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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我复婚时,我的新妻已怀孕

周默荧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她求我复婚我的新妻已怀孕男女主角张哲林薇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周默荧”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薇,张哲,苏晴的现代,婚恋,爽文,家庭小说《她求我复婚我的新妻已怀孕由网络作家“周默荧”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8:49: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求我复婚我的新妻已怀孕

主角:张哲,林薇   更新:2025-09-28 20: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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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衬衫上陌生的香水味,让我嗅到了背叛的气息。我默默在她手机里植入定位,

亲眼看见她挽着情夫走进酒店。面对证据她歇斯底里:“他比你强一百倍!离婚!

”我平静签字,暗中转移财产,在她情夫公司散播出轨证据。三个月后,

她跪在暴雨中哭求:“他卷走我所有钱跑了!”我打开门,新婚妻子温柔挽住我:“老公,

这位阿姨是谁?”她看着妻子隆起的腹部,瞬间面如死灰。

第一章:陌生的香气那味道钻进我鼻子的时候,我正在给她熨那件该死的真丝衬衫。淡淡的,

有点甜,又混着点木头烧焦后的烟熏感。很高级,绝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栀子花香水。

这味道像根细针,冷不丁就扎进了我脑子里。我捏着熨斗的手顿在半空。蒸汽嗤嗤地往外冒,

白雾模糊了眼前平整的衣料。“老婆,”我声音有点发紧,自己都能听出来,“换香水了?

”林薇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没啊,还是那瓶栀子花的,

快用完啦。怎么啦?”“哦,”我把熨斗重重按回衬衫上,高温瞬间烫平一小片褶皱,

“挺好闻的。”挺好闻?我心里冷笑。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栀子花!

那股陌生的、侵略性的甜腻,像毒蛇的信子,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倒带:她最近确实更爱打扮了,新做了头发,指甲也换了颜色。

手机更是跟焊在手上一样,屏幕永远朝下扣着。我偶尔靠近,她要么飞快锁屏,

要么不动声色地挪开点距离。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总爱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洗澡都让我帮她回信息。以前她嫌做头发浪费时间,指甲油都懒得涂。

以前……以前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她升职加薪,工资条上的数字开始超过我之后?

还是那个叫张哲的男人,空降到她们公司做副总之后?那个张哲,我见过一次,

在她们公司的年会上。油头粉面,一身名牌,看人的眼神像在挑货,说话拿腔拿调,

张嘴闭嘴就是“资源”、“人脉”、“格局”。林薇当时挽着我的胳膊,

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张哲。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

熨斗的温度似乎失控了。我把它抬起来,衬衫领口的位置,赫然留下一小片刺眼的焦黄。

“哎呀!你怎么搞的!”林薇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把夺过熨斗,心疼地摸着那片焦痕,

“这衣服很贵的!周明,你做事能不能用点心?”她的指责劈头盖脸。

我看着她因为心疼衣服而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眼底深处那点不易察觉的烦躁。

那陌生的香水味,就是从她颈窝里飘出来的,丝丝缕缕,缠绕着我。“对不起,”我垂下眼,

声音低沉,“走神了。”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烦躁地把那件烫坏了的衬衫揉成一团,

塞进旁边的脏衣篓。“算了,明天送干洗店看看能不能救吧。

”语气里的不耐烦像钝刀子割肉。我看着她转身走开的背影,纤细,摇曳,

穿着那条她新买的、价格不菲的睡裙。那股甜腻的烟熏木香,固执地弥漫在狭小的洗衣间里,

像一层看不见的粘稠蛛网,死死裹住了我。怀疑一旦落地,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第二天上班,我整个人都是飘的。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模糊成一片,

脑子里全是那股该死的香水味,和林薇闪烁的眼神。午休时,

我鬼使神差地溜达到了市里最高档的商场。一楼全是香水专柜,

空气里混杂着上百种昂贵的甜香,熏得人头晕。我像个变态,一个柜台一个柜台地嗅过去。

导购小姐们投来异样又带着点职业微笑的目光。终于,在一个装修得像个黑色洞穴的专柜前,

那股熟悉的、甜腻中带着烟熏感的味道,猛地攥住了我的嗅觉神经。“先生,

喜欢这款‘午夜迷情’吗?”穿着黑裙的导购微笑着递过来一张试香纸,

“这是我们新到的限量款,味道很独特,前调是……”“多少钱?”我打断她,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造型诡异的黑色瓶子。“50毫升,两千八百八。”两千八百八!

