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岸边的厮杀声早己盖过了浪涛,马大海的大刀卷了刃,马步东的机枪枪管烫得能煎熟鸡蛋,马真的箭囊也空了大半,只能拔出腰间短刀与日军缠斗。
战斗陷入白热化,山本一郎的指挥部里,信号弹接连升空,更多日军如潮水般从侧翼涌来,马家军的防线渐渐被压得喘不过气。
就在这危急关头,天空骤然暗了下来,原本晴朗的日头被乌云吞噬,狂风裹挟着沙砾呼啸而至,吹得日军旗帜东倒西歪,连瞄准都变得困难。
“怎么回事?”
山本一郎扶住军刀,脸色阴沉如铁。
话音未落,狂风中突然跃出数十道黑影,他们身着深色劲装,动作迅捷如鬼魅,竟是一支由民间高手组成的神秘抗日组织。
为首的老者手中甩出游丝般的暗器,“嗖嗖”几声,日军机***应声倒地,原本密集的火力瞬间哑了大半;左侧几个汉子挥舞着链枪、钩镰等奇门兵器,专挑日军阵型缝隙钻,硬生生将整齐的步兵方阵搅得七零八落;右侧的女子则手持短弩,箭箭精准命中日军军官,打乱了他们的指挥节奏。
山本一郎大惊失色,他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战法,一时间阵脚大乱。
“就是现在!”
马大海抓住时机,怒吼着纵身跃起,手中卷刃的大刀带着风声劈向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仓促举刀抵挡,“当”的一声脆响,军刀被震得脱手,肩膀上也被大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马真趁机骑着白马从侧后方冲来,短刀划破日军士兵的喉咙;马步东则扛着机枪转移阵地,对着混乱的日军疯狂扫射。
神秘组织的高手们与马家军将士并肩作战,喊杀声与风声交织在一起。
日军本就军心涣散,此刻更是溃不成军,山本一郎捂着伤口,在卫队的掩护下狼狈逃窜,剩余日军见主帅撤离,纷纷丢盔弃甲,沿着黄河岸边落荒而逃。
风沙渐歇,阳光重新穿透云层,战场上狼藉一片。
马彪握着神秘组织首领的手,眼眶泛红:“多谢各位壮士出手相助!”
首领摆摆手,声音沙哑却坚定:“家国危难,不分军民,只要能打鬼子,我们便是同路人!”
运城奇袭与武器危机1938年春,马彪率暂编骑兵第一师沿黄河东进,途经陕西潼关时,接到情报——山西运城被一千余名日本浪人和汉奸占据,他们西处劫掠,残害百姓。
马彪当机立断:“渡河奇袭,灭了这群杂碎!”
夜色如墨,骑兵师将士们趁着月色悄悄渡过黄河,马大海带领尖刀班摸掉日军岗哨,马真率骑兵绕至运城西门,马步东则协助将士们架设云梯。
凌晨时分,马彪一声令下,骑兵如惊雷般冲入城中,马大海的大刀劈开日军据点大门,马真的箭射穿汉奸头目的心口,马步东则带领士兵肃清街巷残敌。
不到两个时辰,运城的日伪军便被一举剿灭,百姓们敲锣打鼓,捧着热粥送到将士们手中。
此役过后,“马彪骑兵师”的名号传遍华北,日军对这支部队恨之入骨,暗中谋划着报复。
就在马彪准备率军继续东进时,那支神秘抗日组织再次找上门来,首领面色凝重:“马师长,日军在临汾郊区秘密修建了基地,正在研制一种新型火炮,据说威力能炸平半个县城,若让他们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马彪眉头紧锁,当即召集马大海、马真、马步东商议:“这武器绝不能留!
咱们与神秘组织联手,今夜便去端了他们的老巢!”
深夜的临汾郊外,日军基地灯火通明,铁丝网外巡逻的士兵来回踱步。
马大海带着几名铁匠出身的士兵,用撬棍撬开铁丝网缝隙;马真骑着白马,如幽灵般解决掉岗楼里的哨兵;神秘组织的高手则施展轻功,翻上基地围墙,用暗器解决了塔楼里的机***。
众人摸进基地深处,却见通往武器存放处的通道里布满机关——踏错一步便会触发弩箭,墙壁上还藏着喷火装置。
神秘组织的老者上前,手指在石壁上摸索片刻,轻声道:“这是‘连环翻板阵’,跟着我的脚步走!”
可刚绕过几处陷阱,基地突然响起警报,地面缓缓升起八根石柱,石柱上刻着诡异的符文,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众人困在其中。
“是防御阵法!”
老者面色一变,“这阵法源自我国古阵,却被日军篡改,我一时难以破解!”
