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霸总我撞傻后，他抱着我的病例哭了一夜

我为救未婚夫傅斯年，被车撞飞，成了植物人。昏迷三年，我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他却已经和我的继妹订了婚。他来看我，眼神里带着愧疚和施舍：“眠眠，你放心，

我会养你一辈子。”继妹在一旁假惺惺地抹泪：“姐姐，对不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们，歪着头，天真地问：“你们是谁呀？我……又是谁？”医生诊断，

我因脑部重创，记忆停留在了十岁。傅斯年松了口气，继妹露出了得意的笑。他们不知道，

我根本没失忆。我只是不想再记起那段喂了狗的深情。1惨白的灯光刺入眼球，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我动了动手指，三年了，这具身体终于再次属于我。“眠眠！

”一个男人冲到床边，声音里混杂着惊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是傅斯年，

我爱了十年，为他挡了致命一撞的未婚夫。他瘦了些，眉眼间的英气被疲惫冲淡，

但依旧是我记忆中深刻的模样。紧随他身后的，是我那楚楚可怜的继妹，许湾。她扑上来，

挤开傅斯年，握住我的手，眼泪说掉就掉：“姐姐，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我跟斯年哥每天都在为你祈祷！”斯年哥？叫得真亲热。傅斯年看着我，喉结滚动，他开口，

声音艰涩：“眠眠，你感觉怎么样？”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许湾立刻体贴地倒了水，用棉签沾湿我的嘴唇，动作温柔得像个天使，说出的话却像把刀。

“姐姐，你别怪斯年哥，这三年他太苦了。现在我们订婚了，以后我们会一起好好照顾你的。

”订婚了。三个字，像三颗钉子，狠狠钉进我的心脏。我看着傅斯年，他没有反驳，

只是眼神躲闪，脸上写满了愧疚。他默认了。在我当植物人的三年里，

我的未婚夫和我的继妹，搞到了一起。真是一出精彩绝伦的背叛大戏。傅斯年终于敢直视我，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声音放得极低，带着施舍般的承诺：“眠眠，你放心，

我会养你一辈子。”养我。像养一条狗吗？许湾依偎在他身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姐姐，

对不起，你千万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怎么办？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感情的事情真的控制不住。”她嘴上说着对不起，眼底的得意却快要溢出来。她在炫耀，

炫耀她如何鸠占鹊巢，如何在我生死未卜时，偷走了我的一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然后，

一片死寂。愤怒？怨恨？不，都没有了。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缓缓眨了眨眼，然后歪着头，用一种全然陌生的、孩童般的眼神打量他们。

我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发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声音稚嫩又迷茫。“你们是谁呀？

”傅斯年和许湾的表情瞬间凝固。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低头看了看自己插着管子的手，

又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带着哭腔问：“我……又是谁？”医生很快被叫来，

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最终，主治医生拿着我的脑部CT片，对傅斯年下了结论：“傅先生，

许小姐的脑部因当年重创，血块压迫了记忆神经区。虽然她奇迹般地苏醒，但记忆受损严重，

目前心智水平……大约停留在了十岁。”傅斯年听完，整个人松懈下来，

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看向我，眼神里的愧疚，终于盖过了那份不安。而他身后的许湾，

嘴角那抹怎么也藏不住的、得意的笑，清晰地落入了我的眼底。一个傻子，

一个只有十岁记忆的废人，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他们以为，我失忆了。他们不知道，

我只是不想再记起，那段喂了狗的深情。我只是选择了一种，对他们而言最残忍，对我而言，

最有利的武器。从今天起，许眠死了。活着的，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可以肆无忌惮，

毁掉一切的孩子。2傅斯年将我接回了傅家别墅。车子驶入熟悉的庭院，

我抱着一个护士送的泰迪熊，把脸贴在车窗上，用十岁孩子的好奇目光，

打量着这个我曾经以为会是我永远的家的地方。“哇，好大的房子！”我用稚嫩的声音感叹。

开车的傅斯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眠眠，这是哥哥的家，以后也是你的家。

”许湾坐在副驾驶，回头对我甜甜一笑：“是啊，姐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我和斯年哥会好好照顾你的。”她嘴上说着照顾，姿态却俨然是这里的女主人。下车后，

佣人张妈看到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张妈是许家的老人，

自我母亲去世后，一直跟着我。我却躲到傅斯年身后，怯生生地抓住他的衣角，

小声问：“哥哥，这个奶奶是谁呀？她为什么哭？”张妈的表情一僵，

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满溢出来。傅斯年拍了拍我的头，

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她是你以前的张奶奶，不记得没关系，以后慢慢就熟了。

”许湾走过来，亲热地挽住张妈的胳膊，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张妈，

我早就让你把姐姐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就在二楼朝北的那间客房，东西都搬过去了吗？

