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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专家

南瓜汤圆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考古专家由网络作家“南瓜汤圆汤”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顶尖考古学天才林为揭露一个渗透在考古界的庞大盗墓洗白集不惜自污其以“盗墓之王”的身份潜入黑从内部引爆一场席卷整个行业的惊天风自毁前深渊凝视考古圈炸炸得彻彻底人仰马热搜榜词条后面跟着一个血红的“爆”字——#天才博士林渊盗国宝#。配图是一段模糊不清但足以引发轩然大波的监控截图:深夜的考古现场保护一个穿着熟悉工装的身正用极其专业的手将刚从三星堆文化层出...

主角:苏木,林渊   更新:2025-09-29 09: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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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尖考古学天才林渊,为揭露一个渗透在考古界的庞大盗墓洗白集团,不惜自污其身,

以“盗墓之王”的身份潜入黑暗,从内部引爆一场席卷整个行业的惊天风暴。自毁前程,

深渊凝视考古圈炸了。炸得彻彻底底,人仰马翻。热搜榜首,

词条后面跟着一个血红的“爆”字——#天才博士林渊盗国宝#。

配图是一段模糊不清但足以引发轩然大波的监控截图:深夜的考古现场保护区,

一个穿着熟悉工装的身影,正用极其专业的手法,

将刚从三星堆文化层出土的、一枚刻有神秘符号的玉琮,

小心翼翼又迅捷无比地装入特制密封盒。那身影的脸在镜头下一闪而过,清俊,冷静,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感,不是林渊又是谁?“这不可能!

”考古队的老教授捂着心脏,差点当场厥过去,“林渊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他对文物的感情比谁都深!他怎么可能……”“证据确凿。

”省文物局派来的特别调查员苏木,穿着一身利落的作训服,马尾辫扎得一丝不苟,

她指着屏幕,声音冷得像冰,“现场只有他一个人的出入记录,指纹、脚印,

甚至他常用的一款特定型号的考古探针留下的微痕,都指向他。而且,

最关键的是……”她顿了顿,环视一圈面如死灰的专家们,

抛下更重磅的炸弹:“他自己留下的字条。”一张用考古记录专用便签纸打印的字条,

被装在证物袋里,上面的字迹嚣张而简洁:“此物不凡,暂借一观。完璧归赵之日,

便是真相大白之时。——林渊”疯了!简直是疯了!自首不像自首,挑衅不像挑衅。

一个前途无量的考古学明星,在项目最关键时期,用最专业的手段偷走了最关键的文物,

还留下这么一句云山雾罩的话?这比单纯的盗窃更让人匪夷所思,

充满了强烈的、令人不安的违和感。网络上一片哗然。有痛心疾首的,

有破口大骂“学术圈败类”的,也有小部分人暗自嘀咕:“这情节,怎么有点像卧底电影?

”但很快,这些微弱的声音就被唾沫星子淹没了。林渊的社会性死亡,

在二十四小时内完成得干干净净。而此刻,事件的主角林渊,正坐在一辆颠簸的长途汽车上,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逐渐荒凉的山景。他换了一身普通的冲锋衣,帽檐压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和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青铜残片,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

仿佛能感受到千年前的脉搏。这残片,是他在“盗取”那枚玉琮时,

在垫衬的丝织物下意外发现的,不属于官方记录的任何一件文物,其上纹路,

与他追踪多年的某个隐秘符号,有微妙的相似之处。“墨阁……”他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自毁前程,踏入深渊。这不是一时冲动,

而是一场策划了数年的、孤注一掷的豪赌。三年前,他的恩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考古学家,

