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凌晨三点，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发现婆婆钱夫人正在翻我的包。
她的动作很轻，月光下，那张刻薄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我没出声，静静看着她把我的银行卡拿走。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妈，您在干什么？
"我坐起身。
钱夫人被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你个不要脸的，偷我儿子的钱！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我擦了擦脸："那是我自己的工资卡。
""你的？
你嫁进钱家，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哪来的钱？
"钱夫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脑袋撞到墙上，眼前一片金星。
"君豪，君豪！
"她扯着嗓子喊。
我丈夫钱君豪从隔壁房间跑出来，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
我以为他会帮我。
结果他说："晚星，你就把卡给我妈吧，反正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多么可笑的三个字。
这个家里，他们从来没把我当一家人。
我嫁进钱家两年，每天五点起床做早饭，伺候全家人吃完才能动筷子。
洗衣做饭拖地，什么都要干。
钱夫人说，这是儿媳妇该做的。
我的工资，每个月都要上交。
说是家里开销大。
可我看着钱夫人脖子上新添的翡翠项链，心里冷笑。
家里开销大，大到她每个月要去美容院做脸，大到小姑子钱雅琪要买新款包包。
"妈说的对，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
"钱君豪说完这句话，转身回房间了。
钱夫人得意地笑了，把我的银行卡揣进兜里。
"记住了，你就是个外人，想在这个家待下去，就老实点。
"说完，她重重地关上门。
我坐在地上，用力咬着嘴唇。
疼，真的很疼。
但我不能哭。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角还有淤青。
这是昨天钱雅琪推我摔倒留下的。
她说我碰脏了她的新裙子。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
等着吧。
我江晚星记仇。
你们欺负我的，我会十倍奉还。
2第二天一早，我照常五点起床做早饭。
煮粥、煎鸡蛋、蒸包子，摆了满满一桌子。
钱夫人第一个下楼，看都不看我一眼，坐下就开始挑刺。
"粥太稠了。
""鸡蛋煎老了。
""包子皮厚了。
"我低着头："我重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