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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岚冰冷是《我出差两周却被邻居投诉扰民》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今晚不想吃外卖”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本书《我出差两周却被邻居投诉扰民》的主角是冰冷,蒋岚,徐明属于男生生活,婚恋,家庭类出自作家“今晚不想吃外卖”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4:18: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出差两周却被邻居投诉扰民
主角:蒋岚,冰冷 更新:2025-09-29 15: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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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飞机的我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邻居老王堵在我家门口,脸色铁青。
“你们两口子晚上动静能不能小点?”他压低声音抱怨。我眉头一皱:“我出差两周了。
”第一章飞机引擎的轰鸣还在耳朵里嗡嗡作响,像一群恼人的苍蝇。
我拖着那个沉重的黑色拉杆箱,轮子磕在公寓楼道冰冷光滑的瓷砖上,
发出单调又刺耳的“咔哒咔哒”声。走廊顶灯惨白的光线打下来,把影子拉得很长,
疲惫像块浸透了水的厚布,沉沉裹在身上。终于到了家门口,熟悉的棕褐色防盗门。
钥匙刚掏出来,隔壁老王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老王那张圆胖的脸挤了出来,
眉头拧得死紧,两颊的肉往下耷拉着,写满不耐烦。“哎,你可算回来了!”他压着嗓子,
声音里全是憋屈的火气,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正眼看我。他半个身子探出门外,
睡衣领口歪着,“我说小林啊,你们两口子……晚上那动静,能不能稍微……收敛点?
这楼板不隔音啊!”我把钥匙插进锁孔,动作停住。一股说不清的烦躁顶上来,堵在胸口。
“王叔,”我转头看他,声音有点干涩,“我出差,刚下飞机,走了两周。”“啊?
”老王那张脸瞬间僵住了,就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所有的表情——抱怨、烦躁、尴尬——都冻在了那层油光光的皮肤底下。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么零点几秒,随即飞快地躲开我的视线,像是被烫着了。
他喉咙里“咕噜”一声,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什么,
大概是“那……那……误会误会……”然后那只探出来的手像受惊的乌龟爪子,
倏地缩了回去,“砰”一声,隔壁的门关得又快又急,震落门框上一点细灰。
走廊里一下子静得可怕,只剩下我拉杆箱轮子微弱的摩擦声。刚才老王那副见了鬼的样子,
还有那句“两周”……像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太阳穴里。
钥匙在锁孔里生了锈似的,转不动了。我凑近冰冷的门板,屏住呼吸。里面有人说话。
不是蒋岚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嗡嗡的,听不清说什么,
带着一种黏糊糊的笑意。血液“轰”地一下涌上头顶,耳朵里全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手却像有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拧动钥匙。锁芯“咔嗒”一声轻响。
门被推开一条窄缝。
岚常用的那款茉莉花香薰蜡烛、淡淡的饭菜油烟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香水味,
绝不是我的。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猛地钉在玄关的地毯上。地毯边缘,
乱糟糟地甩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黑色皮鞋,规规矩矩放在鞋柜旁。另一双不是我的。
一双明显大了几码、款式时髦的白色运动鞋,鞋带都没解,
就那么胡乱地、甚至带着点急不可耐地蹬脱下来,鞋口歪着。
鞋尖亲昵地、挑衅地搭在我那双皮鞋的鞋面上。旁边,
蒋岚那双淡粉色的软底拖鞋可怜巴巴地被挤到了墙角,几乎看不清。卧室那边很安静,
刚才模糊的男声停了。静得能听见我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
极其清晰地穿透了那扇紧闭的卧室门。紧接着,是弹簧床垫被压迫到极致,
又猛地回弹时发出的、规律而沉闷的“吱呀……吱呀……吱呀”声。那声音一下下,
像是生锈的钝刀子,狠狠地、缓慢地剐蹭着我的耳膜,直捅进脑子里。
“嗡——”脑子里那根紧紧绷了不知道多久的弦,断了。第二章门在身后合拢,
锁舌发出微弱的“咔哒”声。世界被隔绝在外。我像一个没有重量的幽灵,
站在玄关这片狭窄的、充斥着背叛气息的阴影里。行李箱的拉杆冰凉。我松开手,
任由它无声地靠向墙壁。胸腔里空荡荡的,没有怒火,没有嘶吼,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封的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手指异常稳定,
点开那个几乎没怎么用过的家庭监控App。登录,加载。客厅的画面跳出来,空无一人。
指尖滑动,视角切换。卧室门口的摄像头是最隐蔽的,也是视角最好的。
画面清晰地呈现出来,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残忍的默剧。就在那扇紧闭的主卧门外,
