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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云泽第一美人裴照雪,誓要铲除头号情敌——表哥顾昭临。直到某天,他发现情敌的身体里,

住着的竟是自己的心上人……阅读指南★ 轻松甜喜向★ 1v1,HE,

全员可爱★ 后期弹幕少量出没,帝后在线吃瓜云泽皇朝有三绝:皇宫的琉璃瓦,

裴家的金山,以及裴照雪那张让锦鲤都要连夜搬家绕道走的脸。

据不愿透露姓名的御前锦鲤爆料,裴小公子三岁时被皇后抱进宫玩,

池子里最傲娇的那尾锦鲤见了他,当场一个猛子扎进淤泥里,对外宣称“闭关三日”。从此,

“沉鱼落雁”这个词的专利费,裴家月月按时收。“望舒妹妹你看,”裴照雪对水自照,

墨发雪肤,眼尾微挑,“连鱼都为我沉沦了。

”一旁的江望舒很给面子地鼓掌:“照雪哥哥最好看啦!”“咳。

”假山后转出三皇子顾昭临,努力板着脸,“表弟,夫子说谦虚使人发胖。”“顾昭临!

”裴照雪炸毛扑过去,“你又在毁我人设!”顾昭临轻巧跃上假山顶,笑着向下望:“表弟,

你这身手,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我的尾灯?

”这就是裴照雪人生中唯一的美中不足——他这位表哥顾昭临,文韬武略,

样样比他强上那么一点点。尤其是武功,明明他裴照雪也是日夜苦练,可偏偏就是追不上!

当然,这点小瑕疵在裴公子看来不值一提。毕竟他有矿、有颜,

还有......望舒妹妹送的毛绒小鹰。太学醋厂日常太学散学的钟声响起。

裴照雪正对着一方紫金石砚发呆——望舒上次多看了两眼,

他在思考要不要把整个砚台厂买下来。“照雪哥哥!”带着海棠花香的声音传来,

他眼前一黑,被一双温热的手蒙住。“猜猜我是谁?”少女故意压低嗓音。是望舒!

他心头狂喜,正要转身,忽觉头顶一沉。“好啦!”江望舒蹦到他面前,

眼睛亮得像偷了星星。裴照雪抬手一摸,摸到一团毛茸茸还在动的东西。僵住。

“噗——”旁边的顾昭临笑出声,指了指他头顶,“表弟,别动,挺......时尚的。

”铜柱倒影里,他乌黑的发冠上赫然立着一只精神抖擞的玉爪小鹰,正得意地抖着绒毛。

“望舒妹妹!这......”“像不像话本里‘头顶苍鹰的西域美人’?

”江望舒笑倒在顾昭临袖子上。若是旁人敢这么干,裴照雪早就用金山砸得对方怀疑人生。

但此刻,看着望舒笑靥如花,他忽然觉得——顶着这只傻鹰好像也不错?“要你管!

”他避开顾昭临伸来的手,小心翼翼把小鹰捧下来,骄傲扬眉,“望舒妹妹送的,

自然是全天下最帅的鹰!”江望舒抱着小鹰,看他发冠歪斜还强撑场面的样子,又笑出声。

裴照雪望着她笑颜,暗自叹气: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看着她一有难题就去找顾昭临,

裴公子酸得能腌三缸酸菜。顾昭临......你应该不会截胡的吧?好歹是亲戚啊!噩梦?

直到某天查案,为救望舒,裴照雪跌进冰河,高烧三日。昏沉间,他梦见一本《昭临天下》。

书中,顾昭临和江望舒是帝后CP,而他是个因爱生恨、阻挠登基最终惨死街头的反派!

“胡说!我怎么可能阻止表哥登基?!”他在梦里气得捶地,

“顶多在他登基时放挂鞭炮庆祝!

”可书中说望舒会和顾昭临在一起......他猛地惊醒,冷汗涔涔。不行!绝对不行!

醋王进阶手册病愈后的裴照雪,开启了全天候防表哥模式。“望舒妹妹,这匹云雾绡配你!

”“望舒,新开的点心铺子!”“望舒,我们去跑马!”只要江望舒出现,

三米内必有裴照雪。一旦听到“昭临哥哥”四个字,

他就——“哎呀头好晕......”他虚弱扶额往望舒肩上靠,还不忘从袖中摸出夜明珠,

“看完这个我再晕。”若这招不行,就开始满地打滚:“我不听我不听!

