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嫌我累赘？直播送她踩缝纫机

在我为了救女友，被困在雪山断了双腿的当天，她最好的男闺蜜拦住了我。贺先生，

你的身体已经是个累赘，这是疗养院的入住合同。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我的轮椅扶手上。

这次我没理他，而是转头看向女友孟瑶，问道：这也是你的意思？

孟瑶含泪点点头：虽然不是我安排的，但李医生说你需要更专业的照顾。他不会害我！

瞧见她那么信赖她的主治医生。瞧见她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圣母样。我也笑了。

原来舍命相救换来的是累赘，那我还是拖着这双断腿，爬也要爬回那座雪山，

告诉所有人那天被埋在雪里的，不止我一个。1.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残存在我的鼻腔，

李绅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他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大褂，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是我最熟悉的、属于医生的悲悯。可他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冰。

贺先生，你的身体已经是个累赘，这是疗养院的入住合同。

一份文件被他轻飘飘地放在我的轮椅扶手上，那几个烫金的大字高级疗养院

刺得我眼睛生疼。累赘。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在我空荡荡的裤管处来回切割。我没有去看他，

也没有去碰那份合同。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个娇小的身影上。孟瑶。我的女友。

我为了她，才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眼圈红得像兔子。她不敢看我，视线一直落在地面上，仿佛那里有她失落的灵魂。

这也是你的意思？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空气凝滞了。

李绅嘴角的笑意加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孟瑶。孟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终于抬起头。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充满了破碎的美感。阿峥，她哽咽着，

虽然不是我安排的，但李医生说你需要更专业的照顾。她的视线转向李绅，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全然的依赖与信任。他不会害我！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了我心中紧绷的弦。我笑了。孟瑶被我笑得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

李绅则皱起了眉，扶住了孟瑶的肩膀，将她护在身后，姿态亲密得像一位守护公主的骑士。

而我，是那只被斩断了爪牙，再也无法构成威胁的恶龙。原来，舍命相救换来的，

只是一个累赘的评价。原来，我用双腿换来的她的安全，在她眼里，

不如这个不会害她的男闺蜜一句话。好，真是太好了。笑声停止，我看着他们，

眼神平静得可怕。行啊。我拿起那份合同，看也没看就扔回李绅的怀里。

既然我是累赘，那我就滚。不过不是去疗养院。我转动轮椅，背对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回到那座雪山，告诉所有人，那天被埋在雪里的，不止我一个。

我能感觉到身后两道视线瞬间变得惊恐和慌乱。孟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尖叫起来：贺峥！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回头。2.回到我和孟瑶曾经的家，一切都变了。

这里曾经贴满了我们去世界各地探险拍下的照片，如今墙壁白得刺眼。

我的书房被改成了画室，里面摆满了孟瑶的画架和颜料，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的味道。

我的登山装备、摄影器材，全都不见了。现在放的，是各种我不认识的奢侈品logo。

李绅像个男主人一样，熟稔地从鞋柜里拿出他的拖鞋换上，然后走到吧台，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贺峥，别说那些没用的话来博取同情。他晃着杯里的冰块，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现在这个样子，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怎么回雪山？别闹了。

孟瑶跟在他身后，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阿峥，你别这样……我害怕。我操控着轮椅，

来到客厅中央，环顾四周。我的东西呢？孟瑶的脸色白了白：我……我帮你收起来了。

那些东西你以后也用不上了，放在外面占地方，还惹你伤心……收在哪了？我打断她。

在……在储物间。李绅喝了一口酒，嗤笑一声：那些破烂，早该扔了。贺峥，

我劝你认清现实。你已经是个废人了，瑶瑶愿意把你送去最好的疗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

我和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我冷冷地看向他。李绅的脸色沉了下来。贺峥，

你不要不识抬举。你现在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靠瑶瑶？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探险摄影师？我没理他，

只是看着孟瑶：储物间的钥匙给我。孟瑶咬着唇，求助似的看向李绅。李绅放下酒杯，

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与我平视。给你钥匙可以，他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把你那块存着备份资料的硬盘交出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果然是为了那个。那块硬盘里，存着我所有的摄影作品，更重要的，

是我在一次商业拍摄中，无意间拍下的，他父亲公司生产的登山绳存在致命缺陷的证据。

那次事故，死了一个人。我当时答应他，只要他父亲愿意赔偿家属，并且召回所有问题产品，

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他当时答应得很好。现在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信守承诺。

