕的评论。
陈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走到陈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姿态。
“行啊你小子,十年不见,本事见长啊。”“不过,靠女人可不是长久之计。以后有什么事,
还是得靠我们自家人。”“我最近在跟一个大项目,等我谈下来了,到时候让你来我公司,
哥给你安排个清闲的职位。”他这番话,明着是提携,实则是在炫耀和敲打。
陈墨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只觉得可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领着众人,
走进了预订好的包厢。包厢名为“牡丹亭”,是天盛阁最大最豪华的包厢之一。
巨大的紫檀木圆桌,配着十二把太师椅,墙上挂着名家字画,连餐具都是定制的骨瓷。
众人再次被震撼了。“这……这一个包厢,比我们家客厅都大!”“你看这椅子,
坐着跟皇上一样!”张兰更是满意得合不拢嘴,拉着柳如烟的手就不放。“如烟啊,
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们家陈墨能找到你,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阿姨跟你说,
陈墨这孩子就是有点犟,但他心眼不坏的。”她开始自顾自地为陈墨“说好话”,
仿佛十年前把他赶出家门的不是她一样。柳如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尴尬地笑着。陈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好戏,才刚刚开始。4.众人落座,
服务员开始流水般上菜。佛跳墙、焗龙虾、东星斑、澳洲鲍……每一道菜,
都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亲戚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埋头猛吃,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
张兰一边往自己碗里夹着最贵的菜,一边还不忘“关心”柳如烟。“如烟啊,多吃点,
看你瘦的。”“你爸妈今天怎么没来啊?这么大的事,他们也该过来一起热闹热闹嘛。
”她还是对柳如烟的家世念念不忘。柳如烟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陈墨。陈墨放下筷子,
用餐巾擦了擦嘴。“他们工作忙,来不了。”“哦?工作忙?”姑姑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再忙能有女儿的婚事重要?我看啊,是瞧不上我们家吧?”“就是,
”陈辉的妻子也帮腔道,“这还没过门呢,亲家就这么大架子,以后还得了?
”她们早就看柳如烟不顺眼了。凭什么陈墨这个被赶出去的穷小子,
能找到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女朋友?她们就是见不得他好。柳如烟的脸色白了白,
有些不知所措。陈墨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正要开口,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一个穿着西装,
看起来像是大堂经理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陈墨身边,恭敬地鞠了一躬。“陈先生,
外面有位姓王的客人,说是您的朋友,想进来跟您打个招呼,您看方便吗?”陈墨愣了一下。
姓王的朋友?他不记得自己在这里有什么姓王的朋友。“让他进来吧。”他点了点头。很快,
一个挺着啤酒肚,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看到陈墨,
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呀,陈老弟!真的是你啊!我刚才在外面就看着像,
没想到真是你!”男人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伸出双手。陈墨看着他,脑子里飞速搜索。
想起来了。这人是王大海,一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板。之前在一个项目上打过交道,
算不上朋友,只是点头之交。“王总。”陈墨站起身,淡淡地跟他握了握手。
王大海的目光扫过满桌的亲戚,最后落在陈辉身上。陈辉今天穿得人模狗样,戴着金丝眼镜,
手腕上露出一块看起来不便宜的表,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王大海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桌上的主心骨。“这位是?”他笑着问陈墨。“我哥,陈辉。
”“哦!原来是陈大哥!”王大海立刻换上一副更热情的笑脸,掏出名片递给陈辉。
“陈大哥你好,我是做建材的王大海,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工程,
可要多照顾照顾老弟的生意啊!”陈辉接过名片,虚荣心再次爆棚。看,这就是人脉!
连在天盛阁吃饭,都有老板主动过来巴结。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
“好说好说,我最近正好在跟一个大项目,回头有需要会联系你的。”王大海一听,
眼睛更亮了。“那太好了!我敬陈大哥一杯!”他说着,就要去倒酒。“王总,
”陈墨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王大海愣住了。“陈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墨拿起桌上的一张湿巾,
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我哥的公司,好像上个月就因为资金链断裂,倒闭了吧?”“他现在,
应该正忙着躲债主,哪有什么大项目?”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整个包厢,
瞬间死一般的寂静。5.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在了陈辉的脸上。陈辉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体面和伪装,
都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猛地站起来,指着陈墨,因为激动,
声音都变了调。“我的公司好好的!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是吗?”陈墨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那上周三,在城南‘夜色’会所门口,追着你打的那几个人,
是你的新客户?”“还有你嫂子手上那块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高仿的吧?
正品江诗丹顿的陀飞轮,可不是长这个样子。”陈墨的声音不疾不徐,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陈辉那早已腐烂流脓的现实。陈辉的妻子尖叫一声,
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这下,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
陈辉一直在吹牛。他根本不是什么事业有成的大老板,而是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失败者。
亲戚们看他的眼神,瞬间从刚才的羡慕,变成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尤其是姑姑和叔叔两家人,
他们之前可没少被陈辉两口子明里暗里地炫耀和挤兑。“哎哟,我就说嘛,
这天天在朋友圈晒豪车晒名表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可不是嘛,自己都快破产了,
还有脸在这里装大尾巴狼。”“真是打肿脸充胖子,笑死人了。”一句句的窃窃私语,
像无数根钢针,扎在陈辉和张兰的心上。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
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这让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她猛地一拍桌子,
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陈墨身上。“陈墨!你安的什么心!”“你哥就算再不济,
他也是你亲哥!有你这么当众拆自己哥哥台的吗?”“你是不是看我们家现在落魄了,
就故意带个有钱女人回来看我们笑话的?”她又把矛头指向了柳如烟。在她看来,
陈墨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全都是因为背后有这个富家女撑腰。柳如烟被她吼得一愣,
脸色苍白地站了起来。“阿姨,我……”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没想到,
一顿好好的家宴,会变成这个样子。陈墨看着张兰那副撒泼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况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你们,
真的配当我的家人吗?”“你!”张兰气得浑身发抖。那个来打招呼的王大海,
早就被这场家庭闹剧惊得目瞪口呆。他看看陈辉,又看看陈墨,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这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气场怎么这么强?而且,他竟然对江诗丹顿的表款了如指掌?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王大海是个生意人,最会察言观色。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
恐怕是拜错了码头。他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转向陈墨。“陈先生,陈先生,您别生气。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了!”他一边说,
一边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不知道这位……这位陈总已经……落魄了。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他这番操作,
直接把陈辉最后的脸皮都给撕了下来。陈辉气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就在这时,
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还是刚才那个西装经理。他手里拿着一个POS机,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各位贵客,打扰一下。”“按照我们天盛阁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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