”朝北的客房？我记得那间房，阴冷，潮湿，一年到头都见不到阳光。而我原本的房间，

是二楼最大、阳光最好的一间。在我昏迷的三年里，我的房间，也被她占了吗？

张妈的脸色有些难看：“湾小姐，大小姐以前的房间住着不是更习惯吗？

那间房……”“张妈！”许湾打断她，笑容依旧甜美，说出的话却冷冰冰，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那间房现在是我的婚房，我和斯年哥的东西都在里面。

姐姐现在心智不全，住在客房，有护工陪着，对她才是最好的。

难道你想让一个傻……一个孩子，住在婚房里吗？”她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个“傻子”，

像一根针，刺进了张妈的心里，也刺进了我的耳朵里。傅斯年皱了皱眉，

似乎觉得许湾的话有些过分，但终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蹲下来，看着我，

试图解释：“眠眠，你先暂时住在客房好不好？哥哥保证，那间房也很漂亮。”我看着他，

不说话，只是把怀里的泰迪熊抱得更紧。记忆的碎片涌上来。许多年前，也是在这个院子里，

还是少年的傅斯年指着二楼阳光最好的那个房间，对我说：“眠眠，等我们结婚了，

那里就是我们的房间。我要让我的公主，每天都在阳光里醒来。”那时的少年意气风发，

眼里的爱意滚烫。如今，他要把他的“公主”，安置在阴冷潮湿的客房里。而新的女主人，

正挽着他的手臂，用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我。我低下头，肩膀开始抽动，

起初是小声的啜泣，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哇——！我不要！我不要住小黑屋！你是坏人！

你们都是坏人！”我哭得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用脚去踢傅斯年的小腿，

把一个十岁孩子的蛮不讲理，演绎得淋漓尽致。傅斯年彻底慌了手脚，

手足无措地哄着：“眠眠不哭，不哭……哥哥不是坏人……”许湾的脸都绿了，

她精心维持的温柔形象在我的哭声中摇摇欲坠。“许眠！你闹够了没有！”她忍不住呵斥道。

我的哭声一顿，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然后哭得更大声了：“你凶我！坏女人！我讨厌你！

”傅斯年猛地回头，瞪着许湾：“你跟一个孩子吼什么？她刚醒过来，什么都不懂！

”许湾被他吼得一愣，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地咬着唇：“斯年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看着他们之间的第一道裂痕，藏在泰迪熊后面的嘴角，无声地扬起。这，

才只是个开始。3傅斯年最终还是妥协了，让我住进了离主卧最近的一间客房，阳光充足，

布置温馨。许湾为此气得好几天没给他好脸色，但当着我的面，

她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好妹妹。这天晚上，傅家家宴，为我“接风洗尘”。长长的餐桌上，

傅斯年的父母坐在主位，脸色算不上好看。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一丝怜悯，

像在看一件麻烦的、被损坏的物品。许湾坐在傅斯年身边，殷勤地为傅父傅母布菜，

巧笑嫣然，俨然一副标准好儿媳的模样。“伯父伯母，你们尝尝这个，

这可是我亲手炖的佛跳墙，炖了一下午呢。”傅母露出满意的笑容：“湾湾真是有心了。

”而我，被安排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身边坐着一个护工，像个局外人。我拿着勺子，

笨拙地敲着碗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儿歌。傅父的眉头皱了起来。

傅斯年立刻轻声呵斥：“眠眠，吃饭的时候不要敲碗。”我停下来，鼓着腮帮子，

气呼呼地看着他。许湾见状，立刻端着一碗汤走过来，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蹲在我身边柔声说：“姐姐，别生斯年哥的气了。你看，这是我特意给你盛的松茸汤，

你以前最爱喝了，快尝尝。”她将汤碗推到我面前，那股熟悉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我记得，我对菌菇类过敏，尤其是松茸，一吃就会起满身的红疹，呼吸困难。这件事，

傅斯年知道，许湾也知道。她是在试探我。试探我的失忆，是真是假。如果我拒绝，

就证明我记得。如果我喝了，今晚就得在急救室里度过。好一招恶毒的阳谋。

我看着她眼底深藏的算计和恶意，心里一片冰冷。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

作势要往嘴里送。许湾的眼睛亮了，傅斯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脸色一变，刚要开口阻止——“啪！”我手一“滑”，整碗滚烫的汤，一滴不漏，

全都泼在了许湾那条价值六位数的白色连衣裙上。油腻的汤汁瞬间浸透了昂贵的布料，

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啊——！”许湾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从地上跳起来，烫得龇牙咧嘴，

再也维持不住那副名媛的优雅。我则被这声尖叫“吓”得往后一缩，手里的碗也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紧接着，我瘪起嘴，放声大哭。“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好凶！哇——！”我哭得比她叫得还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整个餐厅乱成一团。傅斯年第一时间冲过来，不是去看被烫伤的许湾，而是将我抱进怀里，

