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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新婚之夜老公把我当成他的白月光》是大神“不是黄药师”的代表沈月欢萧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新婚龙凤红烛烧得正年轻的帝王拥我入滚烫的指尖却并未解开我的罗而是痴迷地、一寸寸抚过我耳后那颗小小的朱砂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狂热与痛声线喑贴在我耳边喃喃:“真像……阿你终于是我的”我浑身冰阿姐?他喊的是当今太那个一手将我养送上后位的女原我不过是他觊觎庶母而不精心挑选的赝01大婚当合卺酒的暖意还未散萧玄的吻便落了下并非落在我...
主角:沈月欢,萧玄 更新:2025-10-02 12: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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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龙凤红烛烧得正旺。年轻的帝王拥我入怀,滚烫的指尖却并未解开我的罗衫,
而是痴迷地、一寸寸抚过我耳后那颗小小的朱砂痣。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狂热与痛楚,
声线喑哑,贴在我耳边喃喃:“真像……阿姐,你终于是我的了。”我浑身冰冷,阿姐?
他喊的是当今太后,那个一手将我养大,送上后位的女人。原来,
我不过是他觊觎庶母而不得,精心挑选的赝品。01大婚当夜,合卺酒的暖意还未散去,
萧玄的吻便落了下来。并非落在我的唇上,而是带着一丝病态的虔诚,
印在我耳后的那颗朱砂痣上。他的指腹反复摩挲着那点小小的凸起,
像是抚摸着什么绝世珍宝,眼底的痴迷几乎要将我溺毙。可那份深情,却不属于我,沈月欢。
“真像……婉娘,你终于是我的了。”一声“婉娘”,如惊雷炸响,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婉娘,是先帝对姜太后的爱称。而姜太后,正是当今皇帝萧玄的庶母,那个权倾朝野,
一手将我从孤女养大,亲自送上皇后之位的女人。他真正想要的,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而我,
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因为拥有同款朱砂痣,而被选中的可悲替身。真是极致的讽刺。
我垂在身侧的手指死死攥紧,尖锐的凤甲嵌入掌心,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不能慌,沈月欢,
慌则死。“陛下……”我抬起头,露出一张恰到好处的、糅合了天真与懵懂的脸,
眼波流转间,是少女独有的娇羞,“您在说什么?臣妾是月欢呀。”萧玄的身子僵了一下,
眼中的狂热迅速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克制。他松开我,坐直了身子,
仿佛刚刚那个失态的人不是他。“无事,”他淡淡道,“朕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故人?
呵,真是个不错的说辞。他甚至懒得多看我一眼,径直起身,走向了外殿。临走前,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皇后早些歇息,朕今夜宿在书房。”红烛“噼啪”一声,
爆开一朵烛花,映得我满身嫁衣愈发刺眼。真可笑。满宫的人都羡慕我,
说我从一个无名孤女一跃成为大周最尊贵的女人,是天大的福气。这福气,泼天的富贵,
原来都是建立在一场荒唐的禁忌之恋上。我走到菱花镜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这张脸,确实有五六分像年轻时的姜太后。尤其是在她亲自调教下,我的一颦一笑,
行坐起卧,无一不在模仿她的风姿。而最关键的,是耳后这颗痣。
这颗让我从万千少女中“脱颖而出”的朱砂痣,此刻却像一个耻辱的烙印,
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曾经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恶心。原来,
萧玄每次透过我,看到的都是另一个女人。他对我所有的“温情”,
都不过是在排演一场得不到的爱恋。夜深了,殿外的风呜呜咽咽,像极了孤魂的啼哭。
我卸下沉重的凤冠,任由一头青丝散落。想让我安安分分当一辈子替身?那得看你们,
有没有这个本事了。02翌日清晨,按宫规,我需前往慈安宫向太后敬茶。
我特意选了一件素雅的宫装,未施粉黛,只在鬓边簪了一朵小小的白色珠花。果不其然,
当我踏入慈安宫时,一眼便看到了上首坐着的姜太后。她今日穿了一身华贵的凤袍,
云鬓高耸,妆容精致,那双保养得极好的丹凤眼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萧玄也在,
就坐在她的下首,正低头为她剥着一颗荔枝,动作熟练又自然,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皇后来了,”姜太后率先开了口,声音雍容华贵,“昨夜睡得可好?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像是在检查一件货物是否完好。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新妇的娇羞,微微红了脸:“回母后的话,挺好的。
