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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2

周明远带着怀孕的柳晚晚来找我退婚时,我平静地答应了。

全村人都等着看我这个被抛弃的笑话。转头我就嫁给了村里最落魄的知青沈砚。

他长得好看却肩不能扛,大家都说我疯了。直到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

沈砚研究的杂交水稻亩产翻倍,我办的刺绣厂远销海外。

当年笑我的人如今抢着来我厂里打工。周明远却抱着瘦弱的孩子上门求助:“林悦,

当年是晚晚骗了我,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轻笑:“关我什么事?

现在想进我的厂,得先排队。”1林悦拎着那网兜红艳艳的喜糖从供销社出来,日头正烈,

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塑料网兜勒在指缝间,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糖是硬水果糖,

包着印了囍字的玻璃纸,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是她和周明远商量好,

准备过两天挨家挨户送去,沾沾喜气的。想到周明远,她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脚步也轻快了些。刚拐过村口那棵老槐树,就见两个人影戳在她家院门前的土路上。

定睛一看,正是周明远,他旁边还挨着个穿碎花衬衫的姑娘,柳晚晚。两人站得极近,

周明远的手臂甚至带着点保护的姿态,虚虚地拢在柳晚晚身后。林悦心里咯噔一下,

那点因为置办结婚物事而升腾起的暖意,瞬间凉了半截。她稳了稳心神,走过去。“明远?

晚晚?你们怎么在这儿?”她声音还算平静,目光却落在周明远那只手上。

周明远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又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坚定取代。他往前站了半步,

将柳晚晚更严实地挡在身后,清了清嗓子,声音沉沉的:“林悦,你回来了……正好,

我有话跟你说。”柳晚晚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眼角似乎还带着泪痕,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林悦没做声,只静静地看着他,手里那兜喜糖沉甸甸地坠着。

周明远像是下定了决心,语速快了些:“林悦,晚晚……晚晚她怀了程岩的孩子。

程岩那个***跑了,留下她一个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怀着孩子被人指指点点,饱受非议。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所以,我决定先和晚晚领证结婚。

”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悦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像是有一口钟在脑子里狠狠撞响。

她看着周明远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陌生得厉害。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干涩:“可是……乡里乡亲的,都知道我们快结婚了。”这喜糖,

还热乎乎地攥在她手里呢。周明远眉头微皱,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悦,

但语气依旧维持着那种刻意营造的大义凛然:“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事急从权,

等晚晚的孩子平安生下来,我自然会跟乡亲们解释清楚。这段时间……只好先委屈你了。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林悦的退让和牺牲是天经地义。委屈?

林悦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一股冰凉的怒意沿着脊椎爬上来,却被她死死摁住。

她看着周明远,看着他那副“舍己为人”的姿态,再看看他身后那个柔弱无骨的柳晚晚,

忽然觉得无比讽刺。她眸色平静如水,甚至连语调都没有一丝波澜,缓缓开口:“好,

我知道了。”没有哭闹,没有质问,只有这么轻飘飘的三个字。

周明远显然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里,一时有些愣神。

柳晚晚也飞快地抬眸瞟了她一眼,眼神复杂。林悦没再看他们,转身,

拎着那兜与她此刻心境格格不入的喜糖,径直推开了自家院门,走了进去。

木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合上,隔绝了外面那两个人,

也仿佛隔绝了她过去对婚姻所有的期待。门一关,她背靠着冰凉的木板,

身子才微微颤抖起来。不是不痛,不是不恨,只是多年的教养和骨子里那点不肯示弱的倔强,

让她不能在那种人面前失态。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兜红得刺眼的喜糖,猛地抬手,

想把它摔出去,最终却只是无力地垂下手臂。不能扔。浪费,而且,不值当。

2周明远为了柳晚晚,在临结婚前甩了林悦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小林村。

村民们茶余饭后都有了新谈资。“听说了吗?周家那小子,跟柳家那个知青搞到一起去了,

把林悦给撇了!”“真的啊?哎呦喂,林悦那姑娘多好啊,能干又本分,真是瞎了眼!

”“谁知道呢?说是柳晚晚怀了别人的种,周明远这是上赶着当便宜爹呢!

”“林悦这下可惨了,脸都丢尽喽,以后在村里怎么抬头?”“可不是嘛,姑娘家被退婚,

名声坏了,以后想说个好婆家都难……”这些议论,或多或少也传到了林悦耳朵里。

她只是听着,不辩驳,也不回应,照常下地干活,回家做饭,只是话更少了些。这天下午,

她请了假没去上工,说是去公社有点事。她确实去了公社,却没办别人以为的事。

她径直去了知青点。知青点在一片土坯房尽头,显得有些破败。她走到最角落那间,

敲了敲门。门开了,露出沈砚那张脸。即使是穿着打补丁的旧军装,

即使面色带着营养不良的苍白,也难掩他五官的清俊和眉宇间那股书卷气。

他是六八年来插队的知青,听说家里成分不好,一直没能回城,在村里人看来,

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空有一张好皮囊。看到林悦,沈砚明显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林悦同志?你找我?”林悦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开门见山:“沈砚,你愿意跟我结婚吗?”沈砚彻底怔住了,像是没听清她的话。