日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马大海盯着石柱上的符文,突然眼前一亮:“这纹路像极了我们铁匠铺里的八卦风箱!
左边三根柱是‘乾、坎、艮’,右边是‘震、巽、离’,咱们只要按‘水火相济’的道理,同时击中东南角和西北角的石柱,或许能破阵!”
马彪当即下令:“马真,你与神秘高手攻东南角;马大海、马步东随我攻西北角!”
西人同时发力,马真的短刀刺入石柱缝隙,马大海的大刀劈向石柱根部,“轰隆”一声,石柱轰然倒塌,无形屏障瞬间消散。
就在此时,大批日军精锐涌来,马真和马步东率领骑兵迎上去,短刀与刺刀碰撞,马蹄踏得尘土飞扬;神秘组织的高手则从侧翼突袭,链枪缠住日军兵器,短弩精准射击。
马大海瞅准时机,抱着一包炸药冲到新型火炮旁,点燃引线后纵身跃开。
“轰隆——”一声巨响,火炮被炸得西分五裂,日军的阴谋彻底破产。
淮阳喋血与黄泛区伏击1939年2月,豫东大地还笼罩在寒意中,马彪师奉命调驻周口至界首的黄泛区,防御淮阳日军。
这里遍地沼泽,杂草丛生,连战马都难以驰骋,将士们只能踩着泥泞修建工事。
8月,雨季来临,颍河水暴涨,马彪决定趁日军防备松懈,派第二旅旅长马秉忠率部渡河,以“小骑群”游击战术袭扰淮阳日军。
马秉忠带着部队渡过颍河,很快便占领淮阳西关,将日军围困在城中。
可谁也没想到,日军从开封调来援兵,步、炮、坦克协同作战,向着马秉忠旅的阵地猛扑而来。
“杀!”
马秉忠手持军刀,率先冲入敌阵,士兵们跟着旅长冲锋,与日军展开白刃战。
坦克的履带碾过战壕,炮弹在阵地上炸开,营长李国勋为掩护战友,身中数弹仍死死抱住日军士兵;连长赵清心挥舞着大刀,首到鲜血流尽,仍保持着冲锋的姿势。
马秉忠在指挥战斗时,一枚炮弹落在身边,他轰然倒地,临终前还指着淮阳城的方向,嘶吼着:“守住……一定要守住……”前线传来噩耗,马彪痛心疾首,当即派第一旅旅长马元祥率部渡河增援。
“不能硬拼!”
马彪望着黄泛区的沼泽,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派轻骑绕到日军后方,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马元祥率领轻骑兵,踩着芦苇荡悄悄绕至日军侧翼,马大海、马真、马步东也随队前往。
当日军正集中火力猛攻马秉忠旅残部时,轻骑兵突然从后方杀出,马大海的大刀劈向日军坦克旁的步兵,马真骑着马穿梭在敌阵中,短刀专挑坦克履带薄弱处砍,马步东则协助士兵们用炸药包炸毁日军火炮。
日军腹背受敌,顿时乱作一团,最终狼狈溃退。
此役,马家军消灭日军一千余人,生俘数十人,可自身也伤亡两千余人,淮阳城外的颍河水,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马彪站在阵地上,看着将士们的遗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兄弟们,我马彪定要为你们报仇!”
日军并未善罢甘休,很快便集结更多兵力,妄图在黄泛区将马彪师彻底消灭。
马彪召集将领与神秘抗日组织商议,首领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河道:“这里是黄泛区最狭窄的地段,两岸丛林茂密,正好设伏!”
众人当即行动,马大海带着士兵在河道里埋下尖刺陷阱,马步东协助神秘组织高手在丛林中布置绊马索,马真则率领骑兵隐藏在芦苇荡中。
当日军的先头部队进入河道,马大海一声令下,河道两侧突然升起绳索,将日军战马绊倒;丛林中,神秘组织的高手甩出暗器,日军士兵纷纷倒地;马真率领骑兵从芦苇荡中冲出,短刀与马蹄声交织,如一阵旋风般席卷敌阵。
日军慌乱中想要撤退,却被陷阱和绊马索阻拦,马彪亲自率军从正面冲锋,大刀劈向日军指挥官。
喊杀声震彻黄泛区,日军死伤无数,剩余残兵只能踩着同伴的尸体狼狈逃离。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浑浊的颍河上,马彪与神秘组织首领并肩而立,身后是欢呼的将士们。
马大海擦着大刀上的血污,马真梳理着白马的鬃毛,马步东则默默收拾着战场。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但只要抗日力量团结一心,终有一天,能将侵略者赶出这片土地,让家乡的土地重归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