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言情小说 > 被长公主收留后,冰山女帝变病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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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被长公主收留冰山女帝变病娇了》,主角江山萧临月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临月,江山的纯爱,病娇,先虐后甜,甜宠,爽文小说《被长公主收留冰山女帝变病娇了由网络作家“露露小禾”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1 22:12: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长公主收留冰山女帝变病娇了
主角:江山,萧临月 更新:2025-10-01 23: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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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三年,想让我的女帝陛下多看我一眼。她是九州共主,铁腕冷血。传闻她登基那天,
亲手斩了意图不轨的皇叔,鲜血染红了金銮殿的台阶。
我替她挡刀、替她试毒、替她彻夜不眠守着宫门,满朝文武都笑我妄想登天。
可当她终于允许我为她披上外衣时,我却发现她眼里只有江山,没有我。朕的身边,
不需要会动摇朕的侍卫。她说完,便将我逐出宫门。我叩首领命,没让她看见我发红的眼。
却不料,刚出宫门,就被那位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堵住了去路。她素来以荒唐闻名,
此刻却媚眼如丝,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皇帝妹妹不要的忠犬……本宫倒是缺一条。
别这么紧张。我不是想收留你。我只是想尝尝……让她乱了方寸的男人,
是什么滋味。1*朱红色的宫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重而空洞的巨响,
像是一座坟墓彻底封棺。我身上还穿着那身侍卫的旧袍,背脊挺得笔直,可心口那块地方,
却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空洞得厉害,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三年的痴心妄想,到头来,
只换得一句冰冷的“动摇朕”。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抬步欲走。这京城之大,
总有我的容身之处。从此天高海阔,我沈诀,再也不是谁的犬。可脚步还未迈出,
一架极尽奢华的銮驾便蛮横地停在了我面前,堵住了所有去路。八个高头大马拉着,
车壁上镶嵌着明珠美玉,在午后的阳光下流光溢彩,晃得人眼疼。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
露出长公主萧染衣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她斜倚在软榻上,一身艳丽的红衣,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金丝扇柄轻轻敲着手心,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扫过来,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几分玩味。“沈诀?”她开口,声音又软又媚,
像是淬了蜜的钩子。我垂下眼帘,躬身行礼:“草民沈诀,见过长公主殿下。”“草民?
”萧染衣轻笑出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宫门前显得格外清晰,“就在半个时辰前,
你还是御前最得脸的侍卫,怎么,这么快就跟本宫生分了?”我默不作声。她也不恼,
莲步轻移,缓缓走下銮驾。名贵的香风扑面而来,她走到我面前,停下。那把金丝扇子,
就这样毫不客气地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啧啧,真是张好看的脸,
难怪我那皇帝妹妹舍不得。”她端详着我,目光肆无忌惮,“可惜啊,她要江山,不要你。
”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手腕一动,想要避开,可她的扇子却纹丝不动,力道巧而重。
“怎么?不服气?”她眼波流转,笑意更深,“皇帝妹妹不要的忠犬,本宫倒是缺一条。
”这话语里的羞辱,比一百句恶毒的咒骂还要刺人。我胸口剧烈起伏,压抑着怒火,
一字一句道:“草民不敢高攀。”“敢不敢,可由不得你。”萧染衣收回扇子,
轻轻在我肩上拍了拍,仿佛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来人,把沈大人‘请’回府。
”她话音刚落,两个侍卫便一左一右钳住了我的胳膊。我试图挣扎,
却发现他们力气大得惊人,我这点武艺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够看。
我被半推半架地弄上了那辆华贵的马车。车厢内熏着异香,软得能陷进去的坐垫,
跟我过去三年睡过的硬板床有天壤之别。萧染衣就坐在我对面,
好整以暇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尝尝?西域进贡的蒲桃酒,你那陛下可宝贝得很,
一年也舍不得喝几回。”她将酒杯递到我面前。我扭过头,不看。她也不勉强,
自顾自地抿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喟叹:“妹妹真是铁石心肠,这么个痴情人儿,
说不要就不要了。不像我,最是怜香惜玉。”我闭上眼,不想听她任何一个字。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我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长公主府很快就到了。
我被带到一个极其华丽的院落,侍女们鱼贯而入,捧着锦衣华服,要为我更衣。
我站在巨大的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侍卫服的自己,眼神空洞。那身衣服,
曾是我的荣耀,如今却像个笑话。我没有反抗,任由她们脱去我的旧袍,
换上那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丝绸长衫。镜中的人变得陌生,眉眼依旧锋利,