只是……陛下昨夜并未留在凤鸾宫。”话音刚落,萧玄剥荔枝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
墨色的瞳孔里划过一丝不悦,显然是怪我多嘴。姜太后却笑了,她接过萧玄递来的荔枝,
慢条斯理地放入口中,才缓缓开口:“皇帝有自己的考量。月欢,你刚入宫,要学着懂事,
莫要恃宠而骄。”这话说得极有水平,既敲打了我,
又在无形中彰显了她对皇帝的绝对掌控力。“是,儿臣记下了。”我恭顺地低下头,
将早已准备好的茶盏奉上,“母后请用茶。”姜太后并未立刻去接,而是端详着我,
忽然叹了口气:“说起来,哀家年轻时,也最爱在鬓边簪一朵珠花。玄儿,你瞧,
月欢这孩子,是不是越来越有我当年的影子了?”来了,正题来了。我能感觉到,
萧玄的目光胶着在我脸上,带着几分失神,几分怀念。他低低“嗯”了一声,
嗓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这一刻,我就是那个活生生的“宛宛类卿”。
我忍住胃里的翻涌,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甜甜地喊了一声:“陛下?
”萧玄猛地回过神,眼神有些狼狈地移开,端起手边的茶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我注意到,
他喝茶时,小指会习惯性地微微翘起。这个细微的动作,与姜太后如出一辙。我心中了然。
这哪里是母子,分明就是一对爱而不得,各自“发疯”的痴男怨女。而我,
就是他们这场病态情感里,最无辜的祭品。敬完茶,我便寻了个由头告退。
走出慈安宫的那一刻,我回头望了一眼。殿内,萧玄正专注地为姜太后念着诗集,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俊朗的侧脸上,一片岁月静好。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了,
定会赞一句母慈子孝。可在我看来,那画面,却是说不出的诡异与恶心。回到凤鸾宫,
我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走进书房。我从书架的最深处,
翻出了一本泛黄的《南疆异闻录》。翻到某一页,我停了下来。我伸出指尖,
轻轻地将那一页的右上角,折起了一个小小的角。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每当心中有了决断,
便会如此。从今天起,沈月欢,你不再是谁的影子。你要做的,是执棋之人。03入宫半月,
萧玄踏入凤鸾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来了,也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他待我,
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会饶有兴致地看我抚琴、跳舞、烹茶,
每当我做出某个与姜太后相似的动作时,他眼中便会迸发出灼热的光彩。我乐得配合他演戏,
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太后”扮演得惟妙惟肖。宫里的人都说,新后圣眷正浓,
离诞下龙子不远了。只有我知道,这看似恩宠的背后,是怎样一个肮脏的秘密。
转眼到了中秋家宴。这是我入宫后参加的第一个大型宴会,各宫嫔妃、皇亲国戚悉数到场,
场面好不热闹。宴会上,姜太后将我叫到身边,亲昵地拉着我的手,
对众人笑道:“瞧瞧我们皇后,真是越发出挑了。哀家看着她,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众人纷纷附和,夸赞之词不绝于耳。我含笑听着,心里却是一片冰冷。这是在捧杀我,
将我“太后替身”的身份,彻底钉死在众人眼中。一个妃嫔掩唇笑道:“太后娘娘说的是,
皇后娘娘这份气度,真真是得了您的十成十的真传呢!难怪陛下独宠皇后一人。
”这话看似恭维,实则是在给我拉仇恨。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
瞬间带上了嫉妒与审视的尖刺。我不能再沉默了。我站起身,对着姜太后盈盈一拜,
笑容天真又带着一丝苦恼:“母后谬赞了。月欢愚钝,哪里及得上母后当年的万一。
陛下也常说,月欢虽有几分形似,却终究没有母后的神韵,是以时常来凤鸾宫教导月欢,
要时刻以母后为表率,勤勉学习呢。”我这番话,信息量巨大。一、我承认自己是“赝品”,
主动放低姿态,打消众妃的敌意。二、我点出皇帝“时常来凤鸾宫”,
是在“教导”我模仿太后,将“专宠”变成了“教学任务”,既解释了圣眷,
又把自己摘了出去。三、最重要的一点,我将萧玄的行为,
归结于他对“母后”的敬重与孺慕之情。我成功地将一场即将到来的“雌竞”,
扭转成了对帝王孝心的赞扬大会。果然,众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看我的眼神也从嫉妒变成了同情。一个活在婆婆影子里,靠模仿婆婆来固宠的皇后,
有什么好嫉妒的?萧玄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将他那些隐秘的心思,用一种看似天真的方式,说了个半真半假。姜太后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探究。我坦然地回视她,心中冷笑。
姜太后,这盘棋,才刚刚开始。你以为我是你手中的棋子,殊不知,我也想成为,
那个翻云覆雨的棋手。宴会结束后,萧玄第一次,主动牵着我的手,回了凤鸾宫。
