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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妈是顶级玄学大低调勿扰》是泡芙和可乐的小内容精选:《我妈是顶级玄学大低调勿扰》是一本古代言情小主角分别是张倩,刘建明,王大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5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56: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妈是顶级玄学大低调勿扰
主角:刘建明,张倩 更新:2025-10-09 22:4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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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队来的时候,我妈正在院子里晒腊肉。那腊肉红亮亮的,油往下滴,香得勾人。“拆!
”包工头叉着腰,嗓门大得像打雷,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壮汉,个个膀大腰圆,
挖掘机轰隆隆地响,震得我家那堵老墙直掉灰。“今天就拆!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邻居们早就搬空了,门窗都拆走了,就剩我家还杵着,像个钉子户。我有点慌,
攥着扫把的手心全是汗。“妈……”我妈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块腊肉挂上竹竿。阳光照在她脸上,平平无奇,
就是那种扔人堆里找不着的普通中年妇女。“急什么,”她用围裙擦了擦手,“腊肉晒好了,
晚上给你炒蒜苗。”包工头叫王大海,他几步跨到院子中间,唾沫星子横飞:“林芳!
别给脸不要脸!合同签了,钱也拿了!就你家赖着!耽误一天工期你赔得起吗?兄弟们!
动手!先把她这破院墙给我推了!”几个工人拿着大锤就冲院墙去了。那墙是青砖砌的,
年头久,看着不结实。我妈终于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扫了王大海一眼。
那眼神很淡,跟看块石头似的。“王老板,”她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挖掘机的轰鸣,
“这墙,你最好别动。动了,要出事。”“放屁!”王大海嗤之以鼻,三角眼一瞪,
“老子拆过的房子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出事?能出什么事?老子命硬得很!砸!”轰!哗啦!
大锤抡圆了砸在青砖墙上。尘土飞扬。墙没倒。一丝裂纹都没有。“邪门了?
”一个工人嘀咕,又抡圆了砸下去。砰!又是一声闷响,墙纹丝不动,
那工人手里的锤子却突然脱手,“哎哟!”锤子不偏不倚,砸在他自己脚背上。“嗷——!
”惨叫声撕心裂肺。王大海脸一沉:“废物!换个地方!
”他指着另一边看起来更单薄的院墙,“推那边!用挖掘机!
”挖掘机的大铁臂轰隆隆伸过来,巨大的铲斗“哐当”一声狠狠怼在墙上。墙晃了晃。
还是没倒。“妈的,见鬼了!”王大海骂骂咧咧,跳下挖掘机,亲自指挥,“再来!
给我加把劲!”挖掘机再次发力,铁臂青筋暴起如果机器有筋的话。
就在铲斗又一次撞上墙壁的瞬间,那台崭新的、据说花了大几十万的挖掘机,
发动机舱“嘭”地一声,冒出一大股黑烟,接着就彻底熄了火,像头死牛一样趴窝了。“草!
”王大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疼得直抽抽。这还没完。旁边一个扛着撬棍想帮忙的工人,
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栽进了我家院墙根那个积着臭雨水的小泥坑里,挣扎半天才爬出来,
一身恶臭。另一个工人去扶他,莫名其妙被撬棍绊倒,摔了个狗啃泥,门牙磕掉半颗。
不到十分钟,王大海带来的“精锐部队”躺倒一片:砸脚的,掉牙的,摔泥坑的,
还有机器趴窝的。现场一片鬼哭狼嚎。王大海脸上的横肉直抖,他看看那堵邪门的墙,
又看看我妈。我妈就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手里还拿着挂腊肉的竹竿,
表情平静得像在看一场无聊的戏。“你……”王大海指着我妈,手指有点哆嗦,
“你搞什么鬼?”“我说了,别动墙,要出事。”我妈语气还是那样,没一点起伏,
“王老板,你印堂发黑,眼下青紫,这个月是不是总睡不安稳,还老是丢三落四?
