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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1

双男主“根据帝国《特殊人口管理法》第7条,

信息素紊乱症达到S级的Alpha或Omega,必须接受指定婚配,以维护社会稳定。

”冰冷的裁决书悬浮在光屏上,映出沈硯毫无血色的脸。

而他的指定婚配对象——那位他曾在战场上试图暗杀未遂的帝国战神陆焚,

正用审视猎物的目光打量着他:“所以,这就是那个传说中能要我命的‘Beta’刺客?

”沈硯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陆焚以这种方式,再次狭路相逢。帝国最高匹配中心的会客室,

冰冷得如同审讯室。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信息素净化剂的味道,

试图掩盖掉所有可能引发冲突的Alpha烈酒味或是Omega甜香,

营造出一种绝对中立的、属于Beta的虚假平和。沈硯端坐在金属椅上,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株不肯弯折的翠竹。他穿着最普通的灰色Beta制服,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颗,

连袖口都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一个完美、低调、毫无攻击性的Beta形象——如果忽略他过于昳丽精致的五官,

以及那双此刻正努力压制着惊涛骇浪的深邃眼眸。他的光脑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刚刚送达的、来自帝国人口管理与健康部的强制婚配令。鲜红的电子印章,如同烙铁,

烫在他的命运之上。匹配对象:陆焚。性别:Alpha。信息素:烈焰。

匹配度:99.7%。

由:申请人沈硯性别:Beta确诊重度信息素依赖型应激障碍俗称信息素紊乱症,

等级S,需与高度契合的Alpha建立长期稳定羁绊关系进行干预治疗,

以防病情恶化危及公共安全。依据《帝国特殊人口管理法》第7条,予以强制匹配。

“Beta”、“信息素紊乱症”、“S级”、“强制匹配”……每一个词都像是一记重锤,

砸得他头晕目眩。更荒谬的是,他的匹配对象,是陆焚。帝国最年轻的五星上将,

战场上的“人间修罗”,顶级Alpha中的顶级,

信息素是能令同类都腿软臣服的“烈焰”。也是他,沈硯,作为军部秘密情报员时,

上一次任务的终极目标——一个他策划良久、却在最后关头失手,

未能彻底“清除”的……死对头。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

每一步都像精准地踩在人心跳的间隙上。会客室的门无声滑开。

强大的压迫感即便隔着信息素净化装置,也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

沈硯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后颈那片光滑的、属于Beta的皮肤下,

某个被强行压抑、伪装已久的部位在突突跳动,

叫嚣着对那股强大Alpha信息素的本能反应。他用力掐住自己的指尖,

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陆焚走了进来。他并未穿着将军制服,

而是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便装,却依旧掩不住那一身历经血火淬炼的锋锐气势。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先是扫过房间里的电子匹配书,随即落在沈硯身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探究,缓慢地,从头到脚,如同在评估一件所有物。

“沈硯?”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像烈酒滑过冰面,“A级情报员,

编号7798,最擅长伪装与渗透,最后一次任务记录:潜入‘黑曜石’基地,

目标——清除叛国将领陆焚。”沈硯的呼吸骤然一窒,心脏几乎停跳。他怎么会知道?!

那次任务属于绝密,所有记录都该在他“因病退役”时被彻底封存或销毁!陆焚向前一步,

逼近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跳动着冰冷的火焰。他没有释放信息素,

可属于顶级Alpha的威压却让空气都变得稀薄粘稠起来。他微微倾身,靠近沈硯的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任务失败。目标人物重伤,

但侥幸……未死。”他的气息拂过沈硯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沈硯猛地绷紧全身肌肉,

才克制住后退的冲动。陆焚的视线落在他苍白却强作镇定的脸上,

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所以,这就是那个传说中能要我命的‘Beta’刺客?

现在,帝国告诉我,你身患重病,而我的信息素,恰好是你的……药?

”他刻意加重了“Beta”和“药”这两个词,其中的讽刺意味浓得化不开。沈硯抬起眼,

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属于Beta的、对Alpha强大气场的适当不适与畏惧:“将军,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退役的情报人员,现在是一名普通的病人。

匹配令是帝国的决定,如果您有异议,可以向最高议会申诉。”“申诉?”陆焚低笑一声,

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我没什么异议。我只是觉得很有趣。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沈硯,这一次,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

“一个能差点要了我命的‘Beta’,一个需要靠我才能活下去的‘病人’。沈硯,你说,

这是不是命运……最有趣的安排?”“从今天起,你搬进我的府邸。”陆焚的语气不容置疑,

仿佛只是在下达一道军事命令,“既然是‘药’,自然要放在身边,才方便……随时取用,

不是吗?”陆焚的将军府邸,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现代化的精密堡垒。冰冷,空旷,

充斥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秩序感。这里的Alpha信息素浓度远比外界浓郁,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仿佛是炽热熔岩流淌过冰冷钢铁,

硝烟深处绽放出极地雪松的凛冽,强大、霸道,

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禁欲般的冷感。这味道无孔不入,

对于伪装成Beta的沈硯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煎熬。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靠近那气味的源头,

那是本能对极致契合信息素的渴望;而他的理智和骄傲却又在疯狂地拉响警报,

提醒他眼前这个人是何等危险,是他们之间横亘着怎样的过往与立场。

他被安置在主卧隔壁的客房。陆焚的安排看似随意,却透着绝对的掌控——“离得近,

方便‘治疗’。”所谓的“治疗”,便是定期、近距离地接触陆焚的信息素。没有接触,

没有标记,只是单纯地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第一次“治疗”是在书房。

陆焚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处理军务,光屏上流动的数据映得他侧脸轮廓愈发冷硬。

沈硯则被要求坐在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空气静默无声,

只有陆焚指尖偶尔划过光屏的细微声响。沈硯坐得僵硬,

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处于高度警觉状态。那浓郁的“烈焰”信息素如同有生命的触手,