却被这身柔软的衣料磨去了一些棱角,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靡丽。我心中一片麻木。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匆匆跑进院子,在萧染衣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染衣听完,
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看向我,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战利品。“沈诀,
想知道你那位陛下,听闻你被我带走后,说了什么吗?”我的心猛地一紧,呼吸都停滞了。
萧染衣不紧不慢地踱到我面前,用扇子点了点我的心口,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她说——由她去。”由她去。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三把淬了冰的利刃,
瞬间刺穿了我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幻想。那根紧绷了三年的弦,终于“嘣”的一声,
彻底断了。痛,密密麻麻地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可我只是死死地咬着牙,没让半分情绪泄露在脸上。“瞧,这就是你爱的陛下,
冷血到骨子里。”长公主的声音带着笑意,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紧握双拳,眼中最后一点光亮,
也彻底熄灭,化作一片死灰般的决绝。2在长公主府的日子,奢靡得令人窒息。
我被安置在听竹苑,院里种着名贵的紫竹,风一吹,沙沙作响。房内的陈设,
随便一件都够寻常百姓过一辈子。一日三餐,山珍海味,入口即化。侍女们对我毕恭毕敬,
称我“沈公子”。可这一切,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更加华丽的囚笼。
长公主萧染衣似乎很享受这种“驯服”我的过程。她每日都会召我伴驾。
有时是在花园里品茗,她会指着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问我:“沈诀,你说,
这花和我那妹妹比,谁更美?”我垂眸回道:“殿下与陛下,各有千秋。”她便会笑起来,
花枝乱颤:“滑头。不过我喜欢。”有时是在书房看她处理一些封地的事务。
她会故意将一些棘手的文书丢给我:“你瞧瞧,这帮蠢官,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不,
你来替本宫管着?”我只看一眼,便将文书放回原处:“草民愚钝,不懂政务。
”“还在自称草民?”她挑眉,“在我这儿,你可不是草民。你是本宫的人。
”她总是在言语间不断地诱惑,试探,像一只优雅而耐心的猫,在戏弄爪下的老鼠,
试图消磨掉我所有的意志和棱角。我表现得像一个合格的“男宠”,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
对她的赏赐感恩戴德。她让我笑,我便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她让我陪她饮酒,
我便喝得酩酊大醉。可我知道,她看得穿我的伪装。那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实则锐利如鹰。
她总能在我不经意间,捕捉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疏离和冷漠。一日午后,她又拉着我对弈。
棋盘上黑白交错,厮杀正酣。她忽然落下一子,截断了我的大龙,然后抬头看我,
看似随意地问道:“沈诀,你待在临月身边三年,可知她最怕什么?”我的手,
在棋罐里顿了一下。“陛下乃九五之尊,天命所归,无所畏惧。”我平静地回答。“是吗?
”萧染衣笑了,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复杂,“我倒记得,她小时候最怕打雷。
有一年夏天,雷雨夜,她吓得躲在被子里哭,哭得差点喘不上气,
还是我抱着她睡了一晚才好。”她说着,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怀念。我心中一动,抬眼看向她。
长公主对女帝的感情,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简单的敌视和挑衅。这姐妹二人之间,
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迷雾。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眼中的怀念瞬间被玩味的笑意取代。
她忽然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她怕雷,怕黑,
还怕……失去。你说,如果她知道,她最忠心的侍卫,如今正躺在本宫的床上,
她会是什么表情?”我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这女人的话语,永远像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我开始意识到,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我不再是那个只懂得付出的侍卫沈诀,如今的我,必须为自己谋划。
我开始利用侍女们对我的恭敬,旁敲侧击地打听府中的事。我发现,
长公主府的守卫看似松散,实则内紧外松,高手如云。而她本人,
也并非传闻中那般只知享乐,她私下与好几位手握实权的朝中老臣都有书信往来。这个女人,
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复杂得多。她到底想做什么?利用我来刺激女一,仅仅是为了看她笑话,
还是……另有所图?我心中警惕万分,面上却愈发顺从。我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有尊严。
要做到这一点,我就必须先看清棋盘上,每个人的位置和目的。3不出三日,
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前御前侍卫沈诀,被女帝逐出宫门,转头就进了长公主府,
成了长公主萧染衣的“新宠”。茶楼酒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说我忘恩负义,
是个攀附权贵的小人。说我卑贱无耻,甘为权贵玩物。还有更难听的,说我能伺候女帝,
自然也能伺候长公主,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耳朵里。
放在以前,我或许会愤怒,会不甘。可现在,我的心早已被那句“由她去”冻成了一块坚冰,
再难听的话,也激不起半点波澜。我只是个看客,冷眼看着这场由长公主一手导演的闹剧。
萧染衣对这些流言蜚语,非但不制止,反而乐见其成。她开始带我出席各种公开场合。
