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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1

有人提问:“如果你重生回到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时刻,你会怎么做?”高赞回答:“谢邀,

上辈子我选了忍气吞声,结果被流言逼到跳楼绝境。”“这辈子,我选择亲手打烂他们的嘴,

走出一个灿烂的人生。”------我重生回了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这一天。

我看着满屋子的长舌妇,笑了。拿我那个“四十岁离异啃老的堂哥”来羞辱我?

那第一个我就拿你来开刀。“您女儿复读两年才上了个专科,在家啃老两年,

您怎么不先管管?”01我叫程向安,三十岁,在世俗意义上,我是个“大龄剩女”。

就在一分钟前,我选择了从这座小城市最高的天台上一跃而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从地面传来了模糊不清的惊呼与尖叫。我感受到我的身体在急速下坠,失重感攥紧了心脏。

但我的内心早已是一片死寂。如果你问我这样的选择后悔吗?我的回答是:有点。

不是后悔跳下来,而是后悔,在我短暂又憋屈的一生里,我活得太过顺从,太过软弱。

我悲剧的起点,不过是因为到了三十,我还没有结婚。这在如今的社会本不该是罪过。

但在我们那个闭塞的小城,在我那个观念传统的原生家庭,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之间,

这竟然成了我原罪的开端。我曾不止一天听见过他们在我背后的指指点点。

每一次从小区中央的广场经过,总有一些闲言碎语。“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还不是嫁不出去?”“眼光太高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

”“她心理或者身体肯定有点毛病,不然能剩下没人要?”这些指指点点,像细密的针,

无孔不入。扎在了我父母脸上,也扎在了我心里。但我选择了忍,假装听不见,陪着笑脸。

我告诉自己清者自清,相信未来他们会明白我的。后来,

经过我爸妈给我安排的无数轮奇葩相亲,我终于遇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男人,齐铭。

他并不算多出色,在一个公司当小职员,但胜在待人谦逊温和。他表示不介意我的年龄,

但他和他母亲隐隐对我的学历有些不满。他是普通专科学生,而我则是个研究生。没过多久,

我们还是决定过两个月就领证结婚。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摆脱“剩女”的标签,

过上普通人的安稳生活。我还是太天真了。流言并未因我找到对象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不知从何时起,小区里开始不断的流传关于我的谣言。那些日子每次爸妈工作完回家,

老妈都黑着脸,老爸一言不发,深深皱着眉。有人说我在外面“偷人”,私生活混乱,

齐铭不过是个接盘的“老实人”。更有甚者,不知是谁P了我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在邻里群里进行传播。我试图解释,但我的声音在如汹涌波涛的恶意面前,

微弱得像蚊子哼哼。而且我越是辩驳,他们就越是兴奋。他们仿佛是证实了我的“心虚”,

我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钉在了耻辱柱上。最致命的一击,是来自齐铭的母亲。

那个我曾努力想要讨好的未来婆婆。在我和齐铭的订婚宴上,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年纪这么大还没嫁出去,能是什么好货色?

”“就是个只会敲键盘在网上勾三搭四的‘懒扫货’!想进我们李家的门?简直是做梦!

”“懒扫货”……多么侮辱性的词汇。在我三十年的人生里,二十多年的学习生涯中,

我无数次的思考,为什么一个女性能用这么恶意的词汇去侮辱另一个女性。

齐铭站在他母亲身后,微微低垂着头,眼神飘忽看向一边,一言不发。那一刻,

我所有的坚持和希望,都彻底崩塌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斗不过这些一张一合的嘴,

躲不开这些无中生有的恶意。在反抗和麻木中,还是麻木占据了上风。

我想着既然活着无法证明清白,那就用死亡来终结吧。很蠢是吧,我也觉得。

我一直认为我心里的那股劲真的已经散了,再也聚不起来了。

但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我心底还是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如果有下辈子,

程向安,别再这么活了。”谁骂你,你就打回去!谁造谣,那你就撕烂他的嘴!

