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夫君战死,我怀了他的遗腹子称帝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夫君战我怀了他的遗腹子称帝》本书主角有承嗣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卡里多斯”之本书精彩章节:《夫君战我怀了他的遗腹子称帝》的男女主角是阿蛮,承嗣,周这是一本现言甜宠小由新锐作家“卡里多斯”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3 03:09: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战我怀了他的遗腹子称帝
主角:承嗣,阿蛮 更新:2025-10-03 06:54:0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死讯传来那日,院里那株桃树刚抽了新芽。春日里的风,吹在脸上本该是暖的,
可刮过耳朵时,却像掺了冰碴子。信使跪在青石板上,头埋得很低,
声音发颤:“少将军……殉国了。”我没摔,没哭,连晃都没晃一下。
只是手里那盏刚沏好的君山银针,滚烫的茶水泼出来,烫红了手背一大片。疼,钻心的疼,
可这疼压不住心口那块地方瞬间被掏空的凉。阿蛮冲过来,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替我擦,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我烫红的手背上,更疼了。“夫人……”她带着哭腔。“叫军医。
”我开口,声音是自己都陌生的平稳,像结了冰的河面,“再备热水,伤药。”信使还跪着,
不敢起身。我低头看他:“敌军呢?”“败……败退了,少将军断后,
护着大军……才……”他哽咽得说不下去。我懂了。他用自己的一条命,
换了身后几万条命回来。像他这个人,死得其所,也死得……让我无话可说。
那股冰凉的麻木感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透着寒气。“知道了。”我挥挥手,
“下去领赏。”人走了,院子里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新叶的沙沙声。
阿蛮小心翼翼地替我涂抹烫伤药,冰凉的药膏沾上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被我当成错觉的念头,
在死寂的胸腔里,突然像火星一样跳了一下。不该的。上月他才回来过几天,匆匆如风。
可……万一呢?“阿蛮,”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去请城东的张大夫来。悄悄的,
别惊动人。”阿蛮猛地抬头,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惊疑不定:“夫人?您……您身子不适?
”“别问,”我闭上眼,靠回冰冷的椅背,“快去。”张大夫是城里有名的妇科圣手,
手指搭上我腕脉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手指微动,细细探了又探。半晌,他收回手,
撩起眼皮看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将军夫人……”他斟酌着字眼,
“您这脉象……像是……喜脉。日子尚浅,约莫月余。”月余。正好是他上次回来的时候。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又像是瞬间被填满了。那块被掏空的地方,
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一团滚烫又尖锐的东西。不是喜悦,不是悲伤,
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血腥气的宿命感。他死了,却在我身体里留下了一个活生生的念想。
“确定吗?”我问,声音干涩。“八九不离十。”张大夫低下头,“夫人还请……节哀。
这身子,更要紧。”节哀?我拿什么节哀?眼泪吗?早在听到他死讯的那一刻,
就流不出来了。现在,更流不出。我抬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
藏着他留在这世上最后、也最滚烫的血脉。“知道了。”我平静地吩咐阿蛮,“送张大夫,
重谢。今日之事,若有半点风声传出去……”我顿了顿,没说完。张大夫打了个寒噤,
连声道:“不敢不敢,夫人放心!”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着阿蛮出去了。将军府挂了白幡。
灵堂设在正厅,他的衣冠冢摆在正中。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有军中袍泽,有朝中官员,
更多的是受过他恩惠的百姓。哭声、叹息声,还有那些真假难辨的惋惜,
搅得灵堂里一片嘈杂的悲凉。我穿着素白的麻衣,头上簪着一朵小小的白绒花,跪在棺椁旁。
阿蛮跪在我身后,眼睛肿得像桃子。我脸上没有泪,只是安静地烧着纸钱。火苗舔舐着黄纸,
卷起黑色的灰烬,飘向高高的房梁。有人在我身边跪下,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带着浓重的鼻音。是李婉清,我名义上的庶妹。她穿着一身素白,更显得楚楚可怜,
未语泪先流:“姐夫……姐夫他……姐姐,你可要保重身子啊……”她说着,
柔软的手就搭上了我的手臂,带着试探的温度。我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手,
