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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老婆是恋爱把家产送给了情敌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林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分别是林晚,陆鸣的男生生活,虐文,家庭,婚恋小说《老婆是恋爱把家产送给了情敌由知名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24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1 22:03: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婆是恋爱把家产送给了情敌
主角:陆鸣,林晚 更新:2025-10-01 23:3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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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那天,我老婆林晚送了我一份大礼——一个干净到可笑的银行结余,
和一个家徒四壁的明天。她笑着对我说,亲爱的,我把你的一切都送给了你的“情敌”。
现在,你除了我,一无所有了。我以为这是某种昂贵的、行为艺术式的玩笑,直到我发现,
们联名账户里的八百多万存款、理财账户里的股票基金、甚至是我刚拿到的三十万项目奖金,
都显示在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被悉数转出。收款人的名字,我熟悉到刻骨——陆鸣。
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荒谬。陆鸣,他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是我创业失败醉倒街头时背我回家的唯一一个家人,他怎么可能是我的“情敌”?“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林晚,我那个永远精致、永远感性的妻子,
正优雅地用银质小勺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闪烁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狂热而纯粹的光芒。“因为我爱你啊,陈旭。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我爱你,爱到无法忍受你的世界里,还有另一个人的位置,
可以和我平起平坐。尤其是那个人,还是陆鸣。”她放下咖啡杯,向我走来,
轻轻靠在我的怀里,语气温柔得像在念一首情诗:“这些年,你对他的好,我都看在眼里。
你公司缺资金,他二话不说卖了画室给你凑钱;你生病住院,他能衣不解带地陪着你,
比我这个妻子还像妻子。所有人都说,你们的感情,比金坚,比海深。可我呢?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我是你的爱人,我应该是你世界里的唯一。我不喜欢,
你的手机里有另一个人的置顶对话框;我不喜欢,
你们俩喝酒聊天时那种我插不进去的默契;我更不喜欢,每当我抱怨他时,
你总会下意识地维护他。”我浑身冰冷,像是被浸入了冬日的冰水里。我试图解释:“晚晚,
那不一样。他是我兄弟,是亲情。你是爱情,这两种感情不冲突。”“不,它冲突。
”林晚决绝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亮得吓人,“真正的爱,是绝对的,是排他的,是唯一的。
所以,我要做一个考验。”她抬起头,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把我们所有的一切,
都给了他。现在,你变成了一个穷光蛋。一个真正的穷光蛋,陈旭。我要看看,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那个好兄弟,是会选择把钱还给你,继续和你称兄道弟,
分享你的世界;还是会拿着这笔天降横财,从此消失在你的生命里。”“同时,
”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天真又残忍,“我也要看看你。看看被剥夺了一切的你,
最终会选择谁。是选择那个可能会还你钱,
但会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兄弟’;还是选择我,这个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却愿意陪你吃任何苦的,唯一的爱人。”我怔怔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这一刻,我感觉她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我恐惧。
这不是爱。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精心策划的,绑架。而我,和陆鸣,都是她的人质。
2我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陆鸣的。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质问?是求证?还是通知他,他一夜之间,成了千万富翁?反倒是陆鸣,
他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哟,陈大寿星,怎么着,晚上的局安排好了没?
说好了啊,今晚不醉不归,我给你准备了份大礼。”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半晌才挤出一句:“陆鸣,你……查一下你的银行账户。”“账户?查那玩意儿干嘛,
里面又没几个子儿。”他笑着说,“等会儿,我看看……我靠!”电话那头,
传来一阵椅子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陆鸣一连串的国骂。他那惊骇的声音,
透过听筒都有些失真:“陈旭!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账上怎么突然多了一千多万?!
