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之事过后,刘氏和林嫣然安分了许多,但沈清弦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们不会甘心失败,一定会想出更恶毒的计策来对付她。
果然,半个月后,一场针对她的陷阱悄然布下。
那天,刘氏以 “姐妹和睦” 为由,邀请沈清弦到她的院子里用膳。
沈清弦心知有诈,却还是带着春桃去了。
她倒要看看,刘氏母女俩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宴席上,刘氏和林嫣然频频劝酒,沈清弦借口身体不适,只象征性地抿了几口。
吃到一半,刘氏突然惊呼一声,指着沈清弦的袖口:“微澜,你袖口上这是什么?”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沈清弦的袖口上,只见那里沾着一小块红色的印记,像是胭脂,又像是…… 血迹。
林嫣然立刻哭了起来:“姐姐,你是不是偷偷去见外男了?
这胭脂是男人用的香粉,你怎么会沾在袖口上?
还有这血迹,是不是跟人起了争执?”
刘氏也一脸痛心疾首:“微澜,你怎能做出这种败坏门风之事?
咱们丞相府的女儿,怎能私会外男?
若是传出去,不仅你的名声毁了,整个丞相府的颜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沈清弦心里冷笑,来了。
这是要给她安上 “私通” 的罪名,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她没有慌乱,而是平静地抬起袖口,仔细看了看那红色印记,又闻了闻:“母亲,二妹妹,这不是胭脂,也不是血迹,而是胭脂草的汁液。
我今日晨起时,在我院子里的胭脂草旁不小心蹭到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我院子里看看,那几株胭脂草上,还有被蹭过的痕迹。”
刘氏和林嫣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林嫣然立刻反驳:“你胡说!
胭脂草的汁液哪有这么红?
分明就是男人用的香粉!”
“是不是胡说,一验便知。”
沈清弦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麻烦你让人去我院子里取几株胭脂草来,再取一些男人用的香粉,咱们当场验证。”
管家不敢怠慢,连忙让人去取。
很快,胭脂草和香粉都取来了。
沈清弦让人将胭脂草的汁液挤出来,滴在白色的帕子上,又将香粉撒在另一块帕子上。
众人一看,胭脂草的汁液是淡红色,而香粉则是深红色,且带着浓郁的香气,与沈清弦袖口上的印记完全不同。
刘氏和林嫣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沈清弦却没有停下,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今日从起床到现在,一首待在我院子里,除了春桃,没有见过任何人。
春桃可以作证,府里的丫鬟也可以作证,她们都看到我一首在院里看书,没有出去过。”
春桃立刻点头:“是啊,老爷,夫人,小姐今日确实一首在院里,奴婢可以作证!”
府里的几个丫鬟也纷纷附和,她们之前受过沈清弦的恩惠,此刻自然愿意为她说话。
刘氏还想狡辩,沈清弦却不给她机会:“母亲,二妹妹,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故意设计陷害我,败坏我的名声,到底是何居心?
若是今日我没有证据,岂不是要被你们污蔑成一个败坏门风的女子?”
林丞相这时候正好来了,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他脸色铁青地看着刘氏和林嫣然:“刘氏,嫣然,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竟然做出这种陷害嫡女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丞相府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刘氏连忙跪下求饶:“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糊涂,被嫣然给劝住了……”林嫣然也跟着跪下:“父亲,都是我的错,是我嫉妒姐姐,才跟母亲一起设计陷害她,求父亲饶了我们吧!”
沈清弦看着她们母女俩的丑态,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平静地说:“父亲,母亲和二妹妹虽然有错,但也是一时糊涂。
不如就罚母亲禁足三个月,闭门思过,二妹妹则去家庙反省一个月,也好让她们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林丞相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惩罚很合理:“就按你说的办!
刘氏,你禁足三个月,嫣然,你去家庙反省一个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经此一事,沈清弦在丞相府的威信彻底树立起来。
刘氏和林嫣然受到了惩罚,再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而沈清弦也明白,在这深宅大院里,只有掌握足够的证据和筹码,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