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怎么了?”
只顾抓痒的张雅清,还没有察觉到疼痛。
可看到我脸上的惊恐,张雅清赶忙来到妆台前,看到镜中的自己,脸上己经血肉模糊。
“嗡……”她的脑子瞬间宕机,懵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情绪失控的张雅清,连连后退,歇斯底里的吼着,“不……这不是我…这是哪里来的丑八怪?
绝对不是我,不是……嘭……”张雅清两眼一翻,晕倒在地,脸色白的像死了三天的鬼。
见状,我一步步靠近张雅清,踢了她一脚,可对方依然没有反应。
伸手取下珍珠纽扣,紧接着,我又取下张雅清脖颈处的龙凤玉佩。
将两样东西收进空间里,乐乐,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乐乐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好的,主人。
〗“雅清,你怎么了?”
踢了踢张雅清,还是没有把这蠢货给踢醒。
我佯装惊慌失措,冲出房间。
大声喊着,“孙妈,赶紧来人呐!
雅清昏迷了,来人送医院啊!”
楼下,身着围裙正在打扫卫生的孙妈,听到自家小姐说的话,猛的抬起头。
手里的抹布都掉地上了,脸色瞬间苍白如鬼。
声音颤抖:“小姐,您、您说什么?
雅清小姐晕倒了?”
说着,孙妈的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站在楼道上的我,看到这一幕,眉头都快拧成蝴蝶结了。
孙妈怎么这么关心张雅清?
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下一秒,响起孙妈惊慌失措的声音:“来人呐!
雅清小姐晕倒了,赶紧来人呐!”
冲到房间门口,孙妈看到地上躺着张雅清,那血肉模糊的脸。
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颤抖的像秋风中的落叶。
“雅、雅清小姐……”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狠狠的砸在衣襟上,“滴答滴答……”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身后的佣人,看到毁容后的张雅清,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这还是雅清小姐吗?”
“应、应该是吧!”
“怎、怎么抓成这个样子了?”
“不知道,我看她像自己抓的,她的手都染红了”。
“……”我站在门口,佯装着急的提醒:“你们倒是赶紧送雅清去医院啊!”
孙妈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急切的安排:“小李你帮忙背雅清小姐,小刘你帮忙拿雅清小姐的包……”事态紧急,佣人们倒是没有注意到,孙妈的不对劲。
有意思,真有意思!
看着几个人护送张雅清离开,我没有跟着去,借口头晕,留在了家里。
来到书架后,摁下机关,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咔咔……”书架缓缓移开,我赶忙走进密室。
暗门后,是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墙壁用青石板砌成。
密室很大,被各式木箱与陈列架填得满满当当。
在自己记忆中,祖辈都是经商的商人,攒下的积蓄不少。
这里只是很少一部分,另外大半积蓄,都在老家的悬崖里。
家里还有68箱大黄鱼、56箱小黄鱼,35箱珠宝首饰、36箱古董字画、30箱大团结、86箱银元。
这一辈子,我绝对不会便宜你们,你们等着收取报应吧!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落在旁边的白瓷托盘里。
鸽血红的玛瑙串成手链,祖母绿的戒面嵌在银托里。
***的南海珍珠被装在锦盒中,颗颗都有拇指盖大小。
最里侧的铁箱半开着,露出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与毛皮。
角落的矮柜上,放着个黄铜匣子,打开后里面是各式金银首饰。
我意念一动,将所有宝贝全部收进空间。
看了看时间,“该去看看好朋友了,也不能不管她不是吗?”
半小时后,我刚来到卫生院的病房门口,正好看到张家一家人,都围着昏迷不醒的张雅清。
白慕瑶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担忧。
“雅清,你这是怎么了?
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好不好?”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
身着军装的张宴书,眉头都拧成一股绳了。
转过头看向医生,有些急切。
“医生,我女儿这是怎么了?
她的脸……以后会不会留疤?”
又检查了一遍的医生,连连摇头,这根本查不出原因。
“首长,您的小女儿为何会这样,我们查不出原因”。
停顿了一下,医生继续补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并没有中毒,也许……是吃什么过敏了吧!”
查不出原因,没有中毒,过敏?
这三个答案,都不是张宴书想要的,可念及自己的身份,张宴书到底没有发怒。
“那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
她的脸上会不会留疤?”
病房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窗户外的孙妈,一脸痛心不己的模样。
站在病房外的我,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看来张雅清的身上还有秘密呢!
迈步走进病房,正好听到医生回应:“首长,您的小女儿,很快就能醒来”。
“至于疤痕,目前世界上还没有药物,能做到完全去掉疤痕”。
“什么?”
白慕瑶的瞳孔地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脚下一软,差点一***跌坐在地。
一想到女儿不能恢复容貌,她的心己经揪成一块了。
她想歇斯底里的大吼,眼角余光看到还在病床上的女儿。
白慕瑶像泄了力的皮球,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雅清……我的雅清,这是经历了什么啊?”
痛苦吗?
跟我上辈子的痛苦比起来,这连毛毛雨都不是。
我的目光依然看着窗外的孙妈,她早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张宴书看到我进入房间后,身体微微一僵,很快就收敛了心神。
“清秋你来了,雅清是怎么晕倒的,你知道吗?”
这是质问?
我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佯装惊慌而又迷茫的回应:“张叔叔……清雅跟我好好的说着话,突然喊很痒,不停的抓痒……再然后……”话没有说完,可意思不言而喻——这是她自己抓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张宴书也只能作罢。
“嘶……好痒……好疼……”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张雅清的声音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