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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叫覃月声?

发表时间: 2025-10-06
一身粗布短打,身高八尺,满身腱子肉,浑身煞气的糙汉从草丛里窜出来。

“儿子,是我儿子吧。

你没死…没事啊。

你就算饿,也不能拿着稻谷放嘴里生啃啊。”

谢元把要说出口的话,生生转了个弯。

只见他面前靠树而坐的人,旁边堆着稻谷和几个圆滚滚的东西?

手上正拿着一把稻谷,像是想嘴里塞,眼睛在和他对视时还躲闪了下。

难道是被撞破偷吃稻谷很尴尬?

谢元觉得他看到了真相。

“小舟,你要吃稻谷就大大方方吃呗,我们又不会不让你吃,何必躲在这里吃。”

谢元一脸的不赞同。

“父亲,你真的很好笑,我只是被你吓到了,没有想吃稻谷。”

谢停舟一脸无语望着他的好父亲。

家人们,谁懂啊,我刚想观察下稻谷,回忆怎么种时,就被好父亲吓一跳,不小心把稻谷放到嘴里了,吃也就算了还被人看到,太尴尬了。

“这样啊,那你是怎么回事,刚有个小哥儿,说你在山上受伤了,让我们来找你。”

谢元觉得自己冤枉了儿子,快速转移话题。

“别…别忘了把稻谷和土…带回去。”

谢停舟把受伤经过和好父亲说了后,气若游丝说完这句,就闭上了眼睛。

“天老爷,停舟,你别吓我啊,”谢元颤抖着手,放到他脖子上感受脉搏后,喃喃自语道:“还好,没逝就好。”

谢元快速把堆在地上的稻谷和圆滚滚的东西收拾好,背着好大儿就往山下狂奔,回到家就让小儿子去村里把赤脚大夫请来。

“没什么大事,这小子壮得跟牛一样,有点脑震,待我为他扎上几针,吃几服药就差不多了,脚上的伤擦药药修养几天就行。”

谢停舟悠悠转醒,就听到黄大夫说的话,挣扎想坐起来,就被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按住了肩膀。

紧接着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传来:“小舟,你先别动,黄大夫在为你施针。”

谢停舟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位中年男性,不对,一位哥儿,是原主爹爹,叫宋授。

他身上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头发用一根木簪盘着,眼角处,微微上扬着,看得出是一个爱笑的;眼睛里透着温柔和担心,高挺的鼻子,为这张脸上添上几分端庄。

额头上有着些细小皱纹,眉间有颗红痣,脸上未施粉黛,皮肤有些黑,虽然己不再年轻,可刻在骨子里的魅力,依然能从这脸上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谢停舟停下要起身的动作,朝着他笑了笑。

黄大夫在他重新躺下后收起银针,随后转身将药箱收好,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宋授,“这是药方,让年小子去抓药,吃上三日就差不多了。”

谢停舟望着把黄大夫送出门又重新回来的宋授说道:“爹爹,我在山上找到那些东西带回来了吗?”

宋授伸出手指点点他的头,嗤怪道:“你呀你,带回来了,你父亲说你很宝贝那些东西?

,连晕了也不忘记。”

本来就买了袋水稻种子,结果商家好心送了几个土豆种,还附带一张土豆种植说明书。

“爹爹,那些可都是好宝贝,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谢停舟还未想好如何说,便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位小兄弟己经回去了?”

“什么小兄弟,那是位小哥儿,叫覃月声,家住靠近河那边,说起来,这小哥儿也命苦,家里人对他……他好像也可以嫁人了……不知道他家人……”宋授边说话边将放在盆中的毛巾拧干,在他额头上轻轻擦拭。

谢停舟听到那小哥儿家里的事后,心里很不舒服,像有一股怒火在烧。

“叫覃月声,是小哥儿,可以嫁人了呀……”他甩掉那些怒火,轻声低喃着这个名字,像爱人的低语。

宋授给他擦完头后就去灶房准备晚饭了。

谢停舟眼睛在陌生又熟悉房间环视一圈,整体还算干净,一张床占据了房间大部分空间,床对面放着个衣柜,柜子上放着个大箱笼。

旁边放着简单的桌子和凳子,桌子上放着油灯,靠近房门口一角旁边放着农具和打猎工具。

还不错,有很大发挥空间,等我好了一定大展身手,谢停舟心中有个小人插着腰放声大笑。

“困了。”

他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

…………覃月声紧赶慢赶,在酉时左右回到家中,放下背上的背篓,脚步匆匆往灶屋走去,坐在小矮凳上生好火,把糙米和红薯放在蒸笼里。

“小***,你还没煮好饭吗?

是不是又在偷懒,你今天没饭吃了。”

一道刮着耳朵生疼的女声传来。

覃月声叹了口气,点点头,心里暗道今天又没饭吃。

“王翠莲,你又在大呼小叫什么,他怎么就又不能吃饭了,他不吃饭怎么帮忙干活。”

低沉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处处像是为他着想一样。

“相公你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声哥儿他又偷懒,我回来他才开始生火,这不存心想让你饿着嘛。”

王翠莲满脸堆笑朝大门口看去。

覃檀抽了口旱烟,满不在乎的说:“这样啊,那就饿他两天,别让他吃了。”

又是这样,后娘说的每句关于他的话,不管是不是他的错,覃檀都会认为是他的错,明明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在覃月声刚出生时,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夫夫恩爱,父亲读书很刻苦,随后陛下开恩科,今年众学子就可以下场参加科举。

父亲觉得是他的出生带来好运,等到乡试结束,他们谢家一定双喜临门。

结果等到的却是父亲乡试落榜,随后性情大变,也不知父亲从哪听的闲话,觉得是他的出生带来了霉运,开始对他和爹爹不闻不问,渐渐地出现经常不归家的情况。

爹爹时常望着院门口发呆,因为生产时落下了病根,在他三岁时,生了场重病撒手人寰了,这天父亲也未归家,还是他早上醒来发现,他发现怎样都摇不醒自己的爹爹,便哭着跑去找村长,村长查看完情况,就派人去找父亲。

等覃檀赶回来后才知道,爹爹是死不瞑目,不知道父亲是不是被吓到了,对他好了会儿,后面有人提议让父亲再娶。

不久后,父亲便迎娶王翠莲进门,王氏对他就不是很喜,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每天就给他口饭,就便不再搭理我,只要保证他不饿死就行。

这些事大部分是村里看他可怜,偷偷接济他的夫郎和妇人闲聊时说的,有些则是自己记得的。

后来他跌跌撞撞长到六岁,从那时起,王氏便在父亲面前各种挑他的刺,一开始父亲还不怎么理会,但不久后,王氏为覃檀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覃光耀。

之后,父亲便是王氏说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还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从覃光耀出生后,家里的活都是他在干,每天天不亮就干活,做饭,洗衣,挑水,砍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尽管这样,却还是经常吃不上饭。

小时候的覃光耀看起来很喜庆,他也很喜欢这个弟弟,觉得只要对弟弟好,家里人就会重新喜欢他。

可当覃光耀开始懂事后,有一点不如意就对他拳打脚踢。

在很平常的一天,他洗完衣服准备晒到院子里时,覃光耀突然冲到他面前,使劲扇了他一巴掌。

木盆也随即打翻在地上,溅起泥土,随后拳头便落到他身上,夫妻俩听到动静走出房门,王翠莲赶忙伸出手拦住覃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