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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命中注定缘归来玉石》是爱吃炸咸鱼的小猫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陈屿林晚星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巷口的老槐树又开花细碎的白朵缀满枝风一吹便簌簌落像场不会停歇的林晚星蹲在树下捡槐指尖刚触到那带着清香的花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自行车铃急促又慌她下意识回就见一辆半旧的二八自行车晃了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包蹭过她的发跟着“哗啦”一包里的东西滚了一有泛黄的笔记断了芯的铅还有个用红绳系着的玻璃小葫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对不起对不起!”骑车的男生跳下...
主角:陈屿,林晚星 更新:2025-09-29 08: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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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老槐树又开花了,细碎的白朵缀满枝头,风一吹便簌簌落下,像场不会停歇的雪。
林晚星蹲在树下捡槐米,指尖刚触到那带着清香的花苞,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响,
急促又慌张。她下意识回头,就见一辆半旧的二八自行车晃了晃,
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包蹭过她的发梢,跟着“哗啦”一声,包里的东西滚了一地。
有泛黄的笔记本,断了芯的铅笔,还有个用红绳系着的玻璃小葫芦,
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对不起对不起!”骑车的男生跳下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滑。他慌忙去捡东西,手指和林晚星的碰到一起时,两人都顿了顿。
林晚星看着他手心里那道浅浅的月牙形疤痕,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这疤痕……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是你的吗?”男生捡起那个玻璃葫芦,
红绳已经磨得有些发白,葫芦肚子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他递过来时,
林晚星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里戴着一串红玛瑙手链,珠子大小不一,
显然不是什么名贵物件。“是我的。”她接过葫芦,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玻璃面。
这是她八岁那年在乡下外婆家弄丢的,当时哭了整整一下午,
外婆说或许是被哪个有缘人捡了去,总有一天会还回来。男生挠了挠头,
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我叫陈屿,就在前面的三中上学。刚才急着去图书馆还书,没看路。
”“林晚星,”她轻声说,“我也在三中,高二3班。”陈屿眼睛亮了亮:“这么巧?
我在5班,就在你们隔壁。”那天下午,他们一起把散落的东西收拾好。
陈屿推着自行车陪她走了段路,槐花落了他们满身,空气里都是清甜的香。林晚星得知,
那个玻璃葫芦是陈屿十岁那年在乡下奶奶家的田埂上捡到的,他觉得好看,就一直带在身边。
而他手腕上的红玛瑙手链,是奶奶用攒了很久的鸡蛋钱买的,说能保平安。
“你外婆家是不是在青溪村?”走到分岔路口时,陈屿忽然问。
林晚星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奶奶家也在那附近,”陈屿笑起来,
眼角有颗小小的痣,“我记得十岁那年夏天,村里丢了个小姑娘的玻璃葫芦,
到处找都没找到。那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哭起来脸红红的,像个小苹果。
”林晚星的脸“腾”地红了。她想起来了,那个夏天,她确实扎着羊角辫,
因为丢了葫芦坐在田埂上哭,有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小男孩递过来一颗糖,说:“别哭了,