我呼吸一窒。林薇那瓶栀子花,才两百多块!她什么时候舍得在自己身上砸这种钱?或者说,

是谁舍得在她身上砸这种钱?答案呼之欲出,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脏一抽。

晚上回到家,林薇已经回来了,正窝在沙发里刷手机。听见我进门,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回来了?饭在桌上,自己热热。”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我换了鞋,

目光扫过她随意丢在玄关鞋柜上的包。一个念头,疯狂又冰冷地冒了出来。我需要证据。

不是猜测,不是怀疑,是能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一样的证据。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两天后,林薇洗澡前,把手机随手扔在了客厅茶几上。屏幕亮着,显示有微信新消息弹窗。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水声哗哗地从浴室传来。我深吸一口气,像个训练有素的间谍,

无声地走过去,拿起她的手机。屏幕需要密码。我试着输入她的生日——错误。

又输入我的生日——错误。最后,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我们结婚纪念日——屏幕解锁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她竟然用这个密码?在可能已经背叛我的时候?

是习惯,还是讽刺?我手指有点抖,点开了微信。置顶的聊天框,备注是“Z”。

头像是一张在某个高端酒会上拍的侧影,西装革履,端着酒杯,正是那个张哲!

我点开聊天记录。时间就在十分钟前。Z:宝贝,明天下午老地方?想你了。薇:嗯。

几点?Z:三点。房卡还是放老位置。今天喷了我送你的香水没?真想现在就闻闻。

薇:喷了呀,你送的,当然要喷。等着。后面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老地方”?

“房卡”?“香水”?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眼里。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飞快地扫了一眼他们的聊天记录,

没有更露骨的话,

但那些暧昧的昵称、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以及这瓶价值两千八的香水……足够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我迅速点开手机设置,

找到定位服务。她的位置共享功能是关闭的。好极了。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小玩意儿——一个微型GPS定位器,

还附带录音功能。这玩意儿花了我不少钱,但现在看来,值。

我把它小心翼翼地塞进她常用的那个大牌手提包的内衬夹层里,位置极其隐蔽。做完这一切,

我把她的手机放回原位,屏幕锁上,位置分毫不差。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我走到餐桌旁,坐下,面前是已经冷掉的饭菜。

胃里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头,一点胃口都没有。我盯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变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

林薇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红晕。她瞥了我一眼,

语气依旧平淡:“怎么不吃?不合胃口?”“没,”我拿起筷子,

夹起一块冰冷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尝不出任何味道,“刚回来,有点累。

”她“哦”了一声,没再理我,径直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解锁,手指飞快地敲击着屏幕,

嘴角似乎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咽下那块味同嚼蜡的肉,拿起手机,点开一个不起眼的监控APP。屏幕亮起,

一个闪烁的小红点,正安静地停留在我们家的位置。狩猎,开始了。

第二章:酒店门前的背影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活在双重世界的幽灵。在林薇面前,

我还是那个有点迟钝、有点无趣的丈夫周明。上班,下班,做饭,偶尔问问她工作顺不顺利,

给她熨烫那些越来越精致、价格越来越离谱的衣服。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安分守己”,或者,

她根本没心思留意我。她的注意力,全被那个闪烁在手机屏幕上的“Z”吸走了。

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借口永远是加班、应酬、项目赶进度。身上的香水味,

永远是那款甜腻的“午夜迷情”,浓得几乎要盖过她本身的气息。

每次她带着那股味道靠近我,我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忍住了。

我甚至在她又一次“加班”晚归,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倒头就睡时,

还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老婆,喝点水,别难受。”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个身,背对着我。黑暗中,我睁着眼,听着她均匀的呼吸。

枕头下,我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幽幽亮着,那个监控APP的地图上,

代表林薇位置的小红点,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

一直稳稳地停在市中心那家赫赫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帝豪酒店。我闭上眼,

掌心被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痕。愤怒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流,但更强烈的,

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清醒。我需要亲眼看见。看见那根刺,是如何扎进心脏最深处的。

我需要这份痛,来浇灭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来支撑我接下来要做的一切。机会很快来了。

周五下午,林薇给我发微信,说晚上部门临时有重要客户接待,会很晚,让我别等她吃饭。

语气是公式化的通知,连个表情都懒得加。我看着手机屏幕,无声地咧了咧嘴。重要客户?

