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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黑化后,出轨妻悔不当初。

游天地寻龙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总裁黑化出轨妻悔不当》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游天地寻龙鳞”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晚璃厉承凛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角厉承凛,苏晚璃,冰冷在现代,家庭小说《总裁黑化出轨妻悔不当》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游天地寻龙鳞”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3:21: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总裁黑化出轨妻悔不当

主角:苏晚璃,厉承凛   更新:2025-10-09 17: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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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苏晚璃的笑容完美无瑕。厉承凛以为娶到了毕生所爱。

直到他发现妻子每月给初恋沈确转账百万,甚至抵押了婚戒。“他公司快破产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她理直气壮。厉承凛笑着点头:“必须要‘救’,我们一起!

”第一章水晶吊灯的光砸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碎成一片晃眼的光斑。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甜腻和更昂贵的香水味,混杂成一种属于“上流”的独特气味。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像戴着一副精心挑选的面具。

今天是厉承凛和苏晚璃的婚礼。厉承凛站在宴会厅中央,

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肩宽腿长,

天生的冷峻气场让周围喧嚣的热闹自动退开一圈真空地带。他手里端着一杯酒,没怎么喝,

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精准地落在几步之外的新娘身上。苏晚璃正被一群名媛围着。

她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碎钻在灯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

她微微侧着头听旁边的人说话,嘴角弯起一个无可挑剔的弧度,露出洁白的牙齿。那笑容,

温婉、得体,带着新嫁娘的娇羞和幸福,完美得像杂志封面。

厉承凛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就是这笑容。当初在慈善晚宴上惊鸿一瞥,

就是这看似毫无杂质、纯粹干净的笑容,像一道光,猝不及防地劈开了他壁垒森严的世界。

他以为他找到了。找到了一个能让他这座万年冰山,心甘情愿融化的港湾。“承凛哥,

恭喜啊!”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端着酒杯挤过来,是苏晚璃的表弟,叫周扬,

脸上带着点谄媚的笑,“我姐真是好福气,能嫁给你。”厉承凛收回目光,

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对苏晚璃这些所谓的亲戚,没什么好感,

一群依附在苏家这棵日渐衰败大树上的藤蔓。周扬似乎没察觉他的冷淡,凑得更近了些,

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的邀功意味:“承凛哥,你放心,我姐跟那个姓沈的,

早八百年前就断干净了!真的!我打包票!她现在心里眼里可只有你一个!

”厉承凛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眼皮都没抬,声音听不出情绪:“姓沈的?

”“啊?哦!”周扬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堆起笑,

试图掩饰,“就…就我姐大学时候谈的一个穷小子,叫沈确,搞什么破画画的,早分了!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姐现在可是厉太太了,哪还能看得上那种人?对吧?

”厉承凛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扫了周扬一眼。那眼神没什么温度,

像冰冷的刀锋刮过皮肤。周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后背莫名窜起一股寒意,

剩下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去招呼客人吧。”厉承凛的声音依旧平淡。“哎,好,好!

承凛哥你忙!”周扬如蒙大赦,赶紧端着酒杯溜了,心里暗骂自己多嘴。厉承凛站在原地,

杯中的酒液轻轻晃荡。沈确。这个名字像一颗细小的石子,

被周扬无意间丢进了他平静的心湖,漾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他从不关心苏晚璃的过去,

他只要她的现在和未来。但“穷小子”、“搞画画的”、“早分了”……这些词组合在一起,

莫名地,让他心底那点被完美婚礼掩盖的、属于商人的本能警惕,轻轻动了一下。他抬眼,

再次看向人群中的苏晚璃。她正巧也望过来,对上他的视线,

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更加明媚,甚至带着点依赖的甜意,遥遥地朝他举了举杯。

厉承凛也举了举杯,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那点涟漪很快被压下。也许,

只是周扬那个蠢货多嘴罢了。他的晚璃,此刻穿着他亲手挑选的婚纱,

站在他厉承凛的婚礼上,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就够了。婚礼的喧嚣持续到深夜。

送走最后一批宾客,回到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婚房时,已是凌晨。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房间里还残留着喜庆的布置,