只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依旧盯着跳跃的火苗。保重身子?她不知道,我这身子,
如今揣着一块比性命还重的护身符。“姐姐,”李婉清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姐夫走了,这将军府……可怎么办啊?你又没有一儿半女傍身,
以后的日子……”她话没说完,意思却再明白不过。我这才抬眼看她。她生得极好,柳叶眉,
杏核眼,此刻泪水涟涟,更是我见犹怜。可那双含泪的眼睛深处,却藏着一丝热切的光,
像盯着一块肥肉的狼。“不劳你费心。”我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她听清,“将军府的事,
自有我担着。”她脸上的哀戚僵了一下,随即又挤出更多眼泪:“姐姐,
我也是心疼你……我是说,你还年轻,以后……”“婉清,”我打断她,语气冷了几分,
“这里是灵堂。”她噎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是没再说什么,只悻悻地退到一边,
继续用她那帕子抹着似乎永远流不完的泪。公公庄老将军,也就是我的公爹,
是在第三日傍晚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他卸下甲胄,一身风霜,高大的身形在灵堂的白烛光下,
似乎一夜之间就佝偻了许多。他走到棺椁前,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颤抖着抚过冰冷的棺木,
老泪纵横。这个戎马一生的老人,此刻脆弱得像一尊布满裂纹的泥塑。他哭了好一阵,
才被亲兵搀扶着,走到我面前。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充满了沉痛和疲惫:“静姝……苦了你了……”“父亲。”我向他叩首。他摆摆手,
示意我起身,
又重重叹了口气:“牧之这孩子……为国尽忠了……可留下你……让我百年之后,
有何颜面去见他娘亲啊……”他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助。我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庄家几代单传,到他这一代,也只得了庄牧之这一个独苗。如今这根独苗也折了,庄家的天,
塌了一半。而我这个儿媳妇,在他们眼里,就是无根的浮萍。
庄老将军颓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疲惫地揉着额角:“静姝……你还年轻……守节不易。
为父……为父思量着,过些日子,还是替你寻个好人家……改嫁吧。”终于来了。
我心头一片冰凉,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父亲,”我抬头,目光坦然地迎上他,“我腹中,
已有牧之的骨肉。”“什么?!”庄老将军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动作大得带翻了旁边的烛台。烛火摇曳,映着他瞬间惊愕到扭曲的脸,随即是狂喜,
继而又被更深的担忧覆盖。“你……你说什么?静姝,此事非同小可!当真?
”“月余前牧之回来过,张大夫已经确诊,喜脉无疑。”我语气笃定。
老将军在原地踱了两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最终停留在一种混合着激动和沉重忧虑的神色上。“好……好……苍天有眼!
庄家……庄家有后了!”他几步走到我面前,激动得手足无措,“静姝!我庄家的大功臣!
快起来!快起来!往后万不可再跪着了!”他亲自弯腰把我搀扶起来,动作小心翼翼,
仿佛我是件易碎的瓷器。“从今日起,你是我庄府最要紧的人!要什么只管说!养好身子,
平平安安生下我的孙儿!”庄家的天,似乎又撑起来了,只是这撑天的柱子,
换成了我腹中这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李婉清得知消息时,是在次日晨省时。
她端着一碗据说亲手熬的燕窝粥,刚走进我的院子,
就听见阿蛮正喜气洋洋地吩咐几个婆子:“夫人如今是双身子的人了,你们手脚都轻些!
这台阶,赶紧找人铺上软毯!还有那些带棱角的桌椅,统统包起来!
”李婉清手中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精致的甜白瓷碗摔得粉碎,
粘稠的燕窝粥溅脏了她素白的裙角。她僵在原地,脸色煞白,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那眼神,
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穿透我的衣衫。“姐……姐姐……”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有喜了?”“嗯。”我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婉清,
你也太不小心了。阿蛮,叫人收拾干净。”李婉清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恭喜……恭喜姐姐……姐夫在天有灵……定能安息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句话,
连礼都忘了行,就跌跌撞撞地转身跑了出去,脚步踉跄得像是随时会摔倒。
看着她仓皇的背影,阿蛮撇撇嘴,低声道:“哼,装模作样!瞧她那样子,
怕是如意算盘落了空,气得发疯呢!”我抚着小腹,没说话。李婉清的心思,我岂会不知?