狭窄的过道里。蒋岚,我的妻子,穿着那件我送的、湖蓝色的真丝睡裙。此刻,
那柔滑的料子被揉得皱成一团,紧贴在她身上。
她被一个穿着灰色卫衣的男人死死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那男人背影很高大,
像个罩子一样完全笼罩着她。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看到他卫衣帽子下露出的深棕色短发和宽阔的肩膀。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
像头拱食的野兽。他的手,一只粗糙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用力地从她睡裙的下摆探进去,
毫无阻隔地贴着她的大腿皮肤向上游走,动作蛮横而熟练。睡裙的肩带被扯歪了,
松松垮垮地挂在蒋岚光洁圆润的肩头。蒋岚的头微微后仰,抵着墙壁。她没有挣扎。
一点都没有。她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一样颤抖着。
她的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那张素来清丽温婉的脸上,
此刻只有一种表情——一种近乎忘我的、完全沉溺的、被情欲冲刷得迷离扭曲的……沉醉。
男人的手在她睡裙下起伏的动作,像慢镜头一样,一帧一帧烙进我的视网膜。
那每一寸皮肤的接触,每一次裙摆的波动,都在无声地尖叫,
嘲笑着我过去七百多天的所有付出和信任。心脏的位置,一片麻木,感觉不到跳动,
也感觉不到疼。我靠着身后冰冷的防盗门板,后背被那坚硬的金属硌着,
反而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动。没有声音,
但我清晰地感觉到脸颊肌肉在拉扯。一个无声的、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笑容,
在我脸上凝固。指尖落在冰冷的屏幕右上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红色圆点。点击。录像开始。
屏幕上跳动着红色的时间码:13:17:45。画面里,
那个男人的手还在蒋岚的身上肆意掠夺,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
保存。指尖在屏幕上缓慢移动,找到“编辑备注”的图标。敲击虚拟键盘,
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输入:“2023年10月27日,下午3点17分。”输入完毕。
光标在日期后面闪烁。我又加了一句:“结婚两周年纪念日。”点击确认。
文件被安全地存储进手机内存深处。一个冰冷、精确、无法辩驳的证据。客厅里静得可怕。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轻得像尘埃落地。卧室里那令人作呕的“吱呀”声不知何时停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来,脚步声在靠近。手机屏幕被我按熄。屏幕漆黑,
映出我模糊僵硬的脸。我站直身体,离开门板。脸上那抹冰冷的笑意消失了,
换上一片没有任何波澜的空白。像一个等待演员谢幕的、冷酷的观众。
第三章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清晰。主卧的门被拉开一道缝。
蒋岚先探出身。她的头发彻底乱了,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潮红的额角和颈侧。
那件湖蓝色的真丝睡裙皱得不成样子,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胳膊肘附近,
一边的胸口布料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弧度。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残留着情欲的余韵和一种慵懒的迷离。
她的眼神还带着点未散的迷蒙,下意识地往客厅一扫——目光撞上站在玄关阴影里的我。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比最白的墙还要惨白。迷蒙慵懒的神情被惊恐彻底撕碎,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急剧收缩。嘴唇哆嗦着,张开,却像离水的鱼,
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气音。“林……林哲?”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音节都在剧烈地颤抖,像狂风里最后一片濒死的枯叶,
“你……你怎么……回……回来了?”我看着她这副样子。真丝睡裙底下,
那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几分钟前还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扭动承欢。心脏的位置,
那块冰冻的湖面,裂开一道细小的缝,涌出的是硫酸,烧灼着五脏六腑。但我的声音,
却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在冰面上:“项目提前结束了。”这三个字,像最锋利的针,
扎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时,门缝后面,那个灰色卫衣的身影也畏畏缩缩地探出了头。
一张年轻、还算英俊、此刻却写满了惊慌失措和被抓包后巨大尴尬的脸。他眼神躲闪,
根本不敢看我,脸上肌肉僵硬地抽动着,像个蹩脚的、被硬推到台前的小丑。
一股冰冷的戾气猛地顶到喉咙口。我盯着那张脸,视线像淬了毒的冰锥。“滚。”一个字,
像带着冰碴子,砸在空旷的客厅里。那男人像是听到了特赦令,身体猛地一哆嗦,
脸上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极致的狼狈。“对……对不起!对不住!我这就走!马上走!