大红的喜字,散落的花瓣,空气里弥漫着百合的香气。苏晚璃踢掉折磨了她一天的高跟鞋,

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长长舒了口气,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终于结束了,累死了。

”厉承凛扯开领结,随手扔在昂贵的丝绒沙发上,走到她身后,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下巴搁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声音低沉:“厉太太,辛苦了。”苏晚璃身体微微一僵,

随即放松下来,靠进他怀里,侧过脸,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厉先生也辛苦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软糯。厉承凛收紧手臂,感受着怀里的温软。

这一刻的宁静和归属感,让他暂时抛开了周扬那番话带来的不快。他低头,寻到她的唇。

这个吻,起初是温柔的,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珍惜。但很快,厉承凛的强势本性占了上风,

变得深入而充满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全部都属于自己。

苏晚璃被动地承受着,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指尖微微蜷缩。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那里面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像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又或者只是纯粹的疲惫?厉承凛没有察觉。他沉溺于此刻的拥有。一吻结束,

苏晚璃脸颊微红,气息有些不稳。她轻轻推开他一点,眼神有些闪烁,

带着点刻意的娇嗔:“我去卸妆洗澡,一身汗,难受死了。”她转身快步走向浴室,

背影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厉承凛看着浴室门关上,磨砂玻璃透出里面朦胧的光影和水声。

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冰凉的水滑过喉咙,

却没能浇灭心头那点莫名升起的燥意。他走到衣帽间,准备换下礼服。

目光扫过苏晚璃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首饰盒。其中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厉承凛的脚步停住了。那是他送给她的结婚礼物之一,一枚价值不菲的粉钻戒指。

他记得很清楚,婚礼仪式结束后,她还戴着它,在敬酒时,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现在,盒子是空的。他走过去,拿起那个空盒子。丝绒内衬上,还残留着戒指的压痕。

他环视四周,梳妆台上、首饰架里,都没有那枚粉钻的踪影。浴室的水声停了。

苏晚璃裹着浴巾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

看到厉承凛拿着那个空首饰盒站在衣帽间门口,她的脚步猛地顿住,脸色瞬间白了一下。

“戒指呢?”厉承凛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只是目光沉沉地锁着她。

苏晚璃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浴巾边缘,

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轻松:“哦,那个啊……太贵重了,我怕戴着不小心弄丢或者刮花了,

就…就收起来了。收到保险柜里了,安全点。

”她的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卧室角落那个嵌入墙壁的保险柜,又迅速移开,

不敢与厉承凛对视。厉承凛没说话。他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两口古井,平静无波,

却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苏晚璃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几秒钟,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苏晚璃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厉承凛忽然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很淡,

甚至称得上温和。他随手将空盒子丢回梳妆台,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嗯,收好就行。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异样,“早点休息。”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浴室。

苏晚璃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才猛地松了一口气,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她捂着狂跳的心口,快步走到保险柜前,手指颤抖着输入密码——那是她的生日。柜门打开,

里面除了几份文件,空空如也。那枚价值连城的粉钻戒指,根本不在里面。

她靠在冰冷的保险柜门上,缓缓滑坐到地毯上,浴巾散开也浑然不觉。

巨大的恐慌和后怕攫住了她。刚才厉承凛的眼神……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不会的,

他那么忙,不会在意一枚戒指的去向。她拼命安慰自己,可心底深处,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说:厉承凛,从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

厉承凛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精壮的身体。他闭着眼,

水珠顺着紧抿的唇线滑落。空的首饰盒。周扬口中的“沈确”。

苏晚璃那一瞬间的僵硬和闪躲。还有此刻,她明显漏洞百出的谎言。这些碎片,

像散落的拼图,在他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脑海里,开始自动组合。

一个模糊的、他不愿深想的轮廓,正逐渐变得清晰。他关掉水,扯过浴巾擦干身体。

镜子里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眼神却锐利如鹰隼,深处翻涌着被触怒的猛兽才有的冰冷暗芒。

完美婚礼的华美袍子下,第一道裂痕,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而狩猎者的本能,已然苏醒。