雪山那场意外，恐怕也并非意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李绅的眼神中流露凶光：贺峥，别装傻。你以为瑶瑶为什么会跟你去那种鬼地方？

你以为那场雪崩，真的只是意外？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抬头，

看向不远处的孟瑶。她避开了我的视线，脸色惨白如纸。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我的爱情，我的牺牲，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我死死地盯着他们。钥匙。我重复道，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冰冷的杀意。李绅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斯文的模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丢在我的腿上。储物间最里面的那个箱子，你的破烂都在里面。

我给你一天时间收拾，明天，疗养院的车会准时到楼下。说完，他揽住孟瑶的肩膀，

柔声安慰：瑶瑶，别怕，我们先出去吃饭，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孟瑶点点头，临走前，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恐惧，但没有一丝留恋。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坐在轮椅上，在空旷的客厅里待了很久。然后，

我拿起腿上的钥匙，转动轮椅，向储物间移去。箱子很重，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拖出来打开。里面确实是我的东西，登山包，冲锋衣，

还有我那台宝贝的相机。我拿起相机，打开。万幸，还能开机。我点开相册，

翻到最后一段视频。那是雪崩发生前的几分钟，我正在给孟手瑶录像。画面里，她笑靥如花，

对着镜头比心。背景音里，是风声，还有……我把音量调到最大，凑到耳边。

一阵微弱的、不属于自然界的震动声。一下，两下，三下。非常有规律。这不是雪崩的预兆。

这是人为的爆破！3.愤怒和冰冷同时攫住了我的心脏。他们不仅策划了这一切，

甚至不惜引发雪崩来夺走我的性命。而孟瑶，我曾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

从头到尾都是帮凶。我关掉相机，开始在箱子里翻找。我的卫星电话不见了。

那块存有关键证据的硬盘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些衣物和被摔坏的镜头。

李绅以为他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他以为，没有了双腿，

没有了证据，我就成了一个任他拿捏的废物。他错了。我将相机小心地放进贴身的口袋，

然后从箱子底层摸出了一个用防水袋包裹着的小东西。一个U盘。这是我的习惯，

最重要的资料，永远有多重备份。李绅拿走的，只是其中一个。而这个U盘里，

不仅有他父亲公司产品问题的证据，还有更多……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的东西。我转动轮椅，

来到书桌前。这里曾经是我的工作台，现在摆着一台崭新的苹果一体机，是孟瑶的。

我打开电脑，没有密码。看来她对我，已经毫无防备。熟练地插上U盘，

将里面的内容进行加密打包，然后登陆了一个我很久没用过的邮箱。收件人，

是我在探险圈里最信任的兄弟，陆远。他是个电脑高手，也是个天生的冒险家。

邮件内容很简单：K2雪山事故另有隐情，人为导致。证据在我手上，

但人身安全受到威胁，需要帮助。收到请回电。发送完毕，我删除了所有痕迹。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没有开灯，就静静地坐在黑暗里，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等待着反击的时刻。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响了。孟瑶和李绅回来了。他们似乎喝了酒，

孟瑶的脸颊泛着红晕，身上带着高级餐厅的食物香气和淡淡的酒气。看到我还在客厅，

李绅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还没去睡觉？明天没精神去疗养院，我可不管你。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孟瑶。我们谈谈。孟瑶似乎有些心虚，

不敢看我，小声说：有……有什么好谈的，李医生都安排好了。孟瑶，

我加重了语气，我们单独谈谈。李绅上前一步，挡在孟瑶身前：她没什么好跟你谈的。

贺峥，我警告你，别再耍花样。滚开。我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他身上。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骇人，李绅竟然一时语塞。孟瑶从他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说：阿绅，

要不……要不你先去洗澡，我跟他说几句就来。李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临走前还警告地瞪了我一眼。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阿峥，你到底想怎么样？

孟瑶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不耐和委屈，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真的没办法……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啊！你的生活？我笑了，

你的生活就是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

然后和别的男人把我送进疗养院等死？不是的！她急忙辩解，

那房子……那房子也有我的一份！你的钱，我……我以后会还给你的！还？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还？用李绅给你的零花钱吗？

孟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贺峥！你不要太过分！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那场雪崩是意外，

谁也不想的！你活下来了，已经是万幸了！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那场雪崩，是意外吗？她的眼神开始闪躲，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在心虚什么？我步步紧逼，你在害怕什么？是怕我想起，