王公贵族的宴请,世家子弟的马球会……她总是让我穿着最华丽的衣服,跟在她身边,
像一件刚刚到手的、可供炫耀的战利品。她会在众人面前,亲手为我布菜。
她会在与人交谈时,看似无意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每当这时,
周围那些或鄙夷、或嫉妒、或看好戏的目光,便会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被迫扮演着“受宠”的角色,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芜。
就在流言传得最盛的时候,宫里传来了一个消息。长公主安插在宫里的眼线回报,
说女帝陛下最近心情极差,喜怒无常。掌管御前的大内侍卫长,三天里被罚了两次,
一次是因为通报时慢了半步,一次是因为茶水凉了一分。萧染衣听到这个消息时,
正拿着一把小银剪,慢悠悠地修剪着一盆兰花。她“咔嚓”一声剪下一片多余的叶子,
头也不抬地笑道:“看,妹妹开始不痛快了。”我的心,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不痛快?她也会为我感到不痛快吗?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狠狠地压了下去。沈诀,
别再犯傻了。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伤了她身为帝王的颜面罢了。可即便如此,
心底深处,还是有一丝隐秘的、卑劣的快感在悄然滋生。几天后,太后寿宴,
在宫中大摆筵席。长公主自然在受邀之列。她特意命人为我裁制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袍角用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比她自己穿的还要华贵。“今晚,你才是主角。”她对着铜镜,
亲自为我整理好衣领,笑得意味深长。我像个精致的木偶,任她摆布。宫宴之上,歌舞升平,
觥筹交错。我跟在萧染衣身后,目不斜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即便如此,
我还是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那些毫不掩饰的目光。就在这时,我的脚步猛地一顿。
我感觉到了。一道冰冷的,带着审视和压迫感的视线,穿过喧闹的人群,
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缓缓抬起头,迎着那道视线望了过去。高高的御座之上,
萧临月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帝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冷,
冷得像常年不化的冰川。可在那冰层之下,似乎又藏着一些我无法解读的东西。是愤怒?
是失望?还是一丝……别的什么?仅仅是对视了那么一瞬,我的心,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就在我失神的刹那,
身旁的萧染衣忽然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笑一个,
让她看看你现在过得有多好。”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抬起手,在我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却像一道惊雷,
在整个宴会大厅炸响。歌舞声停了。丝竹声歇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我能感觉到,御座之上,那道原本就冰冷的视线,
瞬间化作了刺骨的寒意。整个大殿的气压都骤然降低,几个离得近的大臣,
额上甚至冒出了冷汗。萧临月放在桌案上的手,缓缓收紧。她身边的贴身女官脸色煞白,
上前一步,似乎想劝慰什么,却又不敢开口。萧临…她只是猛地一挥手,
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一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冷着脸,拂袖离席。“呵。”身旁,
传来长公主胜利般的嗤笑声。我僵在原地,看着她空空如也的御座,
心头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有报复的快感,有被人当做工具的屈辱,
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深深的悲凉。4太后寿宴不欢而散,
女帝当众拂袖而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而我,沈诀,这个导火索,
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长公主府却是一片喜气洋洋。萧染衣心情极好,回来就宣布,
要为我举办一场盛大的生辰宴。我的生辰?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试图拒绝:“殿下,
不必如此……”“那怎么行?”她打断我,笑得花枝招展,“本宫的人,自然要风风光光的。
本宫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我萧染衣有多宝贝你。”我明白,这又是她的一场“戏”,
一场演给萧临月看的戏。生辰宴那天,长公主府门庭若市,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
他们或是畏惧长公主的权势,或是纯粹来看热闹。萧染衣穿着一身极为张扬的孔雀羽衣,
华丽夺目。她挽着我的手,游走在宾客之间,高调地将我介绍给每一个人。“这位是沈诀,
本宫……此生挚爱。”每当她说出“挚爱”两个字,那些宾客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精彩。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配合着她的表演,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心里却冷得像一块冰。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正热烈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女帝,萧临月。她没有穿龙袍,
只着了一身素色的常服,未施粉黛,长发简单地用一根玉簪束起。可即便如此,
她身上那股生杀予夺的帝王气场,依旧让整个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山呼万岁。只有我和萧染衣还站着。萧染衣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松开我的手,迎了上去:“妹妹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真是让姐姐这府上蓬荜生辉啊。