第二章婚后的日子,像镀了层金粉的假象。厉承凛依旧很忙,

偌大的顶层公寓常常只有苏晚璃一个人。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贵妇生活,

购物、插花、约下午茶,社交软件上晒着精致到头发丝的照片,

配文永远带着“厉太太”的标签,幸福满溢。厉承凛冷眼旁观。那枚消失的粉钻戒指,

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不深,但时刻提醒着那晚苏晚璃苍白的脸和闪烁的眼神。

他不动声色,像最耐心的猎人。机会很快来了。苏晚璃名下的一张附属信用卡,

账单金额突然飙升,远超她平时的消费水平。厉承凛的私人助理,

一个叫陈默、沉默得像影子一样的男人,

将一份详细的流水清单放在了他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厉总,太太这张卡,最近三个月,

每月固定有一笔一百万的转账支出,收款方是一个叫‘墨痕画廊’的对公账户。

”陈默的声音平板无波,“另外,上个月有一笔三百万的支出,备注是‘私人借款’,

收款人叫沈确。”沈确。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厉承凛心底激起冰冷的涟漪。他拿起那份流水单,

目光精准地落在“墨痕画廊”和“沈确”这两个名字上。数字清晰,时间明确,铁证如山。

“查这个画廊,还有这个沈确。”厉承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手指在“沈确”两个字上点了点,“所有资料,尽快。”“是。”陈默无声地退了出去。

效率极高。不到二十四小时,一份关于沈确和墨痕画廊的详尽报告就摆在了厉承凛面前。

沈确,男,29岁。苏晚璃的大学初恋,美术系高材生。毕业后开了这家“墨痕画廊”,

经营不善,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近半年,画廊更是濒临破产边缘,欠了供应商一大笔钱,

员工工资也拖欠了几个月。报告里附了几张沈确的近照,清瘦,留着半长的头发,

眼神里带着点艺术家的忧郁和……被生活磋磨的疲惫。厉承凛看着照片上那张脸,很普通,

甚至有些落魄。他想不通,苏晚璃,他厉承凛的太太,坐拥泼天富贵,

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偷偷摸摸地,每月百万地填这个无底洞?甚至,

抵押了那枚象征他们婚姻的粉钻戒指?一股被愚弄、被轻视的暴怒,像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他以为他得到了稀世珍宝,结果,这珍宝的心,

一直系在一个垃圾堆里的穷酸画家身上!他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陈默,冻结苏晚璃名下所有个人账户、信用卡、附属卡。

立刻。还有,查清楚那枚粉钻戒指抵押给了哪家机构,赎回来。”“明白。

”苏晚璃是在第二天下午发现不对劲的。她约了小姐妹在市中心最贵的珠宝店看新品,

看中了一条钻石手链,价格不菲。她习惯性地递出那张无限额的黑卡,笑容优雅。

店员刷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又刷了一次,然后带着歉意看向她:“抱歉,厉太太,

这张卡…显示交易受限。”“受限?”苏晚璃脸上的笑容僵住,“不可能,你再试试。

”店员又试了一次,结果一样。她有些尴尬:“厉太太,要不…您换张卡?

”苏晚璃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她拿出手机,点开常用的支付软件,

想用绑定的银行卡支付。屏幕上跳出一个刺眼的红色提示:账户状态异常,交易失败。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不死心,又试了另外几张卡,结果都一样。

她甚至尝试用手机银行给自己另一个不常用的账户转一块钱,同样失败。

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她强作镇定地对店员说了句“我再看看”,

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珠宝店。坐进车里,她立刻拨通了厉承凛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厉承凛低沉平静的声音:“喂?”“承凛!

我的卡…我的卡怎么都不能用了?”苏晚璃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急切,

“我刚才买东西,店员说交易受限!我转钱也转不了!是不是银行系统出问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厉承凛的声音才慢悠悠地响起,听不出任何波澜:“哦,

是我让陈默冻结的。”“什么?!”苏晚璃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

“你凭什么冻结我的卡?!”“凭什么?”厉承凛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

冰冷刺骨,“厉太太,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每个月固定转给‘墨痕画廊’的一百万,

还有上个月转给‘沈确’的三百万‘私人借款’,是凭什么?”轰——!