是不是哪个银行系统出错了?我……我不会要坐牢吧?”他语无伦次,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兄弟是否会背叛我”的疑虑,烟消云散。我知道,这件事,
从头到尾,都只是林晚一个人的,独角戏。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
将林晚的“考验”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足足一分钟,陆鸣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冰冷:“她疯了。”“是,”我苦涩地回答,
“她疯了。”“你等着,我马上把钱给你转回去!”陆鸣斩钉截铁地说,“不,
我直接去银行提现,拖一箱子钱砸到她脸上!我要问问她,她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别,”我立刻阻止了他,“你现在把钱转回来,就正好掉进她的圈套里了。
”“什么圈套?”陆-鸣的语气充满了不解。我看着坐在沙发上,
正冷冷地观察着我打电话的林晚,心中一片悲凉。我压低声音,
对着电话说:“在她的逻辑里,你如果立刻把钱还回来,那就证明你心虚,
证明你对我图谋不轨,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收买’我,好继续赖在我的世界里,
破坏我们的感情。你还了钱,反而坐实了你是‘情敌’的罪名。”电话那头的陆鸣,
再次沉默了。他大概也被这种神一样的逻辑,彻底震撼了。“那……那要是不还呢?
”他试探着问。“不还,”我瞥了一眼林晚,她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像针一样刺痛我的眼睛,“那更好。证明你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证明我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这样,我就会对你彻底失望,从此以后,
我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陆鸣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是个死局啊。
”他喃喃自语。是啊,一个完美的死局。无论他还不还,无论他怎么选,
在这场由林晚制定的游戏规则里,他都输了。输得彻彻底底。“陈旭,”陆鸣的声音,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疲惫和沉重,“你打算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我看着这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看着这个由我们共同的血汗构筑起来的家,
心中只剩下一片茫然的废墟。“我不知道。”我说。挂掉电话,林晚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温柔地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亲爱的,别怪我。”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
反而充满了某种神圣的、自我牺牲式的感动,“为了捍卫我们的爱情,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是让你暂时受点委屈。相信我,等我们熬过了这个坎,我们的爱,会比以前更纯粹,
更坚固。”她踮起脚,亲了亲我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在这一刻,
却让我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彻骨的寒冷。3第二天,门铃响了。打开门,外面站着的,
不是陆鸣,而是两位西装革履的律师。为首的那位,向我礼貌地递上一张名片,
上面印着“顶级婚姻家庭法律顾问”的头衔。“陈旭先生,您好。”律师的表情,
专业而冷漠,“我们受林晚女士的委托,
特来向您说明一下关于您家庭财产赠与陆鸣先生一事的法律效力。”我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林晚,穿着一身优雅的居家服,早已在客厅泡好了茶,仿佛在等待贵客。律师打开公文包,
取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一份具有完全法律效力的《婚内财产赠与协议》。
”律师解释道,“协议由林晚女士亲笔签署,并由我们律所进行了公证。协议内容明确指出,
林晚女士自愿将其与您共有的全部夫妻共同财产,无偿赠与给陆鸣先生个人。”他顿了顿,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补充道:“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夫妻一方在日常生活中,
有权处理共同财产。虽然这笔赠与的金额巨大,但在林晚女士意识清晰、意愿明确,
且手续齐全、经过公证的情况下,这份协议,是合法有效的。”我的目光,
落在了协议的最后一页。上面,是林晚那娟秀的、我再熟悉不过的签名。“当然,
”另一位律师开口了,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果受赠人陆鸣先生,
愿意自愿返还这笔财产,那么一切都可以恢复原状。但是……”他看了看林晚,
继续说道:“如果陆鸣先生拒绝返还,或者有任何拖延,
那么林晚女士将保留以‘侵占财产’的名义,对他提起诉-讼的权利。不过,
那将会是一场漫长而复杂的官司。”我明白了。这是林晚布下的,第二道,
也是最致命的一道枷锁。她不仅仅是在考验人心,她是在用法律,用现代社会最冰冷的规则,
来为她那场疯狂的“爱情保卫战”,保驾护航。她将陆鸣,
彻底推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悬崖边。还钱,意味着他“心怀鬼胎”,他将在道德上,
被林晚宣判死刑。不还钱,他将背上“侵占财产”的罪名,
面临一场足以毁掉他声誉的法律纠纷。而我,作为名义上的财产共有人,却成了整个事件里,
最无能为力的一个局外人。因为我的妻子,用“爱”的名义,代表我做出了所有的决定。
送走律师后,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我终于忍不住,
对着林晚嘶吼了出来,“这已经不是考验了,你这是在毁了他!也是在毁了我们!