家里孩子最近也病了吧?”王大海猛地一哆嗦,像见了鬼,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老婆最近确实老跟他吵架,儿子也莫名其妙发高烧,折腾好几天了。这些事,
他可从没对外人说过!“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都劈了。“我看出来的。
”我妈淡淡地说,“你家灶台位置不对,新搬的房子吧?西南角是不是放了红色的东西?
赶紧挪了,不然你家女人和孩子还得病。还有,你拆这片地,没请人看过?
”王大海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他为了省钱,还真没请什么风水先生看过。
“林、林大姐……”他腿肚子有点转筋,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那、那我家这……”“下午三点,
让人把那个红物件挪到东北角,孩子的烧今晚就能退。”我妈打断他,“至于我家这房子,
”她顿了顿,“再给我三天时间,我收拾好东西,自己搬。这三天,别来烦我。”“哎!好!
好!谢谢林大姐!您忙!您慢慢收拾!三天!就三天!”王大海点头哈腰,
指挥着还能动的工人,拖着伤员,抬着死火的挖掘机,连滚带爬地撤了,比来时快了十倍。
院子瞬间清净下来,只剩下腊肉的香味和淡淡的硝烟味。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手里的扫把“啪嗒”掉在地上。“妈……你……你刚才……?”我妈弯腰捡起扫把,
塞回我手里。“扫你的地。”她转身往屋里走,轻飘飘丢下一句,“晒好腊肉,还得做饭呢。
”那堵青砖墙,在阳光下,像沉默的卫士。我,萧雨晴,今年十七岁,高二。我妈林芳,
四十五岁,职业不详。以前我觉得她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妇女,
顶多就是腌腊肉特别好吃,菜园子打理得特别精神,
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在她手里也能年年开花。但自从拆迁队那件事后,
我心里那点怀疑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妈,绝对不简单。她不许我对外说拆迁队的事一个字。
我懂,我闭嘴。但“低调勿扰”这四个字,成了我家新的、无形的院墙。麻烦还是来了。
源头是我同桌张倩。张倩是我班上的文艺委员,长得漂亮,家里也有点小钱,
就是特别爱显摆,还有点迷信。
她最近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听说了拆迁队在我家“全军覆没”的传闻,添油加醋,
传成了我妈会“妖法”。“雨晴!雨晴!”放学路上,张倩像只花蝴蝶一样扑过来,
亲热地挽住我胳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熏得我头晕,“好姐妹,帮个忙呗?
”我警惕地抽回手:“什么事?”她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我妈最近不是开了个小店嘛,
就在西街转角那儿,卖化妆品的。开业半个月了,生意冷清得要命!
隔壁卖炸串的天天排长队,气死我了!”“哦。”我应了声,预感不妙。“我听说,
”张倩凑得更近,眼睛亮得吓人,“你妈……是那个!特别厉害!能看风水改运的那种大师!
”她双手合十,“求你了,让你妈去给我家小店看看呗?指点指点!事成之后,
我请你吃一个月豪华版煎饼果子!”我头皮发麻,立刻摇头:“你听谁瞎说的?没有的事!
我妈就是个家庭妇女,种菜做饭的,哪懂那些!”“哎呀,别装了!”张倩撅起嘴,
“拆迁队的事都传开了!你就帮帮我嘛!咱们是不是好姐妹?”她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
“真不行!”我甩开她,语气坚决,“我妈那人最烦这些,她知道了肯定骂我。再说了,
生意不好可能是地段问题或者产品问题,你让你妈多搞搞活动呗?”张倩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哼了一声:“小气鬼!不帮算了!”她气呼呼地走了。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
张倩没死心。她不知从哪儿请来了一个“高人”。几天后的周末,我正坐在窗边写作业,
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探头一看,好家伙,张倩和她妈,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簇拥着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手里还拿着个罗盘的男人,
站在我家斜对面张倩家那个新开的小店门口。那“高人”一手托着罗盘,一手掐指,
绕着店门口走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声音还挺大,
生怕别人听不见:“嗯……此地阴气颇重,煞气聚于门庭……难怪生意凋敝!需得破煞引财!