苏晚璃只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个惊雷,瞬间一片空白。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我…我…”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浑身都在发抖。“还有,

”厉承凛的声音继续传来,像钝刀子割肉,“我送你的结婚戒指,那枚粉钻,你把它抵押了,

换了多少钱?嗯?也是拿去填沈确那个无底洞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在苏晚璃的心上。她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撕开,赤裸裸地暴露在厉承凛冰冷的目光下。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承凛…你听我解释…”她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沈确…他画廊快破产了,

他走投无路了…我们是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啊…”“朋友?”厉承凛打断她,

声音里的嘲讽浓得化不开,“需要你这位厉太太每月百万、甚至抵押婚戒去救的‘朋友’?

苏晚璃,你当我厉承凛是傻子吗?”“不是的!真的只是朋友!”苏晚璃急得哭了出来,

“我跟他早就过去了!我只是…只是看他可怜…”“可怜?”厉承凛的声音陡然转厉,

像冰锥一样刺穿她的耳膜,“苏晚璃,收起你那套廉价的同情心。从今天起,

你不再是挥金如土的厉太太。你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厉承凛的。没有我的允许,

你一分钱也别想动。至于你那个‘可怜’的朋友沈确…”他顿了顿,

声音里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的好日子,到头了。”“你想干什么?!

”苏晚璃惊恐地尖叫起来,“厉承凛!你不准动他!你不准!”“呵。

”厉承凛只回给她一声短促的冷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传来,像死神的丧钟。苏晚璃瘫坐在豪华轿车的真皮座椅上,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窗外繁华的街景在她眼中扭曲变形,巨大的绝望和恐惧,

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第三章沈确的麻烦,来得毫无征兆,却凶猛得如同海啸。

先是最大的原料供应商突然发难,要求墨痕画廊立刻结清所有拖欠的货款,

否则就停止供货并起诉。紧接着,几个签了长期合作意向的客户,像约好了一样,

纷纷找借口取消了订单。画廊里仅剩的几个员工,也收到了猎头公司高薪挖角的电话,

人心惶惶。沈确焦头烂额。他打电话给苏晚璃,想问问她能不能再周转一些资金,

帮他渡过这个难关。电话接通了,传来的却是苏晚璃带着浓重鼻音、近乎崩溃的哭诉。

“沈确…完了…全完了…厉承凛他知道了!他冻结了我所有的钱!他…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快跑!离开这里!快啊!”苏晚璃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语无伦次。沈确握着手机,

站在他那个堆满未完成画作、显得凌乱又空旷的画廊里,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厉承凛!那个站在云端、他连仰望都觉得刺眼的男人!

他知道了自己和晚璃的联系?他要对付自己?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想起苏晚璃曾经偶尔流露出的对厉承凛的畏惧,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对绝对权力和冷酷手段的恐惧。他沈确,

一个挣扎在破产边缘的小画廊主,拿什么跟那样的男人抗衡?就在这时,

画廊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几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满脸横肉的男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光头,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沈老板,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刀疤光头大喇喇地在一张待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四周,

“欠我们龙哥的钱,该还了吧?连本带利,三百五十万!

”沈确脸色煞白:“疤哥…不是说好…下个月…”“下个月?”刀疤光头嗤笑一声,

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画笔颜料跳了起来,“龙哥改主意了!就今天!拿不出钱,

你这破画廊,还有你身上这点零件,就都别想要了!”他身后的几个混混狞笑着围了上来,

摩拳擦掌。“疤哥!疤哥你宽限几天!我…我这就想办法!”沈确吓得连连后退,

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冷汗涔涔。“想办法?”刀疤光头站起身,走到沈确面前,

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你他妈能想什么办法?

指望那个姓苏的娘们?告诉你,她自身都难保了!厉总发了话,谁他妈敢借钱给你,

就是跟厉氏过不去!懂吗?!”沈确如遭雷击,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厉承凛!

他不仅断了苏晚璃的路,还堵死了他所有可能的外援!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

“疤哥…求求你…再给我三天…就三天!”沈确的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三天?

