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检费都交不起，老公却给绿茶学妹买了一后备箱的依云

沈今儒对我抠门到令人发指。我怀孕孕吐，想喝口苏打水，他说喝白开水最健康。今天，

我在他车后备箱里发现了一整箱依云。他轻描淡写：“公司抽奖中的。”我信了。

直到我在医院产检，缴费时发现他停了我的信用卡副卡。

电话里他大发雷霆：“林清晏你又乱花什么钱了？不知道我赚钱辛苦吗！”我挂了电话，

翻开他忘在家里的备用机。一个叫白露薇的女孩发来信息：“今儒哥哥，谢谢你的水，

寝室的自来水味道好怪哦。”转账记录里，他刚给她转了五万块，备注是“宝宝买新包”。

而我，正腆着脸问护士，能不能赊账做完这次产检。我没有哭，只是默默拍下了所有证据。

然后给他发了条短信：“老公，我刚在医院，好像看到你资助的那个贫困生了。

”1手机在我掌心震动，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老公”。我接通，

听筒里立刻传来沈今儒压抑着怒火的质问。“林清晏你发什么疯？！”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寒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贫困生？你在哪家医院？

”我平静地回答：“市妇幼保健院，产科。”“你跑那去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让你下周再去吗？非要今天去乱花钱？”“哦，卡刷不了，钱不够，

检查做了一半，医生不让走。”我对着缴费窗口的护士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将手机挪开半寸。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沈今儒的声音变得极其不耐烦：“知道了，

在那等着，我马上过来！把短信删了，别让人看见！”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医院门口。沈今儒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上戴着口罩，

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一眼就看到了缴费处窘迫的我。他没有先问我的身体，

而是直接把卡递给护士，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责备。“多少钱？”“一共三千二百八。

”护士报出数字。他刷卡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我，

那眼神里的嫌恶让我胃里一阵翻江过海。“怎么这么多？你不就是一个常规产检吗？林清晏，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钱要花在刀刃上！”我扶着孕肚，

强忍着孕吐的不适：“医生说宝宝有点缺氧，加了几个检查项目。”“缺氧？”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你就是太娇气，我妈怀我的时候还在下地干活，

不也生下我健健康康的？现在的女人，就是事多。”他付完钱，一把将我拽到无人的楼梯间。

“说，短信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到白露薇了？”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觉得可笑：“是啊，

看到一个很像她的女孩，穿着名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

一点也不像你口中那个学费都交不起的贫困生。”沈今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林清晏，

我警告你，不要胡乱揣测。我资助她是因为她有才华，是个好苗子，

我不希望她因为贫穷被毁掉。你作为我的妻子，应该理解我，支持我，

而不是在这里阴阳怪气！”“我理解你，”我点头，“理解你给她买一整箱依云，

让她别喝寝室有味道的自来水。也理解你给她转五万块买包，却停掉我产检的信用卡。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偷看我手机？！”“你的备用机，

忘在家里了。”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他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恼羞成怒的薄红。

“林清晏，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疑神疑鬼，斤斤计较！那五万块是她参加比赛的奖金，

我先替她保管，她要用我就转给她！至于水，那是我送给整个项目组的，她只是其中之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他每一个字都说得理直气壮，

仿佛我才是那个心思歹毒、不可理喻的疯子。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好，我相信你。

”他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这才对。清晏，我们是夫妻，要互相信任。我赚钱不容易，

你现在怀着孕，就安心在家养胎，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伸手想来抱我，被我侧身躲开。

“走吧，回家。”我转身，没有再看他。他以为我信了，以为一切又可以粉饰太平。

他不知道，从我发出那条短信开始，这场名为“婚姻”的骗局，倒计时已经启动。

回家的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立刻挂断，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

可我还是看到了那个来电显示的名字——白露薇。2回到家，沈今儒像是为了弥补什么，

主动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白开水递给我。“喝点水，医生不是说要多喝水吗？

”我看着那个透明的玻璃杯，和他脸上那副“我已经尽力在照顾你”的表情，

只觉得一阵恶心。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客厅玄关柜上摆放的相框。那是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他英俊，我娇羞，看起来是一对璧人。思绪飘回了五年前的大学校园。那时，

沈今儒还是个穿着T恤，每天啃着馒头去图书馆的穷小子。而我是院长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我们的相遇，源于一场大雨。他为了抢救一份重要的资料，

摔倒在泥水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我撑着伞路过，把伞给了他，自己淋着雨跑回了宿舍。