缠绕着他,试图撬开他精心构筑的伪装。他感觉后颈的皮肤滚烫,

仿佛下面的腺体随时要突破抑制剂的封锁,疯狂地回应对方的召唤。他只能拼命收敛心神,

模拟着Beta该有的、对Alpha信息素轻微不适且逐渐习惯的反应——微蹙的眉,

略显苍白的脸,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强大气息压迫的拘谨。“很难受?”陆焚头也没抬,

忽然开口。沈硯心头一跳,稳住声音:“还好,正在适应。

”“Beta会对顶级Alpha的信息素产生压迫应激,这很正常。

”陆焚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科学事实,“记录显示,你的适应速度超乎寻常。

”沈硯的指尖陷进了掌心:“或许是因为匹配度足够高,产生了某些……正向的缓冲作用。

”他搬出了官方解释。陆焚终于从光屏上抬起眼,看了他几秒。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穿透他的皮囊,直视内里那个拼命隐藏的秘密。“或许吧。

”他淡淡应了一句,重新看向光屏,结束对话。沈硯背后,却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陆焚对他,显然从未放下过怀疑。这场“治疗”,与其说是治病,

不如说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试探与博弈。他是猎人,也是猎物。而陆焚,是那个手握缰绳,

饶有兴味地看着猎物在自己掌心挣扎的……主宰。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而紧张的拉锯中一天天过去。陆焚从不碰他,甚至连衣角都不会擦到。

但他无处不在。

他会“无意”地留下一些沾染了浓郁信息素的物品在沈硯的房间附近——一件军装外套,

一条领带,甚至一本翻旧了的军事理论书。那气息霸道地宣告着所有权,折磨着沈硯的感官,

挑战着他的意志力。他会在共进晚餐时,突然谈起一些边境星域的摩擦冲突,

那些沈硯曾经活跃的区域,然后用一种闲聊般的语气,

询问他“以一个前情报人员的Beta视角”的看法。每一个问题都可能是陷阱,

每一个回答都需要在脑海里经过干百遍的筛滤。沈硯如履薄冰,

息素紊乱而虚弱、对Alpha信息素既依赖又不适、对过往绝口不提的普通Beta病人。

他谨慎地控制着每一次呼吸的频率,每一寸肌肉的反应,每一个眼神的落点。

但陆焚的试探变本加厉。一次晚餐后,陆焚状似随意地递给他一杯红酒:“帝国354年份,

来自‘黑曜石’星系的特产,据说能安抚情绪。你应该尝尝。”沈硯的血液瞬间冰凉。

“黑曜石”星系,正是他最后一次任务失败的地点。那杯暗红色的液体,

在他眼中仿佛荡漾着血色。他几乎可以肯定,陆焚知道了什么,或者在极度接近真相的边缘。

他在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地剥开他的外壳,欣赏他的慌乱。沈硯垂下眼睫,接过酒杯,

指尖克制着轻微的颤抖。他没有喝,只是轻轻摇晃着杯壁,看着酒液挂杯,

低声道:“谢谢将军,但医生嘱咐,我的病情需要严格忌口,不能饮酒。”“是吗?

”陆焚的目光落在他握着酒杯的手指上,那目光如有重量,“可惜了。”他没有强求,

但那晚之后,沈硯感觉到监视的目光更加无所忌惮。这座冰冷的府邸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

在暗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精神时刻紧绷着,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只有在深夜,

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时,那无处不在的、属于陆焚的信息素才会从折磨变为一种诡异的慰藉。

它们包裹着他,如同一个无声的囚笼,

却也奇异地缓解着那所谓的“信息素紊乱症”带来的、真实存在的焦渴与空虚。

这种矛盾撕扯着他。他对陆焚的恐惧、警惕与难以启齿的依赖,交织成一团乱麻。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发现陆焚似乎……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冷酷无情。他会在深夜的书房,

对着阵亡将士的名单沉默良久;他会定期去后院喂食那些误入府邸的流浪猫,

动作甚至称得上笨拙的温柔;他处理军务时铁血强硬,

却会对麾下士兵家属的安置问题反复斟酌。这些细碎的发现,像投入冰湖的石子,

在沈硯的心底漾开一圈圈微妙的涟漪。他越来越看不清,陆焚对他,究竟是猫捉老鼠的戏弄,

还是……另有所图?他的心防,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与观察中,

开始出现细微的、连他自己都害怕的裂痕。转折发生在一个深夜。

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划破将军府的宁静,不是外敌入侵,

而是内部医疗系统的最高优先级警报——来自主卧套房。沈硯被刺耳的警报惊醒,

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本能,他冲出了房间。主卧的门开着,

里面传来压抑的、极其痛苦的喘息声,伴随着物品摔碎的脆响。沈硯冲进去,

看到的景象让他血液倒流。陆焚倒在地上,身体痛苦地蜷缩,额头上青筋暴起,

冷汗浸透了睡衣。他似乎在用尽全力对抗着什么,手臂肌肉紧绷得如同岩石,

指甲甚至抠进了坚硬的地板缝隙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极其恐怖的信息素味道——依旧是那烈焰、硝烟与雪松的基调,

却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峻控制,变得狂暴、混乱、充满了毁灭性的气息,

仿佛能焚烧殆尽一切靠近的生物。这不是普通的信息素失控!这更像是……某种反噬,

某种旧伤引发的信息素风暴!“滚……出去!”陆焚发现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命令,

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暴戾与极度危险的警告,几乎看不出平日的理智。沈硯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