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将军我们降了吧是哪部电影》,主角楚烨徐三江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01、暮春时节的京本该是柳絮纷飞、牡丹盛放的灿漫光可镇国大将军府门却弥漫着一股与这生机格格不入的喧锣鼓声敲得震天红绸从府门一直铺到街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属于胜利者的气那是楚烨从北境带回的荣此我站在正厅的回廊摩挲着腰间系着的一枚墨玉双鱼这玉佩是五年前楚烨求娶时送那时他还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连束发银簪都买不起的寒门子却敢在我沈家...
主角:楚烨,徐三江 更新:2025-10-01 17: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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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暮春时节的京城,本该是柳絮纷飞、牡丹盛放的灿漫光景,可镇国大将军府门前,
却弥漫着一股与这生机格格不入的喧嚣。锣鼓声敲得震天响,红绸从府门一直铺到街口,
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属于胜利者的气息,那是楚烨从北境带回的荣耀。
此刻,我站在正厅的回廊下,摩挲着腰间系着的一枚墨玉双鱼佩。
这玉佩是五年前楚烨求娶时送的,
那时他还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连束发银簪都买不起的寒门子弟,
却敢在我沈家门前立誓,说此生定当护我周全,绝不负我。
如今这玉佩的边缘已被我摩挲得光滑温润,可当初说这话的人,却好像早已忘了曾经的誓言。
碧珠端着一盏刚泡好的雨前龙井走过来,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小姐,将军回来了!
您看那马队,多气派!听说这次将军大破戎族,斩了对方的王庭大将,
陛下都要亲自出城迎接呢!”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街口,
只见一队玄甲骑士簇拥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行来。马上的人一身银甲染血,
甲胄缝隙里还沾着北境的黄沙,却丝毫不减其英武之气。楚烨身姿挺拔如松,
一手按在腰间佩剑上,眉眼间是久经沙场的锐利与沉稳,
与五年前那个局促不安的寒门书生判若两人。可当我的目光,看到马后那顶精致的软轿时,
却骤然凝固。那轿子是江南上等的乌木所制,轿帘用的是蜀地进贡的云锦,
边角处还绣着细碎的茉莉花纹。这种规格的轿子,不该出现在将军凯旋的队伍里,
更不该跟在楚烨的马后。“那是谁的轿子?”我声音微冷,指尖的墨玉佩似乎都变得冰凉。
碧珠也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才摇头:“不清楚,之前没听说将军带了女眷回来啊。
会不会是……哪位官员家的小姐,特意来迎接将军的?”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顶轿子。轿子在府门前停下,楚烨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
他没有第一时间朝我走来,而是径直走到轿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撩开了轿帘。下一瞬间,
一张苍白秀丽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襦裙,
眉眼细长,鼻梁小巧,嘴唇是淡淡的樱粉色。她眼眶微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楚烨的声音放得极柔,
与平日里对下属的冷硬截然不同:“依依,到家了,下来吧。”那女子怯生生地伸出手,
搭在楚烨的掌心,慢慢走下轿子。她脚步微晃,似乎有些不稳,楚烨顺势扶了她一把,
动作自然又亲昵。周围的宾客和下人们,此刻也都愣住了,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我站在回廊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此刻,
我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楚烨终于朝我走来,身上还带着北境的风沙味,
却又混杂着一股陌生的、清雅的茉莉花香——那是从柳依依身上传来的味道。他走到我面前,
脸上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明珠,”他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
“她叫柳依依,是柳副将的孤女。柳兄为救我而死,临终前将依依托付于我。
她……无处可去了。”我看似随意地端起碧珠手里的茶盏,内心却用力保持着难抑的平静,
茶水依旧平稳,没有溅出一滴。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用沈家满门财富、和自己五年心血扶持起来的男人,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所以呢?”楚烨忙避开我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廊柱,
语气渐渐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我欲抬她为平妻。与你,
不分大小。”“砰——”茶盏轻轻落在旁边的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不大,
却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碎了。“楚烨,