我帮你找。”她当时只顾着哭,没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手心里有个月牙形的疤,
还有手腕上一串红玛瑙手链在阳光下闪着光。原来,他们早就见过。后来的日子,
他们成了最熟悉的朋友。一起在早读课上偷偷分享面包,一起在晚自习后踩着月光回家,
一起在老槐树下捡槐米,说要攒起来做槐米茶。陈屿总说:“晚星,你看这老槐树,
每年都开花,就像有些缘分,不管走多远,总会回来的。”林晚星每次都笑着点头,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她知道,那个丢失的玻璃葫芦,
那段被遗忘的童年记忆,还有眼前这个笑着的少年,都是命运悄悄埋下的线,在很多年后,
终于缠绕在了一起。又是一年槐花盛开时,陈屿拿着一个新的玻璃葫芦来找林晚星,
葫芦上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命中注定,缘不会散。“这个给你,
”他挠挠头,耳尖微红,“以后再也不会丢了。”林晚星接过葫芦,
看着他手心里熟悉的月牙疤,还有手腕上依旧戴着的红玛瑙手链,忽然明白,
有些相遇不是偶然,有些重逢是早就写好的结局。就像这老槐树,就像这玻璃葫芦,
就像他们,跨越过时光的距离,终究还是找到了彼此。风再次吹过,槐花瓣落在两人肩头,
温柔得像是命运的低语。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里拉得很长,像条沉默的河。
林晚星捏着那个新的玻璃葫芦,指尖能摸到葫芦壁上凹凸的刻痕——陈屿画的两个小人,
衣袖被风掀起一角,像是要往更远的地方走。“其实……”陈屿忽然开口,
声音被晚风揉得有些发飘,“我奶奶去年冬天走了。”林晚星的脚步顿住。
她知道陈屿从小跟着奶奶在青溪村长大,高二才搬来城里和父母同住,
可从未听他提过老人的事。“走之前她一直攥着我的手,说‘阿屿啊,那红玛瑙你得戴好了,
当年给你寻这串珠子的老人,说不定还在等个信儿呢’。”陈屿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玛瑙,
珠子被磨得温润,在月光下泛着暖红的光,“我当时不懂她在说什么,
直到那天在槐树下遇见你。”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外婆也常提起,
当年给她求玻璃葫芦的老嬷嬷,是青溪村最会看缘分的人。
那嬷嬷临终前塞给外婆一张泛黄的纸,说“这俩孩子的线缠在一块儿呢,就是绕得远,
得等个契机才能接上”。外婆把纸收在樟木箱底,说等她长大了再给她看。
“你奶奶……认识青溪村那位会看相的老嬷嬷吗?”她轻声问。陈屿愣了愣,
随即点头:“认识,奶奶说老嬷嬷是她的远房表姐,年轻时帮过她大忙。对了,
奶奶还留了个木匣子,说等我遇到‘戴着太阳葫芦的姑娘’,就把匣子交给她。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林晚星的心湖,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正要追问,
陈屿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跳跃的“妈妈”两个字在夜色里格外清晰。“我妈催我回家了。
”陈屿接完电话,有些歉意地笑了笑,“那木匣子我明天带给你?”“好。”林晚星点头,
看着他推着自行车转身,红玛瑙手链在车把晃动的阴影里一闪,像粒坠入墨色的火星。
回到家时,外婆正坐在客厅里翻樟木箱,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花白的头发上,
有种时光沉淀的温柔。“星星回来啦,”外婆抬眼,手里捏着个褪色的红布包,
“你看我找着啥了?”红布包里裹着的,正是当年老嬷嬷给的那张纸。纸页薄脆,
边缘已经发卷,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字,墨迹晕开了些,看着有些模糊:“槐下遇,葫中藏,
两小无猜;玛瑙红,岁月长,隔山望海;待雪落,故人来,缘字拆开。
”“这‘缘字拆开’是啥意思?”林晚星皱眉,指尖划过最后一句,心里莫名发紧。
外婆叹了口气,把纸小心折好:“老嬷嬷当年说,这俩孩子的缘分深,可中间得绕个弯子,
就像这字拆开了,得再拼回去才圆满。”她忽然握住林晚星的手,眼神里带着点担忧,
“星星,你跟那叫陈屿的孩子……是不是走得太近了?”林晚星没说话,
只觉得外婆的手有些凉。她想起陈屿手心里的月牙疤,想起他捡来的旧葫芦,
想起老槐树下纷飞的花瓣,这些明明都是缘分该有的样子,可外婆的担忧,
还有纸上那句“缘字拆开”,像根细刺扎在心里。第二天一早,林晚星揣着那张纸去了学校。
早读课的铃声刚响,陈屿就从隔壁班跑过来,手里捧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
匣子是老松木做的,边角被摩挲得发亮,锁扣上挂着枚小小的铜铃,一碰就叮当作响。
“我奶奶说这匣子得你亲自开。”陈屿把匣子塞给她,额前的碎发又翘了起来,
和小时候那个递糖的男孩重合在一起。林晚星的心怦怦直跳,指尖刚碰到锁扣,
