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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第一件事是灭我满门》中的人物赵珩靖王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大女“来财君”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女帝登第一件事是灭我满门》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靖王,赵珩,张敬之的大女主,虐文,破镜重圆,逆袭小说《女帝登第一件事是灭我满门由实力作家“来财君”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8:51: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帝登第一件事是灭我满门
主角:赵珩,靖王 更新:2025-09-28 20: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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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基那天,我于金銮殿外,听着山呼万岁,亲手为她拂去肩上并不存在的尘埃。
她登基的第三天,紫禁城血流成河。而我,她十年枕边人,亲手将她送上龙椅的丞相顾长渊,
在府邸接到的第一道圣旨,是以谋逆之罪,将我顾氏满门,抄斩。宣旨的太监,
是我一手提拔的李芳。他面白无须,声音尖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
扎进我耳朵里。“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顾长渊,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罪不容诛!
顾氏一族,满门抄斩,钦此!”我站在庭院里,
抬头看着那块她亲笔题字的“渊渟岳峙”牌匾,笑了。荒唐,真是荒唐。我顾长渊,
三代帝师,门生故吏遍天下,若想谋反,何须等到今日?我若想做皇帝,这龙椅,
何曾轮得到她赵恕来坐?禁军冲入府邸,刀剑出鞘,
寒光映着我父亲、母亲、兄嫂脸上错愕到极致的惊恐。
我那年仅五岁、刚刚会拽着我衣角喊“叔叔”的侄儿,被一个禁军粗暴地提起,哇哇大哭。
“顾相,得罪了。”为首的禁军将领,是我曾经的副将,张恒。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当棋局终了,棋子唯一的命运,就是被清出棋盘。
这个道理,我懂。我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样一种,赶尽杀绝的方式。十年。
我从死人堆里将她刨出来,从一个满身烂疮、连名字都没有的小乞丐,教她读书写字,
教她权谋诡计,教她帝王心术。我为她铺路,为她杀人,为她扫平一切障碍。
我把顾家百年的声望,我自己一身的清誉,都做了她登天的阶梯。我曾以为,
我是那个唯一的例外。原来,我只是她成为孤家寡人路上,最后一块,也是最碍事的,
垫脚石。“长渊!渊儿!这是怎么回事!”我白发苍苍的父亲,被禁军按在地上,
声嘶力竭地质问我。我能怎么回答?告诉他,我们顾家,养出了一条吞噬一切的龙吗?
我缓缓地,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不是跪君王,不是跪圣旨。我只是,
对着我那一场长达十年的痴妄,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一叩,
谢她赐我满门荣宠虽然是假的。二叩,谢她赐我十年情深或许也是假的。三叩,
谢她,亲手教我,这世间最痛彻心扉的一课。原来,把一个人从泥沼里拉出来,她最想做的,
不是报恩,而是把你,也重新踹回泥沼里,再狠狠地,踏上一万只脚。因为,只有这样,
才能证明,她如今的感净,是多么的来之不易。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温热的,
带着我侄儿的味道。我闭上眼,世界,一片黑暗。阿恕,这一局,你赢了。
**2我是在天牢最深处的水牢里醒来的。刺骨的冷水,淹到我的胸口。
手脚被沉重的铁链锁着,穿过琵琶骨的铁钩,将我半吊在空中,每一丝呼吸,
都牵动着撕心裂肺的剧痛。这是她亲自设计的刑罚,用来对付最穷凶极恶的叛国者。她说,
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自己的罪孽。我没想到,
第一个享用这道“大餐”的,会是我。牢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芳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出现在栅栏外,身后,是一抹明黄色的、我再熟悉不过的衣角。“陛下,就是这里了。
”李芳的声音,谄媚而谦卑。“你们都退下。”她的声音,清冷,淡漠,听不出任何情绪。
脚步声远去,水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隔着一道铁栅栏,相顾无言。她没有穿龙袍,
只是一身简单的常服,却依旧掩不住那与日俱增的,君临天下的威仪。十年了,
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瘦骨嶙峋、眼神像野狼一样的女孩,出落成一个颠倒众生的绝色佳人,
再到如今,一个眼神便能定人生死的,九五至尊。这张脸,我曾吻过无数次。如今,
却觉得无比陌生。“为什么?”我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最愚蠢的问题。声音嘶哑,
像破旧的风箱。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藏品。
“顾氏满门,三百七十一口,连襁褓里的婴儿都没放过。”我扯动了一下嘴角,
牵动了琵琶骨上的伤口,疼得钻心,“阿恕,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朕叫赵恕。
”她纠正道,“阿恕,是顾相你的爱称,朕,担不起。”顾相。朕。好一个君臣分明。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水牢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和癫狂。“十年心血,
十年辅佐,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我盯着她的眼睛,
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漆黑里,找到一丝一毫我熟悉的东西。“算,”她终于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凌,“算你顾长渊,送给朕的,登基贺礼。”“贺礼?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没错。”她走近一步,隔着栅栏,
那张绝美的脸庞离我只有咫尺之遥,“顾家是前朝最大的世家,盘根错节,权倾朝野。
朕要坐稳这个江山,就必须拿一个最有分量的家族来开刀,杀鸡儆猴。放眼天下,
还有比你顾相,更合适的‘鸡’吗?”原来如此。原来,从一开始,我顾家,
就是她为新朝准备的,第一份,也是最重要的一份,祭品。我为她铲除异己,她,却把我,
当成了最大的异己。“那你呢?”我死死地盯着她,“你我十年,枕边情分,也是假的吗?