”我抬起头,目光紧紧锁住他的侧脸。这些年,北境的风沙,明显磨砺了他的轮廓,
让他变得愈发刚毅冷峻,可我却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看不透他,“你还记不记得,
你当初一穷二白,在我沈家门外立誓,说此生绝不负我?”他眉头微蹙,
似乎有些不耐:“明珠,此一时彼一时。依依她孤苦无依,我不能负了柳兄所托。
你向来识大体,懂事些。。。”懂事?我忍不住想笑。五年前,他寒窗苦读,
是我偷偷从自己嫁妆里拿出银子,给他请先生、买笔墨;他初入军营,处处受人排挤,
是我动用我们沈家的人脉,为他铺路搭桥;他出征在外,军饷短缺,
是我冒险打开我们沈家的商路,连夜筹措粮草军需……我以为我的付出,
能换来他一生的真心相待,能守住我们一世的婚姻。可现在,他却带着另一个女人登堂入室,
还要我“懂事”?这时,柳依依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质地普通的茉莉花簪,
声音细若蚊蚋:“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打扰你和将军的……我这就走,
我去城外的庵堂里了此残生,绝不会给将军添麻烦。”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眼眶却红得更厉害了,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楚烨立刻拉住了她,
语气带着些责备,却更多的是心疼:“依依,胡说什么!有我在,谁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他说着,接过那支茉莉花簪,小心翼翼地为柳依依插在发髻上。他的动作笨拙却温柔,
是我从未在他身上体会过的模样。我看着这一幕,目光落在自己的梳妆匣上。
那里面放着不少珠宝首饰,有赤金嵌红宝的手镯,有翡翠雕刻的步摇,还有东珠串成的项链。
可这些东西,大多是我用自己的嫁妆银子买回来,再让他以“将军赏赐”的名义送给我的,
只为了维护他作为将军的体面。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
心死!原来只需要一瞬间。我转过身,再没看楚烨和柳依依一眼,径直走向内院。
回廊下的牡丹开得正艳,可我却觉得,这满园的春色,都在这一刻,变得索然无味。
02、接下来的三天,将军府里一片死寂。楚烨再没找过我,
柳依依也安安分分地待在西跨院,可府里下人的眼神却都变了,看我的时候,多了几分同情,
也多了几分疏离。他们大概都觉得,我这个正牌夫人,很快就要被柳依依取而代之了。
碧珠气得直跺脚:“小姐,将军也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您?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去!
”我拉住她,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
从五年前的我们的初遇到如今的背叛,从沈家的倾尽所有到楚烨的忘恩负义。每一件事,
都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割着。我终于明白,有些人,有些感情,一旦变了质,
就再也回不去了。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趁早放手,至少还能给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于是,我铺开宣纸,研好墨,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和离书”三个字。毛笔尖划过宣纸,
发出沙沙的轻声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斩断我对过去五年的执念。写完和离书,
我仔细叠好,放进锦盒里。然后,我换上一身素色的襦裙,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只带着碧珠,
径直走向楚烨的书房。书房里,楚烨正在与麾下的几位将领议事。桌上铺着一张北境的地图,
几位将领围在桌旁,神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进来后,所有人都愣住了,停下了交谈。
楚烨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冷硬:“你来做什么?
没看到我正在议事吗?”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径直走到桌前,将锦盒打开,
取出里面的和离书,“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楚烨,我们和离吧!”话音落下,
书房里瞬间安静得能听到绣针落地的声音。几位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楚烨拿起和离书,只看了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他嗤笑了一声,
便将和离书揉成一团,用力掷在地上:“沈明珠,你闹够了没有?平妻之事,我已决定,
无可更改。你休要在这里无理取闹!”“无理取闹?”我弯腰,
捡起那纸被他揉的皱巴巴的和离书,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抚平。纸张被揉得有些破损,
就像我这五年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心。我抬起头,看着楚烨,声音平静得可怕,“楚烨,
我要的是和离,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楚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离了我,你活不下去。
你以为你还是沈家那个呼风唤雨的大小姐?你沈家如今什么光景,你自己不清楚?