”林晚被我的怒火吓了一跳,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毁了他?”她委屈地哭诉道,“陈旭,
你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为了你,赌上了我们的一切,
我背负了多大的压力?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真心对你!
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他就会顶着所有压力,立刻把钱还给你!如果他有半点犹豫,
那就证明他根本不配做你的兄弟!”她的哭声,凄厉而绝望,
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
却像是被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感到的,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
无力与悲哀。我意识到,我根本无法用正常的逻辑,去和一个活在自己臆想世界里的人沟通。
她的世界里,有一套独立于现实之外的、坚不可摧的逻辑闭环。在这套逻辑里,爱,
就是一切。为了爱,一切疯狂的行为,都是合理的,都是神圣的。我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
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一张名为“爱”的巨网,死死地缠住,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4我和林晚的冷战,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尝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
试图让她回心转意。第一天,我选择了“讲道理”。我从法律的漏洞,讲到道德的风险,
再讲到我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我试图用理性的分析,
让她明白她这个行为是多么的荒谬和危险。结果,她只是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说:“陈旭,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功利的人。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钱、利益、风险。
你忘了,爱,是不能用这些东西来衡量的。”我败下阵来。第二天,我改变了策略,
开始“忆往昔”。我翻出我们从前的相册,从我们大学时第一次约会,
到我们蜜月旅行时的甜蜜合影。我给她念我们从前写过的情书,
带她去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湖边。我试图用温情和回忆,
来唤醒她内心深处那部分“正常”的情感。她确实被感动了,靠在我的肩膀上,
哭得梨花带雨。然后,她抬起头,用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我,说:“亲爱的,
我就是因为太爱这些回忆,太怕失去它们,所以我才要用这种方式,把我们之间的杂质,
彻底清除掉啊。”我再次,一败涂地。第三天,我彻底放弃了沟通,选择了“恳求”。
我放下我所有的尊严,像一个乞丐一样,求她。我求她收手,求她看在我生日的份上,
求她看在我们三年婚姻的份上,把这个可笑的游戏结束掉。我的卑微,换来的,
是她更加坚定的、圣母般的怜爱。她抱着我,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温柔地说:“傻瓜,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要相信我,这是阵痛。
等我们把这根扎在我们爱情里的刺,彻底拔掉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陪着你,
无论多苦,我们一起扛。”扛?是我们一起,扛起你亲手降下的这场天灾吗?三天的时间,
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却发现自己像在攻打一座由棉花糖构筑的堡垒。
你所有的重拳,都陷进了那柔软而坚韧的、无边无际的“爱”里,消弭于无形。
我终于明白了。在林晚的世界里,她不是恶魔,她是天使。她不是在摧毁我的生活,
她是在净化我的爱情。
她正在进行一场伟大的、神圣的、虽有牺牲、但最终会通往幸福彼岸的,远征。而我,
是她要拯救的那个,被世俗兄弟情玷污了灵魂的,迷途羔羊。这种认知,
比失去所有家产,更让我感到恐惧。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美丽的妻子,第一次,
从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片广袤的、无法被任何理智所撼动的,疯狂的沙漠。而我,
正被她,一步步地,拖进这片沙漠的中心。5现实的崩塌,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第四天,
物业的催缴单,贴在了我们的门上。我们的房贷,已经逾期了。第五天,
我接到了车贷公司的电话,警告我如果再不还款,他们将采取法律手段,拖走我的车。
第六天,我创业公司的合伙人,忧心忡忡地找到我,说公司账上的资金,
只够维持两个月的运营了。我原本答应注入的那笔项目奖金,是我对所有兄弟的承诺,如今,
成了一张空头支票。我开始变卖我所有能卖的东西。我那块收藏了多年的名表,
我那些舍不得穿的限量版球鞋,甚至是我那台高配置的电脑。换来的钱,
在这个巨大的窟窿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们很快就付不起那套可以俯瞰江景的高档公寓的月供了。银行的通知函,
措辞冰冷地要求我们,在半个月内,搬离。我的人生,像一栋被抽走了地基的大楼,
正在以一种无可阻挡的速度,向下坠落。而林晚,在这场崩塌中,
却表现出了一种近乎诡异的、兴奋的平静。她陪着我,
一起打包我们过去三年里积攒下来的所有物品。她哼着歌,把那些昂贵的餐具,
用泡沫纸一件件包好;她甚至还有心情,为那些即将枯萎的绿植,最后浇一次水。她的脸上,
