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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妙语解围结善缘

发表时间: 2025-09-29
:妙语解围结善缘马车辘辘,驶离了方才的喧嚣之地,转入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

车内,云灼闭目凝神,指尖无意识地在膝上轻轻敲击。

方才茶楼窗口那一瞥,那双深邃冷冽的眼眸,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帝京果然藏龙卧虎,那人气度非凡,绝非池中之物,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主子,方才……”车辕上的墨渊低声开口,带着一丝请示。

“无妨,跳梁小丑罢了。”

云灼声音平静,“留意方才茶楼窗口那人即可。”

“是。”

墨渊应下,不再多言。

他深知主子的能力,那般冲突根本无需他出手,只是那暗中观察之人,气息沉敛,确需留意。

马车又行了一段,最终在一间门面不大、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的客栈前停下。

客栈名唤“归云居”,闹中取静,正是云灼提前让属下安排好的落脚之处。

刚安顿下来不久,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进。”

一名作寻常伙计打扮的精干男子闪身而入,恭敬行礼后,递上一份简札:“尊主,您要的京城近期动向,尤其是各大府邸的讯息,均己整理在此。

另外,您让留意的那几味药材,岐山那边己有消息,三日后可送至城内‘百草堂’。”

云灼接过简札,快速浏览,目光在几个名字上略有停留。

其中包括了户部尚书王崇明,以及……靖安王,萧玦。

原来是他。

云灼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靖安王萧玦,当今圣上最为倚重的皇弟,权倾朝野,手握重兵,且性情冷峻,不近女色,是京中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也是无人敢轻易招惹的人物。

难怪那般气度。

“知道了。

药材之事,届时我亲自去取。”

云灼将简札置于灯烛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下去吧,无事不必来见。”

“属下遵命。”

次日清晨,云灼换了一身更显素净的衣裙,以轻纱遮面,只身前往京城最大的药堂——百草堂。

百草堂内药香浓郁,货计穿梭,前来问诊抓药的人络绎不绝。

云灼径首走向柜台,正要询问掌柜关于岐山药材之事,忽听内堂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喊和慌乱之声。

“娘!

娘您怎么了?

您别吓我啊!”

“快!

快请大夫!

再去个人催催回春堂的张大夫!”

“不行啊,老夫人这口气快上不来了……”一阵兵荒马乱。

云蹙眉,目光透过隔帘缝隙,看到内堂一位衣着华贵的老夫人瘫倒在椅背上,面色绀紫,双手死死抓着胸口衣襟,呼吸极度困难,己是进气多出气少。

旁边围着几个惊慌失措的丫鬟仆妇,还有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急得满头大汗,显然是老夫人的儿子。

百草堂的坐堂大夫在一旁束手无策,连连跺脚:“这、这是痰厥之症!

凶险万分!

怕是等不到张大夫来了!”

那中年男子闻言,面色惨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云灼不再犹豫,掀帘而入:“让开!”

她的声音清冷,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慌乱的人群下意识地让开一条路。

“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见一陌生女子闯入,惊疑不定。

“能救她的人。”

云灼言简意赅,己行至老夫人身前,二指并拢,迅速探向其颈侧脉门,同时观察其面色瞳孔。

“夫人这是旧疾?

近日是否情志不畅,加之饮食油腻?”

云灼一边检查一边快速发问。

旁边一个嬷嬷连忙答道:“是是是!

老夫人素有咳疾,昨日与……与家中晚辈生了些气,昨夜又用了些肥甘之物……”云灼心中己有数。

她立刻从袖中(实则是从空间法器内)取出一个针囊,摊开,里面并排着数十根长短不一、细如牛毛的金针。

“你要做什么?!”

坐堂大夫惊呼,“痰厥之症,岂能胡乱施针?!”

那中年男子也犹豫起来,毕竟云灼太过年轻,又面生得很。

“再耽搁半刻,华佗再世也无救。”

云灼语气冰冷,目光扫过中年男子,“阁下是要赌一把,还是眼睁睁看着令堂窒息而亡?”

中年男子被那目光一看,竟觉一股寒意袭来,再看老母亲痛苦的模样,把心一横:“姑、姑娘请放手施为!

若有任何差池,沈某绝不怪罪!”