她名义上是我庶妹,实则是我爹小妾带来的拖油瓶,自小就爱和我比较,
尤其喜欢在我夫君面前装柔弱博怜惜。庄牧之在时,她尚能端着几分,如今他刚走,
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取而代之,好攀上这将军府女主人的位置。可惜,我腹中这块肉,
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这恨意,怕是已经种下了。日子似乎平静下来。
将军府上下把我当成了眼珠子护着。各种滋补品流水似的送进我的小院。
公公更是亲自过问我的饮食起居,派了他身边最稳重的老管家周伯照料我。
周伯早年也是沙场老卒,后来伤了腿才退下来管庄府内务,为人严肃刻板,
做事却极其稳妥可靠。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先是他生前最得力的副将林岩,带着一身征尘和疲惫来看我。他跪在灵位前,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久久不起。末了,他红着眼眶对我说:“夫人,将军临终前,
最挂念的就是您。他……他拼死断后,也是为了兄弟们能多些活命的机会回来护着您。
您……您一定要保重。”他的话像钝刀子割肉。庄牧之挂念我?
可他连一句遗言都没给我留下。没过多久,朝中一位素来与我公公交好的老王爷来访。
老王爷在灵堂上了香,又与公公在书房密谈了许久。出来时,公公脸色铁青,送走老王爷后,
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直到深夜都没出来。后来周伯才忧心忡忡地告诉我,
朝中有人对公公手中剩余的兵权起了心思,借口庄家无后,暗示要收归朝廷,
另派他人接管边军。“老爷气得摔了杯子,”周伯压低声音,“那些人……欺人太甚!
将军刚走,尸骨未寒啊!”我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
指尖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轻微的律动。这不仅仅是一个孩子,更是庄家唯一的血脉,
是公公唯一的指望,也是我在这风雨飘摇中唯一的护身符。那些觊觎庄家的人,
恐怕会把这孩子也视作眼中钉。果然,没过几日,一封来自京城的加急密报送到了公公手上。
公公看完后,脸色铁青地将密报拍在桌上:“岂有此理!这帮蛀虫!
”密报是公公在朝中的故旧冒死送出的。原来,以吏部尚书钱永寿为首的一批官员,
联名上奏,以“庄老将军年事已高,且痛失独子,心力交瘁,恐难再担边关重任”为由,
建议皇帝“体恤老臣”,收回兵权,调公公回京荣养。奏折里,还“不经意”地提及,
将军府如今只有女眷主持中馈,孤儿寡母他们甚至不知道我怀孕,恐为宵小所趁,
言下之意,连将军府这座府邸,他们都想动。“孤儿寡母?”公公气得浑身发抖,
“我庄家明明有后!静姝腹中的孩子,就是牧之的嫡子!他们这是想赶尽杀绝!”“父亲,
”我给他倒了杯热茶,“奏折上并未提及儿媳有孕之事。看来,婉清那边走漏的消息,
他们还没收到,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
”公公猛地看向我:“你是说……”“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我平静地说,
“一个收回兵权,瓦解庄家的借口。有没有这个孩子,他们都会动手。区别只在于,
有这个孩子,他们或许会顾忌一点名声,下手更阴毒些。”公公沉默了,
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深沉的悲凉和无力取代。他一生征战,保家卫国,
如今却要面对来自后方的明枪暗箭,连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都难以保全。
“静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是爹没用,护不住你们娘俩。”“父亲言重了。
”我摇摇头,“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是我们想退,就能退的。”我的手放在小腹上,
感受着那份越来越清晰的生命力,“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庄牧之的死,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权力倾轧的闸门。庄家这块肥肉,谁都想来咬一口。而我和腹中的孩子,
成了这场漩涡的中心。没过多久,李婉清再次活跃起来。她不再哭哭啼啼,
反而打扮得愈发素雅清丽,时常在府中各处走动,对下人也格外和气,
甚至开始插手一些府内庶务,美其名曰替我分忧。
她甚至还“偶遇”了几次前来吊唁的官员家眷,言语间透露出对庄家未来深深的“担忧”,
以及对我这个“深闺弱质”独自支撑门楣的“同情”。她这些小动作,周伯都看在眼里,
冷着脸一一告诉我。阿蛮更是气得跳脚:“小姐!您看她那个样子!分明是想趁机揽权,
收买人心!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由她去。
”我修剪着窗台上的一盆兰草,语气平淡。她蹦跶得越高,才越能看清她背后伸出的手。
时机很快来了。我怀孕满四月时,腹型明显,已无需再刻意隐瞒。
公公决定为我腹中孩子办一场小型的祈福宴,一是为安稳人心,
二也是向外界宣告庄家后继有人。祈福宴那日,将军府一扫之前的悲戚,
