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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醉欢时绥

发表时间: 2024-11-22
“顾开平,你理理我。”

“顾开平,你说我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顾开平,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以后他就叫时绥如何啊?”

小姑娘的笑颜仿佛烙在了他的心头,怎么也拭不去。

京城 丞相府“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树下春睡足,院上日迟迟。”

依靠在梨树下的红衣男子吟完古诗便从侧边拽下来一葫芦酒,灌了下去。

“嗯,不错不错,这醉欢楼的酒就是好喝呀!”

旁边拿着折扇的男子,嫌弃的摇了摇头“兰辞,你瞧他,可有半点兄长的样子!”

“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坐在梨树傍桌边的那个被唤兰辞的白衣男子将书合上,放在一侧,站了起来对着另外二人说到:“殿下,应淮兄,莫吵了,过来坐吧!”

大梁太子萧嘉荣展开折扇,耍了个花样摇头一笑“呵,谁与他吵了!”

“无趣,堂堂大梁太子跟个老妈子似的管东管西。”

李应淮快步走到了季兰辞的身边,抢过他手里的茶,将怀里己经空了的葫芦换了过去,一口闷下,惊艳道:“好茶,好茶,这可是圣上亲赐的玉壶兰井?”

被抢了茶的季兰辞似乎己经习惯了这种场面,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回复起了对方的问题“嗯,应淮兄好嘴!”

季兰辞将李应淮的葫芦放置在桌面,转而看向了萧嘉荣。

“殿下,听说您的人在醉欢楼失踪了?”

刚想臭骂李应淮几句的萧嘉荣猛一听有人喊自己愣了愣然后说:“嗯,派去打探消息的十人无一归回。”

“怎么会这样?

你们说这醉欢楼不会真的有什么秘密吧?”

李应淮看着身旁的两位至交好友疑惑道。

“管他有何秘密,敢动本宫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萧嘉荣眼中闪过杀意。

季兰辞不赞同的皱下了眉头“应淮兄,你经常出入醉欢楼可知醉欢楼楼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虽经常出入醉欢楼可也是与他人做戏,无甚了解。

只知醉欢楼中人对花魁时绥恭敬有加。”

“花魁时绥?”

“嗯,她年仅十五,乃京城难得一见的好颜色。

时绥虽是醉欢楼花魁却性情高洁,以文会友,喜好结交文人墨客,从不以笑侍人。”

“到是个奇葩,身处青楼,竟不靠皮肉生意……”“我倒觉得这个姑娘令人敬佩。”

“能让你兰辞君敬佩的人可不多,本宫倒要瞧瞧,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萧嘉荣打趣道:“兰辞,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我们就随着李应淮去瞧瞧?”

醉欢楼 顶楼 锦华阁“姑娘,岭南送来了的轻红姑娘可要用些?”

绿楠趴在书案上,无聊的看着自家姑娘。

时绥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尖,无奈一叹“你这小馋鬼,先去吃吧,待我画完此画便来。”

“好,姑娘慢慢画。”

绿楠捂嘴偷笑,提着裙摆退出了锦华阁,正打算去吃些荔枝去却被醉欢楼老鸨徐妈妈拦住了去路。

“哎,绿楠姑娘,主子可在?”

绿楠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在,徐妈妈有事?”

“姑娘快去给主子传个信儿,太子与季丞相点名要主子做陪。”

太子?

季丞相?

咦,他们不是号称不近女色的吗,竟也会来青楼寻欢,果然人不可貌相!

绿楠压下心中所想“还请妈妈等会,我去回禀主子!”

“哎,有劳了。”

绿楠推门而入,冲着时绥行了个礼:“姑娘,太子与丞相来了,点名要姑娘做陪。”

时绥放下手中的画笔“太子?

我知道了,好生招待,待我更衣。”

“是”“来来来,吃酒,到了醉欢楼不吃酒傻坐着做甚。”

说着就李应淮往他二人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萧嘉荣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兄长确定时绥姑娘会来吗?”

“应该会吧,想要时绥姑娘做陪凭的是缘分,我来醉欢楼这么多次,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面而己。”

“加上我与殿下的身份,那花魁应当会来的。”

季兰辞道。

“嗯,但愿吧!”

语毕屋外传来一股嘈杂之声紧接着的是门开了,进来了个红衣女子,房里三人看着这面戴白纱的佳人不禁入了迷。

美人轻笑走了进来。

“时绥见过太子殿下,丞相大人……妈妈只与时绥说了两位贵人,不知公子……”“噢,噢噢。”

李应淮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是太子殿下的幕僚我姓李。”

时绥行礼“原来是李公子。”

“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

姑娘绝色!”

萧嘉荣丝毫不掩惊艳的目光。

“殿下谬赞,不知三位贵人是想听曲还是想看舞啊?”

时绥笑问道。

季兰辞放下手中杯子,将目光转向佳人“姑娘舞一曲吧!”

“好”时绥行礼退向了舞台。

时绥舞蹈,三人喝酒,一时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曲终毕,时绥问道“贵人……”“姑娘继续吧!”

兰辞冷漠的说。

是以待三人终于喝完酒时,时绥己经连续舞了两个时辰。

时绥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季兰辞眼眶微红道:“不知时绥哪里得罪了丞相大人,竟遭来如此折磨?”

美人落泪,甚是惹人心疼。

李应淮暗声对季兰辞说道:“兰辞,差不多得了。”

季兰辞并未搭话,与太子对视一眼,太子走到时绥面前,亲自把她扶到了桌边坐下:“季相不解风情,姑娘莫怪。”

时绥揉了揉脚踝,委屈的看着季兰辞“是时绥不好错怪了大人……”美人声音柔柔,好似温旭春风让人发酥。

“姑娘多大了?”

太子问“十五”“姑娘是怎么到这青楼来的?”

这次换到了季兰辞问。

“民女是被卖到这里的。”

“那姑娘家以前是做什么的?”

轮到了李应淮。

“船夫,爹爹突发疾病而死,娘亲为了给哥哥娶妻便将我卖了。”

时绥说的冷漠,好似不似她的人生经历。

“也是可怜人啊”李应淮感叹道。

“姑娘……你们醉欢楼的老板是何人,你可否给我等引荐一下?”

——未完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