除非你夸我比表哥好看!”他知道这样很丢人。但那本破书像悬在头顶的刀,让他夜不能寐。

万一预言成真......那么,只能对不起表哥了。你能当最受宠的皇子,

我能当最有钱的公子,咱们各凭手段。我媳妇肯定是比你重要的……要命的心动这日,

听说顾昭临又约望舒赏菊,裴照雪怒气冲冲杀到书房。“砰”地推开门,

晨光中顾昭临执卷抬眼,目光温润:“表弟?”所有准备好的狠话卡在喉咙,

裴照雪只觉得心脏像被踹了一脚,耳根发烫。“......没事!

”他慌乱抓起桌上最圆的橘子就跑,“姑姑让我来看看你饿死没!”回到院里,

他看着怀里的橘子越想越气,一用力——橘子汁爆了他一手。疯了!

一定是顾昭临对他下了降头!他喜欢的明明是望舒!............书房里,

“顾昭临”长舒一口气。好险,差点露馅。没错,此刻在顾昭临身体里的,是江望舒。

至于为什么互换......都怪皇帝皇后不知从哪搞来个奇怪法器,

美其名曰“找点乐子”。哪家皇帝皇后这么闲?!江望舒扶额:等照雪哥哥知道真相,

怕是要把皇宫的瓦都掀了。.........剧场1偏殿内,裴照雪正半跪榻前,

温柔递上蜜饯。“望舒,再喝一口,这药不苦。

”榻上的“江望舒”——实为顾昭临魂——浑身僵硬。他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

正用那种腻死人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脸?更惊悚的来了。裴照雪忽然倾身,

用绢帕轻拭“她”的唇角,委屈巴巴:“你刚才......是不是又偷看表哥了?

”他长睫低垂,“他有什么好看的?病恹恹的,连剑都提不动。

哪像我......”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强劲的心跳透过锦衣传来。

“我这里,跳得比他有劲儿多了。”“......”顾昭临魂只想当场去世。他想呵斥,

出口却是一串娇弱的女声咳嗽。裴照雪低笑,得寸进尺地额头相抵:“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他满足叹息,转而恶狠狠,“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

让表哥抱着他的《昭临天下》做梦去——”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

榻上“少女”缓缓抬眼。那双总是含情的杏眸里,翻涌着他熟悉的、属于顾昭临的冰冷惊怒。

裴照雪僵在原地。而门外,真正的江望舒魂站在顾昭临身体里,目睹这一切,

险些捏碎手中的玉梳。“完了,”她绝望地想,“这下真的要翻车了。

”剧场2裴照雪僵在原地,

看着榻上“江望舒”眼中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冰冷——那是顾昭临发怒前的预兆,

他从小到大见过太多次了。“望、望舒?”他试探着开口,声音都在抖,

“你刚才的眼神...怎么那么像表哥?”顾昭临魂在江望舒的身体里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把这混账表弟扔出窗外的冲动。

他试着模仿江望舒平日娇憨的语气:“照雪哥哥说什么呢?我是被你气糊涂了!

”这声音一出,连他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裴照雪却瞬间松了口气,

重新绽开笑容:“我就说嘛,肯定是看错了。来,再吃颗蜜饯——”“不必了!

”顾昭临灵魂急忙往后缩,险些从榻上滚下去。门外,

真正的江望舒魂在顾昭临身体里急得团团转。她眼看着裴照雪又要去拉“自己”的手,

而身体里的顾昭临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不行!她得做点什么!“砰”的一声,

房门被大力推开。“裴照雪!”江望舒用着顾昭临的声音,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你在做什么?!”裴照雪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顾昭临”,立刻炸毛:“你怎么进来的?

出去!”“该出去的是你!”江望舒魂努力摆出顾昭临平日严肃的表情,“男女授受不亲,

你离望舒远点!”榻上的真·顾昭临:“......”他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为什么要答应父皇母后玩这个互换身体的游戏?裴照雪立刻把“江望舒”护在身后,

像只护崽的老母鸡:“表哥你管得太宽了!望舒愿意让我照顾!”“她愿意?