”他语无伦次,声音都变了调,手忙脚乱地扒拉开挡在前面的蒋岚,几乎是扑了出去,
一把抓起扔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低着头就朝门口猛冲。“等等。”我的声音不高。
但就像一根无形的、冰冷的绳索,瞬间勒住了他的脚步。他猛地刹住,
僵在离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后背绷得像块钢板,缓慢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那张脸,
白得像纸,嘴唇发青,眼神里全是惊惧。他看着我,像看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我抬起手,没有指向他,而是指向玄关地毯边缘。“你的鞋,”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带走。”男人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落在那双被他蹬脱的、白色的、刺眼的运动鞋上。
他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混杂着无地自容的羞耻和巨大的恐惧。他几乎是扑过去的,
一把抓起那两只鞋,鞋带都顾不上系,胡乱地团在手里。然后像被恶鬼追赶一样,
猛地拧开门锁,冲了出去。楼道里传来他慌不择路、踉跄跑远的脚步声,
迅速消失在电梯方向。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在客厅里回荡。死一样的寂静。“老公……”蒋岚像是被那关门声震醒,
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她脸上涕泪横流,妆容花得一塌糊涂,
朝我猛扑过来,伸开双臂就想抱住我,“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是他!是他强迫我的!
我……”浓烈的、混杂着另一个男人汗液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胃里一阵剧烈翻滚。
在她即将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猛地侧身,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像避让一块散发着恶臭的、腐败的肉。她扑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冲了两步,
险些摔倒。她扶着冰冷的墙壁,难以置信地转头看我,眼泪流得更凶,
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绝望。我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解释?
”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漆黑。手指划过屏幕,解锁。点开图库。
找到那个刚刚保存的视频文件。点击播放。手机屏幕立刻亮了起来,
清晰地、毫不留情地映照出蒋岚那张瞬间变得死灰绝望的脸。屏幕上,正是几分钟前,
卧室门外那个狭窄的过道。画面刺眼:她被那个男人抵在墙上,闭着眼沉迷,
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的睡裙下摆……清晰的画面,
刺耳的音效尽管被我调到了最低,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在死寂的客厅里,
进行着无声却最诛心的审判。我把手机屏幕举起来,正对着她的眼睛。
屏幕的光映亮了她脸上每一寸惊恐和崩溃。“解释这个?”我的声音,
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第四章空气像是瞬间被冻结成了巨大的、沉重的水晶块,
死死地压下来。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整个空间。蒋岚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的画面,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呜咽,整个人顺着冰冷的墙壁,软软地滑坐到地上。
瓷砖的寒意似乎穿透了薄薄的睡裙,直刺骨髓。她蜷缩在那里,双手捂着脸,
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声。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精心描画的眼线晕开,在她惨白的脸上留下两道狼狈肮脏的黑痕。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林哲……求你……”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绝望。我面无表情地绕过她蜷缩的身体,像绕过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
径直走进了主卧。卧室里更是狼藉一片。窗帘紧紧拉着,光线昏暗。大床上,
原本铺得平整的灰色丝绒床单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
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破布。一个枕头掉在地毯上。
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情欲的腥膻、汗液、还有刚才那个男人身上残留的、甜腻的香水味,
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窒息性的污浊。胃里翻江倒海。我径直走到巨大的飘窗前,
一把抓住厚重的遮光窗帘,猛地向两边拉开!“哗啦——!
