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静音耳塞有害吗

静音耳塞有害吗

见字如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静音耳塞有害吗》是网络作者“见字如官”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静止耳详情概述:我被楼上噪音逼在网上买了一副超强效的静音耳戴上世界安静那种安不是你捂住耳朵听到的嗡而是一种绝对的、虚无的、连心跳都仿佛被吞噬的死我以为这是高科技带来的恩是我逃离地狱的方我睡了三年来最沉的一第二天清阳光刺我心满意足地摘下耳准备迎接一个崭新的、精神饱满的工作可我看到是窗外那只悬停在半空、翅膀凝固的麻楼下那个永远在追逐打闹的小高举着雪糕...

主角:静止,耳塞   更新:2025-10-03 07:29:1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被楼上噪音逼疯,在网上买了一副超强效的静音耳塞。戴上后,世界安静了。那种安静,

不是你捂住耳朵听到的嗡鸣,而是一种绝对的、虚无的、连心跳都仿佛被吞噬的死寂。

我以为这是高科技带来的恩赐,是我逃离地狱的方舟。我睡了三年来最沉的一觉。

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眼,我心满意足地摘下耳塞,准备迎接一个崭新的、精神饱满的工作日。

可我看到的,是窗外那只悬停在半空、翅膀凝固的麻雀。楼下那个永远在追逐打闹的小孩,

高举着雪糕,僵在原地。马路上,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离心力将车身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却像琥珀里的标本一样,纹丝不动。整个世界,随着我摘下耳塞的动作,死了。

所有人都静止不动,仿佛时间暂停。而当我惊恐地、颤抖着将耳塞重新塞回耳朵里时,

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小孩的哭闹声和汽车的引擎轰鸣,瞬间……不,没有任何声音。

世界在流动,却依旧一片死寂。我,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活人。或者说,我成了这个世界,

唯一的,神。1.在发现这个秘密之前,我叫林晚,一个在城市里最不起眼的社畜。

我的生活,被楼上那对精力旺盛得仿佛脚踩风火轮的情侣,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们是自由职业者,作息颠倒。凌晨两点,是他们创造力最旺盛的时刻,

也是我精神崩溃的开始。

是那种沉重的、不规律的、穿透天花板的“咚…咚咚…咚”的脚步声,

像是有人穿着铁靴在跳探戈。紧接着,是音响里传来的、模糊不清却鼓点分明的电音,

震得我床头的杯子都在嗡嗡作响。有时,还会伴随着女人尖锐又做作的笑声,

和男人粗野的吼叫。我试过所有的方法。第一次,我客客气气地上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人,她倚着门框,嚼着口香糖,

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我们自己家,走个路都不行了?嫌吵你买别墅去啊。”第二次,

我叫了物业。保安大叔上去晃了一圈,下来后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小林啊,

人家说是在进行艺术创作,声音是大了点,我让他们小声点了。”结果是,

他们安静了十分钟,然后用一首死亡重金属,对我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报复性轰炸。

第三次,我报了警。警察来了,做了笔录,警告了他们。他们当着警察的面点头哈腰,

等警车一走,楼上立刻传来拖拽沉重家具的声音,吱吱嘎嘎,像是用指甲在挠我的心脏。

我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白天在公司,我像个游魂,开会时顶着黑眼圈打瞌睡,

被主管王胖子指着鼻子骂了不下十次。“林晚!你是不想干了是吧?

这个季度的KPI你还差多少?客户的方案做完了吗?你要是觉得这儿是养老院,

我明天就给你办手续!”王胖子尖利的声音,和楼上的噪音,成了我噩梦里的二重奏。

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同事 Linda。她总是光彩照人,精力充沛,

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飞,还能在下班后约上客户去酒吧谈笑风生。

她总是在我被骂的时候,用一种看似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好心”地端来一杯咖啡:“晚晚,你脸色好差哦,要注意身体呀。要不,

王总手上的那个项目,我帮你分担一点?”她说的那个项目,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拿下的,

是这个季度我唯一的指望。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2.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在一个小众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帖子。《真正的隔音耳塞,让你和世界彻底告别》。

发帖人神神秘秘,说这耳塞是他从一个奇怪的网站上买的,效果好到离谱,戴上之后,

就算旁边有飞机起飞都听不见。下面一堆人嘲笑他是广告。但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私信了他。他给了我一个全是乱码的链接。我点进去,网页一片漆黑,

只有一个简单的购买按钮,和一行小字:“静默,是终极的自由。”价格是999元。

我一个月的房租。我犹豫了三秒钟,然后咬牙付了款。我受够了。我宁愿花掉一个月房租,

换一夜安宁。快递三天后到的,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小盒子,

里面躺着一对同样漆黑的、材质不明的耳塞。它看起来比普通的硅胶耳塞更致密,

表面有一种冰凉的、类似金属的触感。没有任何说明书。那天晚上,

楼上的“午夜派对”照常开始。当那熟悉的“咚咚”声再次响起时,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对冰冷的耳塞,缓缓塞进了耳朵里。世界,在那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听不到楼上的噪音,听不到窗外的车流,听不到空调的嗡鸣,

