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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霍晴姣被下药那天,才知道自己是家族献给太子爷的礼物。京城人人都说涂致远暴戾冷血,

可她夜夜被他掐着腰逼问:“谁教你这么勾人的?”被赶出家门时,

她笑着群发短信:“感谢诸位废物,让我换个靠山。”后来太子爷当众单膝跪地,

将收购的霍氏股权双手奉上。“姣姣,现在整个京城都是你的游乐场——”“包括我。

”1夜色,浓得像是泼翻了的墨,将京市最顶尖的会所“云顶”也浸染得只剩下轮廓的奢靡。

流光溢彩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每一个微笑都精准计算,

每一句寒暄都暗藏机锋。霍晴姣站在二楼的环形走廊边缘,指尖冰凉,

轻轻搭在光洁的金属栏杆上。她身上是一件烟灰色的晚礼服,剪裁极尽巧妙,

衬得她腰细腿长,肤光胜雪,偏偏颜色低调,

将她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清冷疏离放大到了极致。像一株误入浮华盛宴的空谷幽兰,

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楼下大厅中央,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人。涂致远。

京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太子爷”。男人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锁骨。他身形挺拔高大,即便在人群里,

也鹤立鸡群般显眼。侧脸轮廓如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墨黑的眼瞳深不见底,

偶尔掠过人群时,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审视,仿佛眼前的一切繁华,

不过是他掌中随意拨弄的玩物。冷漠,矜贵,且深不可测。这就是涂致远。

霍晴姣的目光在他身上只停留了一瞬,便淡淡移开。她对这种场合,对那个男人,

都没有半分兴趣。若不是父亲霍明达近乎命令地要求她必须出席这场为涂少接风的晚宴,

她此刻更愿意待在画室里,对着画布涂抹她自己的天地。“晴姣,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 继妹霍婉婷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爸爸正找你呢,

说是有几位重要的叔伯要介绍给你认识。”霍婉婷的声音甜得发腻,脸上妆容精致,

一身当季高定,珠光宝气,努力扮演着霍家千金该有的模样。只是那双看向霍晴姣的眼睛里,

飞快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嫉妒和算计。霍晴姣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平淡:“知道了。

”她跟着霍婉婷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霍明达最近对公司困境的焦头烂额,继母王美琳旁敲侧击的“为家族分忧”,

以及霍婉婷此刻过分热络的态度……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悄悄向她收紧。休息室里,

霍明达果然在,旁边还站着妆容得体、笑容却虚假的王美琳。“晴姣来了,

”霍明达脸上堆起笑,难得地和颜悦色,“来来,喝点东西,定定神。一会儿涂少那边,

还得靠你多周旋。”他递过来一杯澄澈的香槟。霍晴姣看着那杯酒,没动。王美琳立刻上前,

嗔怪地看了霍明达一眼:“瞧你,孩子紧张嘛。”说着,

她自己拿起旁边另一杯一模一样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才把那杯递给霍晴姣,“晴姣,

别怕,就是认识一下。咱们霍家以后,说不定还要仰仗涂少呢。”灯光下,

两杯香槟几乎看不出分别。霍晴姣心底冷笑,面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她知道自己躲不过。

在这个家里,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更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她接过酒杯,

指尖触及冰凉的杯壁,没有犹豫,仰头喝了下去。液体滑过喉咙,

带着气泡的***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寻常香槟的苦涩。

霍明达和王美琳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容更深了。“好,好孩子。

”霍明达满意地点点头,“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出去招呼客人。”他们离开后,

霍晴姣独自站在空旷的休息室里,只觉得一股异样的热意开始从身体深处蒸腾起来,

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视线有些模糊,心跳快得不受控制。2果然是下药。她扶着沙发扶手,

强撑着走到门口,想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走廊里安静无人,她凭着残存的理智,

跌跌撞撞地想找个没人的房间躲进去。就在她意识即将被灼热吞噬的边缘,

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似乎被她无意识地推开。门内是一片更大的黑暗和寂静,

与外面的喧嚣隔绝。她踉跄着进去,反手想关上门,却撞进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陌生的、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

只感觉到对方身体同样紧绷,呼吸粗重,似乎……状态也很不对劲。“滚出去!

