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婚夜的羞辱与种子“新婚夜,我的丈夫傅霆深掐着我的下巴说:‘记住,
傅太太的位置是你妹妹林薇薇的,你只是暂时替她占着。’”苏念坐在私人诊所的窗边,
指尖划过病历本上“傅霆深”三个字,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六年前的画面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记忆最深处,稍稍触碰就疼得刺骨。那时她还是“鬼医派”藏在深宅里的传人,
被家族以“病重母亲需天价药费”要挟,替同父异母的妹妹林薇薇嫁进傅家。
红烛高燃的婚房里,傅霆深一身黑色西装,没有半分新郎的温柔,只有满眼的厌恶。
他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像要把骨头捏碎,语气里的冰碴子能割伤人:“苏念,
别以为嫁进来就有资格妄想,薇薇只是暂时身体不好,等她病愈,你立刻滚。”她忍着疼,
只问了一句:“如果她永远不好呢?”傅霆深笑了,笑得残忍:“那你就一辈子做她的替身,
活着,却连傅家的门都别想真正踏入。”一年后,她在私立医院的产房里拼尽全力生下孩子,
麻药还没退,就看见傅霆深抱着脸色苍白的林薇薇冲进来。林薇薇靠在他怀里,
虚弱地咳嗽着:“霆深,我不是故意要来的,只是……听说姐姐生了,我放心不下,
可我这身体……”话没说完,就捂着胸口喘不过气。傅霆深立刻红了眼,
转身指着病床上的苏念,声音像淬了冰:“苏念!我警告过你别***薇薇,
你居然在她面前提生孩子的事!你安的什么心?”苏念刚经历生产,浑身脱力,
看着眼前颠倒黑白的一幕,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刚想辩解,
傅霆深的助理就递过来一份离婚协议,上面还附着一张支票。“苏小姐,
”助理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傅总说了,签了字,这五百万是补偿,孩子归傅家,
你永远不能再出现。”林薇薇在傅霆深怀里抬眼,看向苏念的眼神里藏着得意的笑。
苏念看着那笑,突然就懂了——从代嫁那天起,她就是这对男女联手布下的局里,
最可笑的棋子。她没有看支票,也没有问孩子的去向,只拿起笔,
在离婚协议的“乙方”处签了字。落笔的瞬间,她余光瞥见墙角的胚胎冷冻室标识,
眼底闪过一丝决绝。趁傅霆深忙着安抚林薇薇的间隙,
她用鬼医派特有的针法暂时迷晕了守在冷冻室门口的护士,
取走了当初为“备用”而冷冻的两枚胚胎。签完字的那一刻,她对傅霆深说:“傅霆深,
从此我们两清。但我提醒你,你护着的‘白月光’,未必是你想的样子。
”傅霆深只当她是输不起的疯话,抱着林薇薇转身就走,连一眼都没看刚出生的孩子。
苏念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冰冷的平静——她要带着属于自己的“希望”,远走他乡,等有一天,
以足够强的姿态回来。六年后,瑞士日内瓦国际医学论坛现场。
大屏幕上播放着一篇关于“罕见血液病基因疗法”的论文,作者署名只有一个字:“安”。
论文里提出的疗法推翻了当前医学界的定论,现场的专家们纷纷哗然,
连诺贝尔医学奖得主都忍不住起身追问:“这位‘安’先生,能否现身与我们交流?
”论坛直播的画面传到国内,傅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里,傅霆深正看着屏幕。
他今天刚结束一场跨国会议,助理递来的报告里提到林薇薇的病情又恶化了,
国内顶尖专家都束手无策。烦躁间,
屏幕上“安”的论文内容让他猛地顿住——那疗法里提到的几个关键节点,
恰好与林薇薇的病症高度契合。他盯着屏幕上论文作者的模糊剪影,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握着的高脚杯“咔嗒”一声裂开一道缝。猩红的红酒顺着裂缝往下滴,他却浑然不觉,
只对助理沉声道:“立刻查!找到这个‘安’,不惜一切代价请他来国内,救薇薇!
