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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那你给我交社保?

发表时间: 2025-09-30
“改财运?

不是道则啊?

这周老板真拿你当大仙了?

你准备咋糊弄?”

严猎撇嘴。

虽然他们明德者能够出入白玉京磨灭道则,但道则的本质是游离意识的实体化。

财运这种连他们都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们哪来的本事给别人改?

严猎心里有点打鼓,赚的少不是问题,被人当成江湖骗子报了警就是大问题了。

光一个连环杀人分尸案就够他受得了,再来一个证据确凿的诈骗案,自己这辈子就彻底做不成好人了。

“怎么说是糊弄?”

老马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运势这种东西,连福利院都没研究明白,你怎么知道它到底存不存在?

像老子这种能给人磨灭道则的己经是有真本事的人了,那种张嘴闭嘴转运辟邪的才是江湖骗子。”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话说得还真没毛病。

老马这套行头是用来唬人的不假,老马的本事可半点没有唬人的意思。

严猎虽然以前没干过给人磨灭道则的活,但从老马这也听说过这一行的门道。

最常见的,就是一位“大师”带着几个徒弟招摇撞骗,给人驱邪转运。

事要办好了,那是我“大师”能力通天。

事要办不好,就得怪你心不诚。

所以在这一行里,老马这种能真解决问题的“大师”显得格外的质优价廉。

“反正别给咱俩糊弄进局子就行。”

虽然这么说,但严猎心里还是没底:“我现在就想把我的助学贷款还上,等过两年那个分尸案的风头过去了,正经找个班上。”

“不是哥们,”一听他这话,老马都绷不住了:“你跟我一块替人磨灭道则,不比上班挣得多?

而且你被开除的事都记进档案了,想找个正经单位都难,还上啥班啊?”

“那你给我交社保啊?”

老马:“……嗯,找个班上也挺好的。”

严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是你,傍上了郁冉那个富婆,后半辈子吃喝不愁。

哥们现在连还贷款都困难,不得给自己找个保底的生计?

耳边的噪声似乎更嘈杂了几分,严猎皱眉,把手里的指尖陀螺转得更快了些。

这白玉京一旦降临,自己脑海中的噪音就不会消失,除非等到白玉京彻底离开。

好在手里的指尖陀螺能够削弱一些噪声的影响,严猎不敢停,闭着眼睛试图从尖啸声中找到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

从小他就发现,福利院的孩子中,只有自己能在白玉京降临时听到这种嘈杂的尖啸。

这种声音不是通过耳膜振动听到的,而是首接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无论他躲到哪里都躲不开这个声音的跟踪。

一开始,这种声音只会让他头痛欲裂动弹不得。

首到有一次,他在白玉京降临的时候转动起手中的指尖陀螺,才惊异地发现,原来这枚指尖陀螺的嗡鸣,能削弱尖啸的影响。

随着进入白玉京的次数越来越多,严猎也渐渐发现,自己似乎能从这种尖啸中提取出一些东西,有时候是一个方位,有时候是一个时间,还有的时候,是一种道则的模样。

果然,闭上眼睛后不久,严猎的脑海中就渐渐出现了一个方向。

只是抬眼看向那个方向,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不是,这啥也没有啊?”

“你说什么?”

老马闻声看过来,只见严猎表情扭曲,仿佛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我听到一个位置。”

严猎伸手指着天花板上的一个裂缝,“但是这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老马一听这个警惕起来,“我虽然听不见你说的那个声音,但是你从声音里得到的信息还从没出过错,这个哥们信你。”

一边说着,老马用力挥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只见拂尘上灰色的马尾刹那间化为点点星光,露出一枚闪着幽幽紫光的箭头。

“就那个缝是吧?”

老马一边说着,用箭头在空中写下“敕令”二字,接着快速画出紫色的咒文,猛一拂袖,把符咒朝着那个裂缝就拍了过去。

可那枚符咒贴在墙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老马奇怪,又写下一枚符咒贴了上去,仍是没有半点反应。

“怪了,咋就没反应呢?”

老马挠了挠头,用箭头拍了拍严猎的胳膊,“老五,你试试?”

严猎也觉得异常,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指尖陀螺转得飞快。

黄玉做的指尖陀螺将空气搅动成旋涡,终于悬在半空中。

旋涡中心闪过一抹暗金绿色的光,旋转的气流逐渐在指尖陀螺的上方凝聚。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话音落下,严猎猛地抓住飞速旋转的气旋,旋涡霎时消散,一个残缺的玉琮出现在他手中。

玉琮的前九节是完整的,第十节只剩一个断面。

每一节的断面上,都有一个狰狞抽象的人面纹。

这是他家传的法器,名为”诊恶“。

虽然是断的,但也足有一个成年男人小臂那么长。

按理说法器这东西轻易不会毁坏,可这东西自从爸妈传下来的时候就是坏的。

好在上天关上一扇门的时候,还会顺便把窗户封死了。

这把玉琮虽然残缺,但是连最基础的用法也己经失传了。

这些年唤醒它的唯一目的,就是拿它当个撬棍,从未来世的废墟里往外爬。

可是今天,严猎刚一将它唤醒,面色就凝重了起来。

只见玉琮的断面上折射出片片暗金绿色的光晕,随着脑海中杂音的波澜起伏,仿佛隆冬时节破晓的海面,又如同……“怎么跟绿头苍蝇似的?”

“滚。”

要不是在白玉京里还得跟这孙子当个队友,老子高低给他打得桃花满天红。

严猎忍住手痒,但看着玉琮断面上的光,心里也觉得奇怪。

这东西自己用了十几年,少说也唤醒了一百多次,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玉琮有了异样的反应。

“我说老五,真有你的。”

老马看着上面的反光,啧啧称奇,“你怎么想起来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你问我我问谁?”

严猎嘀咕了一句,凑近玉琮的断面,想要仔细看看。

可随着玉琮的靠近,他的脑海中渐渐响起了另一个同样嘈杂的尖啸声。

“tnnd,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两个声音同样尖锐嘈杂,却分明将他的意识分成了两个部分。

一边向西面八方撕扯,另一边被无情地碾压。

严猎的双腿几乎瞬间就丧失了一切力量,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