”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极力克制的怒意和某种危险的欲望。是涂致远。

霍晴姣想说话,想解释,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药效彻底发作,

她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像藤蔓一样,不由自主地攀附上眼前唯一的“冰凉”。

她的触碰,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涂致远闷哼一声,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一把将她抱起,粗暴地扔在里间宽敞的大床上,沉重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霍晴姣疼得蜷缩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只剩下彼此交缠的灼热呼吸,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男人带着惩罚意味的、毫无温情的侵占。

他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滚烫的唇贴在她耳畔,

气息灼人:“谁派你来的?嗯?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霍晴姣咬紧下唇,

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意识浮浮沉沉,她只觉得身体像被拆散了重组,

每一寸肌肤都烙上了陌生而霸道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才渐渐平息。霍晴姣累极了,

也痛极了,昏昏沉沉地睡去。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刺眼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惊醒的。

休息室的门大开着,霍明达、王美琳、霍婉婷,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宾客,

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凌乱不堪的景象。霍晴姣猛地坐起,

用皱巴巴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她脸色煞白,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

***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青紫痕迹。涂致远已经起身,站在窗边,背对着众人,

慢条斯理地穿着衬衫。他背影挺拔冷硬,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暴戾的男人不是他。“天啊!晴姣!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 王美琳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利的声音充满了“痛心疾首”,“这可是涂少!

你怎么能……怎么能用这种下作手段!”霍婉婷用手掩着嘴,眼睛却亮得惊人,

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姐姐,你就算再爱慕涂少,

也不能……这让我们霍家的脸往哪儿搁啊!”霍明达脸色铁青,指着霍晴姣,

手指都在发抖:“孽障!不知廉耻的东西!我们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给我滚!

立刻滚出霍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一声声指责,一句句污蔑,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霍晴姣的心口。她抬起眼,环视着这些所谓的“家人”,

看着他们脸上虚伪的愤怒和毫不掩饰的抛弃。心,在那一刻,彻底冷了,死了。3她没有哭,

也没有闹。甚至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在绝对的算计和恶意面前,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她只是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挪到床边,弯腰,捡起地上那件被撕破的烟灰色礼服,

胡乱套在身上。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散架般疼痛。然后,她站起身,赤着脚,

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向门口走去。经过涂致远身边时,他恰好转过身。四目相对。

霍晴姣看清了他的眼睛。深邃,冰冷,带着一丝事后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看着她,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惹了麻烦的物品。霍晴姣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淡、极冷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委屈,没有祈求,只有一片荒芜的嘲讽和决绝。

她什么都没说,挺直了背脊,穿过那些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

走出了这个让她恶心透顶的地方。夜风凛冽,吹在她单薄的衣衫上,刺骨地冷。

霍家司机早已得到命令,消失得无影无踪。霍晴姣漫无目的地走在京市繁华却冰冷的街头,

像一抹游魂。身无分文,手机没电,连一双能蔽体的鞋都没有。脚底被粗糙的地面磨破,

渗出血迹,她却感觉不到疼。走到一个僻静的街角,她终于支撑不住,

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雨水毫无征兆地落下,淅淅沥沥,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绝望,像这无边的夜色,将她彻底吞没。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

一道刺目的车灯划破雨幕,在她面前停下。黑色的劳斯莱斯,车牌是嚣张的连号。车门打开,

一把黑色的伞率先撑开,挡住纷落的雨水。接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涂致远高大的身影从车里下来,站在雨幕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墙角、狼狈不堪的她。

雨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他的眼神依旧深沉难辨,但似乎少了之前的冰冷,

多了一丝复杂的探究。他看了她几秒,然后弯下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不是拉她,

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霍晴姣惊愕地抬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下颌。“闹够了?

” 他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跟我回去。

”霍晴姣想挣扎,却浑身无力。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最终放弃了抵抗,

将脸埋进他带着冷冽气息的昂贵西装里。不是因为依靠,而是因为,

这是此刻唯一能遮风避雨的地方。车子驶离冰冷的雨夜,驶向未知的前方。

霍晴姣用尽最后力气,摸出那个没电关机的手机,凭着记忆,按下了群发短信的按键。

收件人列表里,是霍明达、王美琳、霍婉婷,以及所有等着看笑话的所谓亲朋。

内容只有简短一行:感谢诸位废物,及时清理门户,让我换个靠山。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微弱地响起。4抱着她的男人手臂似乎紧了一下,

但并未低头看她。霍晴姣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新的游戏,开始了。而她,

不会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车子驶入一处隐匿在夜色与浓密林木中的庄园,

绕过巨大的喷泉水池,最终停在一栋气势恢宏的现代风格别墅门前。雨还在下,

但已有穿着黑色制服、面无表情的佣人撑着伞静候在车旁。涂致远抱着霍晴姣下车,

径直走入别墅。内部是极简的冷色调装修,线条硬朗,空间开阔,

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却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冰冷,

