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爱恨轮转心不安是什么歌》是作者“月上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绾绾姜书韫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及冠礼那我亲手给哥哥姜书韫送了一碗醒酒醒来却衣衫不整地在他榻祖母被活活气我成了所有人眼中不知廉耻、爬床祸家的罪他被迫娶婚后却纵情青纳妾折将我踩入尘只有找上门来的真千金林绾绾真心待“姐那晚的事情有蹊错不在”后她回家我便一病不姜书韫却跪在我床榻前忏悔:“时对不当那碗汤……”1绾绾死讯传来我正将手浸在刺骨的冷水为姜书...
主角:绾绾,姜书韫 更新:2025-10-02 13: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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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冠礼那夜,我亲手给哥哥姜书韫送了一碗醒酒汤。醒来时,却衣衫不整地在他榻上。
祖母被活活气死。我成了所有人眼中不知廉耻、爬床祸家的罪人。他被迫娶我,
婚后却纵情青楼,纳妾折辱,将我踩入尘泥。只有找上门来的真千金林绾绾真心待我。
“姐姐,那晚的事情有蹊跷,错不在你。”后来,她回家了。我便一病不起。
姜书韫却跪在我床榻前忏悔:“时宁,对不起。当年,那碗汤……”1绾绾死讯传来时,
我正将手浸在刺骨的冷水里,为姜书韫的爱妾清商浆洗衣衫。话音落进耳中,
我只是愣了一瞬,便又垂下头,沉默地继续捶打。清商坐在椅子上,将我上下打量,
最终嗤笑一声。“啧啧,夫人的心,可真真是石头做的。绾绾小姐生前待你那般好,
如今人没了,你倒连一滴泪都舍不得。”我没应声。她自觉无趣,带着丫鬟们摇摇晃晃走了。
我看着木盆里水纹散了又聚。我为什么要伤心呢?绾绾她只是回家了。
我们曾一起仰躺在秋千上,望着星空。她说她不属于这里。
她是被一个叫“系统”的东西绑来的,任务完成,就能回家。说起她的家乡,
她眼睛总是亮晶晶的。而她的任务,就是让皇帝的弟弟、逍遥王凤曜爱上她。她做到了。
她像一团灼灼燃烧的烈火,为他披甲执锐,驰骋沙场。也曾千里寻医,
为解凤曜体内“相思”,甘为试药人,九死一生。最终,凤曜以十里红妆迎她入府,
誓言此生唯一。可故人心易变。王府的喜庆红色尚未褪尽,新人便已抬进了门。
那个曾发誓“只她一人”的凤曜,终究是负了她。我该为她高兴。晾完湿重的衣物,
我累得倒在床上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恍惚间,
听见姜书韫在门外对府医低吼,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暴怒:“救不醒她,我要你全家陪葬!
”清商娇滴滴地插话:“阿韫,你……”“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她。“还有你!
谁准你把那消息透给她的?!”之后,便只剩一片模糊的嘈杂,再也听不分明了。
2我想我真是病入膏肓,连脑子都烧糊涂了,竟会出现如此荒谬的幻听。
姜书韫怎么可能为了我动怒?他应当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干净。而他更不可能动手打清商。
那可是他当年跪在父亲书房外三天三夜,不惜忤逆孝道、顶着全城非议才求来的人。
清商是风月楼里的花魁,卖艺不卖身。她清冷如九天玄女,一支剑舞动长安,
一首《蝶恋花》迷了多少文人心。多少纨绔子弟为她一掷千金,甚至大打出手。
谁也不会想到,长安洁身自好的谦谦君子姜书韫会喜欢上一个青楼女子。他曾于七夕佳节,
紧紧牵着她的手,在万人瞩目下将两人的红绸挂上最高的枝头。
他肯为她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日,一步一叩首,只为求一道开光平安符。
更因她随口一句“听闻江南美”,便抛下公务,带她泛舟南下,看尽杏花烟雨。
姜书韫这些离经叛道的行为,刺激了长安所有待字闺中的女子,她们不敢非议丞相府公子,
便直骂清商“不愧是青楼出身,狐媚子手段,根本上不得台面。”3再次恢复意识,
已是三天后。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顶。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里是:为什么我还活着?
我微微侧过头,一眼就看见姜书韫伏在床边,他的手竟紧紧握着我的。
一股强烈的排斥感瞬间涌上心头。我下意识地蹙眉,小心翼翼地想将手从他掌心抽离。
这细微的动作却瞬间惊醒了他。他蓦地抬头,我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那双布满血丝,
却盛满了近乎狂喜的眼眸里。“宁宁!你终于醒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仿佛怕我消失,“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
太医说你若今日再醒不过来,就……”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未听清。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焦急的眉眼,看着他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的失态,
如死潭的心再也掀不起一丝涟漪,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盘旋:为什么要醒来?