班主任突然从走廊那头走来,手里拿着两张通知单。“林晚星,陈屿,你们俩过来一下。
”两人跟着班主任进了办公室。班主任把通知单推到他们面前,
语气带着点惋惜:“这是市里重点班的转学通知,你们俩成绩都拔尖,学校推荐了你们。
不过……”她顿了顿,“重点班在新校区,下周一就得搬过去,那边是寄宿制,得住校。
”林晚星看着通知单上“新校区”三个字,忽然想起外婆昨晚的话。新校区在城市另一头,
离老槐树所在的巷子很远,离青溪村更是隔着半座城。“我……”陈屿刚要说话,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他爸爸。他走到窗边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星还是听见了几句——“奶奶的老房子……拆迁……”“下周就得搬……”“你妈身体不好,
你得回来照顾……”挂了电话,陈屿的脸色有些发白。他回头看向林晚星,
眼神里的光暗了暗:“我可能……去不了新校区了。我爸说奶奶的老房子要拆,得回去处理,
还要照顾我妈。”林晚星手里的木匣子突然变得很沉,铜铃在掌心轻轻晃动,
声音却像敲在心上,闷闷的。她想起那张纸上的“隔山望海”,
难道这就是老嬷嬷说的“绕弯子”?“那这个……”她把木匣子递过去,指尖有些抖。
陈屿没接,只是看着她,眼底像是落了层雾:“你先拿着,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就去找你。
不管在哪,我都能找到你。”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塞进她手里,“这个给你。
”是颗小小的红玛瑙珠子,和他手链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刻着个极小的“屿”字。
上课铃响了,陈屿转身跑出办公室,红玛瑙手链在他手腕上晃出一串残影。
林晚星捏着那颗珠子,忽然发现木匣子的锁扣上,刻着个模糊的“星”字。那天的课,
林晚星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反复摩挲着木匣子,想打开,又怕里面藏着更让人不安的答案。
放学时,她去了老槐树下,陈屿没在。树下落了厚厚的一层槐花,像铺了层白毯,
踩上去软软的,却带着点说不出的荒凉。她蹲下来捡槐米,忽然发现树洞里塞着个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画着个玻璃葫芦,正是陈屿那天掉在地上的那本。
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就是陈屿的字迹,歪歪扭扭的,
像是很多年前写的:“今天在田埂上捡到个葫芦,上面有小太阳。丢葫芦的小姑娘哭得好凶,
我给她糖,她不理我。她的羊角辫上绑着红绸带,像两只小蝴蝶。奶奶说,这葫芦得还给她,
我们是有缘分的。”往后翻,
记着很多关于青溪村的事:“奶奶的表姐那个会看相的老嬷嬷说,我手腕上的玛瑙,
和那小姑娘的葫芦是一对,得等我们长大,才能凑齐缘分。
”“今天看见小姑娘跟着她外婆走了,她好像忘了葫芦的事,也忘了我。”“奶奶说,
等我到城里上学,就能再见到她。老槐树开花的时候,就是见面的日子。”最后一页的日期,
是遇见林晚星的前一天:“明天去图书馆,要路过那棵老槐树。奶奶说,缘分到了,
挡也挡不住。”林晚星的眼眶忽然湿了。原来从那么早就开始了,那些被遗忘的细节,
那些悄悄埋下的线,真的在很多年后,把他们拉到了一起。可为什么,刚刚靠近,
就要被分开?她把笔记本抱在怀里,站起身时,忽然看见木匣子的底部,刻着一行小字,
之前被手掌挡住了,此刻在夕阳下看得格外清楚:“雪落时,拆缘字,方见真心。
”今年的雪,会什么时候下?林晚星握紧了木匣子,转身往家走。
风卷着槐花瓣掠过她的发梢,像是谁在身后轻轻叹息。她不知道陈屿会不会真的来找她,
不知道木匣子里藏着什么秘密,更不知道那个被拆开的“缘”字,要怎样才能重新拼起来。
走到巷口时,她回头望了一眼老槐树。树影重重,像个沉默的谜。而口袋里的红玛瑙珠子,
带着点微凉的温度,仿佛在提醒她,有些缘分就算绕了弯,也绝不会轻易断了线。
只是那绕过去的弯里,藏着的是重逢的契机,还是更深的阻碍?林晚星不知道。她只知道,
从捡起那个玻璃葫芦开始,她和陈屿的故事,才刚刚走到最让人悬心的地方秋意渐浓时,
老槐树的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便簌簌往下落,像谁在半空撒了把碎金。
林晚星把陈屿的笔记本压在枕头下,木匣子则收进了书包最里层,
铜铃偶尔在走路时发出轻响,像句没说完的话。新校区的宿舍在七楼,
窗外能看见成片的香樟树,却再没有老槐树的影子。她试着给陈屿发过几条消息,
都石沉大海。班主任说陈屿已经办理了休学,至于去了哪里,没人说得清。
“听说他奶奶的老房子拆迁出了点问题,好像是产权纠纷。”同桌的女生嚼着口香糖,
语气带着点八卦,“有人看见他爸在村委会吵了好几天,说那房子当年是借住的,
根本不算陈家的。”林晚星握着笔的手猛地收紧,墨水滴在练习册上,晕开个深色的圈。
