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后，前台老婆联手海归弃我而去

我出差三个月，老婆联合她的白月光，把我的公司搬空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嘲笑我是个乡巴佬。“陈默，公司现在是我的了，你就是个工具人。

”那个小白脸更是嚣张，将滚烫的咖啡泼在我脸上，还点燃了我熬夜做的方案。

“你这种老古董，也就配给我点根烟。”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中，

我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咖啡渍。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老吴，执行B计划。

”瞬间，会议室里所有高管的手机同时响起。他们的脸，比我刚烧掉的方案还白。

01飞机在巴黎上空盘旋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李董的来电，

我下意识皱眉。这个时间点，按说他应该在审核方案才对。“喂，李董——”“陈默！

你他妈到底给我搞了什么东西？！”电话里传来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我连忙把手机拿远了些。周围几个乘客纷纷侧目，空姐走过来示意我小声点。

“李董您先别急，到底怎么了？”我压低声音，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李董的声音都在发抖，“爱国英雄穿和服？台词全是日漫梗？

还他妈用军歌改二次元萌曲？陈默，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公司倒闭？！”我整个人僵在座位上。

“李董，您说什么？这不可能，我走之前方案明明——”“别他妈跟我扯这些！

”李董打断我，“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你老婆说这是江枫负责的新方案，

还说这叫国际化视野？国际化你妈！这是在侮辱先烈！”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应该是茶杯砸在地上的声音。“陈默，我给你24小时，要么你给我个说法，

要么咱们的合作永久取消！”电话挂断。我捏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太阳穴突突直跳。江枫？

林晚怎么会把项目交给江枫？那个海归白月光除了一张嘴什么都不会，我出差前特意交代过，

重要项目必须我亲自过目。“先生，请您关闭手机。”空姐又走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助理小王的电话：“帮我改签最早回国的航班，立刻。”凌晨三点，

我在首都机场见到了小王。他脸色惨白，见到我就像见到救星：“陈总，您可算回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接过他递来的平板电脑。机舱里的冷气吹了十几个小时，

我身上还穿着薄西装，此刻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但更冷的是看到屏幕上那些设计稿的瞬间。

爱国英雄披着和服站在樱花树下。配色全是日式风格的粉红色和白色。

台词写着“为了友情、努力、胜利”——这他妈不就是某部日漫的台词吗？

“江枫说这是国际化表达。”小王小心翼翼地说，“林总觉得很有创意，力排众议通过了。

李董看到成品后当场就炸了，说这是在侮辱先烈，要永久拉黑咱们公司。”我盯着屏幕，

指节捏得发白。三年前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那个昏暗的夜总会里，

林晚穿着暴露的衣服瑟缩在角落，眼神空洞绝望。我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说：“跟我走，

我给你一个正常的人生。”她抱着我哭，说会一辈子记得这份恩情。“陈总？

”小王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公司现在什么情况？”“江枫还在公司，说要连夜改方案。

林总陪着他。”小王犹豫了下，又说，“副总、财务总监他们都在，都是林总的娘家人。

”我冷笑一声：“走，回公司。”车在公司楼下停稳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大楼里只有顶层的灯还亮着。我用指纹开锁进门，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几分。