04回到寝殿,萧玄屏退了左右。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他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发怒,质问我为何在宴会上那般说话。然而,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声音低沉:“你今天,做得很好。”我有些意外。
“只是……”他话锋一转,指尖顺着我的下颌线缓缓滑下,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有些话,
只能在朕面前说,懂吗?”这是警告。警告我不要自作聪明,挑战他的底线。
我顺从地点点头,像一只温顺的猫,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月欢都听陛下的。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乖顺,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些许,俯身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依然是克制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睡吧。”他为我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陛下,”我将脸埋在他的背上,
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与不安,“您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月欢?
”他的身子明显一僵。我再接再厉,眼泪恰到好处地浸湿了他背后的龙袍:“我知道,
我比不上母后。可我会努力学的,
求您别不要我……”我将一个患得患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深宫女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男人嘛,大多吃这一套。尤其是萧玄这种,内心有着无法宣之于口的阴暗欲望的人,
一个对他全身心依赖、视他为天的“赝品”,无疑能最大程度地满足他的控制欲。果然,
他沉默了片刻,转过身来,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并不温暖,甚至有些僵硬,
但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却一丝丝地钻入我的鼻腔。“别胡思乱想。
”他在我头顶上方低声道,“你是朕的皇后,没人能越过你去。”这是他第一次,
对我说出类似承诺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份承诺,廉价得可笑。这一夜,他留了下来。
我们同床共枕,中间却隔着楚河汉界。他没有碰我,只是在黑暗中,一遍又一遍,
用指腹描摹我耳后的那颗痣。我知道,他在透过我,思念着另一个女人。没关系。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将我当成慰藉的工具。他有他的病,我有我的药。
只要能让他对我放下戒心,对我产生依赖,我不在乎过程如何。数日后,萧玄偶感风寒,
病倒了。太后以凤体不适为由,并未前去照料,只命太医好生医治。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我主动请缨,搬进了乾清宫的偏殿,日夜不休地守在他身边,为他喂药擦身,事事亲力亲为。
宫人们都赞我贤德,连一向严苛的太傅都对我赞不绝口。萧玄在病中,神志不清,
总是陷入梦魇。那一日,我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进去,便听见他在梦中,喃喃地喊着一个名字。
“婉娘……婉娘,别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乞求,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我端着药碗的手,稳稳地停在半空中。这一刻,我终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
他对他那位庶母,用情至深。我走上前,将药碗放在一边,用温热的帕子擦去他额上的冷汗,
柔声模仿着姜太后的语气:“玄儿,别怕,我在这儿。”听到这个称呼,他紧皱的眉头,
竟然真的缓缓舒展开来。他费力地睁开眼,迷蒙的视线聚焦在我脸上,恍惚间,
似乎真的将我当成了那个人。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反复亲吻。
“婉娘……你终于肯见我了……”我心中一片漠然,任由他发泄着积压多年的情感。
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我要让他习惯我的存在,让他分不清,他依赖的究竟是记忆中的幻影,
还是眼前这个,活生生的我。05萧玄病愈后,对我愈发依赖。他开始习惯性地在下朝后,
先来凤鸾宫坐坐,有时甚至会留下来用晚膳。我们之间,依然没有夫妻之实,
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渐渐多了一些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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