4自从我醒来,姜书韫便日日守在房中,事事亲力亲为。清商来找过他几回,未语泪先落,
委屈看着他,却被他不耐烦斥走了。我冷眼看着,只觉得困惑,随即心底泛起更深的寒意。
他这般作态,莫非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折磨我?这让我不由想起一年前。
那时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本不愿留下这个孩子,他却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消息。那晚,
夜色温柔。他抱着我,唇瓣轻吻我的发丝,声音是久违的缱绻:“宁宁,我们忘了过去,
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自是不信。可他随后便搬来了我的院子。我抗拒,他便打地铺。
他下值总会带回我幼时最爱的糕点,也曾带我放纸鸢、踏青赏花。那段日子,
恍惚间让我觉得,他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处处护着我的哥哥。
绾绾却忧心忡忡地提醒我:“时宁,你要清醒些。姜书韫此人,
绝无可能因一个孩子就轻易放过你。”我心中始终绷着一根弦,却终究敌不过他的狠毒。
孩子刚落地,尚未来得及啼哭几声,便被他亲手递给所谓的神医,取了心头血,
去给清商的女儿做药引。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疯了。冲进清商的院子,
亲手掐死了那个病弱的女孩。姜书韫当场将我打得奄奄一息,将我扔进了这处偏院。那时,
我满心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他却不允,命府医将我治好,要我活着承受这无尽无休的苦楚。
5我平静地望着眼前正低头为我吹凉汤药的姜书韫。无所谓了。
无论他现在是作态还是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折磨我,都没关系。
我只需再忍耐这最后一个月就好。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油尽灯枯,活不长了。其实,
我早该死的。能撑到今日,无非是放心不下绾绾。绾绾总在我面前说凤曜待她如何好,
脸上漾着真切的幸福。她本可以在完成任务、与凤曜成婚那一刻就回家的。
可她偏偏喜欢上了对她深情不渝的凤曜。我曾劝她:“人心易变,不要去赌。
”她认真想了几天,还是决定留下。她说,她怕这一走,会后悔,会终生思恋。她说,
若凤曜当真变心,正好。所以,当绾绾的死讯传来那刻,我便知道,我的死期,也到了。
6我拖着枯木般的身体,去送了绾绾最后一程。灵堂之上,凤曜跪在棺木前,形销骨立,
眼神空洞。听说,这一年里,为了他那青梅的表妹,他曾几次三番让绾绾难堪。
绾绾看上的首饰,他直接夺过,转手便赠予青梅。春日宴上,那青梅自己落水却反诬绾绾,
他竟当众斥责绾绾“心思恶毒”。后来那青梅身中情毒,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绾绾死在他迎娶青梅为平妻的那日,从百尺城楼之上一跃而下,
决绝地抹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痕迹。他们说,绾绾落地的那刻,凤曜当场便疯了。
他将那具早已冰冷的尸身紧紧抱在怀中,一天一夜。不准任何人说一个“死”字。最后,
他甚至亲手斩了那青梅,为她陪葬。真是可笑啊!7我轻轻抚过她冰冷的脸颊,
想起了我们初见的那一天。在那之前,我一直是丞相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直到她找上门来,
我才惊觉,自己原来是个鸠占鹊巢的赝品。当年,姜夫人去城外观音寺上香,归途遭遇暴雨,
不得不在林家避雨。许是受了惊吓,当夜便早产了。巧合的是,林家夫人那晚也临盆生产。
一片混乱之中,两个女婴被阴差阳错地抱错了。绾绾站在厅中,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身世。
我愣在原地,看着母亲冲过去紧紧抱住她,失声痛哭:“娘亲的囡囡,你受苦了。”在一刻,
我心中充满了将被抛弃的惶恐。接下来的几日,母亲亲自为她挑选院落,布置房间,
事无巨细。就连我曾求过几次都未能得到的云锦和红宝石头面,母亲也毫不犹豫地给了她,
只柔声对我说:“宁宁,绾绾才回来,娘想给她最好的。”那一刻,
一个恶毒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回来?林家哥哥为什么不死在牢里?
