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林晚说要去参加同学会。
暴雨夜,我在酒店监控里看见她踮脚吻了沈确——那个曾让她割腕的男人。
第二天早餐时,我笑着擦掉她嘴角面包屑:“昨晚玩得开心吗?”
她眼神躲闪:“就…普通聚会。”
第一章雨点砸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只急躁的手在拍打玻璃。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餐厅角落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勉强照亮铺着浆洗得挺括的米白色桌布的长餐桌。
桌中央,一只细颈水晶花瓶里插着几支精心挑选的厄瓜多尔红玫瑰,花瓣丝绒般厚重,在昏暗中像凝固的血滴。
旁边,冰桶里镇着一瓶年份不错的勃艮第红酒,瓶身凝结的水珠正缓慢滑落。
靳砚坐在长桌一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酒杯杯脚。
墙上的复古挂钟,时针不紧不慢地爬过“8”字。
空气里弥漫着牛排冷却后油脂的微腥和红酒若有似无的醇香,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靳砚抬眼。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勾勒出林晚有些摇晃的身影。
她踢掉脚上的细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那身为了今晚纪念日特意挑选的香槟色真丝连衣裙,肩带滑落了一边,裙摆下摆沾着几点深色的泥水渍。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脸颊带着不自然的酡红,眼神迷离,像蒙着一层水汽的玻璃。
“砚哥?”
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含着一块糖,“你…还没睡啊?”
她扶着玄关柜,试图站稳,身体却微微晃了一下。
靳砚没动,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像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却已面目全非的藏品。
“等你。”
他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客厅里却异常清晰,压过了窗外的雨声。
林晚似乎被这过于平静的语调刺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视线,踉跄着往里走。
“同学会嘛,大家好久不见,聊得有点晚…又下了大雨,不好打车…”她语速很快,带着一种急于解释的仓促,走到餐桌边,看到那冷掉的牛排和醒着的红酒,动作明显顿住了。
“哦…纪念日…”她低低地咕哝了一句,声音里听不出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更像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
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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