”萧临月的目光越过她,死死地钉在我的身上,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听说皇姐在为你的‘挚爱’庆生,朕自然要来……讨杯喜酒喝。”她每一个字,
都说得极慢,极冷。萧染衣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寒意,媚笑着走到我身边,
当着萧临月和所有人的面,忽然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腰。她仰起头,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然后,在我彻底反应过来之前,她重重地吻上了我的唇。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全场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感觉到她唇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的香气。
我下意识地看向萧临月。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狂暴的情绪。嫉妒,愤怒,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杀意。
“咔嚓——”一声脆响。她身旁案几上的一个白玉瓷杯,被她生生捏碎。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指尖,鲜红的血液顺着她苍白的手指滴落下来,一滴,两滴,
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像盛开的红梅。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带一丝人气:“长公主殿下,
这是在向朕……示威吗?”萧染衣终于松开了我,舔了舔嘴角,
笑得妩媚又残忍:“妹妹多心了,不过是向世人昭告本宫的归属。”她的手,
依旧紧紧地钳在我的腰上,像是在宣告主权。萧临月猛地站起身。
她的眼神从萧染衣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回我的身上。那眼神里,
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与占有。“沈诀,”她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可想好了,要跟她走到这一步?”我的心,被她这眼神看得剧烈地抽痛起来。
我该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就在我以为她要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时,萧染衣却突然松开了我,
脸上的挑衅瞬间化为得体的微笑。“妹妹既然来了,就是客。来人,给陛下看座。
”她轻巧地化解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然后转向我,
语气温和得仿佛刚才那个强吻我的人不是她,“沈诀,还愣着做什么?快给陛下奉茶。
”我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人撕扯的玩偶,一边是长公主冰冷的目的,
一边是女帝燎原的怒火。5生辰宴的第二天,女帝的报复就来了。一道圣旨,以“品行不端,
奢靡无度,扰乱朝纲”为由,剥夺了长公主萧染衣名下最富庶的两块封地,俸禄减半。同时,
几位与长公主府往来甚密的朝中官员,被以各种理由明升暗降,调离了京城。雷霆手段,
毫不留情。内侍官前来宣旨的时候,萧染衣正悠闲地在院子里喂鱼。
她听完那洋洋洒洒的罪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抓起一把鱼食撒进池子里,
看着那些锦鲤争抢,然后轻笑出声。“她急了。”她对我说,语气里满是愉悦,
“她乱了方寸。”她将那道明黄的圣旨随手丢在石桌上,仿佛那不是帝王的旨意,
而是一张废纸。“妹妹这一手,倒是够狠。”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斜眼看我,“沈诀,
你怕不怕?”我垂下眼帘:“草民是殿下的人,殿下不怕,草民便不怕。
”“嘴倒是越来越甜了。”她笑了起来,用扇子点了点我的额头,“有趣,真是有趣。
”我看得出来,女帝的打压非但没让她感到畏惧,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就像一个棋手,
乐于见到对手因为自己的棋路而方寸大乱。几天后,我被一纸传召,宣入宫中“问话”。
理由是,查清我与长公主的关系是否“清白”,是否被人胁迫。这理由冠冕堂皇,可笑至极。
我独自一人踏入那座曾经熟悉无比的宫殿。金碧辉煌的朝阳殿,还是老样子,
只是守卫的侍卫都换了新面孔,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探究。
萧临月高高地坐在龙椅上,殿内没有旁人。她让我跪下。我就跪在她面前,
冰冷坚硬的金砖硌得膝盖生疼。她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压抑不住的痛苦,有被背叛的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脆弱。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跪到地老天荒。她终于开口了,
声音沙哑得厉害:“沈诀,你当初对朕的忠心……都喂了狗吗?”心,
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来回拉锯,疼得我几乎要痉挛。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忠心?我的忠心,不是早就被你亲手丢出宫门了吗?我没有回答。
我的沉默似乎彻底激怒了她。她走下御座,亲手从一旁的酒架上取下一壶酒,倒了一杯,
然后走到我面前,将那杯酒递到我唇边。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喝了它。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喝了这杯酒,你我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和长公主的事,
朕可以既往不咎。”我抬眼看着她。她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是在给我机会吗?还是在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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