走廊里飘着浓重的咖啡香，混着某种香水味，刺鼻得让人反胃。

会议室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里面传来说笑声。是林晚的声音。“江枫，

你真的太有才华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崇拜，“陈默那种土老帽哪懂什么国际化？

”“那当然，我在日本可是学了三年设计。”江枫得意洋洋，“林晚，跟着我你才有未来，

那个乡巴佬除了会赚钱还会什么？”笑声传出来。我透过门缝往里看，

整个人像被泼了盆冰水。林晚坐在江枫旁边，两人靠得极近。江枫的手搭在她腰上，

林晚不但没躲，脸上还带着笑。会议桌上摊着那些辣眼睛的设计稿，

旁边扔着我出差前熬夜做的原版方案。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刺痛。三年。

我用三年时间把她从夜总会的泥潭里拉出来，给她体面的身份，教她管理公司，

把她介绍给所有合作伙伴。而她呢？“陈默要是知道这项目被我改了，估计得气死。

”江枫笑得更得意，“不过他能怎么样？公司现在可都是你的人。”“他就是个工具人。

”林晚轻飘飘地说，“等公司彻底到手，踹了他。”我推开门。

巨大的声响让会议室里的人都惊住了。林晚和江枫猛地分开，

但那暧昧的姿态已经被我看得一清二楚。“陈总？！”林晚脸色一白。

江枫却冷笑着站起来：“哟，回来了？这么晚了还加班，辛苦啊。”我走到会议桌前，

拿起那叠设计稿。“江枫，你被解雇了。”“什么？”江枫一愣，随即大笑起来，“陈默，

你没搞清楚状况吧？现在公司是林总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他端起桌上的咖啡，

直接泼向我的脸。滚烫的液体洒在脸上，带着刺痛的温度。咖啡顺着下巴滴在白衬衫上，

留下一片片深褐色的痕迹。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七八个人鱼贯而入。

副总、财务总监、人力总监——全是林晚的娘家人。“陈总，江总监是林总特聘的高级人才。

”副总冷冷地说，“您这样擅自解雇，是不是太不把林总放在眼里了？”江枫得意地笑，

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他拿起我的项目计划书，当着我的面点燃了边角。

“你这种老古董的东西，也就配点根烟。”江枫把燃烧的纸凑到嘴边，点燃香烟，

然后把计划书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爹味十足的老东西。”火光在他脸上跳动。

我看着地上那些被烧焦的纸张，那是我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每一个数据，

每一张图表，每一句文案，都倾注了心血。林晚站起来，走到江枫身边。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陈默，江枫说得对。”她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你的思维太老土了，跟不上时代。

公司需要的是江枫这样有国际视野的人才。”“林晚——”“别叫我名字。”她打断我，

“从现在开始，我才是这家公司的主人。”02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八个高管像排练过一样，

齐刷刷站起身。“啪！”“啪！”“啪！”辞职信一封接一封拍在桌上，

那声音像一记记耳光，抽在我脸上。“陈总，江总是我们请来的技术顾问，你这样做，

我们不能接受。”说话的是财务总监，四十来岁，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的义正言辞。

我看着他，努力想从记忆里找出这张脸。没有，完全没有印象。“你是？

”“财务总监王建国，入职三个月了。”他推了推眼镜，“陈总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正常。

”三个月？我出差就是三个月。我扫视会议室，一张张陌生的脸，像一群闯进别人家的强盗，

理直气壮地坐在主人的位置上。那些跟我打拼三年的老兄弟呢？“你们的前任呢？”“陈总，

您真是健忘。”人事总监站起来，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嘴角挂着讥笑，

“高总说您这次出差可能要长期驻外，公司不能群龙无首，所以进行了人事调整。

”长期驻外？我出国谈的是三个月的项目，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不给江总道歉，

我们集体辞职。”王建国拿起桌上的辞职信，晃了晃，“到时候公司停摆，损失可不小。

”“对，我们可是高总亲自挖来的精英团队。”“陈总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走了，

看你怎么办。”一群人七嘴八舌，就差把我当小丑指着鼻子骂了。我笑了，笑得有点冷。

正想说话，高跟鞋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笃笃笃”，每一声都踩在我心口上。林晚进来了。

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头发高高盘起，妆容精致得像要去参加晚宴。她扶起江枫，

那动作亲昵得让我想吐。江枫顺势搂住她的腰，头埋进她怀里蹭了蹭。“晚晚，

你老公欺负我。”晚晚？我看着林晚，等她推开这个男人。她没有。她甚至笑了，

伸手摸了摸江枫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狗。“各位，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林晚松开江枫，转身看着我，“我正式宣布，从今天起，公司由我全权负责。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恭喜高总！”“高总英明！”“当代女性之光！

”我看着这群人疯狂的样子，突然有种不真实感，好像自己在做梦。“林晚，你说什么？

”“说什么？”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公司已经是我的了。

股东会已经通过决议，你被罢免了。”“不可能。”“怎么不可能？”她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文件扔到桌上，“看清楚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已经控股了。”我拿起手机，

上面确实是股东会决议，密密麻麻的签字，每一个都像在嘲笑我。“你的那些老部下，

我早就一个个做掉了。”林晚凑近我，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能听见，

“你以为你在外面谈生意，我在家里做什么？”江枫站起来，走到林晚身边，

手毫不避讳地伸进她的裙底。“陈总，你该叫我姐夫了。”他笑得很得意，“晚晚说，

看到你就恶心。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要不要我介绍个日本神医给你？

”全场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拍桌子，还有人喊着要给我找头母猪配种。

我站在那里，看着这群人像看戏一样看我，突然想起三年前。那是个下雨天，

我路过一家夜总会，看见林晚蹲在门口哭。她的衣服湿透了，脸上的妆花了，像只落汤鸡。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欠了高利贷，躲不掉了。我给她还了钱，带她回家，给她找了份工作。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她说她会一辈子对我好。“陈狗！”一个狗腿子走到我面前，