你父亲早逝,族中叔伯侵吞家产,你母亲也郁郁而终,你的那些嫁妆铺子也快关张了吧?
离了将军府,你拿什么维持你贵女的体面?”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他知道我为了支持他,
几乎掏空了沈家;他知道我的嫁妆铺子因为缺乏资金周转,
早已入不敷出;他知道我如今看似风光,实则早已没了退路。可他从未想过伸手帮我一把,
反而在此刻,将这些都当成羞辱我的武器。一股凉意从心底窜起,直冲头顶。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我的笑容里没有一丝暖意,只有淬了冰的嘲讽:“将军多虑了。是生是死,
都是我沈明珠自己的事,不劳您费心。”许是我的笑容太过刺眼,楚烨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地:“好!好!沈明珠,
你既有此志气,就别后悔!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几时!”他转身,
从笔筒里抓起一支狼毫笔,蘸了墨,在和离书上唰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笔尖用力,
墨汁透过宣纸,在桌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仿佛是他此刻愤怒的心情。“滚!
”他将笔掷在桌上,声音冰冷。我仔细收好和离书,小心翼翼地放进锦盒里,
仿佛那是我这五年唯一剩下的东西。然后,我转身,脊背挺得笔直,
一步也没回头地走出了书房。碧珠提着简单的行囊,紧紧跟在我身后。她的眼眶通红,
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走出将军府大门时,身后传来柳依依娇柔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烨哥哥,姐姐她……真的走了吗?会不会有危险啊?
要不我们还是把她找回来吧,我可以跟姐姐好好相处的。”楚烨的冷哼声隐约传来,
带着不耐烦:“由她去!不识好歹!有这功夫担心她,不如想想怎么打理府里的事。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不再是将军府里那令人窒息的茉莉香,而是带着一丝自由的味道。
碧珠小声问我:“小姐,我们……我们去哪儿?”我转过身,看着她,
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回家。”可我心里清楚,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早已不复存在了。
03、可我知道,这些身外之物,此刻却是我活下去的唯一依靠。首饰变卖,
得来的银子不算多,却也足够我和碧珠支撑一阵子,也为我后续的计划埋下了第一块基石。
我深知,在这男尊女卑的世道里,一个被将军和离的女子,若没有“名分”傍身,
哪怕有再多银子,也会被人视作无根的浮萍,任人欺凌。
我必须找到一个能让我堂堂正正立足的依仗身份——女户。本朝虽有女户制度,
却多是为丈夫亡故、无子嗣承嗣的寡妇设立,且需经过层层审批,手续繁杂至极。
像我这样主动和离、还想自立门户的女子,想要获批女户,无异于登天。但我却别无选择。
我想起了父亲生前的一位故交——现任户部侍郎王承安。王侍郎与父亲曾一同在江南经商,
后来父亲捐了个闲职,王侍郎却凭借学识入仕,一步步做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父亲在世时,
两家往来频繁,王侍郎还曾夸过我有“经商之才”。我翻遍了行李箱,
终于找到了父亲留下的一幅孤本字画——那是元代画家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残卷,
是父亲当年用十两黄金从一个落魄书生手中买下的,一直视若珍宝。我知道,这幅字画,
或许能成为我拜见王侍郎的敲门砖。出发前,我特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色襦裙,
将头发梳理整齐,只簪了一支最便宜的木簪。我不想让王侍郎觉得,
我还是那个依赖丈夫的“将军夫人”,我要让他看到,我沈明珠,哪怕身处绝境,
也有自己的风骨。户部侍郎府的门房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视,
态度也十分傲慢:“你是什么人?竟敢来侍郎府门口喧哗?”我从袖中取出那幅字画的卷轴,
双手捧着,语气恭敬却不卑微:“烦请小哥通报一声,就说故友沈敬之之女沈明珠,
前来拜访王侍郎,有要事相求。”门房瞥了一眼我手中的卷轴,见那卷轴的锦套虽旧,
却用料考究,不像是凡物,态度稍稍缓和了些:“你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门房匆匆跑了出来,脸上的傲慢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客气:“沈姑娘,侍郎大人请您进去。”我跟着门房走进侍郎府,
府里的布置简洁雅致,处处透着书卷气。穿过几重庭院,终于来到了书房。书房里,
一位身着藏青色官袍、须发半白的老者正坐在书案后看书,此人正是王承安。“伯父。
”我走上前,屈膝行礼。王侍郎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和唏嘘:“你就是明珠?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只是……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我和楚烨和离的事。我没有隐瞒,
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侍郎,从楚烨的背叛,到族中叔伯的排挤,
再到舅母的绝情,最后,我跪在地上,双手举起那幅字画:“伯父,明珠知道此事为难您,
但我实在走投无路了。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孤本字画,今日献给伯父,
只求伯父能帮我向陛下进言,恩准我自立女户之身!”王侍郎连忙起身,将我扶起,
接过字画,打开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惊叹:“这……这竟是黄公望的真迹!