”“情分?”她笑了,那笑容,如淬毒的罂粟,美丽,却致命,“顾相,你是个聪明人。
你应该知道,帝王,是不需要情的。情,是这世上最无用,也最危险的东西。
它会让人变得软弱,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所以,”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
将我最后一点幻想,彻底击碎。“所以,朕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杀了朕的‘情’。
而你,顾长渊,就是朕的‘情’。”我怔住了。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
也琢磨了十年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从未看懂过她。狠,真狠。
狠到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只为了证明自己,配得上那把冰冷的龙椅。我无话可说了。
成王败寇,我输得,心服口服。3天牢的第三个夜晚,她又来了。这一次,她屏退了所有人,
亲自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水牢里阴暗潮湿,她明黄色的裙摆,拖曳在污浊的水中,
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绝望的花。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明天,就是你的行刑之日了。
”她将食盒放在唯一一块干燥的石阶上,打开,里面是我最爱吃的几样小菜,
还有一壶温好的青梅酒。“断头饭吗?”我扯了扯嘴角,声音里满是自嘲。
她没有理会我的讥讽,只是沉默地,将酒菜一一摆好。“这酒,是十年前我们初见时,
埋下的女儿红。你说,等我登基那天,就挖出来,与我一同庆贺。”她的声音,第一次,
有了一丝波澜,“今天,我带来了。”十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从一群野狗的嘴里,
救下了一个衣不蔽体、浑身是伤的女孩。她像一头小兽,用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
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警惕与恨意。我把她带回府,给了她一个名字,赵恕。恕,
是宽恕的恕。我希望她,能宽恕这个世界,曾对她犯下的恶。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她没有宽恕任何人。她只是把那些恶,学了去,然后,加倍地,还给了这个世界。也还给了,
我。她为我斟满一杯酒,端到我嘴边。我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笑了:“陛下,就不怕,
我在酒里下了毒?”“这酒,是你亲手埋的。这天牢,是你的地盘。这天下,很快,
就都会是你的。”我看着她,“你要杀我,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举?”她端着酒杯的手,
微微一颤。“喝吧。”她没有解释,只是固执地,将酒杯,又递近了一分。我张开嘴,
将那杯酒,一饮而尽。酒是好酒,醇厚,甘冽,带着梅子的清香。只是,入喉之后,腹中,
便传来一阵绞痛。“酒里……有毒……”我愕然地看着她,鲜血,从我嘴角,汩汩涌出。
“对。”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忍,或者说,是怜悯,“是‘牵机’,
南唐后主的死法。发作时,人会头足相就,状如牵机,痛苦不堪,但,死得很快。
”“为什么……”我艰难地问道。“我不忍心,看你被千刀万剐,身首异处。”她别过头,
不去看我痛苦的表情,“顾长渊,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体面。”最后的体面。
好一个最后的体面。我笑了,笑着笑着,血沫,呛满了我的喉咙。剧痛,如同潮水般,
将我淹没。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蜷缩。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
我看见她俯下身,冰凉的唇,印在了我的额头。那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诀别的吻。
她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那句话,
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也像一个最绝望的谜题,成了我坠入深渊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她说:“长渊,活下去。然后,来杀我。”4我以为我会死。但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
却不是阴曹地府,而是一辆颠簸的、散发着草药味的马车。“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为我把脉。
他的眼神,古井无波。“我……没死?”我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牵机’之毒,
本是无解。”老者缓缓道,“但你所中之毒,剂量,被人动了手脚。毒性虽烈,
却不足以致命,只会让你陷入假死之态。再加上老夫这独门的‘九转还魂针’,算是把你,
从鬼门关,又拉了回来。”假死?我猛地想起了赵恕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活下去。然后,
来杀我。”是她?是她故意留了我一命?“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在哪?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今天是行刑的日子。
你的‘尸体’,已经被我,从刑场上换了出来。”老者按住我,“别动,