我点开定位APP。代表她的那个小红点,在下午三点半,准时从她的公司移动,

方向明确地朝着帝豪酒店而去。最终,稳稳地停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我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奔涌起来,冲击着耳膜,嗡嗡作响。

来了。我抓起车钥匙,外套都没穿,冲出了家门。发动我那辆普通的家用轿车时,

手抖得差点插不进钥匙。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我需要眼睛,需要耳朵。一路疾驰,我把车停在帝豪酒店对面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

视线越过车流,紧紧锁住酒店金碧辉煌的旋转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定位APP,

那个小红点一直停在酒店里,一动不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就在我的耐心即将耗尽时,酒店大堂璀璨的灯光下,终于出现了那个我熟悉到骨子里,

又在此刻陌生得可怕的身影。林薇出来了。她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紧身连衣裙,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外面披着一件剪裁考究的米白色风衣,脚上是恨天高的细跟凉鞋。

头发精心打理过,妆容精致,整个人容光焕发,像一颗被打磨得闪闪发亮的钻石。

她脸上带着一种我很久没见过的、近乎飞扬的神采,那种沉浸在甜蜜和虚荣里的光彩。

而她亲昵地挽着的那个男人,正是张哲。张哲穿着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一副成功人士的慵懒派头。他微微侧着头,正对林薇说着什么,

逗得她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张哲的手臂上。张哲的手,

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揽着她的腰,手指还在她腰侧暧昧地轻轻摩挲着。

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璧人,旁若无人地从旋转门里走出来。

张哲的车——一辆线条嚣张的黑色保时捷卡宴,就停在酒店门口显眼的贵宾位上。

穿着制服的泊车小弟殷勤地拉开车门。张哲很绅士地护着林薇的头顶,让她先坐进去。

他自己绕过车头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街对面,掠过我这辆不起眼的车,

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属于胜利者的漠然。他甚至没认出我,或许在他眼里,

我这种小人物根本不值得记住。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卡宴汇入车流,扬长而去。

我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进皮套里。车窗紧闭着,

那股从酒店大堂飘出来的、混合着林薇身上“午夜迷情”和张哲古龙水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刚才那刺眼的一幕,像用烧红的烙铁,一笔一划,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也烙进了我的心脏。没有愤怒的嘶吼,没有失控的崩溃。只有一种死寂般的冰冷,

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冻僵了所有的血液和神经。我慢慢松开紧握方向盘的手,拿起手机。

屏幕上,那个代表林薇的小红点,正随着那辆卡宴,在城市的道路上快速移动。

我点开录音回放功能,调到他们走出酒店时的那一段。嘈杂的背景音里,

清晰地传来张哲带着笑意的声音:“…宝贝儿,

刚才表现真棒…”接着是林薇娇嗔的回应:“讨厌…你答应我的那个包,

下周可得兑现…”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录音。证据,足够了。我发动车子,没有回家。那个所谓的“家”,

此刻只是一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冰冷囚笼。我把车开到了江边。初冬的寒风带着湿冷的腥气,

猛烈地灌进车窗,吹在脸上,刀割一样疼。我摇下车窗,任由冷风肆虐,

我需要这寒冷让我保持绝对的清醒。远处城市的灯火璀璨辉煌,倒映在漆黑的江面上,

碎成一片片晃动的光斑。我点燃一支烟,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都咳了出来。但我没停,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直到烟蒂烫到了手指。背叛的滋味,

原来是这样的。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像被浸在冰水里,一点点抽干所有的温度,

只剩下麻木的空洞和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近乎冷酷的期待。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打给我大学时最好的兄弟,陈默。他现在是个律师,自己开了个小律所。“喂?老周?

这么晚?”陈默的声音带着睡意。“默子,”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帮我个忙。我要离婚。”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睡意瞬间消失:“操!出什么事了?林薇她…?”“她出轨了。”我吐出这四个字,

像吐出四块带血的冰渣,“证据在我手里。铁证。”陈默倒吸一口凉气:“妈的!这贱人!