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纯粹的寂静。我躺在床上,

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太安静了。太舒服了。我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贪婪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那一夜,我睡得像个婴儿。

3.第二天是被阳光叫醒的。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这是三年来,

我第一次自然醒,而不是被噪音惊醒,或者被噩梦吓醒。我心情愉悦地摘下耳塞,

准备去洗漱。就在耳塞离开我耳道的那一刹那,我愣住了。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尘,

凝固在了半空中。墙上时钟的秒针,停在了“8”的位置,一动不动。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

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幅巨大的、静止的3D油画。飞鸟、行人、车辆……所有的一切,

都保持着前一秒的姿态,被定格在了时间里。我心脏狂跳,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我颤抖着,尝试着,

将耳塞重新塞回耳朵。“呼——”像电影快进一样,窗外的世界瞬间恢复了流动。

凝固的飞鸟继续飞翔,静止的行人迈出了下一步,定格的车辆继续前行。只是,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我又试着摘下来。世界,再次静止。戴上,时间流动。摘下,时间暂停。

我反复尝试了十几次,终于确定了这个荒谬到极点的“规则”。这副耳塞,不是隔音的。

它是……时间的开关。当它在我耳朵里时,时间正常流逝,但我的世界是静音模式。

当它离开我时,我的时间在流逝,但整个世界的时间,都为我而暂停。我瘫坐在地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困惑,然后是……一种难以抑制的、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狂喜。

我看着窗外那个静止的世界,看着那个被定格在马路中央、正对我指手画脚的司机,

看着那个在楼下遛狗、任由狗在草坪上拉屎却从不清理的大妈……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里成型。如果,我是这个静止世界里,唯一能动的人……那我是不是,

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4.我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楼上那对狗男女。我摘下耳塞,

时间暂停。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来到他们家门口。他们的门没有反锁,我用一张卡片,

轻易地就划开了门锁。推开门,一股混杂着酒精、香水和外卖的馊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零食袋、衣物扔得到处都是。那个烟熏妆女人,正举着手机,

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在自拍。而那个浑身纹身的男人,则光着膀子,手里拿着一罐啤酒,

张着嘴,似乎正要对女人说什么。他们就像两尊劣质的蜡像,保持着滑稽的姿态,一动不动。

我看着他们,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报复。我必须报复。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那个巨大的、占了半面墙的组合音响上。就是它,

每晚都在折磨我的罪魁祸首。我走过去,拔掉了所有电线。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那两个巨大的音箱,一个一个地搬了起来。很沉,但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

我感觉自己力大无穷。我把音箱搬到了楼道里,然后又折返回去,

把他们的功放、调音台、所有的CD和黑胶唱片,全部抱了出来。我像一只勤劳的蚂蚁,

一趟又一趟。做完这一切,我看着空荡荡的电视柜,觉得还不够。我走进他们的卧室,

打开衣柜,把他们所有花里胡哨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然后,我走进厨房,

拿出了最大的一瓶酱油和一桶食用油,均匀地浇在了那堆衣服上。我还打开了他们的冰箱,

把里面所有看起来昂贵的进口水果和生鲜,全部拿出来,堆在了他们的床上。最后,

我拿起烟熏妆女人的口红,在他们家客厅最显眼的白墙上,

写下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傻逼,吵你爹睡觉了。”做完这一切,我感觉神清气爽,

几个月来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我悄悄地离开了他们家,把门轻轻带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戴上耳塞,按下了时间的“播放键”。不到三秒钟,

楼上就传来了一声女人刺破天际的尖叫。“啊——!我的音响呢!我的衣服!谁干的!!

”紧接着是男人暴怒的吼声和摔东西的声音。我躺在床上,戴着耳塞,听不到任何声音。

但我能想象出他们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样子。我的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世界如此安静,

真好。5.尝到甜头的我,开始变得大胆起来。第二天上班,我特意在公司楼下摘下了耳塞。

时间暂停。我走进公司大门,前台小妹还保持着甜美的微笑。电梯里,几个同事正挤在一起,

表情各异。我走进了王胖子的办公室。他正翘着二郎腿,靠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手机,

屏幕上是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主播。他的表情猥琐,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我冷笑一声。他的桌上,放着一顶一看就很昂贵的假发。我知道,王胖子地中海,

一直靠这顶假发维持着他“青年才俊”的形象。我拿起那顶假发,端详了一下,

然后径直走出了办公室。我来到公司大门口,那里有一根高高的旗杆。我爬上旗杆的底座,

将那顶油光锃亮的假发,挂在了升旗的挂钩上。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戴上耳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几分钟后,公司里传来一阵骚动。我“好奇”地走出去,

看到所有人都围在窗边,对着楼下指指点点,爆发出阵阵哄笑。“快看!那是什么?