你五脏六腑皆已受损,经脉寸断,能活下来,已是奇迹。”“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我警惕地看着他。“老夫名叫徐伯,是你父亲的故交。”老者叹了口气,“你父亲,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临终前,将一块令牌交给我,让我无论如何,也要保你一命,
为顾家,留下最后一丝血脉。”父亲?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我那个刚正不阿、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何罪的父亲,竟在最后关头,为我,
安排好了退路。“张恒是你的人?”我想起了那个不敢看我的禁军将领。“是。”徐伯点头,
“顾家百年恩义,总还有几个,知恩图报的忠义之士。”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和呵斥声。“不好,是禁军追上来了!”车夫的声音,
充满了惊慌。徐伯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他们应该是发现了尸体被调包。这条路,
是出京的唯一要道,看来,是躲不过了。”他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黑压压的骑兵,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我。“吃了它。
”“这是什么?”“能让你,在半个时辰内,恢复部分功力的‘燃血丹’。但药效过后,
你会油尽灯枯,彻底沦为一个废人。”徐伯的声音,沉重无比,“长渊,能做的,
老夫都做了。接下来,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他没等我回答,便毅然地,
跳下了马车。“老夫徐伯,乃前朝御医。顾相之案,冤情重大,我等,乃是奉了太后遗诏,
前来救驾!尔等乱臣贼子,还不速速退下!”徐伯的声音,洪亮如钟,
竟有一丝临危不惧的宗师气度。“放箭!”回答他的,是禁军将领冰冷的命令。万箭齐发,
如蝗虫过境。我亲眼看见,那个刚刚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老人,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徐伯!!”我目眦欲裂,嘶吼出声。“走!!”车夫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挥动马鞭,
马车,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我吞下那颗“燃血丹”,一股灼热的气流,
瞬间冲向我的四肢百骸。久违的力量,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撞开车厢,跃上车顶。身后,
是无穷无尽的追兵。身前,是万丈悬崖。马,已经中箭倒地。车夫,也被流矢射穿了胸膛,
他临死前,看着我,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活……下去……”我抱着他逐渐冰冷的尸体,
看着那一张张曾经熟悉、如今却充满杀意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随之,熄灭了。
赵恕。你让我活下去。好。我顾长渊,今日,若能不死,他日,必将你这万里江山,搅个,
天翻地覆!我抱着车夫的尸体,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悬崖。耳边,风声呼啸。我的新生,
从一场,惨烈的死亡开始。5我没有死。崖底的寒潭,救了我一命。但也仅此而已。
“燃血丹”的药效过后,无穷无尽的虚弱,将我吞噬。我的筋脉,寸寸断裂,丹田里的内力,
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更糟糕的是,我的脸,在坠崖时,
被尖利的岩石划破,留下了一道从左额,贯穿到右边嘴角的,狰狞疤痕。我对着潭水,
看着那张完全陌生的、丑陋的脸,笑了。也好。从此,世上再无顾长渊。只有一个,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的恶鬼。我在山谷里,像野人一样,生活了半年。靠着草根树皮,
勉强果腹。靠着无穷无尽的恨意,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半年后,我拖着这副残破的身躯,
走出了山谷。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我,重新回到权力中心,回到她面前的身份。
我想到了一个人。北境的靖王,赵珩。他是先帝的幼子,赵恕的亲弟弟。也是当年,
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人之一。当年,是我,亲手将他,从储君之位的争夺中,踢了出去。
我以“边关不稳,需皇室亲王镇守”为由,说服先帝,将他,远远地,
发配到了北境的苦寒之地。我为赵恕,扫平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障碍。如今,
我要去投靠他。投靠这个,我亲手毁掉了他皇帝梦的,昔日死敌。真是天道好轮回。
我一路乞讨,历时三个月,终于,抵达了北境的朔州城。靖王府的门前,我被守卫拦了下来。
“滚开,臭乞丐!这里是王府,不是你要饭的地方!”守卫的脸上,满是鄙夷。我没有动怒,
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早已被磨得看不出本来面貌的,玉佩。“把这个,交给靖王。
”我声音沙哑,“告诉他,故人,来访。”那守卫,本想将我一脚踹开,但当他的目光,
触及到那块玉佩时,脸色,却猛地一变。这玉佩,是当年,我“赶”他出京时,私下里,
赠予他的。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棋局。那是我,给他留的,
最后一个善意。也是今日,我敢来见他的,唯一筹码。半个时-辰后,
我被带进了王府的书房。靖王赵珩,比三年前,清瘦了许多,但眉宇间,
更多了几分沙场磨砺出的,沉稳与锐利。他挥退了下人,关上书房的门,死死地,