”2 萌宝归来,初显神通海城国际机场,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
照亮了人群中两个格外惹眼的孩子。男孩安安穿着白色小西装,
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儿童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
嘴里还念念有词:“妈咪说机场的防火墙是国内顶尖的,我倒要看看,
比我上次黑的联邦安全局系统差多少。”旁边的女孩乐乐扎着两个丸子头,穿着粉色连衣裙,
怀里抱着一个装满中药丸的小布包,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安安,
妈咪说了不许你随便黑别人的系统,会给我们惹麻烦的!”安安推了推眼镜,
嘴角勾起一抹小大人似的笑:“放心,我就看看,不动他们的数据……除非他们惹我。
”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过敏了!快叫救护车!
”一个男人的喊声打破了机场的平静。乐乐眼睛一亮,拉着安安就往人群里挤。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富商倒在地上,脸色发紫,呼吸急促,
旁边的秘书手忙脚乱地找着急救药,却怎么也找不到。围观的人里有人想帮忙,却怕担责任,
只能焦急地看着。“让一让,让一让!”乐乐挤到前面,仰着小脸对秘书说,“叔叔,
我能救他!”秘书愣了一下,看着眼前只有五岁左右的小女孩,以为是孩子不懂事,
皱着眉说:“小朋友别捣乱,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没捣乱!”乐乐急了,
从怀里的布包里掏出一颗淡黄色的糖丸,“这是我妈咪做的抗过敏丸,吃下去五分钟就能好!
再等救护车来,叔叔就危险了!”就在这时,富商的呼吸越来越弱,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安安在旁边冷冷地说:“再等三十秒,他就会窒息,救护车来也没用。
”秘书看着安安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濒死的富商,咬了咬牙,接过糖丸,
撬开富商的嘴喂了进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过了大概三分钟,富商突然咳嗽了一声,
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他睁开眼,看着周围的人,
疑惑地问:“我……我刚才怎么了?”秘书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连忙指着乐乐说:“是这个小朋友救了你!她给你吃了一颗药丸!”富商立刻撑着坐起来,
对着乐乐连连道谢:“谢谢你啊小朋友!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咪是谁?
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们!”乐乐摆摆手,笑得一脸可爱:“我叫乐乐,
我妈咪说做好事不用留名的!”说完,拉着安安就要走。富商连忙叫住她,
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过去:“小朋友,这卡你拿着,里面有一百万,就算是我一点心意,
你一定要收下!”乐乐刚想拒绝,安安却接过了黑卡,对着富商礼貌地说:“谢谢叔叔,
我们会替妈咪收下的。不过提醒你一句,你对芒果过敏,以后别吃含有芒果成分的甜点了,
刚才你吃的机场蛋糕里就有。”富商愣了一下,
随即恍然大悟——他刚才确实在机场餐厅吃了一块芒果慕斯!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心里越发好奇他们的妈咪是谁。而另一边,
安安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乐乐身上,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轻一点。
机场大厅的超大屏幕突然切换了画面,原本播放的航班信息变成了《小猪佩奇》的动画片。
保安立刻发现了异常,冲过来对着安安喊道:“小朋友!是不是你弄的?快把平板交出来!
”安安收起平板,一脸无辜地看着保安:“叔叔,你说什么呀?我只是个小孩子,
怎么会弄大屏幕呢?”他顿了顿,故意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
“不过你们的防火墙也太弱了吧,比我搭的乐高还简单呢,随便点几下就进去了。
”保安被他说得一愣,还想再问,安安已经拉着乐乐跑远了。
周围的路人把刚才的一幕拍了下来,发到了网上。没过多久,
#萌宝神医#和#天才黑客宝宝#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
评论区里全是惊叹:“这两个孩子也太厉害了吧!五岁就能救人、黑屏幕?
”“求问宝宝妈咪是谁!这教育方式也太牛了!”傅氏集团办公室里,
助理拿着手机匆匆走进来,脸色复杂地对傅霆深说:“傅总,
您看这个热搜……”傅霆深正看着林薇薇的病历,不耐烦地抬头:“什么热搜?