”刺眼的、午后灰白的天光瞬间涌了进来,驱散了满室的暧昧和黑暗。紧接着,
我大力推开紧闭的窗户!“砰!砰!砰!”三扇窗,全部被我推开到最大。深秋冰冷的空气,
带着呼啸的风声,猛地灌了进来!像无数把锋利的小刀,瞬间冲散了房间里令人作呕的气息。
狂风卷起轻纱的内帘,疯狂地抽打着窗框,发出“啪啪”的脆响。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我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任由冷风吹乱头发,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一动不动。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带着恐惧和卑微的希冀。
“老公……”蒋岚几乎是爬着进来的。她扑到我脚边,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
睡裙的下摆沾满了地上的灰尘,裸露的膝盖也蹭脏了。她仰起脸,泪水冲刷着脸上的污迹,
眼睛肿得像核桃,眼神破碎,充满了乞求。
证再也不会了……我爱你……我只爱你……都是他……都是他勾引我的……”她的声音嘶哑,
语无伦次,身体因为哭泣和寒冷而剧烈颤抖,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我低头,
看着脚边这个女人。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温暖、无比安心的脸,
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泪水和肮脏的妆容。她身上似乎还带着那张大床、那个男人的气息。
小腿被她抱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恶心的触感。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她狼狈的脸,
然后重新投向窗外远处灰暗的天际线。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去洗澡。”哭声戛然而止。她抱着我小腿的手僵住了,
仰起的脸上,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她像是没听懂,
又像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什么?”她喃喃地问。我微微侧过头,
目光冰冷地落在她脸上,清晰地重复:“把自己洗干净。” 声音平稳,没有命令,
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刻骨的寒意。“现在。”这四个字,像某种模糊的、她不敢深想的信号。
她眼中的绝望被瞬间点燃,迸发出一丝极其卑微的、难以置信的希望光芒!
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最后一根稻草。“好……好!我洗!我马上洗!” 她松开抱着我的手,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慌乱又狼狈,因为腿软还踉跄了一下。“我洗干净!
我……我洗得干干净净的!老公你等我!”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
眼中那点希望的火苗在疯狂燃烧,跌跌撞撞地冲向主卧内的浴室。“砰!
”浴室的门被她从里面关上了。随即,里面传来“哗啦”一声,是淋浴开关被拧开的声音。
紧接着,持续、激烈的水流声隔着门板清晰地传了出来。哗哗哗哗……那水声,
像是某种精确的倒计时。脸上最后一丝刻意维持的平静瞬间消失。
冰冷坚硬的线条重新覆盖上来。我转身,动作快而无声。走到靠墙的五斗柜前,
拉开最底下的抽屉。里面除了几份无关紧要的文件,还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旧手机。
指纹解锁。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我点开通话界面,手指快速输入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嘟……”两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通。“喂?林总?您不是休假吗?
”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点意外、但立刻转为恭敬的男声,是我公司安全部门的负责人,
张宏,背景音有点嘈杂。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目光穿透冰冷的空气,
落在远方模糊的楼宇轮廓线上。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冰珠落地:“老张,
帮我查个人。”“您说。” 张宏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专注,背景杂音也瞬间小了下去。
“姓名,徐明阳。” 我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像吐掉一块腐肉。
“照片、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社会关系、财务状况……所有的一切。” 我停顿了一瞬,
补充道,“电话号码,我立刻发给你。”“明白!” 张宏回答得干脆利落,
带着职业性的冰冷,“最快速度。”“半小时,” 我看着手机上跳动的秒针,
声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要看到他的全部资料。传到我的安全邮箱。”“没问题,
林总。半小时。” 张宏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电话挂断。
我迅速在旧手机上找到那个刚刚仓皇逃窜的男人号码,复制,粘贴,发送给张宏的加密邮箱。
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我把旧手机随手扔回抽屉深处。浴室里水声依旧,哗哗作响,
掩盖着里面那个女人卑微的期望和徒劳的清洗。我重新站回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城市灰暗,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墓碑。狂风卷着枯叶,在楼下打着旋。嘴角,
一点点勾起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第五章“哗——”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
门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温热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涌出来。
蒋岚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
落在光洁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
身体因为寒冷和巨大的恐惧而微微发抖。她站在浴室门口,不敢靠近,怯生生地抬起眼,
看向站在窗边的我。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像个等待主人最终发落的奴隶。
“老……老公……” 她小声地、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还在发抖。我没回头,
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灰暗的天空,只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坐。”指了指客厅正中的沙发。
她犹豫了一下,裹紧了身上的浴巾,像是那层薄薄的布料是最后一点可怜的屏障。