在调查一批来源可疑但最终被“合法”收录进博物馆的文物后,离奇坠亡,结论是意外。

但林渊知道不是。恩师临终前发给他的加密信息,只有两个字:“墨阁”,

和一个模糊的、扭曲的蛇形图腾。从那以后,林渊就意识到,有一股庞大而隐秘的黑暗力量,

早已渗透进考古界的肌体。他们不仅盗墓,更擅长将盗掘的文物“洗白”,通过复杂的渠道,

让它们披着“海外回流”或“民间捐赠”的合法外衣,登堂入室,甚至影响学术判断。

这个“墨阁”,能量通天,手段高超,常规调查根本触碰不到其分毫。要想抓住狐狸,

就得比狐狸更狡猾。要想摧毁“墨阁”,就必须先成为他们的一员,

并且是足以接触到核心机密的一员。所以,

他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用一次震惊行业的“监守自盗”,斩断自己所有的退路,

向黑暗世界递上一份血腥的“投名状”。那枚玉琮,据他推测,

正是“墨阁”下一步想要染指的目标,他抢先一步,既是展示能力,也是试探。

他匿名发送给警方和苏木的线索,是真假掺半的鱼饵,既要引着他们往这个方向查,

又不能让他们太快查到真相打乱自己的计划。那个冷静的女调查员苏木,

比他预想的还要敏锐,她看现场证据的眼神,就像鹰隼盯住了猎物。

但这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需要一双来自“光明”的眼睛,在适当的时机,

看到他希望被看到的“真相”。长途汽车在一个偏僻的小镇停下。林渊下了车,

融入稀疏的人流。他走进一家挂着“通古斋”招牌的、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古玩店。

店里光线昏暗,弥漫着陈旧的木头和灰尘的气味。柜台后,

一个戴着老花镜、干瘦得像核桃的老头正在擦拭一个瓷碗。林渊没有说话,

只是将手中那枚青铜残片,轻轻放在柜台上,有图腾的那一面朝上。老头的动作顿住了,

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锐利地扫了林渊一眼,又迅速垂下,继续擦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几秒后,他用沙哑的嗓音,像是自言自语般嘟囔了一句:“货不对板,风紧扯呼。

”这是接头的暗号。林渊心中一定,低声回应:“板在深处,需判官笔。”老头终于抬起头,

仔细打量着林渊,脸上没什么表情:“判官笔?年轻人,口气不小。这行当,

不是读过几本书就能玩的。得见真章。”“章在何处?”林渊问。

老头从柜台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推过来:“西去三百里,有个叫‘鬼哭涧’的地方。

底下淹了个古村,据说有点老东西。最近水退了,露出个口子。有兴趣,自己去瞧瞧。

是骡子是马,溜了才知道。”林渊拿起纸条,上面只有一个粗略的方位坐标。他知道,

这是入门考验。鬼哭涧,听名字就不是善地。“谢了。”他收起纸条,转身就走。

老头在他身后幽幽道:“小子,提醒你一句。那地方邪性得很,下去的人,有的发了财,

更多的……连哭都哭不出来就没了。判官笔,可别还没开判,就先把自己折进去了。

”林渊脚步未停,只留下一个淡漠的背影。他不需要发财,他要去的地方,

比鬼哭涧凶险万倍。他这支“判官笔”,要判的,

是那些窃取历史、戕害同道的魑魅魍魉的生死。第一步,已经迈出。深渊,正在凝视着他。

而他,亦将深入深渊,直至将其彻底照亮。潜入墨阁,暗夜王者鬼哭涧,

地名起得一点不冤。两片刀削斧劈的漆黑山崖夹着一条浑浊湍急的河水,水声撞在岩壁上,

回荡出呜呜咽咽的声响,真像有无数冤魂在谷底哭泣。连日的暴雨让河水暴涨,又骤然退去,

此刻岸边还残留着泥泞和水渍,空气里弥漫着河腥与腐殖质混合的沉闷气味。林渊按照坐标,

找到那个所谓的“口子”。那是在岸边乱石堆后,一个半淹在水下的洞穴,

仅容一人弯腰进入,黑黢黢的,往外透着阴冷的寒气。

洞口散落着一些新鲜的脚印和丢弃的烟头,显然已经有人先一步下去了,或者说,

折在了里面。考验从踏入洞口的那一刻就开始了。这不是学术考察,而是生死竞速。黑暗里,

藏着的不只是未知的古迹,更有可能是同来“捞货”的亡命之徒。

组特制的考古探针此刻成了他的盗墓工具、绳索、还有一小包高能量压缩食品和急救包。

没有武器,但他的目光比任何武器都冷冽。他深吸一口气,弯腰钻了进去。洞穴初极狭,

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脚下已是冰凉刺骨的积水。水越来越深,很快没过了胸口,只能泅渡。

手电光柱在漆黑的水面上晃动,照亮嶙峋的洞壁和偶尔飘过的枯枝败叶。潜游了约莫十分钟,

前方出现微光,水道也开始向上延伸。林渊浮出水面,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

这里应该是山体内部的溶洞,部分穹顶已经坍塌,露出小块天空,投下惨淡的天光。借着光,

可以看到靠近水边的坡地上,散落着一些残破的石基和朽烂的木结构,

确实像是个被淹没的古村落遗迹。但空气中,除了水汽和霉味,还隐隐飘荡着一丝血腥气。

林渊悄无声息地爬上岸,像狸猫一样伏低身体,警惕地观察。很快,

他发现了血腥味的来源:不远处,一个穿着潜水服的壮汉仰面倒在乱石堆里,

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眼睛瞪得滚圆,早已没了气息。旁边散落着撬棍和编织袋。黑吃黑。