你想怎么做?让她净身出户?”“不止。”我看着江面上那些破碎的光影,

眼神比这冬夜更冷,“我要她,和她那个姘头,付出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代价。身败名裂,

人财两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杀意。“兄弟,我明白了。

”陈默的声音沉了下来,透着属于专业人士的冷静和狠厉,“把证据传给我。剩下的,

交给我。保证让他们连哭都找不着调!”挂断电话,我把手机里录下的那段关键录音,

连同之前拍下的张哲和林薇挽手走出酒店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足以辨认,

一起打包发给了陈默。做完这一切,我把烟头狠狠摁灭在车窗外。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

伴随着江风的呼啸,正式咬合,开始转动。冰冷的、精确的、不留一丝余地的转动。

第三章:签字的笔尖那晚我在江边吹了一夜的冷风,回到家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屋子里一片死寂,林薇还没回来。也好。省得演戏。我洗了个冷水澡,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脑子里最后一点残留的混沌。镜子里的人,眼底布满血丝,

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锋,冰冷而锐利。我换了身干净衣服,

给自己煮了杯浓得发苦的黑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

我需要这份清醒,来应对接下来的硬仗。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时,

墙上的挂钟指向上午十点。林薇回来了。她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昂贵的风衣随意地搭在臂弯,头发有些凌乱,

身上那股浓烈的“午夜迷情”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酒气,隔老远就扑面而来,

熏得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看到我坐在餐桌旁喝咖啡,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烦躁和不耐:“你没去上班?”她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走进来,

把风衣和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请假了。”我放下咖啡杯,声音平静无波,

“有点事想跟你谈谈。”“谈什么?”她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很累,昨晚应酬到很晚,现在只想睡觉。”“是吗?”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帝豪酒店的床,睡得还舒服吗?”“哐当!

”她手里的玻璃杯脱手而出,砸在光洁的地砖上,瞬间四分五裂,

水花和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她猛地转过身,脸色在刹那间褪得惨白,眼睛瞪得滚圆,

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什么!”“胡说?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绕过地上的狼藉,走到她面前。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一寸寸刮过她慌乱失措的脸。“‘宝贝,明天下午老地方?想你了。’‘三点。

房卡还是放老位置。’‘今天喷了我送你的香水没?真想现在就闻闻。

’”我模仿着张哲那种拿腔拿调的语气,一字不差地复述着微信记录,“林薇,

需要我继续吗?还是需要我放一段录音给你听听,

听听你和你的‘Z’总在酒店门口是怎么打情骂俏、讨论新包的?”每说一句,

她的脸色就白一分,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当我说到录音时,

她眼中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被戳穿后的狼狈。“周明!

你…你监视我?!你变态!”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调查我!

你有什么资格!”“资格?”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凭我是你丈夫!

凭你拿着我的工资卡,刷着里面的钱去买新衣服新包,然后穿着它们去跟别的男人开房!

林薇,你他妈还要不要脸?!”“我不要脸?”她像是被彻底激怒了,

恐惧被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取代,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漂亮脸蛋因为扭曲而显得狰狞,

“周明!你看看你自己!你才不要脸!你窝囊!你无能!你一个月赚的那点钱,够干什么?

连我买个像样的包都不够!我跟着你,过的是什么日子?一眼望到头的穷酸日子!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张哲呢?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他懂我!

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他能带我去见识真正的世界!你呢?

你除了会像个窝囊废一样在家里做饭熨衣服,你还会什么?!你给过我什么?!”“所以,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我冷冷地看着她,

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尽情表演她的委屈和愤怒。我的心,在经历了昨晚的冰封后,

此刻已经坚硬如铁,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是!我就是出轨了!怎么样!

”她彻底撕下了伪装,梗着脖子,像个斗鸡一样冲我吼,“我受够了!受够你了!