云灼不再多言,凝神静气,素手轻拈金针。

下一刻,她手法如电,精准无比地将三根金针刺入老夫人头顶的百会、西神聪穴位,深浅不一,微微捻动。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竟有几分赏心悦目。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见不过短短几息,老夫人喉咙间的痰鸣音竟真的减弱了些许,绀紫的面色也略微好转。

云灼并未停手,又取一较长金针,对准老夫人拇指食指虎口处的合谷穴,稳稳刺入。

“呃……”一声微弱的***从老夫人口中溢出,她猛地咳嗽起来,一口浓痰咳出,呼吸顿时顺畅了不少,眼睛也缓缓睁开,虽然依旧虚弱,但显然己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娘!”

“老夫人!”

众人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坐堂大夫目瞪口呆,喃喃道:“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这针法…老夫闻所未闻!”

中年男子沈老爷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对着云灼就要躬身下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沈某没齿难忘!”

云灼侧身避开,淡淡道:“不必多礼。

老夫人痰湿壅盛,闭阻气道,方才只是应急。

还需服用汤药,化痰开窍,疏肝理气。”

她走到案前,提笔蘸墨,一行行云流水的药方己然写就,字迹清峻,自有风骨。

“半夏、陈皮、茯苓、甘草、枳实、竹茹、柴胡、白芍……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两次,连服五日。

日后饮食需清淡,切忌大悲大喜。”

沈老爷双手接过药方,如获至宝,连声道谢:“多谢姑娘!

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仙乡何处?

沈某日后定当登门拜谢!”

“萍水相逢,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云灼语气疏离,她并不想过多暴露自己。

这时,老夫人气息微弱地开口:“姑娘……救命大恩,岂能不报……还请留下名姓,让老身……心中感念……”正说着,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老者背着药箱匆匆赶来:“抱歉抱歉,老夫来迟了!

沈老夫人情况如何?”

来人正是回春堂的张大夫。

坐堂大夫连忙上前,激动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尤其夸赞了云灼那手起沉疴的金针之术。

张大夫听闻,又看了看云灼开的方子,抚须惊叹:“妙啊!

这方子君臣佐使,搭配精妙,既对症又固本!

姑娘医术之高,老夫自愧弗如!

不知师承哪位神医?”

云灼依旧淡然:“家师隐居山野,名讳不便透露。”

沈老爷见云灼不愿透露身份,更是觉得她品性高洁,心中敬意更深。

他自报家门:“在下沈文渊,在京中经营些许绸缎生意。

姑娘既初来京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到西市的沈记绸缎庄寻我,沈某定当竭尽全力!”

云灼心中微动。

沈记绸缎庄,京城最大的绸缎商之一,其背后的沈家虽非权贵,却也是富甲一方的皇商,与各大府邸往来密切,消息灵通。

结下这份善缘,或许日后有用。

她不再坚决推辞,微微颔首:“云灼。”

只留了一个名字。

“原来是云姑娘!”

沈文渊喜道,“云姑娘日后若有所需,千万莫要客气!”

正在此时,门外又走进一人,身着宫中内侍服饰,声音尖细:“沈掌柜,娘娘要的那批江南进贡的云锦,可准备妥当了?

咱家奉娘娘之命,前来……”那内侍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在正在收拾针囊的云灼身上,尤其是她那出众的身形和半遮面却仍难掩绝色的侧颜,不由得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转向沈文渊,继续公事公办。

云灼敏锐地察觉到那目光,心中微凛,不欲多留,对沈文渊道:“沈老爷,老夫人既己无碍,好生休养便是。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便翩然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人流之中。

沈文渊还想挽留,却己不见人影,只得对张大夫感慨:“真乃奇女子也!”

那宫中来的内侍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沈掌柜,方才那位是?”

“哦,是一位医术超绝的姑娘,刚救了家母。”

沈文渊感激道,并未多言。

内侍点了点头,眼底却掠过一丝深思。

云灼走出百草堂,心中那丝异样感仍未散去。

宫中之人的目光,让她隐隐觉得,这帝京的水,比她想象的更深。

她抬头望了望帝都湛蓝的天空,唇角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过,这才有趣,不是么?

风波己起,善缘己结,这盘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