02身体疼痛欲裂,呼吸不畅。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感觉身上有千斤重。突然,

我像挣脱了桎梏。我猛地睁开眼,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是我娘家那个小房间,书桌上还摆着几年前最流行的玩偶。我坐起身,拿起床头的手机。

日期赫然显示:五年前。我……重生了?!重生回到了二十五岁,刚刚研究生毕业,

工作还没稳定,“大龄剩女”这顶帽子才刚刚被邻里们扣上的时候!我坐在床上,

听见客厅里传来隐约的谈话声。是我妈和几个邻居阿姨。“安安啊,就是眼光太高太挑了,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赶紧找个靠谱的嫁了相夫教子才是正道理。”“是啊,

王姨家那个侄子就不错,在事业单位,虽然四十了离过婚,但没孩子,

配安安正好……”“女人啊,过了二十五就不值钱喽!”又是这些话!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些看似“为你好”的闲言碎语,一步步被逼进了死角。

心脏因为愤怒和后遗症微微抽搐。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到委屈和无力,

而是感觉到有一股火焰在胸腔里被点燃。我默默攥紧了拳头。撕烂她们的嘴。

上辈子临死前的誓言,清晰地回响在脑海。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拉开了房门,

及拉着拖鞋走了出去。客厅里,我妈和三个邻居阿姨正聊得“热火朝天”,看到我出来,

声音戛然而止。她们脸上带着一丝被撞破的尴尬,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理所当然。“安安醒啦?

我们正聊你呢……”张阿姨,小区里的“情报中心主任”,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了客厅中央,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她们每一张脸。“妈。

”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但足够清晰。“我刚才好像隐约听到,

有人在说我‘不值钱了’?”空气瞬间凝固。我妈脸色一变。“安安,你怎么说话的,

阿姨们都是在关心你……”“呵,关心我?”我打断她,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嗤笑一声。

“关心我,就是在我背后议论我嫁不嫁得出去?”“关心我,

就是拿我跟一个四十岁离过婚的男人比较还觉得是我高攀?”“关心我,

就是给我定性我‘不值钱了’?”我一连串的反问,让几个阿姨脸色难看至极,

一个两个全瞪着眼睛看着我。李阿姨绷不住了,一脸怒容。“程向安,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长辈说你几句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都快二十六了还不着急,你想干什么?

当老姑娘继续让你爸妈丢脸吗?”“为我好?”我盯着她,声音猛地拔高。

“你们真的是为我好吗?还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在这里肆意贬低我,

通过踩低我来获得你们那点可怜的优越感?!”“你胡说什么!” 张阿姨尖声叫道。

“我胡说?”我往前走了一步,气势逼人。“张阿姨,如果我没记错,您女儿比我还大两岁,

当初高考复读了两年才上个专科,毕业后还在家‘待业’了两年,

最后是靠您托关系才进了个街道办。”“您怎么不去操心操心她的事业,

反而有空在这里操心我嫁不嫁人?”“是您女儿太让您省心了,还是您觉得只要把我踩下去,

就能显得您女儿特别优秀?”“你!”张阿姨气得浑身发抖,脸涨成了猪肝色,

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女儿是她最大的心病,被我当众戳破,几乎要背过气去。

看着她难受,我心里痛快的很。我没停,继续转向了李阿姨。“李阿姨,

您儿子大学毕业三年换了八份工作,现在在家啃老,

听说上个月还把您攒的养老金偷去打赏女主播了?”“您家这烂摊子收拾明白了吗?

就有闲心管别人家闺女嫁不嫁人?”李阿姨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眼睛瞪得溜圆,

指着我“你……你……”了半天,还是没放出一个屁来。最后,

我看向最开始说“不值钱”的那个王阿姨。她额角冒汗,眼神躲闪,撤了一步想往后退。呵,

我偏偏就是要抓住她。“王阿姨。”我语气“温和”,笑着喊住她。

“您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就不值钱了……按您这标准,您今年快六十了吧?