我现在没心思看这些。”“不是,傅总,您看这两个孩子……”助理把手机递过去。
傅霆深皱着眉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乐乐救人的视频。当他看到乐乐和安安的脸时,
手里的手机突然滑落在地,屏幕摔得粉碎。他瞳孔猛地收缩,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两个孩子的眉眼,简直和他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他蹲下身,
捡起摔碎的手机,声音沙哑地对助理说:“立刻查!查这两个孩子的下落!
还有他们的母亲……到底是谁!”3 街头救人与第一次打脸海城中药街,
青石板路两旁摆满了中药材摊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苏念牵着乐乐,安安跟在旁边,
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正在记录摊位上药材的品质。六年来,她在国外一边抚养两个孩子,
一边研究医术,不仅把鬼医派的传承发扬光大,还融合了现代医学,
成了医学界隐秘的“神医”。这次回国,一是为了给母亲寻找一味罕见的药材,
二是……该清算当年的账了。“妈咪,你看那个爷爷好像不舒服。
”乐乐突然指着前面一个摊位说。苏念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老人倒在摊位前,
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已经没了意识。周围的摊主和路人围了过来,有人想扶他,
却被旁边的人拦住:“别碰!万一出事了算谁的?”“这不是顾老爷子吗?
”有人认出了老人,“他可是京市的首富,怎么会在这里晕倒?”“快叫救护车!
顾老爷子要是出事了,咱们这条街都得受牵连!”人群乱糟糟的,却没人敢上前救人。
乐乐挣脱苏念的手,跑了过去,从怀里掏出银针包,蹲在老人身边,熟练地打开包,
取出几根银针。“小朋友,你干什么?别乱动顾老爷子!”一个摊主连忙上前想阻止她。
“我在救他!”乐乐头也不抬,小手捏着银针,对准老人的人中、内关等穴位,
快速扎了下去。她的手法娴熟,力度精准,完全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这孩子会针灸?别是瞎胡闹吧?”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挤了进来,他是中药街有名的中医泰斗张老。
当他看到乐乐扎针的手法时,突然惊呼出声:“这是……这是失传已久的‘鬼门十三针’!
小姑娘,你师从何人?”乐乐刚想回答,躺在地上的顾老爷子突然咳嗽了一声,
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扎在自己身上的银针,
疑惑地问:“我……我这是怎么了?”“顾老爷子,您刚才晕倒了,
是这个小姑娘用针灸救了您!”张老激动地说,“您知道吗?她用的是‘鬼门十三针’,
这针法早就失传了,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顾老爷子这才注意到身边的乐乐,
连忙撑着坐起来,对着乐乐感激地说:“谢谢你啊小姑娘!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老夫顾振雄,不知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你妈咪在哪里?”乐乐指了指不远处的苏念,
笑着说:“我叫乐乐,那是我妈咪苏念。”顾振雄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苏念站在人群外,一身素雅的长裙,气质清冷,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他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苏念面前,恭敬地说:“苏小姐,
多谢你教出这么优秀的女儿,救了老夫一命。这份恩情,老夫没齿难忘!
”苏念淡淡一笑:“顾老爷子客气了,乐乐只是做了她该做的事。
”顾振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苏念:“苏小姐,这张卡没有额度限制,你随便用,
就算是老夫一点心意。如果你以后有任何需要,只要吩咐一声,老夫一定尽力帮忙!
”苏念没有拒绝,接过黑卡:“那我就替乐乐收下了,多谢顾老爷子。”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傅霆深带着一群保镖,快步走进了中药街。他刚才接到助理的消息,
说查到两个孩子在中药街,立刻就赶了过来。当他看到人群中被顾振雄恭敬对待的苏念,
以及旁边的乐乐和安安时,心脏猛地一缩。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苏念的手腕,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苏念?真的是你?那两个孩子……是我的?