在这种地方,人命比草贱。林渊没有去动尸体,他的目光越过尸体,投向遗迹深处。

根据地形学和聚落考古学的知识,他迅速判断出,如果这个村落有值得一看的“老东西”,

于地势较高、结构相对完好的区域——比如那片依着岩壁修建的、看起来像祭祀场所的石台。

他避开可能存在的陷阱和视线死角,快速向石台移动。途中,

他又发现了两处新鲜的打斗痕迹和几点喷溅状的血迹,但没再见着人。看来,

先下来的人已经经过了一番残酷的清洗,剩下的,都是硬茬子。接近石台时,

他听到了压抑的争吵声。“妈的!这石门根本撬不动!老三折了,老五也没声了,

这鬼地方邪门!”“少废话!肯定有机关!找不到机关,咱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我听到上面有动静,怕是‘雷子’警察要来了!”林渊藏在一块巨石后,

看到石台前站着三个神色仓皇的男人,手里拿着工具,

正对着一扇雕刻着怪异兽纹的石门束手无策。石门严丝合缝,确实不像蛮力能打开的。

他的目光扫过石门周围的岩壁和地面,迅速锁定了几处不自然的凹凸和磨损痕迹。

结合兽纹的朝向和古代工匠的习惯,他心中已有计较。机关的关键,不在门上,

而在门口左侧第三块地砖下,以及右侧岩壁上那个看似装饰性的兽首瞳孔。

但他不会现在出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悄悄后退,

选了一个能俯瞰石台又便于隐蔽的制高点,静静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那三个人越来越焦躁,开始用撬棍胡乱敲打石门和周围岩壁。突然,“咔嚓”一声轻响,

右侧岩壁的兽首似乎被触动了什么,兽口猛地张开,射出几支锈迹斑斑但力道惊人的短弩!

“啊!”一声惨叫,离得最近的一人应声倒地,胸口被弩箭穿透。剩下两人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爬爬地躲到石头后面。就在这时,入口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呵斥:“警察!不许动!

”手电光柱乱晃,苏木带着两名当地民警,终于循着线索追踪到了这里。她动作迅捷,

举枪瞄准,瞬间控制了场面。那两个幸存的盗墓贼面如土色,乖乖举手投降。

苏木快速扫视现场,看到了尸体和那扇诡异的石门,眉头紧锁。她的目光锐利如刀,

并没有因为控制住场面而放松。她检查了死去的盗墓贼,又看向石门,

显然在判断现场是否还有其他人。林渊知道,自己该出场了。再等下去,

苏木可能会发现他藏身的痕迹,或者干脆封锁现场,那他的计划就落空了。

他故意弄出了一点轻微的响动,像是踩滑了石子。“谁?!”苏木的反应极快,

枪口瞬间调转,指向林渊藏身的方向。两名民警也紧张地举起武器。

林渊从阴影里缓缓走了出来,举起双手,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混合着疲惫和警惕的神情。“别开枪,我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苏木看清他的脸,瞳孔骤然收缩。即使帽檐压低,穿着普通的冲锋衣,

她也一眼就认出了这张在卷宗里看过无数遍的脸——林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

以这种方式,见到这个让她和整个考古界蒙羞的“天才盗墓贼”。

他看起来比照片上清瘦了些,但那双眼睛,深邃得让人心悸,里面没有惊慌,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林渊!

”苏木的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你果然在这里!束手就擒!”林渊没有反抗,

很配合地让民警上前给他戴上手铐。但在靠近苏木的瞬间,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极快地说了一句:“石门机关,左三地砖下压簧,右兽首瞳孔左转三圈。”苏木猛地一愣,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家伙……是在教她开门?他到底想干什么?炫耀?还是别有用心?