敬之兄竟有如此珍藏!”他叹了口气,将字画小心收好,“明珠,非是伯父不肯帮你,
只是这女户之事,历朝历代都鲜有先例,尤其是你这样主动和离的女子,
陛下恐怕不会轻易应允啊。”“伯父,”我抬头,眼神坚定,“明珠不求依靠任何人,
只求能自立门户,凭自己的本事经商纳税,绝不给朝廷添麻烦,更不会给父亲丢脸!
我知道此事困难重重,但我愿意一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想放弃!
”王侍郎看着我,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欣赏:“敬之兄当年就说过,
你是个有主见、有韧性的孩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罢了,你既是敬之兄的女儿,
伯父便帮你这一次。只是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此事能否成,还要看陛下的意思。
”我连忙磕头:“多谢伯父!明珠此生不忘伯父的恩情!”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每天都在小院里等待消息,心里既期待又忐忑。碧珠每天都会去侍郎府附近打听消息,
可每次都失望而归。就在我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一天下午,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我的小院门口。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着黄色官服的太监,
手里捧着一个明黄色的锦盒。“沈明珠接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我连忙拉着碧珠跪倒在地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氏明珠,虽为女子,却有巾帼之志。
今其主动和离,不求依附,愿自立门户,经商纳税,为朝廷分忧。朕甚感欣慰,
特恩准其立女户之身,望其好自为之,不负朕望。钦此!”“民女沈明珠,谢主隆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双手接过那个锦盒。锦盒里,
放着一纸盖着鲜红玉玺的“女户”文书,那文书轻飘飘的,却仿佛有千斤重,
那是我在这世道立足的根本,是我未来的希望。太监走后,碧珠激动得都哭了起来:“小姐!
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有合法身份了!”我也早就红了眼眶,却笑着说:“是啊,
我们成功了。碧珠,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了。”我知道,
这只是我反击的第一步。楚烨,柳依依,还有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我会让他们知道,
我沈明珠,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04、有了女户身份,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经商了。
我拿着变卖首饰剩下的银子,开始在京城里寻找合适的店铺。京城里的商铺不少,
可要么位置偏僻,要么租金太贵,要么就是生意惨淡,难以起死回生。
我接连看了十几家店铺,都不满意。这天,我和碧珠来到了南城的一条商业街。
这条街上大多是绸缎庄、珠宝店、胭脂铺,客源充足,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
可这里的店铺大多生意兴隆,很少有转让的。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家名为“锦绣阁”的绸缎庄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家绸缎庄的位置虽然很好,
就在商业街的中段,可店铺里却冷冷清清,柜台后的伙计无精打采地打着瞌睡,
货架上的绸缎也都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客人光顾了。“小姐,
这家店铺看起来快倒闭了,我们还要进去看看吗?”碧珠小声问。我点了点头:“进去看看。
”我们走进店铺,伙计听到动静,连忙抬起头,看到我们,眼神里没有丝毫热情,
只是敷衍地问:“两位姑娘想买点什么?我们这里有上好的丝绸、锦缎,还有最新款的花布。
”我没有看货架上的绸缎,而是径直走到柜台前,问道:“你们掌柜的在吗?