多了几分喜庆的忙碌。京中与庄家交好的官员女眷来了不少。李婉清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裙,
在一众素色中格外显眼。她笑意盈盈,穿梭在宾客之间,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言谈举止大方得体,引得几位夫人连连夸赞她“懂事”“能干”。宴席过半,气氛正酣。
一位与我公公政见不合的御史夫人,突然放下茶盏,目光带着几分探究,
笑着看向我:“庄夫人真是好福气,将军为国捐躯,却留下血脉延续香火,
想必老将军心中也宽慰不少。”这话听着像是恭维,却总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我还没开口,旁边的李婉清却抢先一步,用帕子掩了掩嘴角,柔柔弱弱地叹了口气:“是啊,
姐姐有福,也是姐夫在天之灵保佑。只是……”她话锋一转,秀眉微蹙,
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忧虑,“姐姐自姐夫走后,身子一直不大爽利,如今怀着身孕更是辛苦。
偌大一个将军府,里里外外都压在姐姐一人肩上,我看着……真是心疼得紧。”她说着,
眼圈又适时地红了。那御史夫人眼神闪了闪,顺着话头道:“确实不易。
庄夫人如今是双身子,最是金贵的时候,理应静养。府中事务繁杂,
若有个得力的人帮衬着……”李婉清立刻接口,
语气真诚又带着一丝委屈:“我倒是想替姐姐分忧,只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我身份低微,只恐帮不上忙,反添了乱子。”她说着,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好一招以退为进!这话里话外,无非是在暗示:我这个正牌夫人身体不好,无力主持中馈,
而她李婉清有心有力,只是碍于身份,不能名正言顺地替我管家。
席间几位夫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听明白了这弦外之音。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我放下手中的银耳羹,抬眼看向李婉清,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声音也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婉清多虑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
“我身子无碍,府中事务自有周伯和阿蛮打理,他们都是跟了将军府几十年的老人,
稳妥得很。”我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至于你,既然是客居府中,
安心住着便是。这些琐事,不必你劳心。”“姐姐……”李婉清脸色一白,
没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直白地点出她“客居”的身份,让她难堪。“况且,
”我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座的众人,最终落在那位御史夫人脸上,“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矩。
牧之虽不在了,但这府里,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喙谁来‘帮衬’谁。”“外人”两个字,
我咬得格外清晰。御史夫人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地端起茶盏掩饰尴尬。
李婉清更是羞愤难当,脸颊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她死死咬着下唇,
那双总是含情带怯的杏眼里,第一次清晰地射出了怨毒的光,像淬了毒的蛇信,
直直地钉在我身上。这场闹剧,让她彻底撕下了温婉的面具。也让我看清了,
她背后那只急于将她推上位的黑手——那位御史夫人,正是吏部尚书钱永寿的妻妹!
祈福宴后,府里清静了几日。李婉清大概是被我当众落了面子,躲在房里称病不出。
公公也因为边关军务和朝中压力,越发忙碌憔悴。然而,更大的风暴还是来了。秋末,
北境传来急报,一小股精锐胡骑竟然绕过边军防线,长驱直入,
突袭了距离边关二百余里的一个重镇——云州!云州城破,守将殉国,百姓死伤惨重,
粮草辎重被劫掠一空。消息传回京城,举朝震惊!皇帝震怒,在朝堂上将奏报狠狠摔在地上,
怒斥边军无能!矛头直指统帅边军的庄老将军!雪上加霜的是,
吏部尚书钱永寿及其党羽趁机发难,再次旧事重提,弹劾庄老将军“年迈昏聩,治军无方,
致使边关疏漏,重镇失守,百姓罹难”,要求即刻将其革职查办,押解回京!这一次,
弹劾的浪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庄牧之的死,成了他们攻击庄老将军“用人唯亲,
折损大将”的罪状;云州的失陷,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一些原本中立或同情庄家的官员,在国难民殇的巨大压力下,也纷纷倒戈,
加入了声讨的行列。公公被急召入宫。他在御书房外跪了整整三个时辰,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