我被自己这卑劣的想法惊住了,羞愧地躲回房中,几天都不敢见人。母亲以为我病了,
请了府医来看诊。夜里,她来到我床边,像小时候那样温柔地抱着我,
轻轻拍着我的背:“宁宁,对不起,这些日子忽略你了。”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哽咽道:“娘亲,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傻孩子,”她叹息着,将我搂得更紧,
“你是我一手养大的,娘怎么会不爱你。”翌日,我去找了绾绾。我想通了,
我应该回到林家去。我占了她十几年的荣华与亲情,若再留下,只会让她难受。
知晓我的来意后,绾绾却笑了。她告诉我,若非她林家哥哥被诬陷下了大狱,
急需借助姜家的权势救人,她绝不会找来。她说,林家的父母和三个哥哥都极宠她,
她过得很快乐。”末了,她竟俏皮地眨眨眼,说觉得是我吃亏了,因为林家有三个哥哥,
而姜家只有一个。就是从那一刻起,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8我俯下身,在她耳边,
轻轻地说:“绾绾,等等我。下辈子,带我去你说的那个自由平等的世界看看,好不好?
不知道那时还能不能找到你。”说完,我直起身,走到凤曜面前,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灵堂里格外响亮。他的脸迅速红肿起来,
嘴角渗出血丝。两旁的侍卫瞬间拔刀出鞘,刀锋齐刷刷对准了我。凤曜却只是偏着头,
用指腹擦去血渍,平静地命令:“退下。”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
冷笑一声:“凤曜,你以为你如今这般作态,寻死觅活,杀这个杀那个,她就会原谅你了吗?
”他闻言,竟猛地抬头,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期盼,直直地望着我。他这反应,
顿时让我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哈哈哈……”笑声在灵堂里回荡,比哭更难听。
我猛地仰起头,想将眼泪逼回去,可那滚烫的液体还是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
我重新低下头,目光直勾勾地盯在他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告诉他:“凤曜,
别做梦了。绾绾亲口跟我说过,她后悔了,后悔遇见你,后悔留下。她让我告诉你,
生生世世,永不相见。”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惨白的脸和死寂的眼神。9从王府回来,
我便彻底垮了,再度陷入昏迷。我仿佛又看见了绾绾。她站在一片明亮的光里,
对我笑得眉眼弯弯,一如初见。绾绾与我们这些被规矩捆缚的闺秀都不同,
像一团灼灼燃烧的烈火,明媚张扬。她拉着忐忑又好奇的我,去西市最大的书局听学子辩论,
去文人荟萃的茶楼品评时政。她指着那些挥斥方遒的士子对我说:“你看,
这世上的道理、天下的风云,都是男子在搅动。他们把女子困于后宅的四方天井,
又怪她们‘头发长见识短’。”她也曾拉着我,换上利落的胡服,骑马穿行于长安东西两市。
她带我去看经营酒肆的老板娘,拜访绣技闻名天下的绣坊女工,
指着那些凭一技之长立身的女子说:“你看,这天下很大,女子活法并非只有后宅一种。
”后来我们一同创立了林氏商会。她说,钱是人的胆,我们要有自己的底气。
我们用赚来的银钱,收容那些战场上退下来却无依无靠的伤残士兵,
庇护那些被命运逼迫、走投无路的女子,给她们一个能靠自己双手活下去的归处。那些日子,
我们一同在算盘声里熬过深夜,一同为安置好每一个人而欢欣鼓舞。透过她,
我仿佛也触摸到了一个更广阔、更自由的天地,那是我后来枯寂人生中,
唯一一段染着亮色的时光。可惜,好景不长。10哥哥姜书韫和母亲都舍不得我,
而林家他们自然也舍不得绾绾。只是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于是,
我和绾绾便都留在了姜家。姜书韫及冠礼那晚,宴席喧闹至深夜。我见他被灌了太多酒,
担心他次日头疼,便亲自去小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给他送去书房。我督促着他喝完,
见他眉眼间带着醉意,忍不住轻声关心:“哥哥,下次可莫要再喝这般多了,
不然身子该……”话未说完,他竟猛地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衫!
我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看着姜书韫猩红失焦的眼睛,
我知道那碗醒酒药被下药了。是谁?是谁要这样害我?!他将我死死禁锢在床榻间,
情急之下,我用膝盖狠狠顶向他的下身。他吃痛,终于松开了我。我立刻翻身下床,
跌跌撞撞冲向门口,手指几乎已经触到了门扉。“来人啊!救命!
”我用尽全身力气向门外呼救。可院子里寂静一片。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我拽回,
后颈传来一阵剧痛,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时,
映入眼帘的是姜家所有女眷震惊、鄙夷和愤怒的目光。祖母颤抖的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再也没能醒来。母亲当场气晕过去,
醒来后便称病,再也不肯见我。父亲也因祖母离世需丁忧三年,丞相之位拱手让人。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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