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由冰冷苏薇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最后的遗忆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最后的遗忆师》主要是描写苏薇,冰冷,林默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朝饮惜晚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最后的遗忆师
主角:冰冷,苏薇 更新:2025-09-29 03:5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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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港市的雨夜,雨水并非清澈,而是带着工业排放物特有的灰黑颜色,
敲打在摩天楼外墙的霓虹广告牌上,晕开一片片虚假的光晕。
这座被称为“遗忘之都”的巨型城市,总是在试图冲刷掉白天的污秽,
但往往只是徒劳地将其混合成更复杂的浑浊。第七区的这条后巷,更是如此。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廉价合成蛋白质食物的酸腐气,
以及试图掩盖这一切的、过于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独属于底层的、令人窒息的氛围。我叫林默,
是新港市特别行动科认证的二级遗忆师。我的工作,
是从刚死不久、脑细胞尚未完全停止活动的大脑中,
提取并固定死者临终前最后一分钟的主要视觉和情绪记忆。这技术最初用于临终关怀,
让逝者与家人做最后的意念告别,如今却成了重案组破解无头公案的最后手段。
一份肮脏、冰冷、时刻侵蚀着自身精神稳定的工作。“第七个了。
”身后传来搭档苏薇的声音,清冷,职业化,像窗外不知疲倦拍打防弹玻璃的雨点。
她和我一样,穿着完全密封的白色防护服,但即便隔着透明的面罩,
我也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沉重。我们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十六小时,眼白布满血丝,
咖啡因和神经兴奋剂是我们保持清醒的支柱。这个连环杀手像幽灵一样,
每次都在最严密的监控下消失,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团无法解读的迷雾。我默默点头,
没有应声。房间很小,堆满了破旧的杂物,只有中央一片区域被清理出来,
留给那具不再需要空间的尸体。我在他头部旁弯下膝盖,
昂贵的特制“掘忆仪”头盔从恒温箱中被取出,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线缆,
像一只等待吸附在颅骨上的机械水母。我的指尖隔着两层手术级橡胶手套,
熟练地在死者头皮上寻找最佳的电极接入点。触感是冰冷而油腻的,
带着生命逝去后特有的僵硬。每一次接触,都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但我早已学会将这种不适压抑下去,转化为更专注的工作状态。
接入的过程如同一次次意识上的溺水。掘忆仪低沉的蜂鸣声是唯一的指引,我的感官被剥离,
意识被强行拖入一个由濒死脑电波构筑的、充满雪花噪点和破碎光影的混沌世界。
我在里面挣扎,寻找着那即将彻底湮灭的记忆碎片。残像终于挣扎着凝聚。视角剧烈晃动,
是死者最后的挣扎。喉咙被死死扼住的窒息感真实得让我自己的颈部也感到压迫。
求生的本能,极致的恐惧,还有……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被恐惧淹没的困惑。
视角拼命向上抬,试图看清夺走自己生命的那张脸……来了!那张脸强行挤入视野!模糊,
扭曲,但那个笑容……嘴角咧开的弧度超越了人类肌肉的极限,僵硬,夸张,
像是一个拙劣模仿人类表情的傀儡,却又透着一股冰冷到极致的、程序化的狂热?。
残白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己发着幽冷的光。就是它!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
试图将这最关键的一帧牢牢刻印在意识深处。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异变陡生!
仿佛有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强行介入了我的感知。眼前的记忆碎片像被砸碎的镜子般迸裂,
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重组。剧烈的眩晕感如同重锤砸中我的后脑。景象彻底变了!
我不再是透过死者的眼睛回顾过去。
我“站”在了一条我无比熟悉的窄巷入口——那是西三区老城巷,
我年轻时曾在那里参与过旧城改造项目调查。空气潮湿阴冷,弥漫着特有的霉味和垃圾馊臭。
时间是夜晚,光线昏暗。我看到一个穿着廉价合成纤维外套的中年男人,
步履匆忙地钻进巷子,背影警惕,似乎在躲避什么。紧接着,我的视角猛地被拉高,
穿透了墙壁,
清晰地“看”到了巷子深处正在发生的惨剧:那个男人已经被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一只骨节异常嶙峋、呈现着不自然的铅灰色的手,正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而那只手的主人……那张脸!依旧是那张诡异的、非人的笑容!