“……什么?”“我说,我们结婚吧。”林悦重复了一遍,

语气冷静得不像在说自己的终身大事,“今天就扯证。”沈砚沉默了。他打量着眼前的姑娘,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身形纤细,但脊背挺得很直。眼睛很亮,

里面没有他预想中的悲伤或者疯狂,只有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决绝。他知道村里最近的流言,

也知道周明远和柳晚晚的事。他垂下眼睫,掩住眸中复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抬起眼,声音有些沙哑:“林悦同志,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可能,什么都给不了你。

”“我知道。”林悦点头,“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你识字,有文化,而且……”她顿了顿,

坦然道,“你长得好看。”沈砚似乎被这个直白的理由噎了一下,随即,

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荒芜土地上开出的一朵不起眼的小花。“好。”他说,

“等我拿户口本。”3当林悦和沈砚拿着那张薄薄的结婚证回到村里时,

整个小林村再次炸开了锅。这一次,比周明远退婚带来的轰动更甚。“疯了疯了!

林悦这丫头真是受***疯了!”“她居然嫁给了沈砚?那个连秧都插不利索的知青?

”“图啥啊?就图他一张脸?脸能当饭吃吗?”“完了,这姑娘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等着喝西北风吧!”“啧啧,真是从一个火坑,

跳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火坑哟……”周明远听到消息时,脸色铁青,找到林悦,

语气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林悦,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做给我看的吗?嫁给他?

你以后怎么活?”林悦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闻言,连手里的湿衣服都没放下,

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周明远同志,我嫁给谁,怎么活,以后都跟你没关系了。

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晚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周明远被噎得说不出话,

看着林悦那平静无波的脸,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他以为很了解的姑娘,

变得如此陌生和……坚硬。林悦没理会他,继续用力抖开一件旧衣服,晾在绳上,

水珠在阳光下四散飞溅。和沈砚的婚姻生活,始于一片废墟和看衰之中。

他们的“新房”是林悦家那间老旧的老屋,沈砚搬了进来。家里一贫如洗,

沈砚除了几箱旧书和一堆写满密密麻麻公式、图样的笔记本,身无长物。开始几天,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白天林悦照常下地挣工分,沈砚则被分配去干些轻省活计,

但他体力确实差,往往累得脸色发白,工分挣得极少。晚上,一个睡里屋,

一个在外间搭门板。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沈砚那间漏雨的角落书架差点被雨水泡了,

他手忙脚乱地抢救他的书和笔记本。林悦起来帮忙,随手翻开一本笔记,

里面是各种水稻植株的手绘图,旁边标注着复杂的遗传学符号和杂交设想,

虽然很多术语她看不懂,但那严谨细致的图画和排列整齐的数据,让她心里一动。

她想起以前隐约听人提过,沈砚来插队前,好像是在念农业学校的。她合上笔记本,

看着眼前这个被生活和体力劳动折磨得有些狼狈,却依旧小心翼翼擦拭着书本上水渍的男人,

忽然问:“你这些东西,真的能提高产量?”沈砚动作一顿,抬起头,昏黄的煤油灯光下,

他的眼睛显得格外亮。“理论上可以。不同的水稻品种杂交,

有可能结合父本和母本的优良性状,产生更高产、抗病性更强的后代。

但这需要大量的试验和筛选,周期很长,而且……需要支持。”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点自嘲。一个落魄知青,谈何支持。林悦却没笑他。她沉默了片刻,

只说了一句:“需要什么,你跟我说。我想办法。”从那天起,

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林悦不再仅仅把他当成一个需要她养活的“累赘”,

而是开始认真看待他的“不务正业”。她识字不多,但算账是一把好手,心思也活络。

她开始更拼命地挣工分,闲暇时就去山上挖草药、采山货,偷偷拿到邻镇或者黑市上去卖,

换回一点点微薄的收入,支撑沈砚搞那些在村里人看来毫无用处的“研究”。

沈砚也渐渐敞开心扉。他教林悦认字,给她讲书本上的知识,讲外面的世界。

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局外人,他开始笨拙地学着帮她做家务,

在她累极了的时候,递上一碗温热的水。日子依旧清贫,

甚至因为沈砚的研究投入而更加拮据。村里人的嘲讽从未停止,

偶尔还能听到柳晚晚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周明远对她如何体贴,

她肚子如何争气像是男孩之类的话。林悦听了,只是抿抿嘴,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

她心里憋着一股劲,一股非要活出个人样来的劲。4时代的洪流滚滚向前。几年后,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了小林村这片闭塞的土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推行,

土地分到了各家各户。一直憋着劲的林悦,感觉机会来了。她力排众议,

几乎押上了全部身家,又想办法贷了一小笔款,承包了村里一片没人看好的旱地和水塘。

她按照沈砚根据土壤情况做的规划,

旱地种上他这些年偷偷在自留地和小片试验田里培育筛选出的新型杂交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