第二天，他就在我宿舍楼下等我，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伞，和一袋热乎乎的肉包子。“同学，

谢谢你的伞。这个……请你吃。”他脸颊微红，不敢看我。那就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我动了心，不顾家里的反对，一头扎进了爱情里。我用我的生活费，偷偷接济他，

让他能吃得好一点，穿得体面一点。我父亲动用关系，为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铺平了道路。

我以为我拯救的是一个潜力股，是我的英雄。现在回想起来，

那些所谓的“纯情”和“羞涩”背后，早已标好了价码。“清晏，想什么呢？

”沈今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

“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你？”他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很温柔，像一个二十四孝好丈夫。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些转账记录和聊天内容，我可能又会沉溺在这种虚假的温情里。

“沈今儒，”我轻轻推开他，“我有点累，想回房休息。”他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即放开我，

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又怎么了？我一碰你你就不耐烦。林清晏，你别恃宠而骄，

我能忍你一次两次，不代表能一直忍你。”看，他的耐心永远这么短暂。“我只是累了。

”我重复道，转身就走。他没有再跟上来。我回到卧室，反锁了门，拿出我的手机，

点开了一个联系人。王律师，资料我都发给您了，请尽快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以及一份财产分割的方案。对方很快回复：林小姐放心，

沈先生婚前接受您个人赠与的财产，以及您父母为他事业提供的资源，

这些我们都可以作为证据，为您争取最大权益。我看着屏幕，

心脏的跳动终于恢复了平时的频率。我不需要争取什么最大权益。

我只要拿回本就属于我林家的一切。还有，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晚上，

沈今儒在门外敲门。“清晏，开门，我们谈谈。”我没理他。“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这样，

我明天给你卡里打五万块，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行了吧？”他在门外低声下气地哄着，

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白露薇那边，我以后会注意分寸。她一个小姑娘，

孤苦伶仃的，我就是看她可怜。你别跟她计较。”听听，多么伟大的慈善家。我拉开门，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钱不用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他眼睛一亮：“你说。”“明天，

我想见见白露薇，你约她出来，我们三个一起吃个饭。”3沈今儒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古怪。

“你见她干什么？有什么事我们俩解决就行，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不相干？

”我笑了，“一个能让你停掉妻子产检费用，转头就给她五万块买包的人，叫不相干？

沈今儒，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钉进他伪装的面具里。

他脸色青白交加，最后咬着牙说：“好，我约。但你给我记住了，林清晏，

不许你当众让她难堪！她脸皮薄，你要是敢说什么难听的，别怪我不客气！”“放心，

”我看着他，“我比你更想维持表面的体面。”第二天，地点约在一家高档的日料店。

我到的时候，沈今儒和白露薇已经坐在包厢里了。白露薇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她看到我，立刻站起来，

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姐姐好。”沈今儒马上拉着她坐下，责备地看了我一眼：“怎么才来？

让薇薇等你这么久。”我没理他，径直在他们对面坐下。白露薇立刻给我倒了一杯茶，

双手递过来，姿态放得极低。“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和今儒哥哥吵架了。

那笔钱真的是我的奖学金，我怕放自己这里不安全，才拜托今儒哥哥保管的。

”她眨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眼眶微微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跟今儒哥哥真的没什么，他一直把我当妹妹看的。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会。

”好一出“颠倒黑白”的绿茶戏码。我端起茶杯，没有喝，放在手里把玩。“妹妹？

”我轻笑一声，看向沈今儒，“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我记得你爸妈就生了你一个独苗啊。”沈今儒的脸色沉了下来：“林清晏，好好说话。

”白露薇的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她抓着沈今儒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今儒哥哥，

你别怪姐姐，都怪我……我不该让你帮我保管钱的，

更不该让你给我买水……我不知道姐姐会这么介意……”她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看着我。“我这就把钱还给哥哥，以后我再也不麻烦哥哥了。姐姐，

求你不要生今儒哥哥的气，他为了这个家，在外面真的很辛苦。”沈今儒立刻心疼地搂住她，

轻声安慰：“薇薇别哭，不关你的事。你别怕，有哥哥在。”他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失望和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林清晏，你看到了？薇薇就是这么善良懂事。

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刻薄、恶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怨妇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眼前这副“情深义重”的画面，胃里那股恶心感又翻涌了上来。我猛地起身，

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身后传来白露薇带着哭腔关切的声音。“姐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啊？今儒哥哥，你快去看看姐姐啊！”我趴在洗手池边干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我以为是沈今儒，