产权纠纷?她忽然想起外婆说过,青溪村的老房子大多是祖上传下来的,
有些地界早就模糊了,尤其当年老嬷嬷去世得突然,好多事都没来得及说清。周末回家,
她特意绕去了老槐树下。树洞里空空的,槐花早已落尽,只剩下些干枯的枝桠。她蹲在树旁,
手指抠着树皮上凹凸的纹路,忽然摸到块松动的木片。木片下面藏着个信封,没有署名,
封口处用红绳缠了三圈,绳结正是系玻璃葫芦的那种打法。林晚星的心跳瞬间加快,
拆开信封,里面是张折叠的地图,画着青溪村的轮廓,用红笔圈出了个小山坡,
旁边写着行字:“月圆夜,坡上松,藏着缘的另一半。”地图背面还有行小字,
是陈屿的笔迹:“奶奶的匣子,钥匙在松树下。别等我,自己去。”她把地图揣进兜里,
转身往家跑。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她脚边打着旋,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阻拦。
外婆正在厨房熬粥,看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皱了皱眉:“跑啥?脸都白了。”“外婆,
青溪村那个小山坡,是不是有棵老松树?”林晚星抓着外婆的胳膊,指尖都在抖。
外婆的动作顿了顿,粥勺在砂锅里轻轻敲了下:“你问这个干啥?那山坡荒了好多年,
松树早就被雷劈死了……”她忽然看着林晚星,眼神变得幽深,
“你是不是去找那木匣子的钥匙了?”林晚星没说话,只是从书包里掏出木匣子。
铜铃在灯光下晃了晃,发出细碎的响。外婆叹了口气,
解开围裙坐在她对面:“其实老嬷嬷当年不光留了纸,还留了句话——那匣子不能随便开,
开了就得担起里面的事。当年你外公就是怕这个,才不让我给你看。”“里面到底有啥?
”林晚星追问。“我不知道,”外婆摇头,眼眶有些红,“但我知道,陈家和咱们家,
早在上一辈就缠在一块儿了。你外公年轻的时候,跟陈屿的爷爷是拜把子兄弟,
后来因为一桩旧事闹翻了,老死不相往来。”林晚星愣住了。她从没听过这些,
外公去世得早,家里连张他的照片都没有。“啥旧事?”外婆却不肯说了,
只拍着她的手:“星星,有些缘分看着甜,底下藏着的可能是苦。你要是现在回头,
还来得及。”可林晚星已经回头不了了。她摸着口袋里的地图,
想起陈屿笔记本里那句“我们是有缘分的”,想起他手心里的月牙疤,
想起红玛瑙珠子上的“屿”字。这些碎片拼在一起,像条扯不断的线,拉着她往青溪村走。
中秋那天,林晚星瞒着外婆,坐最早一班车去了青溪村。村子比记忆里更破败,
好多房子都空着,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黄土。她按着地图找那个小山坡,
路两旁的野草长到膝盖高,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像是有人在暗处偷看。
山坡顶上果然有棵老松树,树干被劈得焦黑,只剩下半面还立着,像个佝偻的老人。
林晚星绕着松树转了三圈,在树根处看见块松动的石头。石头下面压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果然有把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个“星”字,和木匣子锁扣上的字一模一样。
她拿着钥匙往回走,刚下到山坡底,就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手里捏着根拐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是林家的丫头?”老太太开口,
声音哑得像磨沙子。林晚星吓了一跳,点点头。“终于来了,”老太太笑了,
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等你好多年了。”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过来,“这个给你,
是陈老爷子临终前托我交的,说必须等‘带葫芦的丫头’来才能给。
”布包里是个牛皮笔记本,封面都磨破了。林晚星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
和陈屿的很像,却更沉稳。“民国二十六年,与林啸林晚星外公的名字结为兄弟,
共守青溪村粮仓。”“民国二十八年,粮仓遭劫,啸弟为护粮被抓,我却贪生怕死,
躲在柴房……”“啸弟被折磨致死,我偷回他的尸体,埋在老槐树下。他临终前说,
若有来生,还做兄弟。”“妻骂我懦弱,带儿远走,从此陈家与林家,恩断义绝。
”“晚年得孙,名屿,望他如岛,能守诺,能担当。闻林家有女,名晚星,
愿两孩子能解此结。”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照片。两个年轻男人站在老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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