没等她细想,林渊已经被民警押着走向一旁。苏木盯着那扇石门,内心剧烈挣扎。按照程序,

她应该等待支援和专家,但直觉告诉她,林渊的话可能是真的,而且门后或许有重要线索。

她咬了咬牙,对一名民警说:“看好他们!”自己则走到石门前,按照林渊的提示,

小心翼翼地用工具撬动左侧第三块地砖,果然感觉到一个隐藏的压簧装置。然后,

她尝试着旋转右侧兽首的瞳孔。“左转三圈……”她默念着,轻轻转动。

“嘎吱——”一声沉闷的响动,沉重的石门缓缓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更浓郁的、带着陈腐气息的风从里面吹了出来。苏木用手电往里一照,倒吸一口凉气。

门后是一个不大的石室,里面堆放着一些陶罐、铜器,虽然蒙尘,但形制完整,

显然具有很高的价值。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石室中央石台上,

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青铜匣子。她快步走进石室,检查了那些文物,确认没有被破坏。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那个青铜匣子上。匣子表面刻满了繁复的纹路,其中一些符号,

让她感到一丝眼熟,似乎在某些机密卷宗里见过类似的标记。她尝试打开匣子,

却发现匣子被一种巧妙的机括锁住,强行破坏可能会损坏里面的东西。就在这时,

她注意到匣子底部,似乎粘着一小片什么东西。她用镊子小心地取下来,

是一小块极薄的、几乎透明的特殊材质贴片,上面有一个模糊的、扭曲的蛇形图腾。

这个图腾……苏木的心猛地一沉。这绝对不属于这个古村落的文化范畴,

而是……她想起了一些关于国际文物走私集团的传闻。她猛地回头,看向洞外被铐住的林渊。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也正看向她,两人视线在空中相遇。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但苏木却从中读出了一丝复杂的意味——是提醒?是合作?还是更深的算计?他偷走玉琮,

引她来这个鬼哭涧,故意留下线索,现在又指点她打开石门,

发现这个带有神秘图腾的青铜匣子……这一切,难道仅仅是为了炫耀他的能力?不,

苏木本能地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个林渊,像一团迷雾,他看似自毁前程的疯狂举动背后,

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不为人知的目的。而那个蛇形图腾,

让她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她走出石室,对民警吩咐:“把现场保护好,

通知局里加派人手和专家过来。”然后,她走到林渊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问:“林渊,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渊看着她,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声音低得如同耳语:“苏调查员,有时候,眼睛看到的真相,

未必是全部。你想抓的,也许只是一条小鱼。而我想钓的,是能吞掉整个海洋的巨鳄。

”他顿了顿,补充道:“那个青铜匣子,最好直接上报部里,小心处理。”苏木心中巨震。

她看着林渊被民警押解着,走向洞口的光亮处,背影在昏暗的洞穴里显得格外孤绝。

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逮捕林渊,或许不是案件的结束,而是一场更大风暴的开始。

这个“盗墓”的天才博士,究竟是在沉沦,还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

进行着一场孤独的……远征?信任危机,绝地反转林渊没有被直接押回省城看守所。

警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了不到两个小时,便被两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越野车截停。

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便装,但眼神精悍、动作干练的男子,

他们出示了一份带有特殊印章的文件,为首一人对带队的民警低语几句。民警面露难色,

看向苏木。苏木看清那印章的级别,心头一凛,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目前的管辖范围。

她看向林渊,林渊似乎对此毫不意外,甚至在她看过来时,几不可察地微微点了点头。

他被带上了其中一辆越野车,车窗是深色的,完全隔绝了内外视线。苏木站在原地,

看着车队绝尘而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记录了蛇形图腾的照片。

林渊最后那句“小心处理”和那个眼神,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

卷入了一个远比文物盗窃案更深的漩涡。……林渊被蒙上眼罩,带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当他眼罩被取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极尽雅致的书房。紫檀木的书架直抵天花板,

上面摆满了线装古籍和考古报告,甚至有些是绝版资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

而不是预想中的血腥或霉味。一个穿着中式对襟褂子,年纪约莫六十上下,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儒雅的老者,正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案后,慢条斯理地沏着茶。

他抬起头,看向林渊,眼神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欣赏,仿佛在看一位久别重逢的晚辈。

“林博士,久仰大名。”老者开口,声音温润,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放松的磁性,“老朽,

墨阎。”墨阁首领!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以真面目出现在了林渊面前。这份自信,

或者说嚣张,让林渊心中警惕提到了最高。“墨先生。”林渊微微颔首,不卑不亢。

他快速扫视了一眼书房,这里的陈设,与其说是黑帮头目巢穴,

不如说是一位学养深厚的学者书房。但越是如此,越显其可怕。“鬼哭涧那一手,漂亮。

”墨阎将一杯沏好的茶推到林渊面前,“借警方之手,清除了几个不入流的蠢货,

还找到了‘蛇徽’,更关键的是,引起了苏木那丫头的注意。一石三鸟,这份心智,

比那些只会蛮干的莽夫,强出太多了。”他直接点破了林渊的意图,言语间满是赞赏,

却也让林渊脊背生寒。自己在洞中的一举一动,恐怕都没逃过这老狐狸的眼睛。

“墨先生过奖。不过是求生之举,顺势而为。”林渊平静地回答,没有去碰那杯茶。

墨阎笑了笑,也不在意:“年轻人,谨慎是好事。我查过你,林渊。二十五岁,考古学博士,

师从陈景云那个老古板……可惜了。”他提到林渊恩师的名字时,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的论文,你参与的发掘报告,我都拜读过。理论扎实,

