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嫁给了植物人富豪。
每天在他床边读书,只为让他早日醒来签离婚协议。
毕竟协议写明:他醒后离婚,我能拿到三亿。
那天我正读着《穷爸爸富爸爸》,他的手指突然动了。
“你读这种书,难怪想当有钱人。”
他睁开眼,虚弱却嘲讽。
我惊喜按铃,他却抓住我手腕。
“但我欣赏你的坦诚,不如玩个游戏——假装相爱,一年后加价到十亿。”
看着他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我鬼使神差点了头。
直到在他书房发现那份遗嘱。
原来他苏醒前,他弟弟才是最大受益人。
而遗嘱第一页,写着他的死因不是意外。
---1“我的梦想是成为有钱人。”
这句话,我每天至少对着床上那个沉睡的男人说三遍,雷打不动。
今天也不例外。
夕阳的余晖透过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给房间里冰冷的医疗器械镀上一层暖金,却丝毫暖不了那张超大病床上的男人。
陆廷舟,这个名字在商界意味着翻云覆雨,此刻却只是安静地躺着,呼吸清浅,像一尊精心雕琢却失了魂的白玉雕像。
我,沈念,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用更直白的话说,我把自己“卖”给了这尊雕像。
代价是,如果他醒来,并且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就能拿到三个亿。
多么公平的交易。
我用我的青春和名义上的婚姻,换取一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
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醒过来。
“……所以说,罗伯特·清崎认为,穷人为钱工作,富人让钱为他们工作。”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念着手里的《穷爸爸富爸爸》,语调平板无波,“看看你,陆廷舟,你生来就是让钱为你工作的那种人。
而我,正在努力从前者向后者的阶层跨越。
你醒了,就是对我跨越阶层最大的助攻,懂?”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只有监护仪上平稳起伏的线条证明他还活着。
这已经是我给他念的第二百多本书了。
从《国富论》到《货币战争》,从《巴菲特致股东的信》到各种成功学鸡汤,再到手里的这本。
我像个虔诚的播音员,试图用这些关于财富的字符敲醒他沉睡的脑神经。
护工刚刚给他做过按摩,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精油的味道。
我放下书,走到床边,例行公事地帮他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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