受够这穷酸的日子了!离婚!周明,我要跟你离婚!立刻!马上!”“好。

”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这个字,像按下了暂停键。林薇疯狂的咆哮戛然而止。她愣住了,

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和挽留。

她脸上的疯狂和愤怒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说,好。”我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离婚。我同意。”我转身走进书房,再出来时,

手里拿着两份打印好的文件。陈默的效率高得惊人,天还没亮,

离婚协议书的电子版就发到了我邮箱里。我把文件“啪”地一声拍在客厅的茶几上,

溅起几粒细小的玻璃渣。那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签了吧。”我指着文件,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财产分割,写得清清楚楚。房子归我,你的东西,今天之内全部搬走。

车归你,算是夫妻一场,给你的补偿。各自名下的存款、股票、基金,归各自所有。无子女,

无抚养权争议。”协议条款冷硬得像块铁板,是我和陈默反复推敲的结果,

确保在法律上无懈可击,更确保林薇除了她那点可怜的私房钱和那辆不值钱的代步车,

什么也拿不走。至于她刷我工资卡买的东西?呵,那些奢侈品,在离婚协议里,

连个影子都不会出现。我早已清空了所有关联记录。林薇的目光扫过那份协议,

当看到“房产归男方所有”那一条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套房子,虽然不大,

但地段不错,是我们结婚时两家一起凑首付买的,这几年房价涨了不少,

是家里最值钱的资产。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拿走房子。“房子归你?”她抬起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凭什么!周明,你想得美!这房子我也有份!你想独吞?没门!

我要分一半!”“分一半?”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嘲讽,

“林薇,你是不是忘了,你刷我的工资卡,刷爆了我的信用卡,

给你那个姘头买礼物、开房、买香水的时候,花的都是谁的钱?那些消费记录,

还有你转移走的几笔共同存款的流水,要不要我现在就打印出来给你看看?

看看你‘应酬’的时候,都‘应酬’了些什么东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显然没想到我手里捏着的,远不止那段录音和照片。“签了它,

”我拿起一支笔,递到她面前,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拿着你的东西,

滚出我的房子。否则,我不介意把这些证据,

包括你和张哲在帝豪酒店门口卿卿我我的高清照片,还有那段精彩的录音,一起打包,

发给你们公司所有同事,发到你们公司的公共邮箱,发到张哲他老婆的邮箱里。你说,

到时候,你那个‘比你强一百倍’的张副总,是会保你呢,还是会像丢垃圾一样把你踹开?

”“你……你敢!”林薇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尖利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可以试试。”我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死物般的漠然,“看我敢不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林薇。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但你不一样,你和你的张总,

还有大好的‘前程’和‘人脉’,不是吗?”空气死一般寂静。只有她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恐惧、不甘,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崩溃。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那个她眼中懦弱无能、可以随意拿捏的丈夫,会突然亮出如此锋利、如此致命的獠牙。最终,

那丝崩溃压倒了所有。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垮了下来。她颤抖着伸出手,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笔。因为用力过猛,笔尖在协议上划出一道难看的、深深的墨痕。

她看也没看协议的具体条款,或者说,她根本不敢细看。她只是在签名处,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歪歪扭扭地写下了“林薇”两个字。写完,她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

猛地将笔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周明!你够狠!”她抬起头,眼眶通红,

眼泪终于涌了出来,但那眼泪里没有悔恨,只有滔天的怨恨,“我恨你!你等着!

我林薇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张哲会帮我!你等着瞧!”“我等着。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属于我的那份协议,小心地避开她签名处晕开的墨渍,“现在,

收拾你的东西,滚。”林薇怨毒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她猛地转身,

冲进卧室,开始疯狂地收拾她的衣物、化妆品、包包,动作粗暴,把东西摔得砰砰作响。

巨大的LV旅行箱被她拖了出来,塞得鼓鼓囊囊。整个过程,我都只是安静地站在客厅里,

冷眼旁观。看着她像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带着她的“战利品”,

狼狈地逃离这个曾经被她称为“家”的地方。当她拖着那个巨大的箱子,

踉踉跄跄地冲出大门,“砰”地一声巨响将门摔上时,整个房子终于彻底安静下来。空气中,

那股浓烈刺鼻的“午夜迷情”香水味,和她留下的怨毒气息,久久不散。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林薇正费力地把那个巨大的行李箱塞进她那辆小车的后备箱,动作笨拙而急躁。

她坐进驾驶室,车子发动了好几次才成功,然后像逃命一样,歪歪扭扭地冲出了小区。

直到那辆车的尾灯消失在拐角,我才缓缓收回目光。结束了?不。这仅仅是个开始。离婚,

只是撕开了第一道口子。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陈默的电话。“默子,协议签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滚了。”“好!”电话那头,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下一步?搞那个姓张的?”“嗯。”我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冰冷的眼底。

“先把离婚证办了。然后,把张哲在帝豪酒店长期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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