与“云顶”会所的浮华奢靡截然不同,更像一个精心设计的牢笼。

他把她放在客厅宽大却冰冷的真皮沙发上,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丢弃物品的随意。

霍晴姣蜷缩了一下,湿透的礼服紧贴着皮肤,冷得她牙齿打颤。涂致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审视一件拍品。他脱掉被雨水和她弄湿的外套,随手扔在一旁,

露出里面同样价值不菲的定制衬衫。雨水顺着他黑硬的短发滴落,沿着脖颈滑入衣领,

平添几分野性的危险。“名字。”他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是命令式的。霍晴姣抬起眼,

雨水顺着睫毛滴落,视线有些模糊,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醒,甚至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平静。

“霍晴姣。”“霍明达的女儿。”涂致远陈述,语气里听不出意外,

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显然,

他对霍家这种“进贡”式的巴结手段,并非一无所知,甚至可能司空见惯。

霍晴姣扯了扯嘴角,没说话。默认,也是一种姿态。

一个穿着得体、气质干练的中年女人悄无声息地出现,是别墅的管家,姓周。

她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女士衣物,从内衣到家居服,一应俱全,尺寸竟意外地合适。

“带她去客房,收拾干净。”涂致远对周管家吩咐,目光却依旧锁在霍晴姣脸上,

带着审视和探究,“别让她死了。”这话冷酷得近乎残忍。霍晴姣心脏微微一缩,

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撑着想从沙发上站起来,

腿脚却因为寒冷、疲惫和之前的折腾而发软,险些摔倒。涂致远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没有丝毫要搀扶的意思。周管家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了霍晴姣的手臂,

语气平和却不失分寸:“霍小姐,请跟我来。”霍晴姣借着力道站直,没再看涂致远一眼,

跟着周管家离开了这个冰冷空旷的客厅。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交织在一起,但她背脊挺得笔直。客房很大,同样装修简洁,

带着酒店式的标准感,缺少人气。浴室里热水氤氲,霍晴姣脱下那件破碎的礼服,

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青紫痕迹,眼神冰冷。她将自己彻底清洗干净,

仿佛要洗去霍家带给她的所有污秽和那个夜晚的混乱记忆。换上干净柔软的家居服,

周管家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和一些清淡的食物。“霍小姐,涂少吩咐,您暂时住在这里。

”周管家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在传达一项普通的工作指令,“没有他的允许,

请不要随意离开别墅范围。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叫我。”霍晴姣接过姜汤,

温热的感觉顺着食道滑下,稍微驱散了一些寒意。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就是变相的软禁。涂致远不信她,或者说,

他根本不屑于去信一个被家族当作礼物送上门的女人。她安静地吃完东西,体力恢复了一些。

周管家收拾完餐具,无声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5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巨大的落地窗外,雨已经停了,夜色深沉,远处城市的灯火像模糊的星海。霍晴姣走到窗边,

看着这片陌生的、属于涂致远的领地,心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过后,

重新燃起的、冰冷的计算。她需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在霍家更好。涂致远是危险,

是变数,但也是她眼下唯一能抓住的、或许能让她翻盘的契机。尽管这契机,

始于如此不堪的境地。接下来的几天,霍晴姣安分守己地待在客房里,像个透明的影子。

涂致远似乎很忙,早出晚归,霍晴姣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别墅里的佣人训练有素,

对她客气而疏远,满足她一切基本需求,但绝不多言。她试着给手机充电,开机后,

涌入的是霍明达气急败坏的咒骂短信,

王美琳假惺惺的“关心”和暗示她“把握机会”的提点,以及霍婉婷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打探。

还有一些来自所谓朋友的“慰问”,字里行间充斥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奇。

霍晴姣一条都没回,只是冷静地看完,然后清空了收件箱。那个“感谢废物”的群发,

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激起了涟漪,也彻底斩断了她和过去的所有温情脉脉的假象。

她需要信息,关于涂致远,关于现在的处境。她开始留意别墅里的细节,

透过窗户观察庄园的布局和安保,从佣人偶尔的只言片语中拼凑信息。她了解到,

涂致远身边似乎有一位关系密切的女性,叫苏晚,是苏家的千金,也是京市有名的名媛,

温柔得体,善解人意,据说和涂致远是青梅竹马,被许多人视为未来的涂家女主人。

佣人们提起苏晚,语气都带着几分恭敬和向往,与对待她的态度天差地别。

霍晴姣对此不置可否。白月光?或许吧。但这与她何干?她现在的目标,不是争风吃醋,

而是如何在涂致远这头危险的猛兽身边,找到立足之地。机会在一个傍晚悄然来临。

涂致远回来了,比平时早一些,脸色不太好看,周身的气压比往常更低沉。他径直进了书房,

没多久,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伴随着男人压抑的低吼。佣人们都噤若寒蝉,远远避开。