雪崩之后，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呼救，而是从我包里拿走了什么东西吗？

孟瑶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你……你都记起来了？4.她的反应，

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不止，我缓缓地，残忍地欣赏着她崩溃的表情，我还记得，

你在拿走东西后，对着我的方向，说了一句话。孟瑶惊恐地捂住了嘴，身体摇摇欲坠。

你说，贺峥，你别怪我。这句话，是我在半昏迷中听到的。当时我以为是幻觉，

现在想来，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不……我没有……你听错了……

孟瑶语无伦次地否认着，眼泪再次涌出。我有没有听错，你心里清楚。我转动轮椅，

靠近她，直到我的膝盖几乎碰到她的裙摆，孟瑶，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谁，策划了那场雪崩？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就在这时，

浴室的门开了。李绅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擦着头发，看到我们对峙的场面，脸色一沉。

瑶瑶，跟他废话什么？他走过来，一把将孟瑶拉到自己身后，然后低头看着我，

眼神冰冷。贺峥，看来给你一天时间，你还是没想明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是我的那块硬盘。你在找这个吧？

他笑得得意，东西我已经拿到了，里面的内容，我也会处理干净。至于你……他顿了顿，

嘴角的弧度越发残忍。就安心地去疗养院，了此残生吧。他以为他赢了。

他以为他掌握了一切。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陆远。

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阿峥，你发的东西我收到了，陆远的声音沉稳有力，

带着压抑的愤怒，妈的，这帮畜生！你现在在哪？安全吗？李绅和孟瑶的脸色瞬间变了。

李绅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将轮椅向后一滑，躲开了他的手。

我没事，我对着电话说，他们就在我面前。你等着，我马上带人过去！不用，

我拒绝了，你帮我做另一件事。我抬起头，迎上李绅和孟瑶惊疑不定的目光，

缓缓说出了我的计划。帮我联系国内最大的户外运动论坛和媒体，告诉他们，

明天中午十二点，我要做一场直播。直播的名字就叫——

我看着他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字一顿地说道：K2雪山事故，唯一的幸存者，

告诉你那天雪地里，究竟埋着什么秘密。李绅的脸彻底黑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用眼神把我凌迟。孟瑶则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李绅突然扑了过来，

面目狰狞地想要抢夺我的手机和藏在身上的U盘。把东西交出来！他嘶吼着，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我早有准备，在他说出硬盘的时候，就从轮椅侧袋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那是我刚刚削苹果时留下的。冰冷的刀锋抵在他的胸前，让他疯狂的动作戛然而止。

滚出去！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我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李绅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个断了腿的废物，还敢反抗。5.对峙没有持续太久。

李绅的眼神阴晴不定地变幻了几秒，最终还是缓缓地直起了身。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浴巾，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脸色依旧难看。贺峥，

你以为一场直播能改变什么？他冷笑，没有证据，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诽谤。

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更惨痛的代价。有没有证据，明天中午十二点，

你不就知道了？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他死死地盯了我几秒，

然后拉起瘫软在地的孟瑶。我们走。孟瑶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拖着往外走。

在门口，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消失在了门后。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声音。我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刚刚的对峙，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李绅绝不会坐以待毙。我立刻给陆远打了第二通电话。他们走了。但今晚肯定不会太平，

你得过来一趟。十五分钟到。陆远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挂了电话，

我将水果刀放在手边，然后开始检查房间。这个房子，我已经不认识了。但我还记得，

当初装修时，为了安全，我在几个隐蔽的角落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这些年安逸的生活，

让我几乎忘了它们的存在。我来到书房，打开那台属于孟瑶的电脑，输入一串复杂的地址，

进入了摄像头的后台。四个画面出现在屏幕上。客厅、玄关、卧室、书房。一切正常。

我将后台程序最小化，然后打开一个文档，开始飞快地敲打键盘。

我要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所有的证据链，都整理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我要让李绅和孟瑶，

在明天的直播里，无所遁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沉。

就在陆远发消息说他已经到楼下时，玄关的摄像头画面里，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不是李绅，也不是孟瑶。是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的陌生男人。他用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

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的目标很明确，径直走向书房。我立刻将电脑合上，拔掉了U盘，

藏进了轮椅坐垫的夹层里。然后，我拿起手边的水果刀，静静地等待着。

书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那个男人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见我睡在轮椅上，

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走到书桌前，开始翻找。电脑、抽屉、书架……他找得很仔细，

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我屏住呼吸，在黑暗中观察着他。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

显然一无所获。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他慢慢地向我靠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