啐了一口唾沫在我脸上，“起来，把椅子擦干净，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我没动。

那人伸手来推我，我抓起桌上的钢笔，用力扎进他的手背。

“啊——”惨叫声在会议室里回荡，鲜血顺着笔杆往下滴，溅在白色的会议桌上，

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花。我站起来，一脚踹在那人胸口，他飞出去撞在墙上，又滑下来，

留下一道血痕。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着江枫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让我想吐。“你疯了？

”江枫往后退了几步，躲到林晚身后，“保安呢！保安！”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四个保安冲进来，为首的拎着一根狗骨头。林晚坐在江枫腿上，优雅地吹着刚做的美甲。

“陈默，自己咬着狗骨爬出去，我念在夫妻一场，不追究你伤人的事。”她说得很轻松，

好像在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周围的人纷纷掏出手机，对准我。“快拍啊，这可是大新闻。

”“陈总要变陈狗了。”“哈哈哈，爽！”我看着那根狗骨头，又看了看林晚。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有的只是厌恶和嘲弄。突然，我笑了。那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

越来越大，在会议室里回荡。所有人都停下了，看着我，像看一个疯子。我走到林晚面前，

拿起那根狗骨头。她笑得更得意了，江枫也松了口气。然后，我把狗骨头塞进了林晚嘴里。

“啪！”一巴掌扇过去，她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我能让你从夜总会爬到今天，

”我蹲下来，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也能让你滚回去。”03我擦掉脸上的咖啡渍，

一口一口地抹干净脸上的口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我就是个笑话。

我慢慢整理西装，扣好纽扣，理了理领带。林晚搂着江枫，嘴角挂着得意的笑：“陈默，

你现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我没说话，只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吴，

执行B计划。”话音刚落，会议室里所有高管的手机同时响了。

“叮——叮——叮——”八个手机，像约好了一样，齐刷刷地震动。财务总监拿起手机，

脸色瞬间变了：“这……这怎么可能？”“我被罢免了？”“董事会决议？什么时候的事？

”其他几个高管也都拿起手机，一个个脸色煞白。林晚愣住了：“你们在搞什么鬼？

”我笑了，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不用看了，你们都被开除了。”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阿豹带着十几个黑衣保镖走了进来。他们脚步整齐，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陈总。

”阿豹站到我身边，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林晚脸色彻底变了：“不可能！股东都是我的人！

我控制了公司51%的股份！”我转过身，看着她。“你以为你控制的是什么？

”我走到会议桌前，轻轻敲了敲桌面，“你手里那51%的股份，

是我三年前通过离岸基金代持的。”“你说什么？”林晚整个人都傻了。

“你收买的那些股东，”我扫了一眼那些高管，“他们只是配合你演戏。”话音刚落，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队西装革履的律师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他走到我身边，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沓文件。“这是公司真实的股权结构，

”律师把文件往桌上一摔，“陈默先生通过离岸基金持有公司82%的股份，是绝对控股人。

”江枫瘫坐在椅子上，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不是普通大学毕业的吗？

”我笑了：“我是普通大学毕业的，但我导师是哈佛商学院的院长。我的校友，

遍布全球500强企业。”林晚的脸色白得像纸。我挥了挥手：“阿豹，收手机。

”阿豹带着人走到那几个高管面前，一个个收走了他们的手机。“陈默，你想干什么？

”财务总监，也就是林晚的表哥，声音都在抖。我走到他面前，

看着他：“你侵吞公款280万，我这里有完整的转账记录。”“还有你，

”我指着另一个高管，“泄露商业机密给竞争对手，收了50万好处费。”我一个个点名，

每个人的罪行都说得清清楚楚。财务总监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更离谱的是，

他裤裆湿了一大片。会议室里弥漫起一股骚臭味。“还有你，”我走到江枫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清华大学学历是假的。”江枫脸色惨白：“你胡说！”“胡说？

”我从阿豹手里接过一份文件，甩在江枫脸上，“这是日本入管局的记录。

你在日本待了三年，一直在居酒屋洗碗。”“你回国的时候，

靠PS了一份清华大学的毕业证，骗过了所有人。”江枫整个人都瘫了。

林晚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陈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