霍晴姣正从二楼客房出来,想去餐厅吃点东西,恰好路过书房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她听到里面传来涂致远冰冷的声音,似乎在打电话:“……项目数据泄露,

损失已经造成……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吃里扒外!苏晚那边……先别让她知道,

免得她担心……”苏晚?项目数据泄露?霍晴姣脚步顿住,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几个念头。

她想起前几天无意中听到两个佣人闲聊,说苏晚小姐的弟弟苏哲最近进了涂氏集团,

在一个不太起眼但能接触到核心数据的部门,还是涂少看在苏晚的面子上安排的。是巧合吗?

她正凝神细听,书房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涂致远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眼底布满红血丝。他显然没料到门口有人,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霍晴姣。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撕碎。

霍晴姣心里一紧,但脸上却迅速调整出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惊慌和无措的表情,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我……我想去餐厅,

路过这里……听到声音,有点担心……”她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软,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示弱,有时候是最好的保护色。涂致远眯起眼,审视着她,

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眼前的女孩,洗干净后露出清丽绝伦的五官,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显得有几分单薄脆弱,与那晚在“云顶”带着冷嘲笑容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心中的烦躁和怒火并未消减,但对这个被硬塞过来的“麻烦”,暂时失去了追究的兴趣。

他冷哼一声:“管好你自己,别多事。”说完,他越过她,大步离开,背影依旧冷硬。

霍晴姣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才缓缓松了口气,后背惊出一层薄汗。

刚才那一瞬间,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带来的压迫感。

但她也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涂致远对苏晚的维护,以及,他对身边人的信任,

似乎并非铁板一块。她回到客房,关上门,心脏还在怦怦直跳。一个模糊的计划,

开始在她心中成形。她不能主动去挑衅苏晚,那无异于以卵击石。但她可以等待,可以观察,

可以在关键时刻,递上一把能帮涂致远看***相的“刀”。而她,或许能借着这把“刀”,

为自己劈开一条生路。6日子一天天过去,霍晴姣依旧安静地待在别墅里,

像一株被遗忘的植物。她开始利用别墅里的资源,比如那间藏书丰富的书房。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等待,而是主动阅读经济、管理甚至心理学方面的书籍,

试图更深入地了解涂致远所处的世界,以及他可能面临的博弈。偶尔,

涂致远会在别墅用晚餐。餐厅气氛压抑,两人各坐长桌一端,几乎零交流。霍晴姣吃得很少,

动作优雅,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有时,她会状似无意地提起某个商业案例,

或者对某条财经新闻发表一点浅显但角度独特的看法。起初,涂致远根本不理睬,

只当她是在没话找话,或者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几次之后,他偶尔会抬眸看她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意外。这个被霍家当作花瓶送来的女人,

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无知。霍晴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不需要立刻获得他的信任,只需要在他心中种下一颗“她或许有点用处”的种子。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苏晚来了。彼时霍晴姣正坐在花园的玻璃花房里看书,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未施粉黛,神情专注,侧颜美好得不像真人。涂致远似乎刚和苏晚谈完事情,

两人一起从主宅走出来,气氛看起来颇为融洽。苏晚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套装,妆容精致,

笑容温婉,亲昵地挽着涂致远的手臂,正柔声说着什么。然后,

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了花房里的霍晴姣身上。苏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

虽然很快恢复,但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和敌意没有逃过霍晴姣的眼睛。

涂致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苏晚松开涂致远的手臂,

款款走向花房,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得体微笑:“致远,这位是?不介绍一下吗?

”涂致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霍晴姣。”连“朋友”或“客人”这样的身份都吝于赋予。

苏晚恍然,笑容更深,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原来是霍小姐。我听说过你家里的事,

真是……令人惋惜。不过你放心,住在致远这里很安全,他这个人最是心善,不会亏待你的。

”这番话,看似安慰,实则句句带刺,点明霍晴姣“不光彩”的来历和“寄人篱下”的处境,

同时不忘彰显自己与涂致远的亲密关系。霍晴姣合上书,站起身,对着苏晚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