那您岂不是……负资产了?”“那您每天还精心打扮和老头跳广场舞,

是想着怎么处理一下这些‘负资产’吗?”“噗——”我妈本来还一脸焦急想劝和,

听到这句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赶紧憋住了笑。王阿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环视一圈,看着她们精彩纷呈的脸色,最后给了她们忠告。“我的价值,

不由我的年龄和婚姻状况决定,更不由你们这几张颠倒是非的破嘴来决定!”“以后,

谁再敢在背后嚼我舌根,就别怪我程向安不留情面,把你们家那点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要丢脸,大家一起丢!”说完,我没再看她们一眼,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后响起的,是气急败坏又压低声音的互相埋怨。我背靠着房门,

缓缓滑坐在地上。我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畅***,流遍了四肢百骸。

我的第一仗,赢了。03我在家“发疯”怒怼长舌妇的事,很快就在小区里传开了。

传的版本多种多样,有的说我受了***精神不正常了,有的说我牙尖嘴利不尊重长辈。

但也有一部分年轻人,尤其是同样被催婚逼烦了的女孩,私下里直拍手称快,

说我做了她们不敢做的事。无论如何,效果是显著的。至少,明面上当着我和我家人的面,

再也没人敢肆无忌惮地指点我的婚恋问题。但这只是外部矛盾,内部矛盾才刚刚开始。

那天之后,我妈跟我冷战了好几天。因为她觉得我让她在邻居面前丢了脸面。“安安,

你知不知道现在小区里都怎么说我们家?说你没教养,说我不会教女儿!”饭桌上,

妈妈终于忍不住,放下碗一把把筷子拍在了桌上开始数落我。我爸依旧是闷头吃饭,不吭声,

他一向寡言,家里的事都是我妈做主。我平静地放下碗筷,看向我妈。“妈,那您觉得,

我应该怎么做?”“像以前一样,陪着笑脸,听她们把我贬得一文不值,然后乖乖去相亲?

”“最后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像表姐那样?”我表姐,就是被类似的话术逼着嫁了人,

结果婚后一地鸡毛。她丈夫婚前还愿意演戏,演的彬彬有礼,但婚后却酗酒又家暴。

她为了孩子苦苦忍着,就比我大了一岁但苍老得像是四五十岁。我妈一噎,语气软了一点。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但你可以好好说啊,何必把邻里的关系闹得那么僵?”“好好说?

”我气笑了,往椅背一靠,双手抱胸。“妈,我跟她们好好说得还少吗?

”“您忘了我上次是怎么笑着跟张阿姨说‘我不急’的?结果呢?

”“她转头就跟别人说我不识抬举!这些人,你越是好好说,她们越觉得你好欺负!

”“只有比她们更狠,更不在乎所谓的面子,她们才会怕你,才会闭嘴!”我妈张了张嘴,

想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她何尝不知道那些邻居的德行,只是习惯了去忍气吞声,

只为了去维持那可笑的表面和平。“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名声坏了,

以后怎么嫁人……”她最终还是绕回了这个话题。“妈。”我认真地看着她。

“如果我的名声,是需要我委曲求全,任由别人作践才能维持的,那这样的名声,

我不要也罢。”“如果我未来的丈夫,听信了流言蜚语而看轻了我,那这样的男人,

我死也不嫁。”“而且,女人这辈子,婚姻并不是必需品。”“相夫教子,

也只是人生的一种选择而不是每个女人的最终的人生目标。”我顿了顿,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妈,我是您的女儿。”“在别人贬低我的时候,我希望的,是您能站在我这边,

而不是和外人一起,觉得我给您丢了人。”“我的幸福,

应该比那些虚无缥缈的面子重要一千倍,一万倍,不是吗?”这番话,我上辈子就想说了,

却一直憋在心里,直到死我都没有说出口。我妈愣住了。她看着我发红的眼眶里泪水打转,

她眼圈也渐渐红了,慢慢的低下了头,伸手抹了抹眼泪。她或许不完全理解我的选择,

但作为母亲,她终究是爱我的。“……行了行了,吃饭吧。”我爸难得地开口,

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我的碗里,抬起头和我妈说道。“安安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没什么不好的。”家庭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想要彻底摆脱过去的轨迹,我必须拥有独立自主的资本。自从那顿晚饭后,

我不再把精力浪费在应对闲言碎语上,而是全部投入到了工作中。我本就是财经研究生毕业,

还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上辈子我因为被流言所困心情抑郁,工作一直不上不下。这辈子,

我心无旁骛,全力以赴。我主动接手了棘手的项目,加班加点研究方案。

几个月里我的业绩突飞猛进,以一种强势的姿态闯进了头等部队,得到了领导的认可。

又在半年后,我成功跳槽到了一家业内顶尖的公司。我的薪资翻了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