没有丝毫的愁苦和焦虑,反而洋溢着一种“与君共患难”的、悲壮的浪漫。“陈旭,你看,
”她举起一个我们旅行时买的相框,笑着对我说,“这些东西,其实都没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还在一起。”我看着她那不染尘埃的笑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
我们搬进了一间位于城市老城区的、不到三十平米的出租屋。房间阴暗潮湿,
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霉点。窗外,是嘈杂的、充满了市井叫卖声的小巷。这里,
与我们过去的生活,恍如隔世。然而,林晚似乎对这一切,甘之如饴。她亲手,
把这个简陋的小屋,布置得尽量温馨。她买了新的桌布,插上了便宜的鲜花。
她甚至学会了做饭,在那个油腻的、小小的厨房里,为我准备三餐。一天晚上,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处理完公司一天的烂摊子,回到这个临时的“家”时,
林`晚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她坐在我的对面,托着下巴,
满眼爱意地看着我狼吞虎咽。“亲爱的,”她柔声说,“你发现没有,我们好像很久,
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只属于我们两个人地,吃一顿饭了。”她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以前的我们,总有那么多的应酬,那么多的朋友,那么多的事情要忙。尤其是陆鸣,
他总是在我们中间。而现在,你看,多好。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这种感觉,
才叫‘家’,不是吗?”我放下筷子,看着她脸上那真诚的、幸福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
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想要的,不是锦衣玉食,不是荣华富贵。她想要的,
就是这样一间,能把我和她,牢牢锁在一起的,小小的,密不透风的,爱的囚笼。
而我们现在所经历的这场灾难,对她而言,不是惩罚,而是,她梦寐以求的,奖赏。
6陆鸣没有消失。在我们搬进出租屋的第二天,他就找来了。他提着两大袋子吃的用的,
风尘仆仆地站在那扇破旧的铁门外。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给了我一个用力的拥抱。
“你这家伙,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把他拉进屋里。
当他看到房间里局促的环境,以及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林晚时,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林晚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来。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来,看到陆鸣时,脸上的笑容,
立刻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尴尬的对峙。“我来看看你们。”最终,
还是陆鸣先开了口。他把东西放在桌上,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这里面有点钱,你先拿着应急。公司那边,我也会想办法。”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林晚就冲了过来,一把将那张银行卡打掉在地。“陆鸣,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
尖锐得像一把刀,“你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吗?还是说,你拿着我们的钱,心里不安,
所以特地来施舍我们,好让你自己显得更高尚?”“林晚,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陆鸣的忍耐,显然也到了极限,“我只是想帮帮陈旭,他是我兄弟!”“兄弟?
”林晚冷笑一声,“有抢兄弟老婆家产的兄弟吗?别说得那么好听了。
你不就是想用这点小恩小惠,继续赖在陈旭身边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陈旭现在是我一个人的,我们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她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狮,
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我捡起那张银行卡,塞回陆鸣手里,对他摇了摇头。陆鸣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痛心。他知道,他今天的好意,只会给我带来更大的麻烦。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是非之地。
他走后,林晚立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刚打赢了一场恶战。“你看,
陈旭,你看!”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像是在展示战利品,“我说的没错吧!
他就是不死心!他就是想用钱来收买你,腐蚀你,把你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朴素的生活,
重新拖回那个充满了铜臭味的泥潭里去!”我疲惫地甩开她的手。“林晚,那是我应得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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