”我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偷偷瞄了一眼在厨房切菜的我妈。
她似乎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手里的刀顿了顿,抬眼朝窗外瞥了一下,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笃笃笃地切她的土豆丝,
仿佛外面敲锣打鼓都跟她没关系。
只见那山羊胡“大师”从他那宽大的道袍袖子里摸出几张黄符,手指凌空比划了几下,
口中大喝:“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敕!”然后“啪”地一下,
把几张符纸贴在了张倩家小店的门楣和两边门框上。刚贴上去不到十秒钟,
平地突然刮起一阵小旋风。那风邪性得很,打着旋儿,不偏不倚,就卷在那几张符纸上。
“呼啦”一下,几张符纸全被卷飞了,有一张还糊在了“大师”自己的山羊胡子上。
“呃……”大师手忙脚乱地扯下胡子上的符纸,脸有点挂不住。张倩和她妈也傻眼了。
“咳咳,”大师干咳两声,掩饰尴尬,“此煞顽固!看来要用点真本事了!
”他又掏出一把铜钱小剑,对着小店虚空比划,嘴里叽里咕噜念得更快更响。就在这时,
张倩家小店那崭新的、亮闪闪的玻璃橱窗,“咔啦”一声脆响!
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长长的、歪歪扭扭的缝!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上面。“啊——!
”张倩和她妈同时尖叫起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大师”的脸彻底白了,
手里的铜钱剑差点掉地上。我屏住呼吸,看向厨房。我妈已经把土豆丝切好了,正在洗锅。
她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冲淡了外面的嘈杂。
“大师”显然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搞懵了,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强作镇定,
对张倩妈说:“老板娘,这……这地方冲撞了太厉害的东西!
光靠我这点道行怕是……怕是压不住啊!得……得加钱!请更厉害的法器!
”张倩妈看着裂开的橱窗,心疼得直抽抽,再一听要加钱,脸都绿了。“你、你行不行啊?
窗子都裂了!这钱……”“妈!我就说嘛!”张倩突然把矛头指向我家,声音尖利,
带着哭腔和怨气,“肯定是林阿姨!她家就在斜对面!肯定是她搞的鬼!她嫉妒我家开店!
拆迁队的人都说她会邪术!”她指着我家的方向,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齐刷刷投向我家的院门和窗户。
那些眼神里充满了惊疑、恐惧和一丝看热闹的兴奋。我心脏猛地一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厨房里的水声停了。我妈拿着锅铲,慢慢地走了出来,站在了屋檐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看着外面闹哄哄的人群,看着哭闹的张倩,看着手足无措的“大师”,
还有那道刺眼的玻璃裂缝。“张倩,”我妈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让所有嘈杂声都小了下去,“小姑娘家,说话要凭良心。你家店开张,我送过贺礼。
我嫉妒什么?”张倩被她平静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怵,但仗着人多,
还是梗着脖子:“那……那为什么‘大师’做法事就不行?为什么我家玻璃会裂?
为什么拆迁队在你家就倒霉?”“你请的这位‘大师’,”我妈的目光转向那山羊胡男人,
眼神像能穿透他身上的道袍,“自己家里那点事都没摆平吧?后院起火几天了?
欠下的赌债还上了吗?靠坑蒙拐骗这点钱,够填窟窿?”“你……你胡说!
”山羊胡“大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妈,手指都在抖,“妖言惑众!
你这个妖……”“滚。”我妈没等他说完,只吐出一个字。那声音冷得像冰渣子。
山羊胡“大师”后面那个“妇”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对上我妈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浑身一哆嗦,像是被无形的寒气冻住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里的罗盘“哐当”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一把推开人群,低着头,
灰溜溜地挤出人群,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人群一片寂静,
只剩下张倩小声的抽泣和她妈尴尬的讪笑。我妈没再看她们,目光扫过那道裂开的玻璃缝,
最后落在张倩妈脸上。“李大姐,”她语气缓和了一点,“开店做生意,讲究诚信和气。
你那店门口,是不是为了显眼,摆了个一人多高的反光招财猫?还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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