见解独到,尤其是对古代机关和符号学的造诣,堪称年轻一辈第一人。”墨阎站起身,

踱步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厚的图册,“我们这一行,不缺亡命之徒,

缺的是你这样的‘文化人’。能把地底下的东西,说出个子丑寅卯,

能让它们漂漂亮亮、清清白白地摆上某些大人物的博古架,这才是本事。”他转过身,

目光锐利如刀,那股温文尔雅瞬间被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取代:“但是,林博士,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不是警方的‘苦肉计’?你自毁前程不假,但万一,

你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呢?”图穷匕见。考验来了。林渊知道,光靠鬼哭涧的表现还不够。

墨阎这种老狐狸,绝不会因为欣赏就轻易信任。他需要更硬的“投名状”,

更需要一个无可辩驳的理由。林渊抬起眼,直视墨阎,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除了平静之外的情绪——一种压抑到极致、即将喷薄而出的恨意。

“苦肉计?”他嗤笑一声,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陈景云,他配吗?

”他猛地扯开自己冲锋衣的领口,

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这道伤口,是他当年‘意外’坠楼前,

我找他当面对质,他留给我的!他怀疑我私下接触文物贩子,辱没师门,要清理门户!

”这伤疤是他精心伪造的,但此刻在他逼真的演技和汹涌的情绪下,显得无比真实。

“他挡了我的路!”林渊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他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考古考古,挖出来东西交给国家,落个虚名,有什么用?真正的宝贝,

就应该在懂它、配得上它的人手里,发挥它应有的价值!他不懂,他冥顽不灵!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强行压下激动,语气变得低沉而怨毒:“他不是意外,我知道。

但有人替我做了我想做而没来得及做的事。我‘拿’走玉琮,一是证明我有这个能力,二来,

也是告诉那位做掉陈景云的朋友,我林渊,和他是一路人!我要加入,不是求条生路,

是要借助墨阁的力量,把我应得的东西,连本带利拿回来!我要让地上那些所谓的‘正统’,

都匍匐在我脚下!”这一番表演,真假掺半。对学术圈僵化部分的不满他曾有过,

对恩师之死的愤怒和痛苦是真实的,只是被他扭曲了方向,包装成了个人野心的膨胀。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因受打压、导师“背叛”而黑化的天才,

一个野心勃勃、试图利用墨阁实现个人报复和财富野心的危险分子。这种角色,

比单纯的落魄天才或走投无路的罪犯,更能让墨阎理解和“欣赏”。墨阎静静地听着,

审视着林渊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檀香的青烟袅袅盘旋。许久,

墨阎忽然拍了拍手。书房侧门打开,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悍的男人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被押着的人鼻青脸肿,浑身颤抖,

正是之前在鬼哭涧被苏木逮捕的两个盗墓贼之一,不知为何落在了墨阁手里。“阿虎,

我们的一位区域负责人,办事不力,最近损失了几批货,怀疑有内鬼。

”墨阎轻描淡写地说着,指了指那个盗墓贼,“他说,在鬼哭涧看到你和那个女警察有交流?

”压力骤然而至。这是致命的指控!林渊心头一紧,但面上却露出被侮辱的暴怒,

他猛地看向那个盗墓贼,眼神凶戾:“交流?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和警察交流?

当时洞里情况那么乱,苏木带着人冲进来,枪都指着我脑袋!我怎么交流?用眼神吗?

”他转向墨阎,语气激烈:“墨先生!如果我是警方的人,我会蠢到在那种情况下暴露自己?

我会指点苏木打开石门,让她找到那个可能指向墨阁的蛇徽匣子?

我恨不得把所有证据都毁掉才对!”他上前一步,死死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盗墓贼,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还是说,有些人自己无能,弄丢了货,就想找个替死鬼,

往我这个新来的身上泼脏水?!”他的反应,激烈、直接,

充满了被质疑的愤怒和新人的桀骜不驯,反而比冷静的辩解更显得真实。

那个盗墓贼被他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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