我想跟他谈谈店铺转让的事。”伙计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连忙跑进后堂:“掌柜的!
有人要转让店铺!”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灰色长衫、面色憔悴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这位姑娘,你真的想转让我的店铺?”“没错。
”我点了点头,“掌柜的,不知你这店铺为何要转让?租金多少?转让费用又是多少?
”掌柜的叹了口气,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这锦绣阁原本生意还算不错,
可去年我儿子染上了赌瘾,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光了,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我没办法,
只能变卖家产还债,这店铺也只能转让了。至于租金和转让费用,我也不多要,
租金每月五两银子,转让费用五十两银子就够了。”这个价格,比我预期的要低很多。
我心里一阵窃喜,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故作沉吟:“掌柜的,你这店铺里的绸缎和设备,
也一并算在转让费用里,如何?”掌柜的连忙点头:“可以!可以!只要姑娘愿意接手,
这些东西都送给姑娘了!”就这样,我以五十两银子的转让费用和每月五两银子的租金,
拿下了这家绸缎庄。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碧珠开始忙着打扫店铺、整理货架。
我们把布满灰尘的绸缎都清洗干净,重新熨烫平整,又把店铺的墙壁重新粉刷了一遍,
换上了崭新的招牌——“云裳阁”。一切准备就绪,云裳阁终于开业了。可开业第一天,
店铺里却冷冷清清,没有一个客人上门。街上的行人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店铺,
就转身离开了。碧珠有些着急:“小姐,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倒不慌不忙:“别急,刚开始都是这样。我们得想个办法,吸引客人上门。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京城里绸缎庄的情况。京城里的绸缎庄大多卖的是普通的丝绸、锦缎,
款式单一,价格昂贵,而且大多只卖布料,不提供成衣定制服务。
很多贵女想买一件合心意的衣服,都要自己找裁缝制作,既麻烦又费时间。我灵机一动,
想到了一个主意——推出“成衣定制”服务,对!成衣定制!于是,
我让碧珠去街上张贴告示,凡是在云裳阁定制成衣的客人,
不仅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布料和款式,还可以享受八折优惠,而且三天内就能取货。
告示贴出去后,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当天下午,就有几位贵女走进了云裳阁。
“你们这里真的可以定制成衣?三天就能取货?”一位穿着粉色襦裙的贵女问道,
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我笑着点了点头:“这位小姐放心,我们云裳阁有专门的裁缝师傅,
手艺精湛,保证能让您满意。而且我们的布料都是从江南运来的上等丝绸,质量上乘。
”我一边说,一边让伙计拿出几种不同颜色、不同花纹的绸缎,
递给那位贵女:“小姐可以先看看这些布料,有没有您喜欢的。
”那位贵女拿起一块天蓝色的绸缎,摸了摸,惊讶地说:“这布料好柔软啊,
比我在其他绸缎庄看到的好多了!”“那是自然。”我笑着说,
“这些布料都是我亲自去江南挑选的,都是最新款的‘云雾绡’,轻薄如烟,色泽雅致,
穿在身上既舒适又显气质。”那位贵女当即决定定制一件襦裙,
其他几位贵女也纷纷挑选了布料,定制了自己喜欢的衣服。三天后,那几位贵女准时来取货。
当她们看到自己定制的成衣时,都惊喜不已。“这件襦裙太好看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这做工也太精致了吧!针脚细密,花纹也绣得栩栩如生!
”几位贵女对云裳阁的成衣赞不绝口,还表示以后会经常来光顾,并且会介绍自己的朋友来。
渐渐地,云裳阁的名声越来越大,京城里的贵女们都知道了这家可以定制成衣的绸缎庄,
纷纷前来光顾。云裳阁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每天都门庭若市。我并没有满足于此。我知道,
想要在京城里站稳脚跟,只靠一家绸缎庄是远远不够的。我开始将目光投向其他行业。
我发现,京城里的茶叶大多是从南方运来的,经过层层转手,价格非常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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