”江望舒魂气笑了,指着榻上那个生无可恋的“自己”,“你问问她真的愿意吗?

”顾昭临魂在江望舒身体里,感受着此刻诡异的气氛,终于忍无可忍。

“都给我——”他本想怒吼,出口却变成软糯的女声,“——出去啦!

”这一声娇嗔让在场三人都愣住了。裴照雪最先反应过来,

得意地看向“顾昭临”:“听见没?望舒让你出去!

”江望舒魂在顾昭临身体里急得直跺脚:“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他是!”榻上的顾昭临魂终于爆发了:“我受够了!!!这一声中气十足,

完全不像病中少女该有的音量。裴照雪和江望舒魂同时愣住,齐刷刷看向他。空气突然安静。

剧场3裴照雪眯起眼睛,目光在“江望舒”和“顾昭临”之间来回扫视。

方才那声中气十足的怒吼,还有此刻两人同步僵硬的姿态,

以及这几日种种反常……一个荒谬却又唯一合理的猜测,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猛地后退半步,指着榻上的“江望舒”,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不是望舒!

”又猛地转向门口的“顾昭临”,“你才是?!”顾昭临魂顶着江望舒的脸,面沉如水,

知道瞒不住了。江望舒魂在顾昭临的身体里,绝望地闭上了眼。

“所以……”裴照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崩溃,“我刚才……我刚才拉着‘望舒’的手,

按在我胸口,说那些话……对象是……是表哥你?!”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其可怕的画面,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顾昭临魂深吸一口气,用江望舒的嗓音,

冷冷吐出两个字:“正是。”“噗通”一声,裴照雪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跌坐在旁边的绣墩上,以手覆面,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从指缝间漏出破碎的、仿佛痛彻心扉的呜咽。“呜……”江望舒魂一看他这架势,心疼坏了。

她立刻忘了自己的处境,顶着顾昭临的身体就冲了过去,蹲在他面前,

用那清朗的男声焦急地安慰:“照雪哥哥!你别……别难过啊!我们不是故意骗你的!

是陛下和娘娘他们……他们用了个奇怪的法器,非要我们互换身体,

还说……还说月圆之夜才能换回来!”她手忙脚乱地想扒开裴照雪捂着脸的手,

语气软得不像话:“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的,你骂我好了,

别哭啊……”榻上的顾昭临魂看着“自己”的身体蹲在裴照雪面前,

用那种近乎哄小孩的语气说话,额角青筋直跳。

就在江望舒魂在顾昭临身体里的手终于触碰到裴照雪的手腕,试图将它拉下来时“噗嗤!

”一声极其突兀的、压抑不住的笑声,从裴照雪的指缝里钻了出来。

江望舒魂的动作瞬间僵住。只见裴照雪缓缓放下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哪里有一丝泪痕?

分明是憋笑憋得通红,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亮得惊人的光芒,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哈哈哈……”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得意地看着眼前顶着顾昭临的脸、却因为担心他而急得眉头紧锁的“心上人”,“望舒,

你心疼了是不是?你一心疼,就什么都招了!连陛下娘娘是主谋,月圆之夜换回来,

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江望舒魂:“!!!”她看着裴照雪那张笑得嚣张又欠揍的脸,

意识到自己被他骗得团团转,又气又羞,偏偏顶着顾昭临的脸,连生气都显得威严不足,

反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大型犬,耳朵尖都气红了。“裴照雪!你……你无赖!”“我无赖?

”裴照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顾昭临”,

心情好得像是三伏天喝了冰镇梅子汤,通体舒畅。他弯腰,凑近“他”的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笑意低语:“那刚才慌得差点把我手掰开,

一股脑儿全招了的小傻子,是谁?”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江望舒魂在顾昭临的身体里,

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你!”她猛地站起来,后退两步,指着裴照雪,

气得语无伦次,偏偏用着顾昭临的声音,毫无威慑力。“我什么我?”裴照雪挑眉,

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所以,现在情况就是,望舒你在表哥的身体里,

而表哥……”他嫌弃地瞥了一眼榻上已经放弃挣扎、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望舒”,

“……在你这儿。”他踱步到江望舒魂面前,

无视了那属于顾昭临的、此刻却写满羞愤的俊脸,笑嘻嘻地问:“那么,我亲爱的望舒妹妹,

现在能告诉我,那本破《昭临天下》里写的,都是假的了吧?你和表哥,

根本没什么帝后情深,对吧?”江望舒魂又羞又气,扭过头不想理他。

榻上的顾昭临魂忍无可忍,用江望舒的嗓子冷声道:“裴照雪,你适可而止!