笨拙地拍着我的背。“眠眠别怕，没事了，没事了……”许湾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她……她是故意的！斯年！她就是故意的！”傅斯年回过头，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眉头紧锁：“许湾！她只是个孩子！她不是故意的！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像什么样子？”许湾崩溃了，指着自己身上的污渍，

“我被烫伤了！你竟然还护着这个傻子！”“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是傅父打的。

他脸色铁青地站着：“够了！当着我们的面大呼小叫，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还不快上去换衣服！”许湾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傅父，又看看一脸漠然的傅斯年，

眼泪终于决堤。她哭着跑上了楼。傅斯年抱着我，看着许湾的背影，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厌烦和不耐。我把脸埋在他怀里，没人看见我嘴角那抹冰冷的笑。许湾，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4傅斯年最近很烦躁。公司一堆焦头烂额的事，

家里还有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十岁儿童”。而许湾，

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无法维持温柔懂事的面具，两人为此争吵不断。这天深夜，

我抱着我的泰迪熊，光着脚，悄悄走出房间。路过书房时，门没有关严，

里面传来他们压抑的争吵声。“傅斯年！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了那个傻子，

你已经半个月没碰我了！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是许湾尖利的声音。“我最近很累，

公司事情多。”傅斯念的声音透着疲惫。“是累，还是心里有鬼？”许湾冷笑，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她？”“许湾！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她现在是个孩子！我那是愧疚！

”“愧疚？愧疚到连你的未婚妻都不管了？”争吵声越来越大。我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心里毫无波澜。过了一会儿，里面的声音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衣物摩擦和压抑的喘息声。

他们这是……吵着吵着，吵到床上去了？真是别开生面的情趣。我推开书房的门，

探进一个小脑袋。书房里，傅斯年正将许湾压在巨大的办公桌上，许湾的裙摆被撩起，

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听到开门声，他们像被按了暂停键，

猛地回头看过来。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怀里抱着我的熊，歪着头，

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哥哥，姐姐，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呀？”傅斯年的身体瞬间僵硬，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许湾更是羞愤欲死，尖叫着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像是完全没看到他们的尴尬，自顾自地走进去，爬上旁边的沙发，把泰迪熊放在身边。

“你们的游戏看起来好好玩，可以带眠眠一起玩吗？”我晃着两条小腿，满脸期待。“许眠！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许湾终于爆发了，她指着我，面容扭曲，哪还有半分名媛的样子。

我被她凶恶的样子“吓”得一哆嗦，眼圈立刻红了。“你又凶我……我要告诉哥哥，

你欺负我……”我瘪着嘴，小声抽泣起来。“够了！”傅斯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瞪着许湾，

声音里满是寒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一个孩子发什么疯！”说完，他不再看她，

大步走到我面前，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的怀抱不再让我感到温暖，只觉得讽刺。

他抱着我，转身就要离开书房。许湾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大喊：“傅斯年！你给我站住！

今天你敢抱着她走出这个门，我们就完了！”傅斯年的脚步顿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我在他怀里，悄悄勾起一个冷笑。然后，我伸出小手，

搂住他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哥哥，我怕，那个姐姐好凶，

她像要吃人的妖怪……”傅斯年身体一震。他没有回头，抱着我，用前所未有的坚定步伐，

走出了书房，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后，是许湾气急败坏的哭喊和摔东西的声音。

傅斯年抱着我回到房间，将我轻轻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看着我，

眼神里是无尽的疲惫和挣扎。我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心里却在冷笑。傅斯年，许湾，

这只是开胃菜。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不是装的。是真的痛。三年前车祸的后遗症，毫无预兆地爆发了。我闷哼一声，

身体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傅斯年脸色大变，立刻扶住我：“眠眠！你怎么了？眠眠！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迅速抽离，剧痛中，我似乎看到他惊慌失措的脸，

他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的衣袖。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死。至少，

现在还不能。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5再次醒来，依旧是熟悉的消毒水味。我一睁眼，

就对上傅斯年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守了我一夜。见我醒来，他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声音沙哑得厉害：“眠眠，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

装出虚弱又害怕的样子，

往被子里缩了缩：“哥哥……我头疼……”“医生说你是创伤后遗症的应激反应，

以后不能再受刺激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自责，“对不起，眠眠，

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他握住我的手，那双手不再是记忆中温暖干燥的，

而是带着一丝冰凉的颤抖。我看着他这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只觉得可笑。早知如此，

何必当初？许湾没有来。我听护士说，她昨晚在傅家大闹了一场，

被傅斯年吼了一句“你再闹就滚出去”之后，就哭着跑了。很好。鱼儿已经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