盯着我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你……是顾长渊?”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顾长渊,
已经死了。”我缓缓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能帮你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的,
人。”“夺回?”赵珩冷笑一声,“顾相,三年前,可是你,亲口对本王说,‘君臣有别,
天命有归’。怎么,现在,想来辅佐本王,演一出‘拨乱反正’的戏码吗?”他的话,
充满了讥讽。我没有辩解。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说出了我的,投名状。“王爷,
您在朔州,屯兵三十万,私造铁甲五万,与草原部落暗通款曲……这些,
您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姐,都知道吗?”赵珩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些,
是他隐藏得最深的秘密。也是他,隐忍多年,准备东山再起的,全部资本。“你,
是怎么知道的?”他的眼中,杀机毕现。“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我迎着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畏惧,“我还知道,你军中粮草,最多,只能再支撑半年。你与草原的结盟,
也并非牢不可破。你麾下的几位大将,也各有异心。王爷,你这盘棋,看似势大,实则,
漏洞百出。只要女帝愿意,不出一年,你这北境,便会,土崩瓦瓦解。”赵珩的额头,
渗出了冷汗。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精准地,插在他最脆弱的软肋上。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下令,将我,拖出去砍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我,
深深地,一揖。“先生,教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复仇的棋局,终于,
落下了第一颗,有分量的棋子。6我没有离开,为靖王,出谋划策。相反,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让他,自断臂膀。“裁军十万,销毁所有私造铁甲,断绝与草原的一切往来。
”我坐在轮椅上,坠崖的后遗症,让我的双腿,也变得不再利索,对着一脸错愕的赵珩,
平静地说道。“先生,您这是何意?!”赵珩几乎要跳起来,“我这三十万大军,
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您让我裁军,岂不是自寻死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淡淡道,
“王爷,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小动作,女帝,真的不知道吗?她之所以隐忍不发,
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将你,连同整个北境的旧势力,一网打尽的,
时机。”“如今的朝堂,看似平稳,实则暗流涌动。她登基日短,根基不稳,屠戮顾家,
更是让天下世家,人人自危。她需要时间,来巩固皇权,来培养自己的心腹。而你,
”我看着他,“就是她,养在北境的一头‘猪’。只等,养肥了,再杀。”赵珩的脸色,
一阵青,一阵白。“那……依先生之见……”“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让她,
‘找不到’杀你的借口。而是,她她,‘舍不得’杀你。”我为赵珩,制定了一套,
全新的策略。核心,只有两个字:“示弱”。他开始频繁地,向京城,上奏折。奏折的内容,
不是哭穷,就是诉苦。说北境苦寒,军费不足,将士们连冬衣,都快发不出来了。
他裁撤的十万大军,也没有遣散,而是化整为零,变成了垦荒的农夫,开矿的矿工。北境,
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生产。他甚至,主动上书,请求女帝,派遣京官,前来北境,
协同治理。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朝堂之上,弹劾靖王拥兵自重的声音,
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识大体、顾大局”的贤王,一片赞誉之声。
而远在京城的赵恕,也有些,看不懂了。她派来的密探,传回的消息,都证明了,靖王,
确实是一心一意,在发展民生,再无半分不臣之心。她想杀的“猪”,突然,开始拼命地,
为她,产奶了。北境的税收,逐年增加。无数的粮食、矿产、马匹,源源不断地,运往京城,
极大地,充裕了她那因为新朝建立,而空虚无比的国库。她找不到,也舍不得,
再对这个“听话”的弟弟,动刀了。而我,则利用这段宝贵的喘息之机,开始,为靖王,
编织一张,真正属于他的,天罗地网。我为他,改革军制,训练新兵。我为他,联络那些,
被赵恕打压的旧臣与世家。我为他,在朝堂之上,安插了我们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还为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鬼谷先生。因为我的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鬼面。也因为,
我的计策,在敌人看来,如鬼魅般,莫测高深。三年。整整三年。赵珩的北境,
已经从一个徒有其表的军事重镇,变成了一个,经济、军事、政治,都自成一体的,
独立王国。而我,“鬼谷先生”的名号,也早已,传遍了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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