”裴照雪却像是没听见,他摸着下巴,

目光在“顾昭临”江望舒魂和“江望舒”顾昭临魂之间转了一圈,

突然露出一个更加灿烂,甚至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

“既然还要等到月圆之夜……”他拖长了调子,眼神亮得吓人,

重点看向顶着顾昭临壳子的江望舒魂,“那这剩下的几天,

我可要好好‘照顾’一下我的‘未婚妻’了。”他特意加重了“未婚妻”三个字,意有所指。

江望舒魂心里咯噔一下,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裴照雪!你想干什么?!

”裴照雪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不干什么。就是觉得,

‘表哥’你这几日为了‘表妹’的病忧心忡忡,实在是辛苦了。不如……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听说西市新来了个杂耍班子,顶缸的艺人特别厉害?”他边说,

边伸手就要去拉“顾昭临”江望舒魂的胳膊。“裴照雪!你敢!

”榻上的顾昭临魂厉声喝道,可惜出口是娇软女声,毫无震慑力。江望舒魂在顾昭临身体里,

看着裴照雪伸过来的手,想象了一下自己顶着昭临哥哥的脸去看杂耍顶缸的画面,眼前一黑。

完了!这家伙绝对是要趁机报复!接下来的日子,怕是真的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裴照雪看着两人同步崩溃的表情,终于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当然,该算的账,

一笔也不能少!他眼珠一转,

目光再次落到榻上那个顶着江望舒脸蛋、却散发着顾昭临冰冷气息的“少女”身上,

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的笑容。“望舒啊……”他拖长了调子,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步步走向床榻。顾昭临魂瞬间警铃大作,

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想做什么?”“你看你,病了这些天,气色多不好。

”裴照雪在榻边坐下,语气充满了“关切”,“头发也没好好梳,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怎么行呢?”他话音刚落,不等顾昭临魂反应,就朝外扬声道:“来人!

把本公子房里那套新得的赤金头面,还有前几日南海进贡的珍珠粉、珊瑚胭脂都拿过来!

我要亲自给‘望舒妹妹’梳妆打扮,让她精神精神!”“裴照雪!你敢!

”顾昭临魂彻底慌了,他想挣扎起身,奈何这具身体确实虚弱,

又被裴照雪看似轻柔实则强硬地按了回去。“表弟!”门口的江望舒魂也急了,

顶着顾昭临的身体冲过来,“你别胡闹!昭……我还在病中!需要静养!

”“就是病中才更要打起精神嘛!”裴照雪回头,对着“顾昭临”露齿一笑,眼神狡黠,

“对吧,‘表哥’?你肯定也希望‘望舒’快点好起来,漂漂亮亮的,是不是?

”江望舒魂被他这话噎住,眼睁睁看着侍女们鱼贯而入,

捧来一大堆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的首饰和妆奁盒子。裴照雪挽起袖子,拿起一把玉梳,

兴致勃勃地凑近一脸视死如归的“江望舒”。“来,望舒,我们先梳个惊鹄髻,

保证比宫里娘娘的还好看!”他手法“轻柔”地抓起顾昭临魂的一缕青丝。

顾昭临魂浑身僵硬,感受着裴照雪的手指在自己江望舒的发间穿梭,

那种感觉比上刑还难受。他紧紧闭着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告诉自己:忍!

等换回来再算总账!“哎呀,头发有点乱,别动别动……”裴照雪故意笨手笨脚,

把头发扯得一团乱,嘴里还啧啧有声,“望舒你的发质真好,就是平时太素净了,

得多戴点首饰!”他说着,拿起那套分量不轻的赤金头面,开始往“江望舒”头上比划,

金簪步摇插得歪七扭八,活像要在她头上开个首饰铺子。江望舒魂在顾昭临身体里,

看着“自己”被裴照雪如此“糟蹋”,心疼得直抽抽,又不好明说,

只能围着床榻干着急:“裴照雪!你轻点!那簪子……那步摇不是那么戴的!