她慢慢地、脚步虚浮地走过去,在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边缘,只坐了很小很小的一点地方。
双腿并拢,膝盖紧紧抵在一起,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指甲用力掐进自己的皮肤。
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个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我转身,
走到她对面那张单人沙发前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动作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疏离感。
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动作不疾不徐。“啪嗒。
”打火机的火苗跳跃了一下,点燃了烟头。橘红色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
我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带来一种短暂的麻痹。白色的烟雾缓缓吐出,
缭绕上升,模糊了我的脸,也隔开了我们之间那张玻璃茶几的距离。烟灰缸就在手边,
水晶材质,冰冷剔透。“他是谁?”烟雾后面,我的声音平稳地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
蒋岚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她低着头,手指绞得更紧,
指关节发白。“徐……徐明阳……”声音细弱,几乎要淹没在窗外呼啸的风声里,
“在……在健身房认识的……”“多久了?”我弹了弹烟灰,灰白色的粉末落进烟灰缸。
“三……三个月……”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头埋得更低了。“我出差这半个月,
”我顿了顿,又吸了一口烟,火星灼亮,“他来过几次?”这个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向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沉默了几秒钟。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终于,
一个细如蚊蚋、带着巨大羞耻的声音,
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七……七次……”烟灰缸里,
一小截烟灰无声地断裂、坠落。灰烬散开。“知道了。”我平静地说。手指捻着烟头,
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那冰冷光滑的底部。橘红的火星瞬间熄灭,只留下一缕扭曲的青烟。
蒋岚猛地抬起头。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苍白的脸颊因为刚才用力的搓洗而泛着不正常的红。她看着被我摁灭的烟头,
又看向我平静到可怕的脸。眼中那点卑微的希冀,像风中的烛火,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你……”她鼓起巨大的勇气,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你……你能原谅我吗?
” 问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仿佛要从里面找出一丝一毫的松动。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点可怜又可笑的希望。嘴角,
缓缓地向上扯动。一个笑容在脸上绽开。没有温度,没有喜悦,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血腥气的冰冷。那笑容像是冰雕出来的。
蒋岚眼中的希冀瞬间冻结、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浴巾下的身体,
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去,”我收回视线,不再看她的恐惧,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务,“把衣柜最里面,那个黑色的硬壳行李箱拖出来。
”她愣住了,显然完全不明白这个指令的意义。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她不敢有任何迟疑,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浴巾都差点散开。她慌忙扶住,踉踉跄跄地冲进卧室。
很快,里面传来拖动重物的声音。有点吃力。过了一会儿,
她拖着那个沾了点灰的、半人高的黑色硬壳行李箱,费力地挪到了客厅中央。
行李箱的轮子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打开。”我说。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又飞快地低下头。费劲地弯下腰,找到拉链头,“嗤啦——”一声,
把拉链从一头拉到另一头。箱子盖被掀开。里面不是空的。塞得满满当当。上面一层,
胡乱叠放着几件我早就不穿的旧衬衫和外套。而下面,
赫然是厚厚的几叠崭新的、散发着油墨味的百元大钞!用银行的白色纸带整整齐齐地捆着,
一捆一捆,像几块方方正正的红色砖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而诱人的光泽!
蒋岚彻底愣住了。她看着那些钱,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张,
脸上血色褪尽后又涌起一种茫然的困惑。她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钱,你拿走。
”我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清晰、冰冷,没有一丝波澜。“或者,”我顿了顿,
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直刺她眼底深处,“留下来,看着我报复。”“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蒋岚脑子里炸开!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还要惨白。
“报复”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神经!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噗通”一声,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裹着的浴巾散开了一角都浑然不觉。
她像一滩烂泥,眼神里只剩下巨大的、灭顶的恐惧,身体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板上那摊崩溃的躯体。“选一个。”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
径直走向书房。“考虑清楚。”书房的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
冰冷的实木门板隔绝了视线,也隔绝了她瞬间爆发的、歇斯底里的、压抑不住的痛哭声。
那哭声绝望而凄厉,穿透门板,一下下敲击着耳膜。我走到宽大的书桌前,按下电脑开机键。
屏幕亮起。几乎是同时——“叮!”一声清脆的邮件提示音响起。屏幕右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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