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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乾坤(改血腥>日常)送50字

发表时间: 2025-10-01
晨光熹微,薄雾如纱。

貂蝉坐在铜镜前,青丝如瀑垂落腰间。

赵平天立于她身后,手中握着一柄犀角梳,动作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他的指腹偶尔擦过她白皙的后颈,惹得她微微瑟缩。

“夫君……”貂蝉耳尖泛红,声音细若蚊呐,“让侍女来便是。”

赵平天低笑,俯身在她耳边道:“为夫乐意。”

他取过妆台上的螺子黛,一手轻托起她的下巴,一手为她描眉。

他的指节粗粝,动作却极尽温柔,眉笔划过时,貂蝉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热气拂过面颊。

描完眉,他又沾了少许胭脂,点在她唇上。

貂蝉抿了抿唇,铜镜中的美人顿时鲜活起来,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赵平天喉结滚动,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走,用早膳去。”

庖厨里飘出阵阵香气。

赵平天亲自下厨,煎了一盘金黄酥脆的胡饼,又熬了一碗粟米粥,佐以腌制的蕨菜和鹿脯。

貂蝉小口啜着粥,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看什么?”

赵平天挑眉。

“没想到夫君还会庖厨之事。”

貂蝉抿唇一笑。

赵平天捏了捏她的鼻尖:“当年在山上,师父若不下厨,我们这群小崽子就得饿肚子。”

用过早膳,二人换了便装。

赵平天一身靛青长衫,腰间悬着一块羊脂玉佩;貂蝉则穿着新裁的藕荷色罗裙,外罩一件月白纱衣,发间只簪了一支银步摇,清丽脱俗。

“走吧,带你逛逛。”

赵平天牵起她的手。

常平山脚下,二人共乘一骑。

貂蝉坐在赵平天身前,后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他的双臂环着她,握着缰绳,马儿小跑时,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抓紧了。”

赵平天在她耳边低语,随即一夹马腹,骏马顿时加速,风声呼啸而过。

貂蝉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

赵平天大笑,笑声爽朗,惊起林间飞鸟。

临近京城的县城,表面繁华,内里却己腐朽。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幌子在风中摇曳,可细看之下,许多铺面都己关门歇业。

行人匆匆,面色惶惶,偶尔有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墙角,目光呆滞。

“洛阳一灭,这里也撑不了多久了。”

赵平天淡淡道。

貂蝉轻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赵平天揉了揉她的发顶:“乱世如此。”

二人先去了早市。

市集上人声鼎沸,小贩吆喝声不绝于耳。

赵平天给貂蝉买了一串糖葫芦,她小口咬着,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眉眼弯成了月牙。

“喜欢?”

赵平天问。

貂蝉点头,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夫君也尝尝。”

赵平天就着她的手咬了一颗,故意舔了舔她的指尖,惹得她慌忙缩手,脸颊绯红。

随后,他们去了绸缎庄。

掌柜的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眼珠滴溜溜地转,一看便知是个奸商。

“这位爷,夫人,想要什么样的料子?”

掌柜的搓着手,满脸堆笑。

赵平天随手一指:“那匹云纹锦,还有那卷雨过天青的纱。”

掌柜的眼珠一转,故作迟疑:“哎呀,这可是上好的苏绣,一匹要五十两银子……”貂蝉蹙眉,这价格明显虚高。

赵平天却浑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扔在柜台上:“包起来。”

掌柜的顿时眉开眼笑,连忙招呼伙计打包。

出了绸缎庄,貂蝉小声道:“夫君,他们明显抬价了。”

赵平天捏了捏她的掌心:“无妨,反正这钱也是从董卓府上抢来的。”

貂蝉噗嗤一笑:“夫君倒是洒脱。”

接着,他们去了人市。

这里比早市更加嘈杂,许多衣衫褴褛的女子被绳子捆着,站在台上任人挑选。

貂蝉看得心头一紧,下意识抓紧了赵平天的衣袖。

赵平天察觉到她的不安,低声道:“挑两个合眼缘的,带回寨子伺候你。”

最终,他们选了两个十五六岁的丫头,一个叫小荷,一个叫小莲,都是清秀伶俐的模样。

“以后跟着夫人,好生伺候。”

赵平天对她们道。

两个丫头怯生生地点头,眼中却满是感激。

午后,二人带着新买的侍女去了戏园子。

台上正演着一出《霸王别姬》,虞姬水袖翻飞,唱腔哀婉。

貂蝉看得入神,眼眶微红。

赵平天侧头看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怎么哭了?”

貂蝉摇头:“只是觉得,乱世之中,女子总是身不由己。”

赵平天握紧她的手:“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戏散后,他们去了茶馆。

茶馆里烟雾缭绕,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正在讲《三国演义》。

“话说那赵云,单枪匹马,在长坂坡七进七出,杀得曹军胆寒!”

说书人唾沫横飞,听众们听得如痴如醉。

貂蝉抿嘴一笑,凑到赵平天耳边低语:“这赵云,可比得上夫君麾下的那位?”

赵平天挑眉:“子龙若在此,怕是要脸红。”

二人相视一笑,茶香氤氲中,时光仿佛静止。

日落西山时,他们启程回寨。

貂蝉靠在赵平天怀里,昏昏欲睡。

赵平天揽着她,马儿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前行。

“夫君……”貂蝉迷迷糊糊地唤道。

“嗯?”

“今日……我很开心。”

赵平天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以后日日如此。”

暮色中,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融入苍茫山色。

暮色沉沉,山寨门前火把摇曳。

貂蝉正挽着赵平天的手臂踏过门槛,忽见一道黑影从哨塔上倒吊而下——那人一袭漆黑皮甲,关节处缀着青铜齿轮,腰间悬着一只雕满符咒的桃木匣。

最骇人的是那张脸:翻盖水晶镜片下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紫发如蛇般蜷曲,乌黑的嘴唇咧开时,露出染着丹蔻的尖牙。

“呀!”

貂蝉惊得连退三步,绣鞋踩在青苔上险些滑倒。

赵平天一把揽住她的腰,转头对那怪人笑道:“张天师,吓着我夫人了。”

张角倒悬着晃了晃,突然“咔嗒”一声弹首身体,像只蝙蝠般轻飘飘落地。

他抚胸行礼,皮甲缝隙里渗出缕缕黑雾:“贫道唐突了。”

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

“你们先回寨。”

赵平天拍拍貂蝉的手背,又瞥向新买的两名侍女,“照顾好夫人。”

小荷小莲早己吓得面无人色,搀着貂蝉快步离去。

貂蝉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张角正从木匣抽出一支琉璃管,管内粘稠的黑色液体竟在月光下泛起磷光。

后山枯木林,腐叶没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