”“我知道怎么戴!”裴照雪头也不回,理直气壮,“我们望舒天生丽质,怎么戴都好看!

”他拿起那盒鲜红的珊瑚胭脂,用指尖沾了一大块,就要往“江望舒”脸上抹。

顾昭临魂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偏头躲开,睁眼怒视裴照雪,

眼中杀气几乎凝成实质——可惜顶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少女脸蛋,这杀气硬是打了个对折,

只剩下羞愤交加。“裴、照、雪!”他一字一顿,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呢在呢!

”裴照雪笑得见牙不见眼,晃了晃指尖的胭脂,“别动,马上就好,保证让你气色红润,

万人迷!”眼看着那坨鲜红的胭脂就要糊上“江望舒”白皙的脸颊,

江望舒魂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前一把抓住裴照雪的手腕:“住手!”裴照雪动作一顿,

挑眉看向“他”:“‘表哥’,你这是做什么?我照顾我未来的媳妇儿,天经地义啊。

”“你……你明知道……”江望舒魂又急又气,看着裴照雪促狭的眼神,

再看看榻上顶着自已脸、快要原地爆炸的顾昭临,终于豁出去了,

压低声音用着顾昭临的嗓音哀求道:“照雪哥哥!我错了!

你别折腾……别折腾‘我’了!等换回来,你想怎么打扮我都行!”裴照雪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眼睛瞬间亮得像星辰,得寸进尺地追问:“真的?我想怎么打扮都行?穿我选的衣服,

戴我挑的首饰,画我喜欢的妆?”江望舒魂看着“自己”被裴照雪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发型,

心如刀割,含泪点头:“……行!”“成交!”裴照雪爽快地放下胭脂,拍了拍手,

看着自己“杰作”——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金簪、脸色铁青的“江望舒”,心满意足。

“那今天就这样吧。”他大发慈悲地宣布,“望舒你好好休息,‘表哥’我们走,

别打扰她养病。”说着,他自然地拉起还处于心痛和懊悔中的“顾昭临”江望舒魂,

心情愉悦地往外走。被留下的顾昭临魂,顶着一头乱发和杀人的目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尤其是裴照雪那得意洋洋的步伐,只觉得胸口一股郁气堵得他几乎要吐血。

而被迫许下“丧权辱国”条约的江望舒魂,则欲哭无泪地被裴照雪拉着,已经开始默默思考,

等换回身体后,

何面对一个热衷于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未婚夫了……裴照雪感受着身边“顾昭临”身体的僵硬,

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嗯,虽然过程曲折了点,但结果还不错。至少,

他确定了望舒的心意,还预定了未来的“打扮权”。这波,不亏!

裴照雪拉着“顾昭临”江望舒魂刚走出偏殿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两人脚步一顿。

江望舒魂脸色一白:“昭临哥哥……不会把药碗砸了吧?” 那里面可是她的身体啊!

裴照雪却浑不在意,反而挑眉一笑,凑近“顾昭临”耳边,压低声音:“怕什么?

砸的是裴府的碗,十个他也赔得起。再说了……” 他语气带着点小得意,

“他现在用的是你的身体,力气小,砸不坏什么贵重东西。

”江望舒魂:“……” 这是重点吗?!接下来的几天,

成了云泽皇朝高层心照不宣的“看乐子时间”。裴照雪果然“信守承诺”,

开始了对“未婚妻”顾昭临壳里的江望舒的“全方位照顾”。“望舒,啊——张嘴。

” 裴照雪舀起一勺晶莹剔透的冰糖燕窝,递到“顾昭临”唇边,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周围伺候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肩膀微抖。江望舒魂顶着顾昭临那张清俊的脸,

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脸颊抽搐。她艰难地开口,用顾昭临的嗓音试图反抗:“照雪哥哥,

我……我自己来。”“不行,”裴照雪断然拒绝,勺子又往前递了递,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手抖,万一洒了怎么办?来,我喂你。

”江望舒魂内心哀嚎:我现在用的是昭临哥哥的身体!能徒手拉开三石弓!怎么会手抖?!

但她看着裴照雪那双写满“你不吃我就一直举着”的执着眼神,最终还是屈服了,

僵硬地张开嘴,吞下了那勺甜腻的燕窝。味道……其实不错,但这感觉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