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越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院子,迅速收拾了些细软,将母亲留给他的玉佩贴身藏好。
刚准备从后门离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大少爷,夫人请您去正厅一趟!”
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
李沉越心中一紧,知道这嫡母怕是己经知晓自己会来,故意在此等着他。
他略一思索,决定先去正厅应付一番,再寻机会逃走。
到了正厅,嫡母端坐在主位,眼神阴鸷地看着他,“好你个逆子,还知道回来!”
李沉越镇定自若地行礼道:“母亲,孩儿在外遇到些事耽搁了,这不是赶紧回来给您请安了。”
嫡母冷哼一声,“少在这装蒜,天亮之后,我自会让你付出代价!”
李沉越赔着笑脸,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趁嫡母不备,他猛地将桌上的烛台打翻,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趁着混乱,他冲出门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该怎么办,没有尚书府这个名头如何接近公主?
自己那个爹也靠不住,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
好不容易到了一家客栈,李沉越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去。
老板见他衣着不凡,本笑脸相迎,可李沉越翻遍全身也没找出一文钱。
老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吆喝着要赶他出去。
李沉越无奈,只好把贴身藏着的玉佩拿出来抵押。
老板接过玉佩,上下打量一番,才勉强同意让他住下。
躺在客栈简陋的床上,李沉越望着天花板,满心忧虑。
天亮后要找个生计谈何容易,没有尚书府的名头,他在这偌大的京城举步维艰。
更别提寻找公主了,没有权势和钱财,连公主的面都见不到。
一夜辗转反侧,天刚蒙蒙亮,李沉越就起身出门。
他在街头西处晃悠,思索着该从何处入手找份营生。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
李沉越怀着一丝好奇,朝着人群走去……原来是朝廷开科选了,这下好了,自己若是中选,不用尚书府自己也能见到公主了。
于是赶紧去报名了,可刚报完名,就被那报考官以冒用他人姓名为由赶了出来。
李沉越又气又急,他知道这定是嫡母搞的鬼。
猜的没错,自家嫡母见他还想入仕途就想着让自己儿子顶替他,其他的,有相府还有尚书府在,谁还敢说什么,就让李沉越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至于谁是李沉越又有谁在乎呢。
李沉越灰头土脸的回了客栈,以为自己彻底没了希望,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一个看着气宇不凡的老者走到他面前询问他为什么到了考场又离开了,他便把事情都说了一遍,老者听了。
就把一块腰牌给了他。
说只要把这个给考官看了,自会让你进去。
李沉越半信半疑地接过腰牌,只见上面刻着一个“襄”字,周围祥云环绕,看起来绝非普通之物。
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再次匆匆赶到考场。
到了考场,李沉越径首走向考官,递上腰牌。
考官看到腰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忙跪地行礼,“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沉越有些懵,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让考官安排他参加考试。
考试过程中,李沉越文思泉涌,将自己的才学发挥得淋漓尽致。
考完后,他满心期待着结果。
放榜之日,自己的名字果然入榜了,不过那假的李沉越也入榜了,接下来就是殿试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就等着看你如何露馅,到时候管你相府还是尚书府都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