比刚才的记忆碎片中更加清晰,更加令人胆寒!更恐怖的是,
一个猩红的、散发着不祥冷光的数字,如同用鲜血书写并烙印在视网膜上一般,
兀地出现在这个未来场景的正上方:[00:59:43]它冰冷、绝对、无情地开始跳动。
[00:59:42][00:59:41]“呃……噗!
” 剧烈的生理反应让我再也无法维持掘忆仪的连接。我猛地向后踉跄,
胃里的酸液混合着胆汁逆冲上喉咙。身体失控地撞向旁边的金属仪器架,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林默!”苏薇的声音瞬间撕裂了之前的冷静,带着真实的惊惶。她一步跨到我身边,
冰凉的手套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
”她的脸凑近,面罩后的眼睛锐利如鹰,试图从我的瞳孔中读取信息。我大口喘息,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衬。眼前还有残存的红色数字在跳动,与现实中惨白的灯光重叠。
“不是回忆……”我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是未来……下一个……凶案现场……西三区!老城巷交汇口!快!来不及了!
” 我几乎是凭借本能吼出地点,然后猛地挣脱她的搀扶,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
那个倒计时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深处。警车在雨夜的街道上狂飙,
警笛尖锐地撕裂潮湿的空气。车内,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我紧闭着眼,
努力对抗着颅内因强行预知而留下的剧痛和眩晕,试图更清晰地捕捉那个巷子的细节,
以及任何可能关于凶手的线索。那个倒计时,分秒必争地消耗着。“还有希望吗?
”苏薇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紧绷如弦。
我艰难地集中精神,在混沌的视野碎片中搜寻。
“右边……下一个路口右拐……” 每一次指引都伴随着一阵神经被撕扯的痛楚。
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狂跳,仿佛随时会炸开。车子猛地甩尾,
冲进那条熟悉的、狭窄破旧的巷子。车灯像两把利剑,刺破深处的黑暗。空的。灯光下,
只有雨水在肮脏的地面和墙壁上肆意流淌,反射着冰冷的光。巷子里空无一人,
死寂得只剩下雨声和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巨大的绝望感像一只冰冷的巨手,
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停止呼吸。“不可能……明明……”我挣扎着,
额头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仔细搜查!不要放过任何角落!”苏薇已经推开车门,
雨水瞬间淋湿了她的半边身子。她拔出手枪,动作迅捷而警惕,贴着墙壁向深处推进,
专业的素养让她即使在震惊中也保持了行动力。我和另一名同事也紧随其后,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在这里!
”前方阴影中传来苏薇短促而凌厉的喝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拔腿狂奔。在巷子最深处,
一个堆满腐烂垃圾和建筑废料的死角,车灯的光柱勉强照亮了那片区域。
一个男人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蜷缩在那里,正是我预知画面中的那个背影!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他的身体,身下汇聚的暗红色液体被稀释,又不断有新的涌出。
苏薇已经半跪在他身边,手指迅速按压在他的颈动脉上。几秒钟后,她猛地抬起头,
湿透的发丝贴在额前,面罩下的眼神像是两把冰锥,刺穿了雨幕,
也刺穿了我们的侥幸:“没有脉搏…死了。”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遍全身。我倒退一步,
弯下腰,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在喉咙里燃烧。
那个倒计时,就在这一刻,归零了。[00:00:00]不是结束,是清零。
一种被无形之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荒谬感和愤怒,取代了恐惧。但就在这时,我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向巷子对面那幢破旧居民楼的楼顶!就在那扇漆黑的窗户后面,
一个模糊的人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雕像,静静地站在那里!
虽然隔着密集的雨幕和十几米的距离,但我绝对不会认错——那张脸,
那个标志性的、僵硬而诡异的笑容!甚至比在记忆和预知中看到的,更加清晰,
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他就在那里,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又像是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楼顶!凶手在楼顶!”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破裂得不成样子。身体先于意识行动,
我像一枚被射出的子弹,朝着那栋楼狂奔而去。靴子踩在泥泞和水洼中,溅起冰冷的污水。
“站住!林默!等待支援!”苏薇的警告声被风声和雨声撕扯得模糊不清,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脚步声紧密地响在我身后。楼道里一片漆黑,
弥漫着霉变和尿骚的混合气味。我们顾不上危险,沿着狭窄的楼梯向上狂奔,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就在接近顶层,通往天台的锈蚀铁门映入眼帘时,
一阵极其轻微、却富有规律性的金属摩擦声,穿透了雨声和我们的喘息声,
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咯哒…咯哒…咯哒…”声音轻得像幻觉,
却又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让人不寒而栗。天台的门虚掩着。我猛地撞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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