谁的假发挂在旗杆上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这是谁干的啊?

”Linda也挤在人群里,笑得花枝乱颤。这时,王胖子黑着脸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光秃秃的头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显得异常滑稽。“笑什么笑!都不用工作了吗!是谁!

是谁干的!”他气急 baisse地吼道。

当他看到自己那顶宝贝假发在旗杆上迎风飘扬时,脸都绿了。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他锃亮的地中海上,然后又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爆笑。我站在人群后面,

看着王胖子那张由红转紫,由紫转黑的脸,心中一阵暗爽。Linda突然凑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说:“晚晚,你说,会不会是你得罪了谁,人家想整你,结果整错人了啊?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看好戏”的脸,微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可不像某些人,

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Linda的脸色僵了一下。我没再理她,转身回到座位。

打开电脑,我看到了Linda发给王胖子的邮件,里面是我熬夜做的那个项目的完整方案,

只是署名换成了她的名字。邮件发送时间,是今天早上。原来她想抢我的功劳。我笑了。

我借口去洗手间,摘下耳塞。世界再次静止。Linda保持着和旁边同事聊八卦的姿势,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我走到她的座位上,操作她的电脑,找到了那封邮件,点击“撤回”。

然后,我再用她的邮箱,给全公司发了一封群邮。标题是:《我,Linda,

承认我业务能力不行,剽窃林晚方案,我对此深感抱歉!》内容,

是各种对自己业务能力差、人品低劣的忏悔,言辞恳切,感人肺腑。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已发送记录,然后回到洗手间,戴上耳塞。当我再次走出洗手间时,

整个办公室已经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Linda,窃窃私语。

Linda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是我发的!我的邮箱被盗了!真的!”她惊慌失措地辩解着。

王胖子也收到了邮件,他看着Linda,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鄙夷。没有人相信她的解释。

那一刻,我看着她百口莫辩、几近崩溃的样子,感觉比报复了王胖子还要痛快。

这就是掌控一切的感觉吗?太美妙了。

6.我开始沉迷于这种在静止的世界里肆意妄为的感觉。我成了都市传说。

一家奢侈品店里最贵的那条裙子,会突然出现在一个流浪汉的身上。

城市广场上最讨厌的那个小丑雕塑,一夜之间被涂成了绿色。一个经常虐待流浪猫的男人,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脱光了绑在小区的树上,身上挂着牌子,写着“我是变态”。

我像一个幽灵,一个城市的判官,用我的方式,惩罚着那些我认为应该被惩罚的人,

做着那些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不再需要钱。当时间暂停,

全世界的商店都为我敞开大门。我可以穿最贵的衣服,吃最高档的餐厅,

甚至走进银行的金库,看着那一堆堆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的金条。

我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我可以走进任何一场我不爽的会议,

把PPT的内容改成笑话大全。我可以把任何一个插队的人,悄无声息地挪到队尾。

我成了这个世界的王,这个静止国度的唯一神明。我去了很多地方。

我站在巴黎埃菲尔铁塔的顶端,俯瞰着这座被定格的浪漫之都。我走进卢浮宫,

用指尖轻轻触摸蒙娜丽莎那神秘的微笑。我在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上,

开着一辆偷来的法拉利,尽情狂飙。我站在珠穆朗玛峰的顶峰,

看着静止的旗云和脚下凝固的世界,感受着那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绝对的孤高。起初,

我觉得无比自由,无比快乐。但渐渐地,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在我心底蔓延。7.那天,

我心血来潮,想回家看看。我的父母住在一个二线城市,坐高铁需要三个小时。

我走进高铁站,摘下耳塞。喧闹的候车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拖着行李箱的旅客,

追逐打闹的孩童,低头看手机的年轻人,都成了姿势各异的雕塑。

我轻易地走上了一辆即将出发的高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我戴上耳塞。

列车缓缓开动,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车厢里很安静,因为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看着周围的人,他们在聊天,在吃东西,在看视频,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但我融不进去。

我就像在看一场无声的、与我无关的电影。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三个小时后,

我下了车,再次让时间暂停。我凭着记忆,走回了那个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小区。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走到家门口,门虚掩着。我推开门,看到了我的父母。

我爸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似乎正准备翻页。我妈系着围裙,

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正从厨房里走出来,

看样子是准备把水果端给我爸。他们被定格在了这个温馨而平凡的瞬间。我站在玄关,

看着他们,眼眶突然就湿了。我有多久没回家了?半年?还是一年?我总说工作忙,

总说没时间。我走过去,轻轻地坐在我爸身边。他的手还保持着捏着报纸一角的姿势,

皮肤上已经有了老年斑,指关节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有些粗大。我又走到我妈面前。

她脸上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更多了。她的头发里,也夹杂了好多银丝。我伸出手,

想去摸摸她的脸,但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他们是静止的。他们是冰冷的。

他们就像照片里的人,无论我怎么呼唤,都不会给我任何回应。我可以移动他们,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