抬头却看到一张陌生但充满关切的脸。是一个年轻男人。“你还好吗？孕吐这么严重，

需要帮你叫医生吗？”我摇摇头，撑着洗手台站直身体。“谢谢，我没事。”我整理好仪容，

准备出去，那个男人却叫住了我。“等一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是这家医院的产科医生，我姓顾，顾言之。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如果有什么需要，

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接过名片，上面印着“市妇幼保健院 主任医师 顾言之”。

原来是他。我父亲的得意门生，也是国内最年轻的产科权威。我对他点点头：“谢谢顾医生。

”回到包厢，气氛已经降到冰点。沈今儒冷着脸，白露薇则红着眼睛，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坐下，将那张名片随手放在桌上。沈今儒的目光落在名片上，

瞬间变得锐利。“顾言之？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4“不认识。”我淡淡地说，

“刚刚在洗手间，吐得太厉害，他好心问了一句。”沈今儒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林清晏，我警告你，你现在是孕妇，是我沈今儒的妻子，最好安分一点，

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他的话扎得我心脏抽痛。白露薇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用一种天真又无辜的语气说：“今儒哥哥，你别这么说姐姐嘛。姐姐长得这么漂亮，

有人搭讪很正常呀。不像我，又笨又土，都没人愿意多看我一眼。”她说着，

还故意挺了挺胸，露出了脖子上那条闪亮的四叶草项链。我记得那条项链，

上个月沈今儒说公司要给大客户送礼，从我这里拿走了十万块。原来，

我就是那个“大客户”。我忽然觉得很累，不想再跟他们演下去。“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站住！”沈今儒厉声喝道，“我让你走了吗？坐下！

”“今儒哥哥，”白露薇又开始她的表演，“你不要对姐姐这么凶嘛。姐姐怀着宝宝，

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我们应该多体谅她。”她转向我，

脸上挂着甜美又虚伪的笑容：“姐姐，对不起啊，今天让你不开心了。这样吧，

这顿饭我来请，就当是给姐姐赔罪了。好久没见姐姐，

我一时把你认错成……家里的保姆阿姨了，你别介意啊。”这话一出，

沈今儒的脸色也变了变，但他没有出声斥责。他的沉默，就是默许。

我看着白露薇那张写满了“胜利”和“轻蔑”的脸，血液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端起了桌上那杯滚烫的茶水。然而，就在我即将泼出去的那一刻，

小腹传来一阵剧烈下坠般的疼痛。“呃……”我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弯下腰，

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清晏！”沈今儒终于慌了，他冲过来扶住我，

“你怎么了？”“肚子……好痛……”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血……见红了！”白露薇尖叫起来，

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沈今儒的脸彻底白了。他抱起我，疯了一样往外冲。“叫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混乱中，我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亮着，停留在和医生的聊天界面上。

林小姐，您现在立刻来医院，B超显示您的胎盘有早剥迹象，情况很危险！

这是五分钟前发来的消息。而我，为了赴这场鸿门宴，错过了最佳的就诊时间。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听到白露薇在沈今儒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急切又委屈地说。“今儒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姐姐的身体这么弱……雪球它……雪球它在家里好像也快不行了，

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去看看它……”雪球，是白露薇养的一只猫。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抓住了沈今儒的衣袖，看着他。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了一秒钟的犹豫。在我和我的孩子，

与她的猫之间，他竟然犹豫了。5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纯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手背上冰冷的针头。孩子……我的孩子……我猛地坐起来，

腹部的牵扯感让我倒抽一口冷气。“别动！”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顾言之按住我的肩膀，

让我重新躺下。“你刚做了紧急手术，幸好送来得及时，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

但你需要绝对卧床静养。”我松了口气，眼泪终于决堤。“谢谢你，顾医生，谢谢你。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求生意志强。”顾言之递给我一张纸巾，“你丈夫呢？

我让他去办住院手续，怎么还没回来？”我擦眼泪的动作停住了。是啊，沈今儒呢？

我昏迷前，他还在。我摸过床头的手机，开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消息。

只有几条广告推送。我点开微信，找到沈今儒的对话框，空空如也。

我面无表情地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背景里还有猫叫声。“我在医院，刚做完手术。”我平静地陈述。“哦，手术做完了？

那就好。”他的反应平淡得像是在听天气预报，“医生怎么说？”“孩子保住了，

需要住院观察。”“住院？”他立刻警惕起来，“要住多久？又要花多少钱？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沈今儒，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