”苏念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她用力甩开他的手,眼底满是冰冷:“傅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行。
我不认识你,这两个孩子,也与你无关。”“无关?”傅霆深看着乐乐和安安的脸,
又看着苏念,情绪激动起来,“他们的眉眼和我一模一样,你敢说和我无关?苏念,
当年你签了离婚协议就消失了,是不是早就带走了孩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乐乐挡在苏念面前,仰着小脸瞪着傅霆深:“你是谁啊?不许你欺负我妈咪!我妈咪说了,
你不是我的爸爸!”安安也推了推眼镜,冷冷地说:“这位叔叔,我劝你不要乱认亲。
我妈咪的丈夫,早在六年前就‘死’了。”傅霆深看着两个孩子对自己的敌意,
心里又痛又乱。他刚想再问,顾振雄突然挡在了苏念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傅霆深,
你想干什么?苏小姐是老夫的恩人,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傅霆深这才想起顾振雄是傅家的死对头,他皱着眉说:“顾老爷子,
这是我和苏小姐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与我无关?”顾振雄冷笑一声,
“苏小姐救了我的命,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傅霆深,我劝你赶紧离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周围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对着傅霆深指指点点。傅霆深看着苏念冰冷的眼神,
又看着顾振雄的敌意,还有两个孩子的排斥,只能咬着牙,恨恨地说:“苏念,你等着,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说完,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看着傅霆深的背影,
苏念眼底的冷意更浓。她知道,这场清算,才刚刚开始。
4 白月光的病与全国寻医傅氏集团顶层办公室,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傅霆深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苏念的资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助理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资料上显示,
六年前苏念离开海城后,去了瑞士,五年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取名苏安和苏乐。
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资料上没有任何记录。“没有记录?”傅霆深把资料摔在桌上,
声音冰冷,“你查了这么久,就只查到这些?”“傅总,苏小姐在瑞士的行踪很隐秘,
而且她好像有很强的背景,很多信息都被加密了,我们的人查不到。”助理小心翼翼地说,
“不过我们查到,苏小姐在瑞士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很多政要和富豪都找她看过病,
口碑极好,而且……她诊所的名字,叫‘安乐诊所’,和两个孩子的名字一样。
”傅霆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心里越发确定——那两个孩子就是他的。
他想起六年前苏念签离婚协议时的眼神,想起她取走胚胎的可能性,
心脏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又疼又悔。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林薇薇的经纪人匆匆跑进来,脸色慌张地说:“傅总,不好了!薇薇小姐的病情突然恶化,
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说情况很危险!”傅霆深猛地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备车!
去医院!”医院抢救室外,傅霆深焦急地来回踱步。一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开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无奈地说:“傅总,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薇薇小姐的病太罕见了,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傅霆深如遭雷击,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他看着抢救室里躺着的林薇薇,想起当年她“救”自己的场景,
心里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不可能!”他抓着医生的胳膊,激动地说,
“你们不是国内最好的医生吗?怎么会没办法?一定有办法的!”医生叹了口气:“傅总,
我们已经联系了全球顶尖的医学专家,他们都表示无能为力。
除非……除非能找到那位发表‘罕见血液病基因疗法’的‘安’先生,或许他有办法。
”傅霆深猛地想起论坛上的“安”,眼睛一亮:“对!‘安’!你们立刻联系他,
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请他来国内!”“傅总,我们已经联系过了,
但是‘安’先生没有任何回应。”助理连忙说,“我们甚至在网上发布了悬赏,悬赏十亿,
寻找能治好薇薇小姐病的人,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接。”傅霆深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他突然想起安安和乐乐,想起乐乐的医术,
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苏念会不会就是“安”?或者,她和“安”有关系?就在这时,
傅霆深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境外号码。他犹豫了一下,
接起了电话。“喂,是傅霆深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正是安安。
傅霆深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说:“安安?是你吗?你在哪里?你妈咪呢?”“我妈咪在忙,
没时间理你。”安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我听说你悬赏十亿找医生救你的白月光?
”傅霆深心里一紧:“你知道?你有办法?”“当然。”安安的声音里带着自信,
“我妈咪说了,你那位白月光的病,她能治。不过,想让我妈咪出手,得你亲自来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