”刀疤光头狞笑着,伸出三根手指,“行啊!三天后,连本带利,四百万!少一个子儿,

老子就卸你一条胳膊!”他用力将沈确掼在地上,朝地上啐了一口,“我们走!三天后,

准时来收账!”混混们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沈确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如死灰。四百万!

三天!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绝望像黑色的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

勒得他喘不过气。他颤抖着手,再次拨打苏晚璃的电话,回应他的,

只有冰冷而重复的关机提示音。厉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在脚下铺陈。厉承凛背对着门口,听着陈默的汇报。“厉总,已经按您的吩咐,

收购了‘龙腾财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成为实际控制人。

沈确欠他们的那笔三百万本金的高利贷,现在连本带利,按最高上限计算,

已经滚到了四百万。龙腾的人今天已经去‘提醒’过他了,给了他三天期限。

”陈默的声音依旧平板,像是在汇报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工作。厉承凛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冰冷的、近乎残忍的满意。“很好。盯着他。

三天后,我要看到结果。”“是。”陈默点头,“另外,

太太那边…她试图联系过几个以前的朋友借钱,但都被婉拒了。她名下的车和几件贵重首饰,

也联系了地下渠道想出手,但对方一听是厉太太的东西,都不敢收。她现在…应该很着急。

”“着急?”厉承凛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这才刚开始。让她好好体会一下,

失去金钱庇护的滋味。也让她看清楚,她那个‘可怜’的沈确,在真正的绝境面前,

能有多‘情深义重’。”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

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灼烧的快意。

苏晚璃的恐惧,沈确的绝望,都成了他此刻最好的佐酒菜。报复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

就绝不会轻易停下。他要看着他们,在由他亲手编织的、名为绝望的蛛网上,一点点挣扎,

一点点窒息。三天。他倒要看看,这对“苦命鸳鸯”,能上演怎样一出好戏。第四章三天,

七十二小时,对沈确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他像一只困兽,

在空荡荡、只剩下廉价画框和灰尘的画廊里疯狂打转。手机被他打得发烫,

通讯录里所有能想到的名字都拨了一遍,得到的不是冰冷的忙音,就是敷衍的推脱,

甚至直接挂断。厉承凛的名字像一道无形的诅咒,隔绝了他所有的生路。他试过去银行,

想用画廊做抵押贷款,银行经理只看了他一眼,公式化地摇头:“沈先生,

您的画廊经营状况和信用记录…不符合我们的放贷要求。

”他试过去找以前还算欣赏他画风的小收藏家,对方避而不见,只让助理传话:“沈先生,

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方便。”最后,

他甚至去了以前最不屑一顾的、那些盘踞在古玩市场边缘、专做灰色生意的地下钱庄。

一个贼眉鼠眼的掮客叼着烟,听完他的来意,嘿嘿一笑:“沈老板,不是兄弟不帮你。

你得罪了谁,自己心里没数?厉总放话了,整个A市,谁敢沾你沈确的边,就是跟他过不去。

我们这小本买卖,还想多活几年呢!您啊,另请高明吧!”说完,

像赶苍蝇一样把他轰了出来。希望,像肥皂泡,一个接一个地破灭。第四百万,

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秤砣,沉沉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第三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沈确站在画廊破败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流。那些鲜活的生命,那些为生活奔波的喧嚣,

都离他那么遥远。他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孤零零地站在悬崖边缘,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手机屏幕亮起,是刀疤光头发来的最后通牒短信,

只有冰冷的几个字:“一小时后,画廊见。钱,或命。”沈确的手指颤抖着,

几乎握不住手机。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倾注了他所有心血和梦想的地方,

如今只剩下满目疮痍。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他踉跄着走出画廊,没有锁门,

像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走进了暮色渐浓的街道。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走着,

走着,穿过繁华的商圈,走过霓虹闪烁的酒吧街,最后,

脚步停在了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式公寓楼下。他仰起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

顶层那巨大的、俯瞰全城的落地窗,在夜色中亮着冰冷而遥远的光。

那是厉承凛和苏晚璃的“家”。他像着了魔一样,走进了公寓大堂。奢华的装潢,

训练有素的安保,都与他此刻的落魄格格不入。他刚靠近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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